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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钱途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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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涵居然不觉得他知道这些意外,只是不耐道:“你管这么多干嘛,五十文带我过去,干不干?”
“五十文?”木隐皮笑肉不笑,柔声道,“一两。”
考虑了一会儿,纪涵最后竟然点头,说话也急促起来:“行,快点。”
细微的脚步声让木隐没了继续坐地起价的机会,一提她的后领,便起身越过了墙,稳稳落地后,一手用剑挡人一手要钱,还得寸进尺:“有没有第六间找第三个柜子取最上层左边数第五个格子的红色瓶子的药?”
“你进去就是为了偷跌打活血散?”纪涵忍笑,从包袱中拿了瓶子,连同十两给了他。
还以为要偷的就算不是稀世珍品,也是难得一见的良药,结果居然是跌打活血散,木隐忍着怒气,接过了东西,让道。
之后,木隐把药给了老乞丐,还趁机踩了他一脚,吃了些东西就直直向饭馆奔去。
饭馆中人很少,夺命抹布手还是倚着门口观察,只招呼那些武功不错的人,肩膀上的抹布依旧光亮如新,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可一世,见了他只挑挑眉,复又懒洋洋地望天上去了,空留两个鼻孔对着他。这不是因为他觉着木隐武功不好,而是太好,一般武功高强的人随着武功长进,面子也薄了几分,被人扔出去的事可不敢再提,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动手更是丢人。他得罪过好些高手,从没有下次见着他要报复的,顶多来饭馆吃饭的时候给点气受,不足为患。
“客官您慢点。”在木隐经过的时候,夺命抹布手客客气气地招呼,却用手挡住了他的去路。
木隐也停了下来,猛地出手握住了前方挡路的手,运功一扭,惹得夺命抹布手一声惨叫,跌在地上打滚。众人见着有事端,客人全缩在桌子后面,掌柜的躲在柜台下,其他跑堂的都跑到桌底去了,厨子堵在通往后院的门口凑热闹,还带着奇怪的笑容。木隐用脚将地上的夺命抹布手捂着右手的左手踹开,又狠狠一踩,细微的咯哒声后,夺命抹布手痛得晕了过去。
“大侠请留步。”掌柜颤巍巍地叫道,“这……这让我们怎么做生意。”
“只是伤筋动骨,休息三个月便好,若不愿花冤枉钱,赶走他便是。”木隐拍拍脑袋,似是想到了妙计,“对了,这改成夺命抹布脚也行。”
再给晕死的夺命抹布手补了一脚,木隐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却似乎听见低哑一声“就是他了”,再回头,那些缩桌底下,躲旁边的还是一样抖着,厨子却不见了。没管这么多,他打算寻个客栈歇息。找着了间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他正喝茶的时候,屋外骤然风声大作,打的窗子响个不停,无奈定定望着窗子祈求风快些停下,自己却懒得动,蓦地感觉窗外有什么经过,正要放杯子起身察看,面前的桌子却多了封信。
好一会儿,他才敢用银针挑起信,观察一番,似是无毒。
放信的人武功深不可测,他对着窗口而坐,目光所不及之处,唯有后边和左右一点地方,而他除了风声,没有听见意外的声响。而此人可以在他面前的桌子放下信不让他察觉,更是让他骇然,若不止是放信,现在他恐怕……
想到这里,他竟是放心了下来。对方武功这么高,要加害他容易得很,不必大费周章用毒药。就算他要防,也防不胜防。他干脆连验毒工作也免了,担心也算了,直接拆开了信。
信里面只有一张银票和一张纸,纸上边有九个字:三日内杀纪涵夺宝图。
藏宝图八成指的就是十五年前百晓生散出来的那一幅。百晓生无事不知,自然知道秘籍何处,钱财何方,多年来靠消息卖得的钱财堆金山绰绰有余。他所绘藏宝图一出,江湖上人人都在猜这宝藏究竟是什么,夺图的心当然更是躁动。可那几块碎布散落四周,当时让好些人找了几年,终究觉得亏本停了手,没想到十年后反而又有了踪迹……还是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身上。
杀纪涵?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不做的话,自身难保……他开始庆幸刚才无意中在送纪涵离家的时候,多放了点东西。明日一追,即可大功告成。
计划好后,木隐正躺在床上打算歇息,却听门外有声音,便先凝神细听。
