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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钱途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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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见鸢清,竟然真的偏心地只换了齐家的药,弄得后来他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万幸的是,她倒真的歪打正着。由店小二没有注意到自己抹布被调换的事情,便可知道……那是齐家的药。
作为他花了高价和师父与齐家的情分才弄到的那瓶专治跌打的药,它是不会随便被人弄到的。
“现在……”林卿轻声询问。
“先看情况,别告诉她。”他对林卿笑笑,离去。
轻易追上前头散步的纪涵,木隐经过的时候,带了一阵风,还“不小心”撞了纪涵一下,后面便传来纪涵气急败坏的声音:“要不是九转还魂丹,你能这么得意?”
知道她的意思,大概是她轻功不如他恼羞成怒了,他止步,故作钦佩道:“对,多亏了齐家的九转还魂丹。”
作者有话要说:男二啊男二,乃没能出场就遛一遛名字吧……虽然不大好看… =
10
乞丐 。。。
这几日,大家都很忙。
他们在纪涵家乡的城郊客栈安顿了下来,虽然离家尚远,但她心底还是不舒服,忙着每一日提醒木隐三次寻宝的事情,时不时提一提鸢清的大名以振声势;木隐忙着每天听三次唠叨,对师父的大名从郁闷到无感,偶尔回纪涵那么一句以示在听,避免更多的麻烦;一般在旁边陪着的林卿不是奉茶就是奉汤药,俨然一个贤内助的样子,至于跟在纪涵后边的矜来,在每天变着法和师妹提出回去失败后,开始帮腔,想让师妹早寻宝早回家。
就这么平静了几天之后,纪涵对毫无成效忍无可忍,自己出去打听。
最会打听消息的,莫过于丐帮。
于是,她就同矜来到了大街上,于熙攘中找寻乞丐的踪影。清晨出的门,他们却在晌午才见着一个身形较小的乞丐。那乞丐蔫蔫然坐在路边,垂着头打盹,不管他们怎么叫嚷都不予理会。
灵机一动,纪涵从钱袋中拿了个铜板,丢在乞丐前面的破碗里,让它发出叮铃的脆响。
乞丐终于睁眼,眯着看他们,再凑到破碗抓了好久才抓到铜板,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样。看了看铜板,他做了个更迷糊的动作,打了个嗝,爽快地把铜板丢回了他们身上。
“你……”矜来觉得被乞丐侮辱更是羞耻,就想口舌上讨个公道。
摆摆手阻止了他,纪涵想毕竟是有事相求,和气为上,加上今日着实有些奇怪,一个乞丐也难见到,便怀疑丐帮有大事。这么一想,她就放柔了声音,问道:“小兄弟,为什么不要?”
那个小乞丐长得弱小,五官稚气,她便以“小兄弟”相称以拉近点距离,孰料那小乞丐不领情,大大哼了一声,赌气般鼓着脸颊,含糊不清道:“谁是小兄弟,我是长老!”
长老?这么小?纪涵郁闷了:或许不是此时丐帮有大事,而是这个城里边的乞丐太少了,连个小孩子都能当长老……
似是懂得她的怀疑,小乞丐的脸拉得更长了,板着脸,字正腔圆道:“你,以后不许这么侮辱我们丐帮,放铜板的时候得这样!”
说罢,小乞丐站起来,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铜板,躬身后蹲下,小心地放入碗底,没有让一点声响发出。
“好,”纪涵虽然挺郁闷的,还是照着再做了一遍,看小乞丐面色缓和才客气问,“小兄弟能否向你打听个事?”
这回他高兴了,也笑脸相迎:“今天爷爷刘大寿,不做生意。”
刘爷爷?
把有名的乞丐都想了一通,她还是没找到一个姓刘的,而且看那小乞丐对丐帮的尊严很是看重,恐怕用钱买通更是适得其反。她只好叹气,想明日再来,却刚转身走了两步,就被小乞丐叫住,纳闷地回头。
“你是那个纪家分粥的姐姐,对不对?”小乞丐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指着她说。
心下一喜,她以为有通融的机会了,果真是好人有好报,欣喜点头。
三步做两步跑到他们跟前,小乞丐很真诚地说:“姐姐,上次那个和你打架的哥哥还在吗?刘爷爷找他。”
跟被泼了冷水一样凉透了心,纪涵闷闷道:“我这就去叫他。”
“等等!”
在他们转身又走了几步,小乞丐又开口了。纪涵又有了点期盼,期盼一句感谢的话,即使当时她分得有点闷闷不乐,但除去那些烦心事,对于分粥的好事还是心甘情愿去做的。而且施恩后她也不求回报,只是……帮助的人完全无视这件事情,只把她当做一个跑腿的,总是让她有点不悦。
期盼地看了小乞丐许久,她才听到小乞丐支支吾吾的声音:“姐姐,你们家的粥好稀。”
旁边一直默默跟着的矜来忍无可忍,想上前说些话,被纪涵拦了下来。
她当然也不高兴,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两人郁闷地回到了客栈,正巧遇到了正在往楼下走的木隐。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说:“你可认识一位姓刘的前辈?”
