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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诗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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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雷克斯开始抱着蝴蝶夫人从门边移开,走向走廊尽头的备用起居室。蝴蝶夫人似乎明白了第一王子的心思,惊恐万分地猛烈挣扎,双手用力推着亚雷克斯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拼命地蹬动,努力想从亚雷克斯的怀里挣下来。亚雷克斯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仿佛恨不得将她箍碎似的。蝴蝶夫人骨髓都要被勒得变形了,眼泪从眼眶里挤了出来,恨恨地低吼:“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放开!”
“只要你不挣扎,不逃走,我就放了你。”亚雷克斯停下来要挟道。
“你先把我放下。”
“你保证不躲开我。”
“我保证。”
亚雷克斯微笑着将她放下地毯。
蝴蝶夫人足一沾地,立刻用力将亚雷克斯推开,拼命向另一头跑去。亚雷克斯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再追上去时,蝴蝶夫人已经抢先于他冲进那间备用起居室,飞快地将门关上。亚雷克斯用力跨上一步,一只脚伸了出去,插在门扇与门框之间。“呯”地一声闷响,蝴蝶夫用全身抵着门,将亚雷克斯的脚夹在了门缝中。
“哼,”亚雷克斯忍住夹脚的疼痛,冷冷地笑道,“你今晚是逃不了的。”
门背后蝴蝶夫人剧烈地喘着气,以沉默抗议着亚雷克斯的肆意妄为。
亚雷克斯反正已经卡住了门,并不急于推开蝴蝶夫人,而是哂笑道:“你以为你这么就能躲得开我吗?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王后。”
“真无耻!你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吗?”蝴蝶夫人恨恨地低声责骂。
“这一切不都是你逼出来的?”亚雷克斯有些激动起来,“谁让你长这么美,身体这么勾人!谁让你成为我的继母,走进我的生活!谁让你那么狠心,从那以后就一刻不停地折磨我!”
“你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自从四年前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疯了。碧阿垂丝,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我就堕进硫磺与火的炼狱,灵魂一刻也不得安宁。我每天一闭上眼,就满脑子是你娇喘的声音;我每天一睁开眼,就满眼是你裸体的样子。我把每一个侍女都想象成你,但无论是谁都无法唤起我的欲望!只有你!碧阿垂丝!只有你!你才是我的灵魂,我的欲望,我的惟一,我的所有!”
“我们这种关系是污秽的,不洁的!理智一点,亚雷克斯,你这样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你自己的。”蝴蝶夫人可怜地哀求,试图唤醒被欲火焚尽理智的亚雷克斯。
然而,这样的哀告只能增添亚雷克斯征服的欲望而已。第一王子几乎是低声吼出了一句:“那就一块儿毁掉吧!”猛地用肩一撞门。猛烈的冲撞将柔弱的蝴蝶夫人撞开去,亚雷克斯大步踏进备用起居室,血赤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跌倒在地毯上的母后。丝质披肩长外衣因为跌倒而掀起了下摆,露出大半截雪白刺眼的玉腿来,烧灼着亚雷克斯的视线。
“粗暴,真粗暴!你简直是野兽!你父王会惩罚你的,神会惩罚你的!”蝴蝶夫人被他那疯狂而可怖的神情给吓到了,低低地咒道。
“父王?他这三十年来给我什么了?冷眼?蔑视?对我母亲的抛弃?至于你说的那个神,他在哪里?你指给我看看?哪个是神?告诉你,现在这个王国里,我,亚雷克斯,就是神!”亚雷克斯用力关上房门,放肆地狞笑着,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呀!”蝴蝶夫人失声惊叫了一下,躲闪不及,被亚雷克斯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嗤——”丝帛被粗暴地撕扯的声音划破了空气,刺激着亚雷克斯的欲火。身下渴慕已久的女神的呻吟与哀告,则更是火上浇油地焚烧掉亚雷克斯惟一的理智。饿狼的爪牙肆意地攫取着肥美的羔羊,欲情的怒潮狂暴地蹂躏着平坦的沙滩,发怒的象群在林间摧折鲜花嫩树,肮脏的泥鞋践踏着白色的绒毯,茜色罗裙翻泼上熏人的酒污……
烈马纵横,狂飙颠弄间,嘤嘤的啜泣与粗浊的喘息回荡在烛光摇曳的起居室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谁让你一直都那么折磨我!”
“你就不怕,你就不怕遭到命运的惩罚?”