“姑娘,这便是天字二号房。”
“劳烦了。”
在床上坐起,木隐拿了剑,顿感倒霉:外头是纪涵,可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但那用在纪涵身上的寻踪粉,便是浪费。
正愁觉着纪涵还算呆头呆脑挺有趣,杀心难起的他此时有了熊熊怒火,大有把她身上的寻踪粉全剐出来的冲动,悄然从窗口先行一步到了纪涵的房间,伏于房梁之上,静观其变。
进门后,纪涵先放了包袱,关了门窗,拿出那颗玉珠子端详片刻,再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扎了个马步,闭目运了内力,大喝一声,手出时掌风凌厉,把她对面的柜子吹得摇摆,也把柜子之上扒着房梁吹得舒畅,弄得玉珠子滚了两滚,钻到了柜子下边。他正愁这里够闷,那纪涵的掌力不怎样,用来扇风倒是不错。
在衣柜下面找了好一会儿,她兴冲冲地再次端详玉珠,而后颓然叹气,嘟囔:“怎么打得碎呢……”又放在了地上,她再次扎马步运功出掌,这次连柜子都摇了好几下,那珠子还是只在地上滚。
木隐顿时觉得天昏地暗,看她那一出掌必要扎马步的架势,看她那弱得给人吹风的内力,何年何月才打碎,干脆他把她杀了再帮她完成最后的愿望……
“怎么办啊,不打碎找不到藏宝图。”
立刻收手继续趴着,他松口气:这金笔书生肯定是交代了她图在哪里,他可以慢慢猜,但三日内也要夺图,三日内想不出他还是死路一条。
所以在下次纪涵出手的时候,他也出手,打碎了玉珠子。玉珠碎成两半,掉出一颗白色珠子。
“成功了,”纪涵喜笑颜开,“我进步了……”
又一阵天昏地暗,木隐用一只手揉揉脑袋,阻止他想杀她而后快的念头。
她将那白色的丸子兑水融化,洒在一块白布上。她仔细抹了半天,白布上出现了一幅地图,令他倒吸一口气。
只不过是凉气,因为那个地图他格外熟悉,那是城外黑马山的地图,若是雇人画一张,也不过一个时辰的事情。就在他要出手的时候,她又拿出了一个黑色药瓶,将无色汁液均匀抹在布上,又浮现了一些红色标记。
“原来藏宝图在黑马山。”纪涵自言自语,被他听得清楚,“可黑马山上有五毒教总坛……”
这句话让木隐放弃了先杀她后夺图的计划,五毒教顾名思义,便是善于用毒的教派,总坛更是机关重重,若是有个替死鬼在前面开路,他也省事不少。
思及此,他也没了留下的必要,灭了烛光,趁机回房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加了几句话……交代一下藏宝图而已。
应该……不用再重写了吧,主题够集中了吧?俺会崩溃的。TAT
3
姐妹 。。。
翌日清晨,纪涵还没等天大亮,便收了东西赶赴黑马山。
黑马山位于不远的城郊,由于是五毒教总坛所在,越靠近黑马山越人迹罕至,连草木也衰败下来,四周荒芜一片。也许是纪涵过于注意左右有没有蛇蝎,居然没注意到后面不远处的木隐。此时正值烈日当头,纪涵终究是女子,步伐较小,弄得后头一夜监听导致困倦的木隐苦不堪言。
不一会儿,纪涵停了,蹲下缩成一团。惊觉有变,木隐在附近遮蔽之处藏着,偷偷观察。
“哈哈哈哈哈……咳咳。”一阵响彻苍穹的大笑,却以咳嗽而止。循着咳嗽声,他看见了纪涵面前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黑衣人,男子红着脸还在咳嗽,眉心纹着衣衫穿得严严实实,除了脸外一处肌肤都不露。他罩着黑布的手捂着嘴巴,弯着腰似乎很痛苦。
另一人倒是大不一样,同是黑衣,她蒙着面,腰间没有衣物遮蔽,只有一条瘦巴巴的蛇缠在上面,绕了好几圈,隐隐透着苍白的皮肤。袖子也只到了手肘,前臂戴着好几个银手镯,手上的丹蔻和腰际的蛇吐出的信子一样红得耀眼。此刻,她一甩手,给了男子一耳光,尖酸道:“叫你别笑了,找死啊。”
这一打,男子的咳嗽停了,非但不恼,脸颊的红晕扩到了耳朵,讷讷地说:“这……奸邪之人出场,不都得仰天长笑……”
“呸!就你这德性,还自称奸邪之人!”女子轻点男子胸膛,却惹得对方吐血,“还不去多抓几条蜈蚣来,今晚不用吃饭啊?”
男子抹抹嘴巴,指着纪涵咬唇道:“不是说吃她吗?”
缩成一团的纪涵刚刚喘气越来越吃力,本已觉着不对劲正要停步,只感觉一阵头晕眼花便无力蹲下缓气,一抬头却看见两个要吃她的人,哪能不慌。只是她没了气力,呐喊不得,唯有干巴巴地看着他们,想着办法。
“谁说的,”女子迈着步靠近纪涵,低头望了望,“这小姑娘腰还挺细,我得拆了她看看怎会如此。”
不远处的木隐已经大概知道男子是五毒教五大护法之一蜈蚣护法,而另一位看腰间的青蛇,便知道是青蛇护法。他考虑了一会儿,觉着对付纪涵一个总比对付两个不知底细的护法好,便打算救她,刚起身,却被纪涵的话给弄得头疼,退回来静观。
不愧是一本正经的酸秀才金笔书生教出来的弟子,纪涵先忘了自身安危,义正言辞道:“怎能不讲道理,你想知道就问我,何必杀人?”
