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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真命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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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开开眼界。“你……你们……你们这些天杀的巫崽子,存心逼死我好占位呀!”吓死她有什么奖赏好领?
  “谁希罕。”
  “没兴趣。”
  光和巫巫凉凉一瞟,做出意兴阑珊的表情。气死她纯粹图个开心而已。
  看着他们轻松自在的嬉笑怒骂,冬妮娅心里羡慕不已。
  要相处多少年才能有这样的默契?看似互相陷害又彼此关怀,这种能拿来攻击而不伤和气的情谊她何时能拥有?
  “金子姐姐,我不会作恶梦。”事实上,她鲜少作梦,只有预知。
  以前还不懂控制时,每到夜里一阖上眼,无数画面便如洞游的鲑鱼,争相推挤地侵入她梦中,一幕幕尚未发生的事件径自呈现。
  那一段时间她痛苦极了,几乎无法入睡,只有奶奶抱着她时,梦境才会消失。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奶奶吸收了加诸在她身上的恶梦,以孱弱的身躯力抗源源不绝的异能,她才能睡得安稳,了无干扰。不过也因为这因素,奶奶的身体越来越差,老化的速度加快,在教会她抑制体
  内的力量前便撒手人寰,留下她孤零零一人。
  “哎呀!真乖,姐姐疼你,来吃颗糖吧!”金子从口袋一掏,一根比人头还大的棒棒糖就在手上。
  “呃……不、不用了……”天呀!好巨大,她怎么塞进巴掌大的口袋?
  “金子姐姐,你们一共有几人在侦探社工作?”
  她算过人数,还多出几个座位、桌上的凌乱摆设似乎有主的。
  怕被强逼接下恐怖糖果,冬妮娅赶紧转移话题。
  “喔!就你看到的这几个,还有去外地出任务的艾莉和春天……”她似想到什么,忽地压低声量,两眼不时向四周打转,怕被某些人听见。
  “艾莉的个性是冷了些,有时会莫名的歇斯底里,发泄过就没事了,她还满好相处,只要在她发作时离她远一点就不会受伤。”
  “可是一提到春天呀!”她表情一垮,似有千言万语。“米儿,不是姐姐我要吓你,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她是人前人后两张脸,标准的双面人。”
  “你忘了提,她是只毒蝎子。”光在一旁提醒,就怕她疏忽了。
  “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少插嘴。”金子一把推开他,继续未完的话题。
  “提防她,米儿,她是我们侦探社中唯一对老大仍不肯放手的人,他们曾经非、常、亲、密。”她含蓄地暗示。
  “金子,干么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污染她纯净心灵。”光赶忙捂住冬妮娅耳朵,不让她听到不堪的秽言秽语。
  “哎呀!你不懂,不说清楚她肯定会遭到暗算,我保护她的方式是把所有的一切全摊开来,她才会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被桶一刀。”天真的女孩容易吃亏。
  金子和春天素无过节,也算谈得来,因为没有任何三角情爱纠葛在内,当同事还能相安无事,只是不到交心的地步。
  可像光就倒霉了,不知接到多少支暗箭,虽然是无形箭矢,可杀伤力惊人,因此搞砸了好几件老大交付的任务,差点被扫地出门。
  “谁被桶一刀?”低沉的男音蓦然插话。“当然是米儿喽!她太单纯了,哪能和人家比?像那一天我不小心打开门,看到春天上半身全裸地跨骑在老大身上,她居然瞪了我一眼,腰杆子仍不停前后摆动,好像我打扰了她的好事……”
  事隔一天,她的桌子就被划花了,有人摆了一朵沾血的玫瑰。
  当然没人出面承认是自己所为,但是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多言?一点小把戏不需要撕破脸,施法一抹便全无踪迹。
  “你话太多了。”
  没发觉光和巫巫已悄悄退开,逮到机会的金子仍有一堆八卦要吐。
  “哪有多呀!春天和老大在一起的事谁不知道,哪需要遮遮掩掩,她私底下还得意的说我总有一天要喊她大嫂呢!”那一天她真吓得恶梦连连,连服三株镇惊草。
  镇惊草,巫界一种安神怯惊的魔草,通常服用半株便见效。
  “不会有那么一天。”冷硬的声音阴且沉,一股浊热气息喷在脸上,彷佛来自地底深处。
  “你哪晓得……”寒毛竖起的金子挥手一赶,蓦然碰到一具男人的身体,头一抬,她骤地血色全失,惨白了一张脸。
  “啊!……老大……”完了,难有全尸。
  “金子,想怎么死——”
  第4章(1)
  “想问什么就开口,不用一直憋着。”满脸疑惑的小脸根本藏不住心事。
  冬妮娅问得很小声,有些怯意。“真的什么都能问吗?”