“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不怕。”
“你父王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弟弟里贝卡也不会放过你的,王国所有的大臣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就像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一样。哼——”
“啊!”痛苦里夹杂着一丝快乐的呻吟。
……
第三章 怅然暂别
“站住。”
王国的宰相对神色慌张地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御医说。
御医收住脚步,不知所措地望着吕宋。
吕宋狐狸一般的目光自御医那张葵花花盘一般的脸上慢慢地移到他手里提着的藤编药箱上。
“这两天给陛下开的是什么药啊?”吕宋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圣约翰之粉。”御医忙躬身答道。
“圣约翰之粉?”吕宋皱了皱眉头,没听过这个名词。
御医于是作出很热情的样子给宰相吕宋解释道:“在夏至的早晨,到郊外去找寻枝头新鲜的橡树叶,和一年生的槲寄生混合捣烂,晒干后研磨成粉剂,便唤作圣约翰之粉。功可止血消炎,促进伤口癒合,对所有刀剑创伤都有奇效!”
“哦。听上去好像是很难得的灵药啊!”吕宋淡淡地说。
“宰相大人真是博学多识,连药理学都如此精通,真是叫人赞叹啊!”
“这么好的灵药,真想一睹真容啊。能否给本相看看?”
“这……”御医面露犹豫之色。毕竟这是给国王专用的药物,做臣子的要先验看,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当他迎上吕宋微眯着的眼里射出来的犀利目光时,他心头一凛,忙将药箱打开,取出一瓶他所说的圣约翰之粉,递给了吕宋。吕宋接过药瓶,仔细打量了一下,又很随意地拔出了瓶塞。
“啊!”御医看他想倒出些药粉来,忙惊呼了一声,出言制止吕宋的举动,“宰相大人,这可是给陛下的——”
吕宋听他这么一说,倒也不好坚持了,于是又将瓶塞塞上了,递还给御医:“收好了。好好给陛下治伤。”
“一定,一定。一定竭尽在下所能!”御医如释重负地接过药瓶,小心放回到药箱当中,然后谦恭地向吕宋行了一礼,往国王寝宫去了。
他的身后,吕宋阴沉的目光久久地送他远去,待到转过走廊转角见不到了,老宰相才低下视线,望向自己摊开的右手。他右手小指长长的指甲的缝里,挑了一毫白色的粉末……
※※※
王城南城门,正午。
“换班了,换班了。”守城十夫长罗迪克大声地招呼着自己的手下。
“啊,忙了半天,终于可以吃顿好的了。今天不会还是土豆烧牛肉吧?”一名卫戍士兵揉着自己的腰,同他的同伴说笑道。
“你认为你能吃到什么像样的午餐?”他的同伴反问。
“至少也要翻些花样,换换口味吧?”
“你想得美!”同伴满腹怨气地道,“再过几天,兴许连土豆烧牛肉都没的吃了。”
“啊,什么意思?”一帮刚从岗上被替换下来的卫戍士兵,聚了上来,关心地问。
“你们没听说吗?上头好像要整顿军队,削减人员,节省开支了。”
“有这种事吗?”士兵们听了,大吃一惊,纷纷追问。
“你们不要没事乱嚼舌头。”一声低喝,将士兵们的议论喝住了。十夫长罗迪克站在他们身后,一脸不快。
“聚众私议上峰,这可是犯忌的。”在军队里呆了好多年的罗迪克语气稍重地警告自己的手下道,制止了他们进一步地发泄情绪。虽然只跟这些人呆了短短几天,但是,罗迪克已经将他们真正地视为自己人,不愿他们因为乱说话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些士兵也很识相地渐次散开。
正在这时,忽听得城门外有急骤的马蹄声传来。罗迪克和他的手下往城门外望去,只见遥遥的有一辆马车沿着大道直奔南门而来,并且丝毫没有放缓速度的打算,不一会儿便赶至离城门不远处。罗迪克站在城门洞前,大声施令:“拦住!”
刚替换上岗的士兵闻言,七手八脚地抬了拒马,横在城门洞前,阻住通道。那马车上的御者看到城门洞里的动静,不得不一收缰绳,放缓马速,同时,大声的叫喊自马车那边传来:
“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
……
“公主回来了!”——这一消息便如插了翅膀一般,不多久便传遍了全王城。更早一步的,已有卫戍士兵受南城门守城十夫长罗迪克的派遣赶到卫戍司令官那里,作了汇报。
“公主回来了?”卫戍司令官闻讯,惊喜地从自己的扶手椅中跳起来,“快,快,快去禀告二王子殿下!”……
“珂缇娜回来了?”刚从王宫回到自己府邸,正在不紧不慢地用单柄眼镜读着《光之大陆史》的老宰相吕宋听到消息,连个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波澜不惊地确认了一下,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便又低头享受他闲暇的读书时光了。仿佛珂缇娜只是出去郊游了一回,现在只不过是很顺利地回到宫中一般……
“什么?珂缇娜回来了?”正坐在班杰明的对面,勉强地陪商会会长喝着午后茶的艾夏听到消息,手中的茶杯一个拿捏不稳,一半红茶泼溅了出来……
所有这些消息的主角,跳下了马车,快步向王宫内走去。
“珂缇娜,”被拦在宫门外的玛莎呼唤道,“真的不用我们陪进去了吗?”
