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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玉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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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酸涩,开始在心中酝酿。本以为箸文和阿涛走得很近是因为谈得来,看来,他们还真谈得来!
“大哥!你讲什么话!”门旁的聂箸文一下子脸色白起来,“这玉像你看清楚了,这明明是——”一只小手却忽然揽在他唇前。
“阿涛!”聂箸文不解地望着她,干吗不让他跟大哥明说?他可不想害两个人又闹别扭。
“阿涛!”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可当望向空空的怀抱时,聂修炜又恼起来,“你没忘记,你是我的女人吧?跑到箸文怀里做什么?你死心吧,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所以,不用再想其他男人了!”
“大哥!”讲的什么疯话呀!箸文张嘴,却又被捂住。
“叫我做什么?你还不抱‘你的玉像’走!在这里让一个女人为你意乱情迷,很高兴?噢,可你别忘了——”手愤然指向“那个女人”,“她是你大哥的所有物!”属于他的小小手掌竟贴在别的男人嘴上,一下子怒火占据了所有心神。
“大——唔!”
“停——”小小的手掌猛地凭空一挥,阿涛圆脸上竟浮出一朵淡淡的笑花,威胁地朝聂箸文眯一眯杏眸,噤他再度开口,再慢慢转身,迎向那快要喷火的暴龙,轻轻耸一耸肩,“你吃醋,对不对?”
“呃……”喷火暴龙如被猛淋了一桶冷水,她说的没错,可——
“大公子,”轻柔地唤着生气时才有的称呼,阿涛挑挑眉,“你眼力好,口才也挺棒的,噢?”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哼一哼,只顾气恼,没有听到危险的脚步声已传来。
天哪!大哥又讲的什么话!聂箸文无力地垂头。
“只可惜你的想象力不够好。”没被刚才的话伤到才怪!不过,看在他又吃醋又粗线条的份儿上,话就当作耳边风,听过算了,虽然他吃醋吃得没道理,但——嘻,他爱惨了她耶!
“什么意思?”瞅着那个眯着杏眸的小女人,心中没来由的一荡,他,是不是错了?
“意思就是——刚才你提议的成亲之事,”轻轻地再耸一耸肩,“再推后三年再谈喽!”哈,正愁没理由往后推哩。
“什么?!”轻柔复轻柔的一句话,却引起惊天一声暴吼,“你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提心吊胆挨了三年,多么不易才盼到这一刻!
“我说——”小小的声音,试图插进去。
“算啦,今天的事算是我错!行了吧?我向你和箸文赔礼成了吧?”天大的事也要放到一旁,阿涛的允婚才是最重要的!
“怎会是您大公子的错?”不解地摸摸头,阿涛笑得好开心,“明明是我的错哎!该赔礼道歉的应是我,对吧?”
“请听小弟——”依旧没人理聂箸文。
“阿涛!算我求你,好不好?我知道我今日讲的有些过分,不,是太过分!可那也是因为我爱你,你明知道的!”他懊悔地握紧双拳,知今日他一时冲动,却又偏偏被阿涛趁机利用,哦,这尾小妖狐!
知他这次求亲又怕是竹篮打水了!可他真不甘心哪!
“我知道啊。”她慢慢步回他怀里,“所以你以为这玉像中人不是你,便一时昏了头,胡乱猜疑。”
“那么你是不怪我了?”大喜,只听入后半句。
“我怪你干什么?你爱我所以才会吃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呵呵,顺便帮了她一个小忙。
“那咱们的婚事——”
“再过三年喽!”
“阿涛!”
“干吗?”事不关己地挖挖有些耳鸣的耳孔,阿涛仰首望他,“或者,再过五年?”杏眸一眯。
“算我败给你!”恨恨地转过头,知他无力回天。
恨哪,恨哪!
这尾小妖狐!
三年来,他一直寻找机会,要阿涛允婚,可这小丫头偏固执得紧,一直死咬三年之期。
好吧好吧!三年就三年,反正他已抱得佳人归,日日夜夜地守在身旁,成不成婚无什么大的差别,因为他们早已是有实无名的夫妻啦!
正式迎娶阿涛进门,只是想名正言顺地时刻把小丫头抱在怀里而已,他不想让任何人用异样的眼神来看待他的宝贝!
可叹,他的小丫头、小女人一心只埋头于雕玉,才没心思替他着想一番。夜夜拥着小女人入睡,却又得时常应付那些麻烦的媒婆上门,他有口难言啊!
毕竟,在这天子脚下,伦礼之教依旧横行,想不畏世俗,哪里那样简单!
他有心爱的女子了,却又不能将她摆给别人看,他头痛得很。
可,三年之期终究到了!
可,却又被小女人抓住机会混了过去。
再三年!他会不会头发也等得斑白?
咬牙切齿地狠盯一眼那个依旧畏缩在门口不走的罪魁祸首,好想——一脚踢出他去!
