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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的甜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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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觉得生命都有生存的权利,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慈悲心令她无法做出抉择,“这……让我想想,你先去忙别的吧!”
  园丁迟疑地离去后,主厨送来了宴客的菜单和她讨论,女仆也入内来问宴会厅的布置事宜,这一忙竟让她忘了园丁说的那回事了。
  晚上的宴会来的多是些达官贵人,且清一色是男士。
  多亏胖主厨好心在事前教了安琪许多行宜,她才能安全过关。
  唯一做不好的是她无法不去漠视华尔沙的存在,当他一身黑色燕尾服出现在宴会厅时,她不由得屏住了气息。
  他的英挺帅气揉合着特殊的邪魅气质,竟叫她的眼珠子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转;但他的眼波根本和她没有交集,他忙箸应酬、吃饭。
  安琪本以为他们用完餐这个宴会也就宣告结束,她也可以功成身退回房去梳洗睡觉,没想到竟还有个赌局!
  她希望自己不必“随侍在侧”,她累得快睡着了……
  她强睁着一双睡眼看着全体宾客都移驾到偏厅中,没注意到华尔沙正朝她走来。“你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过来。”
  “我……”安琪这才“惊醒”,但体力不支令她看来像只垂死的天鹅。偏厅中弥漫着一室令人窒息的烟酒味,男人一开始赌牌就全神贯注,安琪除了为他们倒酒,就是像卫兵似的站在角落。
  她偷偷地打呵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双腿也累得发酸,不知不觉中竟站着睡着了……
  “你的新管家长得真俏。”牌局暂告一段落后,人称白爵士的瘦小男子和华尔沙闲聊。
  华尔沙点上一根雪前,漠然地睨了角落的安琪一眼,这才发现她低垂着头像在忏悔。
  “她像是睡着了。”白爵士噗啼一笑,惹得所有的绅土们都回头去观望。
  她是睡着了!华尔沙无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欲人知的怜悯,却低沉严厉地喊了她一声:“安琪小姐。”
  安琪似乎听见华尔沙在叫她,她睁开睡眼,茫茫烟雾中她看见好多只嘲笑的眼睛同时盯着她瞧。
  这是什么状况?她警觉地问:“什……什么事?‘’
  “你没瞧见烟灰缸满了该换新的了吗?”华尔沙面无表情地命令她。
  “是。”安琪这才走过去更新。
  白爵士一双调笑的眼睛猛盯着她青春俏丽的小脸瞧,希望和她“眼波交流”,但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目中无人。
  安琪其实什么也没注意到,她只想退回角落去偷睡!她才正要“入定”就听见有人在说:“你怎么不处罚你失职的管家?”
  安琪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飞走了!她看向说话的瘦小男子,他脸色苍白,灰色的眼眸冷光四射。
  白爵士对安琪的视而不见怀恨在心,虽然她现在已经“看见”他,不过太晚了,一个坏主意在他心中成形。
  “她站在那儿也挺无聊的,不如让她加入我们的赌局。”白爵士“有趣”的提议令在场男土们眉头一扬。
  “怎么个赌法?”蓝爵士笑问。
  “是啊!”很快的有人应和。
  “这得要华伯爵点头啊!”白爵士望向华尔沙。
  华尔沙唇角微扬。“没什么不可以的。”
  安琪闷闷地望着华尔沙,没想到他竟投给她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她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她必须亲吻在这场牌局中最后的嬴家,也可以得到所有输家的赌注,就这么简单,大家觉得如何?”白爵士的提议看似无伤大雅且极富乐趣。其实他只是把“好处”往自己身上搅,这个吻势必是他的。
  男士们都眉开眼笑的叫好。
  “就这样决定。”华尔沙没有任何意见。
  安琪环顾那些所谓的“绅士”,包括华尔沙看来都像恶魔!
  她才不在意自己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金钱,她只在意自己不想去亲吻他们之中的任何人。
  她的吻岂是廉价的!
  她真想掉头就走,但她的主人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权利,而且谁叫她失职在先!
  就这样安琪愕然地在角落等待“坏消息”。
  赌局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最坏的消息传来——“华伯爵赢得头筹。”
  华尔沙赢了!安琪心底大震!
  所有男士愿赌服输地把钱置在桌上,欣然地打道回府,只有白爵士皮笑肉不笑,悻悻然地离去,临走前还瞪了安琪一眼。
  人声逐渐远离,徒留一室的静寂,及袅绕在灯光下的烟尘。
  安琪不安地立在原地等候华尔沙的处置,但华尔沙坐在位置上抽雪前,并没有任何“行动”。
  烟雾缓缓在他们之间扩散,他传来低沉的斥责声。“你竟打瞌睡,让我成为宾客的笑柄!”
