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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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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修桓被她咯咯的笑声弄了个大红脸,却又偏要争口气一样的梗着脖子,“所谓丑人多作怪,我不得不防,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啊。哎,有些事你不知道。”
姬修桓发现皇后忽然之间就惆怅了,绕着梅树转了一圈,幽幽开口道:“同为女子,见贵妃被如此对待,我也会感同身受。我这副样子,本也不指望皇帝会如何对待,只求能安安稳稳地混沌到死也就罢了,但我却终不忍见贵妃受此情伤,若是能成全了她也是好的。”
姬修桓被她这番怨女诉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舔舔嘴唇,挠挠头,憋了许久,说:“其实,你的脸也不是那么难看,至少比我最初见到你的时候好看多了。”
“哎,”顾锦年折了一枝梅花握在手中轻轻摇了摇,“你若是真能帮得了贵妃就帮一下,依我看,皇上这些日子也难过呢,不如,你想个法子让他们二人今晚好好相聚一下。”
看着皇后抛下一声叹息飘然而去,淮阴王开始了关于如何使自己的皇兄和洛姐姐破镜重圆的思考。
“雪啊,你说这支梅是插在白玉瓶里好看呢,还是插在那个浅灰细瓷瓶里好看?”
冬雪往前走了两步,伴在皇后身后侧,“娘娘,您……嗯……”
顾锦年驻足扭头,“想说什么?”
“嗯……就是,您刚刚和王爷说的那些,还有,还有您的神态举止都不像您平日的样子。”
“那现在和平日的样子一样吗?”
冬雪使劲点头。顾锦年挤挤眼,摇着那支梅花轻摆柳腰款款前行,“身在严冬心羡春,不见春在枝头已十分。”
从那一刻起,冬雪就开始了一段纠结的日子,之后的许多日日夜夜,她一直都在对皇后真实性格的研究中度过。
当夜幕降临,凤栖宫中一片寂静,连勾檐斗角上的瑞兽都仿佛在月色的柔光中睡熟了。顾锦年的嘴角弯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已起二更了,看来,今夜她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她展开双臂扑上大床,抱着压在身下的锦被一脸的满足。
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和隐隐约约的呼喊声传进来,顾锦年的嘴角瞬即绷紧。因为她听到那隐约的叫喊声中有两个字是——“皇上!”
片刻后,嘈杂声近在咫尺,常宁扯着喊破了的嗓子坚持地喊着,“皇…上…驾…临…呃咳…凤…栖…宫。”
顾锦年闭上双眼,深深吸入一口气,而后转身行到门边,垂目敛神,“臣妾接驾。”
姬修远进来连看也懒得看她了,“闭嘴。”转头对着身后冷声道:“进来。”
淮阴王耷拉着脑袋蹭进来,偷偷看着皇后,摇摇头。
顾锦年装聋作哑。
“皇后,要不要朕先回避,等你和淮阴王串供串好了,朕再问?”
顾锦年继续装聋作哑。
此时,姬修桓满脸正气地昂首挺胸,“你别为难皇后,有气冲我撒,要打要罚都有我顶着,别为难女人。”
皇帝揣着手在殿内来回走着,顾锦年仍然在装聋作哑,姬修桓仍然一脸慷慨赴义的神色。快到三更天的时候,姬修远站定,说:“阿桓,你洛姐姐身子不好,受不得你那样摆弄,再不许有下次。”
提起洛可心,姬修桓无法再逞强了,眼眶中竟含了泪,“洛姐姐这次怕是又要病上好多天了吧,我,我……”
“你若是觉得心里不安,多去陪陪她也就是了,现在却是该回去睡觉。”
姬修桓讶异地看了看皇帝,“皇兄,我……”
姬修远抬起手,悬在半空犹豫着,终是落在了姬修桓的头顶揉了揉他的头,“去吧,皇兄知道你是好心。”
兄弟两个似乎对这样的行为和柔和的话语都表现的不太适应,姬修桓竟有些扭捏,竟然对皇帝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并且退行着出去。顾锦年还没来得及表示惊讶便被皇帝冰冷的目光激得一激灵。随着皇帝一步一步的逼近,顾锦年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本以为自己会迎来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暴喝或惨绝人寰的责罚,可是,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想象中的惨烈,顾锦年试着睁开一只眼,没人?再睁开一只,还是没人。再回首,发现皇帝已经不在了,他竟然离开了!顾锦年因为逃过一劫而升起的兴奋心情,还没来得及用表情在脸上展现出来,就听到皇帝的声音悠扬响起,“常宁,伺候朕沐浴更衣。”
此后的几个日夜,顾锦年一直都在思索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皇帝要阴魂不散地缠着她?喜欢她了?想到这个,她贴着镜子仔细看看了自己的脸,然后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就为了让她睡不好?她又贴着镜子看了看,抚摸着那一对黑眼圈,心中很是忧伤了一下,可是这个想法也被她否定了,皇帝绝对不会无聊至此。那,他是为了什么呢?人做事总是有目的的吧。
本已是年关逼近,皇后白日里忙着过年的各项事情,夜晚又不能好好休息。最近皇帝更是变本加厉,晚上竟没半个时辰都要醒一次,不是喝茶就是要吃东西,再没什么可折腾的了还得将寝殿照得如同白昼,问他为何,他一乐,缩进被子里,“朕怕黑。”顾锦年心里这个气啊,你怕黑,你怕黑还把自己从头到脚蒙在被子里?