痒痒的脚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踢脚的一刹那,却见那罪魁祸首一指点着桌上的玉像,摇头又眨眼。
他知阿涛雕的是箸文!用不着再威风一番!
恨恨地,却又好奇地再扭头观那玉像。
十五岁的少年,迎风而站,面带嘲弄之笑,衣袖微扬,头上长发束起,身前手扣书册——
长发束起!手扣书册!
这下真的懊恼得想一头撞死了!
十五岁的聂箸文从不会注重仪表地乖乖束发的!少年的聂箸文只顾到处寻美,哪里有空读书!
这玉像中人明明是他——聂修炜!
哦喔,一切,全是他自找的!
“看清楚了?”将身畔人一切表情全看在眼里,阿涛挑眉。
“清——楚——极——了!”纯粹是自找苦吃!
“明白我为何又将婚事后推了?”
“明——白——极——了!”因为他太暴燥,因为他还是不够成熟!
“阿涛,你明知我只在你面前才会这样的!”外人面前,他沉稳至极,儒雅至极,谁不夸他风度翩翩?谁不知他完美无匹?!
“啊,我的荣幸!”
“那你——”为什么还不快快将他占为已有?
“谁让我懒啊。”叹叹一笑,似有无限感慨。
“你,我——”
败给她。
就知她是因为懒得担起聂府少夫人的责任,才无赖地将婚事一拖再拖。
“你爱我。”她讨好地送上漾笑的红唇,诱他沉沦。
“你也‘吃’定了我!”气,偏偏又无力抵抗那致命的诱惑,只得恨恨地吮吻上去。
“三年!三年后绑也要绑你拜堂成亲!”
“唔——”在他不住重吻下,努力分出心神,“再说啦!”无声的话语全消散在了他的唇里。
呵呵,能拖便拖啦!
咽咽口水,这次识相地悄悄退出门外,好心地帮他们关好门,将一室的干柴烈火留在门内,任他们自去燃烧。
“看来,还是画上的美人儿们比较让我开心。”他喃喃自语,“成亲,太可怕了!”
他还是回美人坞赏美人图好了。
第十章
五年后。
“你好奸诈!我怎从来没发现呢?”
凉风席席,深秋的聂府花园里,依旧万紫千红,花潮似锦。
院角小亭的一隅,两人隔桌而坐,一动一静,甚是对比鲜明。
“我奸诈?”微微眯起杏眸,面容平静的年轻女子挑挑眉,轻声抱怨,“怎不想想你自己有多坏?我和箸文费了多大气力,才将玉指环一事瞒了修炜九年。”就算小小一枚玉指环不甚起眼,可在聂府大龙头九年来不遗余力、隔三差五的搜捕下,想安全隐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呵呵,可这下好了!
眯起含怨的杏眸,狠睇一眼对坐的依旧一身书生打扮的人,“伍先生,你干吗也插上一脚,将玉指环藏身处泄露出去?”何况是泄露给了那个被瞒了九年,一直致力寻找玉指环的人?
呜,害她被追杀!
这次,怕再也寻不出不成亲的借口了。
“我是看大公子太辛苦的份上。”被称做伍先生的男子忍不住轻笑,“大公子那么爱你,你痛痛快快嫁他好了,为什么却老将婚事一拖再拖?”
甚至在两年前,跨出花轿、即将拜堂那一刻,又悔婚不嫁了。
除摆了上门庆祝的大票人马一道外,为京城聂府也留下了一则小小传奇。
不大不小,这则传奇已在京城悄悄流传了两年,名扬天下,完美无俦的京城聂府大公子,被新娘子临阵退婚了!成为大众百姓的饭后笑谈。
“我懒嘛!”第一百零一条理由。
“于是,拖我下水?”指指桌上的一叠账本,身着白衣的伍先生也挑眉一笑。
“伍先生,您贵为聂氏布庄的总账房先生,这些府中账务对您来说,不过小菜一碟,我不找你找谁?”且她的理由再正当不过,“还有,别忘了,这京城聂府的二少夫人宝座,非你莫属哟!”她竖起食指,一摇一摇的,笑得好不开心。
“我想我真的看走了眼。”无力地耸一耸肩,白衣先生苦笑,“我初见你阿涛姑娘时,以为你平实,少言却又待人和蔼可亲,纯真善良,所以放下了一切戒心,一心一意交你这个朋友。”
忆起初人聂府时,满怀戒心,从不与他人亲和,一直以冷淡的性子疏离着所有人,也防备着所有人。却在头一眼看到这位少言单纯朴实的阿涛姑娘时,便放下了一切疏离戒备,真心喜欢上了这位姑娘。
可如今看来,啧,他伍自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枉费了他二十几年的看人功力,全栽在了这姑娘的手里,被她瞧穿了真面目!