  “我……真的好累……”安琪垂下粉颈,细声地说。
  “谁要你有车不坐,活该!”华尔沙忘不了今早在樱桃园泪眼满眶的她,其实她的泪已触动了他的心弦,但他不是个会轻易把感受流露在外的人。
  安琪难过地以为他会没完没了的责备她,没想到他竟说:“把这些钱拿着,回房去休息吧!”
  她讶异地抬眼,见到他已立起身,迳自取回挂在衣柜里的燕尾服穿上就要离去。
  安琪踌躇地呆立着,凝望他。
  “怎么了?”华尔沙不经心地问。
  “我……想问你……你不吻我了吗?”这样问是不是愚蠢到了极点!
  华尔沙坏坏地瞅了她诱人的唇一眼。
  “等我有空。”说完他走出门去。
  安琪怔住了,原来他并不是放过她,而是处以“缓刑”!她追出门去,心底有片疑云。“为什么你会突然成了赢家?”
  华尔沙立在走道上,并没有转过身来。“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你。”
  什么意思?安琪惊悸地睁大了眼眸!
  他没有多作解释,潇洒地朝大门走去,高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徒留下心头颤动的安琪。
  夜里安琪总是从奇妙的梦境中惊醒——
  自那天华尔沙离去后,她就不曾见过他,他莫名其妙地留下一句话,让她的心无时无刻悬吉着。
  白天她都过得十分忙碌,但一到夜深人静,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就会一直因扰着她,令她作梦,令她失眠!
  也许她是喜欢上他了!但喜欢上一个魔法王子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呃!都怪他乱放话,害得她剪不断理还乱,头疼得整个脑子都无法清醒!
  她揉着疼痛的两鬓,想起他房里有头疼药,也许她该去“借”一颗来吃,不过也许她该吃的是安眠药!如果能一觉到天亮,那她就不会—直胡思乱想了!
  “唉!”安琪叹了一口气,溜下床去倒水喝,忽然问电话铃声响了,她看看挂钟已经十二点了,会是谁呢?
  “华公馆。”她接了电话。
  “安琪姐姐!救命——”是小舞!
  “小舞,你怎么了?”安琪着急地问。
  “我一直在作噩梦!”小舞在电话那头抽噎。
  “小舞乖,梦都是假的。”听见心爱的妹妹在哭泣,安琪心都碎了。
  “可是好逼真啊,一个男子一直在梦中呼唤我,听到他在叫我,我就忍不住的伤心……”小舞哭着说。
  “他是谁?”安琪问。
  “我觉得他是我的……恋人,可是我没谈过恋爱呀!”
  “恋人?”安琪眨眨眼睛。
  “梦中他无法接近我,我也无法接近他,好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们阻隔了。”
  “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是的。”小舞说得十分肯定。“自从你离开我,相同的梦已作过好几回了!”
  “那男子长什么模样?”
  “我总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只听见他的声音……”小舞恍若走进梦境似的说。“他总是叫我‘羽裳’,声音浪漫多情,悠扬清澈,像来自山谷的回音……”
  安琪感叹且温柔地对小舞诉说:“也许是你开始憧憬爱情才会作这样的梦”“真的吗?”小舞霎时停止啜泣。
  “是啊,相信我。”这是安琪这几天来的“经验”谈。“放松自己,好好去睡一觉,天亮还得上学呢!”
  “好的。”小舞正要道晚安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安琪姐姐,梦寒大姐两个月后会回瑞典来,如果她问起你我该怎么说呢?”
  大姐要“起驾回銮”了!安琪十分开心。“就说我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虽然我还在学习中,不过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得很好。”
  夜在两人的“热线”中变得温馨,心灵的交流赶走了失眠的阴影,心情也变得豁然开朗。
  安琪挂上电话,正准备躺到床上睡觉,竟清楚地听见户外传来一声狼嚎声!那声音很近……似乎就在草原上!
  她倏地下床开窗看个究竟,漆黑的月夜下,真有一匹狼在树下!
  啊!她竟忘了几天前一个园丁曾对她提过,关于狼出没的事。
  她匆匆忙忙的穿上睡袍,冲出房门——
  “你想去哪儿?”华尔沙也正从书房里走出,而且手上多了把猎枪。
  他终于出现了!安琪仓促地回视着他。“我听见狼叫声,想赶走它!”“你是去送死!回房去!”华尔沙低斥,迈开步伐而去。
  “把它赶走不就好了吗?”安琪追着他问。
  “少天真了!”华尔沙边走边为猎枪上膛,猎枪发出喀嗤的一声,四下当场笼罩在肃杀的气氛中。
  “先把它赶走,我们可以在湖边搭建围墙,它就不会再越雷池一步了!”安琪拼命的想办法。
  “它是从后山来的。整座山那么大,你封得住吗?”华尔沙辞严厉色地嘲笑她“头脑简单”
  “你真的预备去杀它吗?”安琪惊悸地想起园丁说过“杀无赦”。
  “没错,来者受死!”华尔沙从屋内的楼梯下楼,安琪什么也顾不得的追了上去。
  第六章
  华尔沙一脚踢开后院大门,脚步又稳又快地走向草原那棵老树下,园丁们早已严阵以待地守在数尺之外,准备和华尔沙相呼应,痛快的围剿大野狼。
  大野狼在树下徘徊,华尔沙不动声色地举起枪杆瞄准它——
  “不要——”安琪紧迫而来,一把抢下华尔沙的枪杆;不料一时擦枪走火,“砰”地一响——野狼被惊动了,惊慌及饥饿使得它野性大发,凶猛地低吼,到处乱窜。
  笨女人!华尔沙扯回枪杆怒斥。“滚开!”