看着镜中日渐憔悴的容颜,顾锦年不禁为自己鞠了一捧辛酸泪,无论如何,她今夜也得弄个明白,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入夜。皇帝正在半梦半醒间,忽然觉得后背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好像有什么尖细的东西在自己后背划拉。他没有马上翻身而是仔细辨别着,发现,那尖细的东西竟是在写字。写的是:皇上要如何才能不让臣妾侍寝?
姬修远佯作不知,发出轻微的鼾声。尖细的东西将那一句话被反复写了数次后,停下了。片刻后,在原先写过字的斜上方又传来了那样的划拉,写的是:有条件尽管提。
姬修远仍旧不动,却“嗯”了一声,仿佛刚刚醒转一般。
背后那尖细的东西又换了个地方接着写道:洛贵妃的病还没好,若是再折腾一次……还没等写完,姬修远便说:“真的是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背后又传来划刮,他回手一抓,一只柔若无骨的细滑柔荑被攥在了手中。姬修远翻身坐起,帝后二人同时望向互握着的双手,又同时看向对方,再同时松手、跳开。
姬修远定定神,“皇、皇后,既然你这么说了朕可就提了。”
顾锦年伸出一根手指又要在他身上找地方写字,姬修远缩到床里,“你,你说话。”
“只要是臣妾能做到的,皇上只管提。”
“朕的要求对皇后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钱?”
“皇后果然冰雪聪明。”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顾锦年淡然而笑,“皇上开个价吧。”
“嗯……一夜一百两银子。”姬修远趴在床上,“皇后若是不想让朕过来,那么,一个月便是三千两。”
“皇上,您一夜还真贵呢。”顾锦年坐在床头,“母后只规定了臣妾每月侍寝十日,您怎么可以按照全月计算呢?”
“母后规定是母后规定的,朕喜欢每夜都来你这里睡,你能怎样?”
“哎,”顾锦年起身走到窗前将窗子打开,一阵冷风吹入,让人的头脑清醒不少,“臣妾的身子其实也是不好的,小时候也隔三差五的就生病,保不准哪一天,臣妾也就一病不起,届时,即便是皇上要来,也是不能的吧。”她回眸一笑,“母后会怕臣妾将病气过给皇上的。”
“皇后果然是个生意人啊,顾家那遍布全国的铺子能这么赚钱,想必皇后功不可没吧?”
顾锦年没有看到皇帝隐晦的笑容,“臣妾未出阁的时候,确实管过些事。”
姬修远脸上的笑容变淡,对着皇后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隐去笑容的皇帝神色有些阴冷,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又故意放柔了声音,“依皇后所言,咱们是否该坐下来好好谈谈这笔买卖?”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买卖双方最终达成了皇帝每夜一百两,每月二十天的交易共识。随后,关于到底要付多长时间的钱以及付款方式的新一轮讨价还价开始了。
皇帝皇后头顶头趴在床上。
“按照年算吧,臣妾每月五日准时付款。”
“年?不成。朕一年不入中宫,不禁会影响皇后的风评还会招惹到太后娘来管七管八。烦心。”
“那,十个月。不连续的,中间皇上随意挑选两个月过来意思两天就行,费用臣妾照付。”
“不成。四个月。五天内付清全款。”
“半年,分两次付清。”
“成交。”
那夜之后,边关所需的各类费用顺利解决了,当大笔款项发往边关的时候,皇帝正挂着悠然的笑容喝茶。姬修远觉得自己实在是做了一笔好买卖,而且,还从皇后的话中证实了顾家确实将生意做遍了全国,也就是说,神寂所说的现象确实值得怀疑,顾海楼也确实有问题,如此看来,揭开顾家富可敌国的秘密也必定为时不远了。
那夜之后,皇后终于可以每夜都在舒服的大床上舒服的睡觉了。皇帝悠然喝茶的时候,皇后正舒服地靠着软枕看着《闲话京都风流人物》第二百五十三期,正看到标题为:展卷轻落墨,一笑惑红尘——记史上最魅惑人心之宫廷画师日常两三事。看到这里,顾锦年本来轻松的心情竟有些沉重了,因为这个标题让她想到了展落墨,由此也就想到了自己的大哥顾海楼,再想就想到了长公主姬沧澜。长公主和大哥究竟有怎么样一段过往?大哥是否做过什么对不起长公主的事?又是否和展落墨有关呢?