“我们是朋友呀!”温吞吞地一笑,阿涛吃准了这位白衣先生面硬心软的性子,“不但是朋友,以后还是好姐妹呢!虽说你略长我一岁,可论辈份,你嫁了箸文,我便是你嫂嫂,你呢,就是我弟妹。有事弟子服其劳,你帮我挑起聂少夫人的担子,很合情合理的。”
没错啦,这位看似平凡的白衣账房先生,便是京城聂府二少的未来亲亲娘子嘛!
至于这伍先生为何女扮男装,爱美成癖的聂二少又怎样栽倒在她的脚下,则是另一个故事了。故事的开端、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局。
她阿涛姑娘关注的重点便是结局。
“你好奸诈。”说来说去,伍自行只能叹笑。终于明白聂箸文为何将玉指环一事偷偷讲给她听。多一个垫背的难兄难弟嘛!
摊上这么一位看似单纯,实则奸诈的小狐狸做嫂子,确是有些无力翻身——被欺压的。
“你同意好啦!”才不管她说什么,重点是她终于能不再担心聂府少夫人的重担,能轻轻松松允婚了!
“我可以说不吗?”已经被吃定了!
“当然不可以。”阿涛满意地笑眯了灿灿晶瞳,“只要你嫁给了聂家老二,便一定要替我担起聂家少夫人的挑子。”认命好了。
“若我学你一般,不嫁呢?”才不想甘心认输。不是怕担起聂府当家主母的重任,那对于从小便悠游于繁多商务的她而言,确是小菜一碟,而是不愿意就此乖乖屈服在这位姑娘手下,从此无翻身之力。
哈,她又不是聂府兄弟!
“呵呵,别做梦了,你以为你家未来相公会同意吗?”
“就算他不同意,又能奈我何?他还能用强?”只怕他没那个胆量!
“他爱你爱得要死,自然不会用强逼你。”否则,她也早被修炜强拖拜堂成亲了,掩唇贼贼一笑,“可你莫忘了,箸文可是鬼心眼多着呢!”一只老妖狐,想抓心爱的女子人洞房的法子多着呢,太容易了。
“我才不怕他。”伍先生轻轻哼一哼。
“是,你当然不怕。”耸一耸柔肩,阿涛云淡风清地下个定论,“可你还得替我扛起聂少夫人的担子来。”呵呵,她只要这一点,其他,不需要她操心。
“反正,你大姑娘赖定了我。”莫之奈何。
“好说,好说。”她胜利地举手一揖。
“恐怕不太好说吧?”自大公子终于抓住了玉指环后,阿涛姑娘便一直处于逃亡之中,至今已一个多时辰了,料想大公子也快追杀过来了。呵呵,现下该她伍自行偷笑了!
“什么意思?”有些再逃的冲动。
“你瞒大公子玉指环一事,还一瞒九年!怕这一关不好过吧?”头痛了吧?
“是啊,真有些头痛呢!”干笑着摸摸头,年已二十有三的年轻女子圆脸上偏又含着孩子稚气,“吓死我了,我倒真怕他会火大地揍我一顿呢。”揍,当然不会,但黑沉着脸,二话不说地架她拜堂、一言不发地狠狠欺负她直到下不了床——倒有九成可能。
因此,一知东窗事发,她立刻开始安排后路。
“哦?大公子会舍得?”她假意同情地笑,却终于明白箸文为什么大呼痛快了。看着一脚踩在自己头上的恶人终于遭了报应,真的很爽呢。
“不过,幸亏我早有准备!”她才不会傻傻地让人偷笑呢。眯眯杏眸,嘻嘻笑着,弯腰从桌下提出两个包袱来。
“你不会要偷溜吧?”但看那包袱形状,便知里头不是装有衣物。
“我有那么笨吗?”偷溜,然后被逮,罪加一等,她会那么傻吗?
“那这是——”好奇心大起。
“用来灭火的啦!”洗一洗未来相公的冲天心火。
“灭火?!只是大公子这次气得甚重,怕没那么容易被抚平。”
“哪,你看。”
动手解开包袱,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两尊白脂玉雕成的玉像。
一尊玉像中人物年纪尚轻,约十五六岁,面含嘲弄之笑,长发束顶,手握书卷迎风而立。
一尊玉像中人物年纪则稍长,二十七八岁年纪,面含柔情,唇畔有笑,一样的长发高束,手握书卷迎风而立。
两尊玉像人物均面貌俊美,有着八分的相似,犹如一人的少年青年两相对应。
只是,细看之下,年少的玉像雕刻稍显粗糙,只雕出其形,无多少神态,而年稍长的玉像则神形雕刻得栩栩如生,雕功精细,实为上乘之作。
“这尊我见过。”手指点一点稍显粗糙的少年玉像,伍自行点头,“它一直摆在箸文书房。”
“对呀,它是我十八岁那年雕的。”也是她平生第一次涉足人像雕刻。
“箸文说,就因为它,大公子醋意大发,而阿涛姑娘你则乘机再次延后成亲之期。”
“啊,他都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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