“不用了。”珂缇娜驻下脚步,回头强笑道。
“要坚强一些。国王不会有事的。”玛莎很没说服力地安慰着。
珂缇娜对玛莎报以艰涩的一笑:“谢谢。”
一直不作声地坐在驾座上的苏萨突然道:“怎么联系你呢,珂缇娜?不要忘了,你可还欠我一笔酬劳没付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提这个?”玛莎生气地瞪了苏萨一眼。这家伙还真迟钝。这种时候不好好地安慰珂缇娜,却那么煞风景地去提报酬的事,实在冷血。——善良的玛莎是这么想的。不过被她腹诽为“冷血”的苏萨却丝毫没有过意不去的意思,还是直直地盯着珂缇娜,一付生怕她拖欠酬金不付的模样。
珂缇娜也愣了一下,然后勉强地一笑:“放心吧!我看望了父王之后,会来找你们的。还是苦艾酒吧见吗?”
“是的。我们会在那里等你的。”苏萨冲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定要来啊!”玛莎也恋恋不舍地叮嘱道。
“嗯。一定会来的。”珂缇娜也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扭过身去,没有犹豫,快步向王宫中走去了。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烙在苏萨和玛莎的眼底。
“人已经走远了。我们也该回去跟艾夏会合了。”把一同带进城的马德里格斯赶下车,并断然拒绝了他讨回黑斗篷的要求之后,苏萨将马车调了个头,然后大声地呼唤犹自望着珂缇娜远去的方向发愣的玛莎。
“啊?哦。”玛莎怅怅地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回到车上,坐在了苏萨的旁边。
苏萨一抖马鞭,驱动马车,撇下大声叫骂的马德里格斯,向着城南行去。
石板的街面在马蹄与车轮的碾压下发出“喀喀”的声音,两旁街市上嘈杂的声音与穿梭的人流,这个时候离玛莎是那么遥远,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的。玛莎的人生之钟已然停摆,指针一直指在与珂缇娜分别的那个时刻。
苏萨不搭理她,默默地赶着自己的车,任由玛莎怅怅地思想不已。
终于,玛莎从怅想中抽回身来,对着身边的苏萨说道:“喂!”
“嗯。”
“为什么你不说话?”
“?”
“为什么你不说话啊?”
“说什么?”
“随便说些什么啊,怪寂寞的。”
“寂寞?”
“你不觉得寂寞吗?珂缇娜不在了呀。这两天我们在一起,过得真叫热闹!突然之间就分开了,真叫人感到寂寞呢!”少女多愁善感地道。
“又不是一去不回了。过两天就能再见的。”苏萨淡淡地道。
“你还说!刚才你表现得也太冷漠了点吧?”玛莎想起了之前苏萨的表现,不由埋怨道。
“你们女孩子那种粘粘乎乎的情绪,我大粗人一个,没这个荣幸拥有。”苏萨不以为然地道。
“说你俗,你还真这么俗了。到头来只知道酬劳酬劳的。谁摊上你这么个无情的同伴,谁真是倒霉了。”玛莎毫不客气地批评苏萨道。
“是嘛?”苏萨不屑置辩地漫应了一声。他的心思,恐怕也不在与玛莎的谈话之上。
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地一路聊着,穿过富人区,穿过南城数条街道,来到了老橡树街。
“到了,”看着离苦艾酒馆还有几十步路远了,玛莎舒了一下腰,“总算回来了。”
“不过离开两天而已,别说得好像分开了一两年似的。”苏萨淡淡地说。
玛莎已经从与珂缇娜的离别的愁绪之中回复过来,精神不错地开着玩笑:“你没听过‘一日不相见,如同隔三秋’之类的说法吗?”
“那种一听便知是从东大陆贩卖过来的酸溜溜的话,我听不懂。我是个粗人。”苏萨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粗人,大粗人一个,比谁都粗。好了吧?”玛莎感觉苏萨今天一天似乎都在与她抬杠,就没有顺着她说话过,不由地暗暗生气,在苏萨耳边大声道。
“咦?你试过吗?你怎么知道我比谁都粗?”苏萨不假思索地随口回敬她的这句话,显然太过荤腥了,听得玛莎脸上一红,着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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