顾锦年低叹一声,合上书,长公主数次故意刻薄为难自己,那得是有多少恨无处发泄啊!展落墨,你是史上最魅惑人心之宫廷画师,我顾锦年是史上最替人受过之倒霉皇后。
第十七章 除夕夜和两盘饺子
除夕夜。皇宫内廷大排筵宴,各宫各院的女人们,无论是嫔妃还是宫女都努力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有在每一年的除夕夜这些寂寞的女人们才可以近距离地接触皇帝,若能博得帝王青眼自是开启了生命的新篇章。而今年的这个除夕,那些正值妙龄的宫女们就打扮得更加用心了,因为淮阴王已经长大,过了这个年就算十七岁了,这个年纪的男子怎么说也都该选几个侍妾一起过生活了,众少女们可谓又多了一条出路。所以,整一个后宫中处处能见彩裙飘舞,随时可嗅暗香盈动。
“娘娘觉着戴哪一支簪好看呢?”香茗两只手中各举着三支簪,左右都选不定。
顾锦年看看自己的脸,虽是早就消了肿,但是眼睛的肿胀还未消尽,脸颊上的疹子也还有许多,只是不再那么红得怕人了。再看看那几支簪花,便没什么打扮的心思了,“随意吧,不就是根簪子么。”
香茗却没随意,每一支都在皇后头上比对了一次,最后才选定了一支红珊瑚的,样式及其简单,簪头上嵌了一颗莹润的珍珠,却格外亮眼又透着喜庆。接着又是插戴哪一支钗环好啦,戴哪一种颜色的宫花衬衣服啦,哪一款耳环更俏丽啦,直把顾锦年烦到频频蹙眉。“香茗,你也知道我素来不喜欢这些繁杂的饰物,今日是怎么了,你瞧瞧你把我收拾的,活脱脱一个长了脚的盆景。”
香茗绝对不能苟同,“娘娘,今儿个是除夕,不同于平日,你出去看一眼就了解了,各宫各院的都打扮得可精心了,中宫皇后可不能让她们给比下去。”
顾锦年侧目,“你说的是这脑袋上顶着东西的数量还是重量?若是这两样,只怕我这个皇后娘娘是赢定了,谁也比不下去。”
看皇后抬手开始拆头上的饰品,香茗有些着急,“别拆啊,好不容易选好的这些,挺好看的。”
顾锦年手上的动作比香茗说话快,她这一句话说完,皇后头上的饰物就都被拆了下来,只留下了那支红珊瑚镶珍珠的簪子。香茗失望地看着皇后,“这头上也太空了呀。”
顾锦年又选了一对珍珠耳坠换下了原先拖着长长金穗的耳环,转动着脖子觉得轻松了不少。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米色衣裙,正要自己更衣,香茗又不干了,“娘娘,你不戴那些头饰也就罢了,可是今儿这个正日子怎么能穿这么素净的衣裙。”
“明日祭祀天地自然会穿隆重的朝服,今日不过是个家宴,随意就好。”
香茗气急,干脆甩手不管,“你就别听我的劝,到时候看那些嫔妃娘娘们怎么争芳斗艳,看底下人怎么笑话你。”
香茗的话一点错都没有,皇后到达设宴的琼华殿时,各宫的人都已在了,虽然都规矩地给她行了礼道了福,但是顾锦年仍然从她们的笑容和眼神中看到了太过明显的嘲讽和不屑。她环视殿内众人,惊讶地发现,就连平日里冷艳高傲不屑扮俏的洛可心都露出了精心修饰的痕迹,艳粉色描花宫装将她衬得宛若一朵盛放的夏莲。顾锦年却有些可怜她,如此刻意的装扮到底是因为过年的缘故,还是因为最近皇帝太过冷落她的缘故呢?
还未等她坐稳,殿外唱诺,太后与长公主驾临。众人又纷纷起身列位站好,等待迎接太后凤驾。
见到皇后的装扮,太后脸上优雅而完美的笑容明显一僵,将皇后由上到下地打量了数遍,而后竟不理旁人直直地上前去拉住皇后的手,“孩子啊,你有心了。”
顾锦年抿嘴一笑,只屈膝行了一礼,什么都没有说。
跟在皇后身后的香茗看见同样是一身素服,头上只插了两根银簪的长公主后,才明白了皇后那样穿戴的用意。长公主却不领情的昂着头冷哼一声,“装相。”
太后转头瞪了她一眼,又回头摆出刚刚进门时那副完美笑容,对众人道:“今日是除夕,不拘礼,咱们随意些。”
除了第一次在宫中过年的皇后,其他人都知道,每年除夕夜,皇家确实会破除规矩礼制,除了轮值的宫人外,各人皆可随意吃喝、讲话行事也不必拘礼,这是一年当中,宫人们最开心最欢乐的一夜,也是最方便勾引皇帝和王爷的一夜。虽然往年从没有人成功过,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女人们觉得自己将更有机会。
在众人的期盼中,淮阴王来了,又在众人焦急的期盼中,皇帝陛下终于驾临了。他很自然地坐到了主位上,左边自然是太后,而右边的位置,往年都是留给洛贵妃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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