“哪个?”木隐似乎对她忽然出现不高兴,神清气爽登时从脸上消失。
“……姓刘的,丐帮的前辈。”纪涵忍着不快解释。
恍然大悟的木隐点点头,嘟囔到:“他不会是找我算账的吧……“
这话一字不落地进了她的耳朵,她大惊,揪着木隐的袖子道:“你不会是得罪他吧?严重吗?今天是他寿辰,赶紧赔礼去!”
“……与你何干。”被她连环的话轰了一遍,木隐的脸更黑了,很明显地退开一步,好像她是多脏一样。
一怒之下,纪涵一拉木隐的手,刚使足了力气要拉他走,谁知轻巧得很,还差点和他栽倒到地上去了。趁着木隐没反应过来的劲儿,她向矜来使眼色,齐力将木隐拉走。
狂奔到小乞丐所在地,他们正赶上小乞丐拿着几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着。
“喂喂,姐姐,这馒头可不比你家的粥,好吃管饱,你特意踩出一地灰是吧?”小乞丐拍拍馒头,没好气道。
又被提到粥,一种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油然而生,纪涵气沉丹田,大吼:“一会儿赔给你行了吧!”
说完,她吃了一嘴巴的尘土,也冷静了许多:那还是个孩子,她这么凶是不对的。
就在她开口要道歉自己态度不好的关头,小乞丐又发话了:“姐姐家的馒头肯定不好吃,不要。”
“你刘爷爷在哪里?”看矜来正拦着要爆发的纪涵,木隐也识相地转移话题。
小乞丐瘦小的手臂一抬,指向旁边的小巷。木隐只看了一眼,便提步往那边走去。矜来和稍稍冷静下来的她,同小乞丐跟在后面。幸而小乞丐忙着吃馒头,没有再发话,让她冷静不少,怒气也降了。
到了尽头,无路可走之时,小乞丐才开了尊口,指着位于墙角,被些许杂草掩盖的狗洞道:“门。”
默念了数次“他还是个孩子”的纪涵终究是崩溃了,摇着小乞丐咬牙道:“还有没有别的路?”
“没有哦,这里墙特别高,轻功过不去!”亮着与黑脸鲜明对比的白牙,小乞丐笑得如天上骄阳一般灿烂。
面面相觑,木隐望天做事不关己状,矜来目测着狗洞皱着眉头思考,耽搁许久,小乞丐催促起来,在纪涵决定去找绳子爬过去之时,轰然大响后,他们面前的墙倒下。
他们三人愣愣地看回木隐,对方却摆摆手,表示他什么都没干,还对着四周抱拳行礼,“谢谢这位高人。”
“往哪儿谢呀,我不在这儿吗?”头顶几声响亮的大笑,他们循声望去,正正瞧见了一个白发苍苍,着破旧补丁衣裳的老人站在墙头,周身还算得干净,棕色补丁很特别地泛光,满脸的皱纹被笑化成一朵花。
小乞丐乐了,脆生生叫道:“刘爷爷!”
“哟,老头。”木隐一副很熟悉的样子,问候,“腰好了没?”
刘爷爷也乐,从墙头跃下,稳稳落地后,拍着木隐的肩感叹:“小伙子知道跌打活血散不值钱,还把人家姑娘和跟班也偷出来啦?”
“我们和他没关系!”矜来和纪涵异口同声。
竟然和青蛇护法如出一辙,刘爷爷也了然地捋了捋胡须:“齐家势力这么大,我懂,只是……这跟班看起来很没用,偷来干嘛?”
愤怒得脸一红,纪涵刚想解释,却怕越抹越黑,半天没出来一句,之后又被刘爷爷话打断:“这么着,我送你们个礼物。”
话音未落,刘爷爷就从墙的那边拖了一大袋东西,哼哧哼哧地拉过来,豪迈一散,一大堆脏兮兮的破铜烂铁就从袋子里掉出来,撒了一地。
“挑挑吧。”刘爷爷慈爱地看着他们,颇为豪爽地说。
正在他们好奇打量,矜来只扫了一眼,就满不在意道:“不就是破掉的青阳剑和九节鞭,还有息影刀,金钱镖……”
“小伙子!眼力不错!”刘爷爷大笑三声,一把握住了矜来的手,“好久没见眼睛这么尖的人了,当我徒弟,如何?”
显然,方才的破墙功力让矜来心动了,犹豫不决,一时也没有拒绝。
而看着那些破铜烂铁的纪涵,也发觉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这些武器,貌似她娘都用以打她爹过,烂了就丢……思及此,她询问地看向矜来,用口型问了句:我娘的?果然,他窘迫地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打了个哈欠,木隐揉揉眼睛,漫不经心地:“晚辈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至于收徒他继续考虑,晚辈先行告辞。”
无奈的是,纪涵拉着不让他离开,用眼色要他去询问,而他嫌费事一直视而不见,矜来还在听着刘爷爷的劝说,表情更是犹豫,小乞丐早就跑了没影。
直至夕阳西下之时,他们都站累了,且刘爷爷也烦心,出了王牌:“我给你个藏宝图。”
一时间,巷子内静默无语。
只见刘爷爷揪着身上的补丁一扯,线断声后,补丁被扯了下来。翻过来他们一看,那个补丁上面的纹路,痕迹,和她手上的极为相似!