  “别杀生,它已经逃走了不是吗?”安琪心有余悸地说。
  “你给我滚进屋里!”震怒使得华尔沙额上青筋暴跳!
  “啊——”不远处传来园丁的一声惨叫,接着枪声和园丁惊惶的叫声此起彼落。
  “你干的好事!”华尔沙怒不可抑地低吼。
  安琪一脸惨白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之间,声音全静止了。
  “怎么了?”安琪挨着华尔沙,她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从他阴暗的眼神看来,他是不会轻易饶恕她了。
  “你立刻进屋,这是最后的命令。”华尔沙威严地下通牒。
  安琪懊悔不已地走向后门就在她要开门之时,她听见背后传来动物嘶哑的威胁声;她背脊泛寒,颤抖地回眸——
  月光下有两道邪恶的红色光点在接近她,接着她亲眼目睹了如同狼犬般硕大的豺狼朝她走来!
  它面目狰狞地对她龇牙咧嘴,锐利的齿唠间淌下鲜红色的血渍。
  它吃了所有的园了吗?
  安琪昏眩地靠在门上,两腿不听使唤地颤抖,眼睁睁地看着野狼朝她逼近,飞也似的扑了过来,她痛苦万分地闭上双眼,准备为园丁的死赎罪。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空中传来枪响,大野狼呜咽一声从空中落地,一动也不动了。
  华尔沙收起冒烟的枪杆,朝原野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园丁们从远处传来欢呼声,很快的集合过来善后,有个负责马厅的小厮正向华尔沙报告些什么。
  安琪怔愕地睁开双眼,惶然地看着华尔沙走向自己。“对……对……”她想向他道歉,但他不给她机会,一把拎住她的衣领将她抛进门内。
  “它……它吃了园丁是不是……它……它……”安琪吓得结巴。
  华尔沙不怀好意的吓她。“确实有园丁被它吃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安琪脸上的血色尽失,她掩着脸哇哇大哭了起来。“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哭得唏哩哗啦后,她垂着头伸出双手。
  “做什么?”华尔沙不知道她此举的意义。
  “把我铐起来送到警局!”
  华尔沙背着猎枪,双手插在腰际,有点哭笑不得地瞥着她!其实根本没有园丁被吃,倒是有匹珍贵的马儿被咬伤了。
  不过他可不准备这么告诉她。“你以为把你送去警局就能了事?”
  “我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眼泪不断由安琪惨澹的小脸上坠落。
  华尔沙又在她的眼泪中心软,对她从轻发落——“知道就好,你回房去闭门思过吧!”
  安琪哭得更凄惨。“不!求求你立刻把我送到警局,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华尔沙有一丝无奈。“你忘了我最讨厌女人哭吗?”
  “你去休息吧!”他天生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这么说已是最低限度了。
  怎知安琪无法逃出良心的苛责,硬是扯住他的手臂。“求你送我去警局——”
  “你自己去吧!”华尔沙不想再理她这个小疯子,甩开她,迳自上楼。
  安琪揉揉泪眼,无助地往大门走去。
  楼梯上华尔沙不见安琪跟上来,回眸一探,她竟当真傻得走出大门。“你去哪里?”
  安琪红着眼回视宁立在楼梯口的他。“去自首!”
  “要命!”华尔沙低咒,大步走向她将她扯进屋里,对她大吼。“没有人被吃,只有一匹马儿受伤。”
  “真……真的吗?”安琪眨了眨满是泪雾的眼。“你不会是安慰我吧?”她小心冀冀地求证。
  “我没必要安慰你。”他只想狠狠地处罚她。
  “现在,给我上楼去。”他命令。
  安琪在他喷火的眸光中安静地走上楼梯,但她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该走户外的阶梯——
  她忽地蜇返,却没想到华尔沙就跟在她身后,旋即莽撞地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我……该从户外的……”她想说明却被华尔沙的怒火给惊吓得语不成句。
  “我真的会被你烦死!”他狂怒,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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