“哦,那我问你,为什么?”青蛇护法觉着有意思,拦了一边生气的蜈蚣护法,柔声问。
望天想了一会儿,纪涵还真的想起来:“我每天练武功吧。”
“哼,我也每天练功,怎么不见细?”青蛇护法话一出,就将手凑近了蛇头。那青蛇顺着爬了上去,刚离开肚子,青蛇护法的腰围就忽地涨了两倍不止。
愣了愣,纪涵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我知道了,我娘刚生完我也是这样的,现在就不是了。”
“她怎么做的?”青蛇护法的眼睛一亮,还殷切地让蜈蚣护法扶了纪涵到一旁坐下,以掌做扇服侍着纪涵。
“好像是……三个月没有吃饭,只吃马大夫的药,每天用腰带勒着。”
听得青蛇护法更是喜笑颜开,说话更是温柔了:“马大夫在何处?”
“城里面西大街左边数过去第三家,不出外诊要先给钱才治。”
接下来两人一问一答,从瘦腰聊到了皮肤,纪涵不愧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懂得比青蛇护法这呆在黑马山上不出远门的多多了,弄得青蛇护法眼睛越来越亮,握着纪涵的手不放,连刚才毒的解药都给了她。正当蜈蚣护法和不远处的木隐觉着该结束的时候,两人又就青蛇护法的簪子聊了起来。
“够了!”蜈蚣护法忍受不了,“我们下毒不是留着她陪你聊天的。”
“怎么,想打?呸!你是五大护法之末,还敢和我叫板!”青蛇护法豪迈地把纪涵护在身后,将右手上的蛇亮了出来,“想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眼见着原本的仇敌变成了好友,又见着蜈蚣护法那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模样,木隐也暴躁了,打算拔剑解气一会儿。结果他这么一拔,那边的三人恰巧安静下来,都望向这边,直愣愣地看着他。
“哦!你有帮手!”蜈蚣护法恍然大悟,对青蛇护法道,“师姐,我们把他们抓回去审问!”
青蛇护法一抬手,便让蜈蚣护法静了下来:“好,带他们回去。”
正要与他们一决高下的木隐,正打算出手,却发现内力涣散浑身无力,也如先前纪涵的症状一般。而此时纪涵也感觉头晕,一时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直到傍晚木隐才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大的牢房中,正和牢门上的三把大锁大眼瞪小眼。牢房倒是没有稻草,更没有发霉的墙和昏暗的光线,布置得反倒如正常的屋子一般。在中间摆着个木桌,两边各摆了一张简陋的木板,可上边别说有灰尘和脏渍,还光洁如新。
“这是牢房还是客房,”木隐环顾一周,感叹。
这一声感叹声音不大,却惊醒了睡在一旁的纪涵。她蜷了蜷腿,抿唇低哼,双手环抱着自己,正往牢房墙角里缩,直到贴近了冰冷的墙面才舒口气,不动了,似乎真在睡觉。而后猛地瞪大眼睛,她深吸一口气大叫道:“怎么是你!”
正如平地一声雷,他揉揉耳朵,被震得挤眉弄眼。缓过劲后,他不客气地斥道:“叫什么叫。”
“这里是五毒教?”纪涵没顾上他的语气不佳,只是观察起形势来,摸了摸墙壁,点头道,“师父叫我练功就用这种墙……”
本来皱眉低头的木隐猛地抬头,甚至让脖子发出“咯”的声响,以十分讨好的语气问道:“那你现在练练功?”
他听师父说过,金笔书生虽然人傻了点,脾气倔了点,一身内力还是不容小觑,而判官笔的威力,也足以使一面墙轰然倒下。既然纪涵这么一说,且不论前几日她那可悲的内力,光是用凌厉的笔法削个几层,多试几次,说不定……
一阵烟尘打断了他的思绪,同时周围响起利器划墙的声音。他捂住口鼻,想必是纪涵开始刻墙,就静待。
等烟消散之后,那一面高大坚固的墙再不是光洁的表面,上面有着一句诗“江天一色无纤尘”。
走近了,他摸了摸凹下去的痕迹,叹息:这是何等的浅。
“怎么样?我练了好久!”纪涵浑然不觉他的失望,还双手抱胸,点头,“这一笔一划,果然是要多练才会漂亮。”
“漂亮?”纪涵正陶醉于自己写得漂亮的那行诗,就被木隐诡异的腔调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默默退开了两步,听着更是危险的下一句,“那为何不用力些?”
想了想,纪涵正色道:“一墙一瓦皆是人家花了银子建的,若是写得浅些,还可以算是一份薄礼,实在不行还可以补补……”
“哦?其实……你是看这句诗笔画少,还有……刻成这样是没那功力吧?”
一语中的,纪涵的确没练多久,而且每次都不怎用力。因为她父母对于练功破坏力的哀怨极大,还有对舞刀弄枪不满。而为了少些练武留下的痕迹,她仅仅学了些把式。这些倒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师父作为文雅之人,最看不得一个大家闺秀如男人般打打杀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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