她大喜: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前辈果然高明,”木隐佩服到,“懂得这么掩饰……”
一边接过地图感叹的她和矜来也连连点头,钦佩得五体投地。
刘爷爷却晃晃胳膊,笑道:“啥哟,老身只是衣服破了没有布,这藏宝图大小正好还干净,顺手补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什么的……是浮云
11
寿宴 。。。
看刘爷爷把藏宝图这么使,纪涵有种自己是二傻的感觉,特别是刘爷爷说还有一幅拿来做袋子的补丁,也就是刚才那个装满破铜烂铁的袋子下面时,她极为尴尬地笑了一把,也没抬头对上木隐讥诮的眼神。
说到底,木隐也只是把藏宝图当师父的任务而已,而她都想到武林安危去了,看得比命还重,结果……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得了两幅,高兴之余有点黯然。
好在矜来拜师的热闹氛围给打散了这点尴尬,而后他们一齐进了破墙后面的庭院。甫一进门,她便见着了几大桌人,又很不争气地盯着其中一桌上边突兀的棕黄色补丁发愣。
“小姑娘呀,这布料是好,可是我就得了两幅,不会这么浪费!”刘爷爷摸着胡须,把她的心都说凉了:前辈就不能体会她一直重视的东西被人轻视的感觉不好受么……
后来,她才知道心凉得太快了。
上次小乞丐长老正捧着一本册子仔细看着,时不时用手点一点,口中念念有词。等他们走近了,才恍然大悟地拍头:“我说怎么少了一伙人,你们是齐家的吧?”
“什么齐家?”木隐显然不大高兴。
“咦,齐皓辰公子没有来吗……”小乞丐喃喃的低语之于她,却不亚于一个惊天响雷,打得她措手不及。
下意识地往隐蔽处缩了缩,她又以眼神示意矜来闭嘴,瞪了窃笑不止的木隐,躲在入口看不见的地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偷偷打量了一圈来客,没有发现熟面孔,暗暗松了口气。
入口处来了个脏兮兮的少年,他偷偷打量了他们一会儿,才附耳在小长老边低声说了几句。她正想着是什么秘密,小长老就扯着大嗓门,说:“原来齐公子染病,来不了!”
“齐皓辰?”她得到小长老点头的反应后,心满意足道,“病了就好,不来就好。”
“严重不严重?”矜来皱着眉头,问。
这么一问她才发现自己多不关心齐皓辰,于是也殷切地看着小长老,等待他回答。
“恐有性命之虞。”小长老摇头晃脑,来了一句。
眉头更紧的矜来握着拳头,埋怨地看了面色如常的她一眼。她赶紧垂头,装作很难过的样子,心底不乐意:谁知道小长老说的是真是假。
“你不担心?”木隐笑意盈盈,凑近她问。
连忙躲开,她理所当然道:“齐家医术那么高,上回没事,这回一定也没事。”
这么一说,矜来怀疑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点茫然:“难道师妹不该很想念齐公子吗?”
“师兄!别说了!”她有些怒气地斥了一声,脸很不争气地发烫,估计红得和这满堂喜色一般,看起来大概极似恼羞成怒。
脸红倒不是因害羞,是因为羞愧。她真的没有想到想念这一层,在家时,偶然听到齐皓辰行医救人的事情,心底高兴一下,初时还问问齐皓辰的状况,后来便把注意放到那些好事上去了,之后问父母,几乎都是问一声:“齐大哥又救了谁?”
至于齐皓辰本身,貌似在多次“无碍”的回答之后,渐渐被她抛至脑后。
有些汗颜地低头,她好像有点不大称职:似乎喜欢一个人要做的,她都没有做……
“哈,我说怎么离家呢,原来对你的未来夫婿……”木隐很欠揍地凑近,语调怪异,“没什么感情嘛……”
“喂!”纪涵一直秉承的信念是,她敬佩齐皓辰也就是喜欢齐皓辰,这么被破坏当然不高兴,“你有点多管闲事吧?”
这句话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木隐做出一个惊恐的表情,又漫不经心地看菜肴去了,显然是不屑于和她再说。
她也没继续搭理,只求快点找到藏宝图,别再见到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少侠。
在刘前辈的安排之下,他们坐在了离刘前辈相近的一张桌子上,而且悲哀的是,因为离寿星不远,他们总要受几次众人瞩目的感觉,吓得她不断低头吃菜,就怕被认出来。
幼时随着父亲拜访过不少人,她记不清楚不代表别人记不清楚,万一被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忐忑不安的一餐饭本已经够长,又有刘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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