  “那本书都快被你捏烂了,再不问,我都要问你为什么和一本书过不去。”看不下去了,她分明心里有事。
  书名《了解人类世界》,作者安雪曼,只不过在一双小手揉捏下,书皮已然发皱。
  深吸了一口气,她两脚一移,坐到他身侧。“上半身全裸跨坐在你身上能干什么?而且前后摆动唔唔……”
  不是说什么都能问,他为何一脸不豫地用大手捂住她嘴巴?“以后离金子远一点,她不是好的学习对象。”碎嘴。
  “可是我很好奇呀!这种天气不穿衣服很冷的,那个叫春天的姐姐不怕感冒吗?”她要是少穿一件,鼻头就会冻得红咚咚。
  “你吃味?”嘴角一扬,思及此,他钻紧的眉倏地平坦。
  “咦?”
  不识情滋味的冬妮娅哪晓得嫉妒是什么意思,她像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得太好了,没多少机会接触到外界,更是完全不了解情欲为何物。
  虽然这些时日鬼怒堂带她走过不少地方,也让她从书本认识这个陌生世界,但是每一回他总陪在身边,她想进一步追求新知也很困难。
  在某一方面,她绝顶聪明,能轻易看清事情的真伪,明辨是非,别人说过一次的话能牢牢记住,融会贯通,成为知识。
  可是面对无人敢教的事,她的脑子就一片空白,实在想象不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
  修道院的信息很贫瘠,他们没有计算机,也没有电视,电话甚至还是手摇式的,她看最多的书是圣经,以及传播福音的杂志,女子裸露肩膀的封面是绝对禁止的书籍。她的纯真来自封闭的环境,刻意隔离不想她染上的世俗污气,她是以“圣女”的身份被抚育,圣洁无垢是必备条件。
  “该死的,你又在引诱我。”润泽的唇近在眼前,圣人也会失控。
  鬼怒堂为自己的欲望找理由,按住她后脑勺拉近,薄抿的唇肆虐在不解人事的小可怜嘴上。
  “你不要老说我在引诱你,我没有。”一吻方休,她小脸涨红,激动地挥动小手抗议。
  他又低头一啄,“没有?”有些逗弄意味地轻轻咬了下泛着玫瑰色泽的嫩唇。
  “当然没有!修女说只有下贱的妓女和恶魔才会引诱男人,我两者都不是。”
  她愤慨的说。
  “修女错了。”他撇嘴一嗤,眼含讥诮。
  “修女错了?”怎么可能?!
  “她们是侍奉神的子民,不是女人,男人的诱惑来自女躯的体香。”
  她脸更红,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春天姐姐坐在你身上做什么。”
  “你想知道?”鬼怒堂眉一挑。他很乐意教教她成人的第一课。
  冬妮娅头点了一半,又觉得不妥。“你不会教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光哥哥说的。
  他哼了一声,“别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不必当真。”
  “即使是忠告?”他们想保护她的心出自真诚,不该被捏碎。
  “我的话才该牢记,其它人不用理会。”一群吃太饱的闲人,没让他们去北极挖冰块算他们幸运。
  “万一你骗我呢?”不无可能,人都有不想为人所知的一面,所以她才很少碰触别人的手,就怕冒犯别人。
  “骗你?”鬼怒堂静静地看了她一会,才勾起笑。“那你只好认了,我从不花心思骗女人。”因为她们不值得。
  “鬼……鬼怒哥哥,你笑得好恐怖……”好像不怀好意的土狼。他将嘴角扬得更高,邪佞地盯着嘴边猎物,“怎么才一下子态度就变了?”
  “我……我要有礼貌嘛!”心跳好快,是不是不正常了?
  冬妮娅下意识的想用异能看看他脑子里想什么,但伸出的手尚未触及他指尖,又慌乱的缩回。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她要的不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吗,何苦再动用她想舍弃的能力窥探他人?
  纤纤十指紧紧捏合,没人看见她内心的天人交战。她必须战胜另一个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上来。”手指一勾,鬼怒堂神色幽深。
  “嗄?”
  见她迷惑不解的模样,他单手一伸揽过她,分开她柔白双腿,跨骑在他腰腹间,亢奋处直抵柔软幽谷。
  “啊!鬼怒哥哥,这样、呃、张开,好像有点不好……”好奇怪,她的身体怎么热起来了?
  “你不是想知道女人坐在男人腿上是在干什么?我亲自教导你。”他一只手探向她毛衣底下,另一手抚摸雪白小腿肚,一路往上。
  “我不要脱衣服,我怕冷。”她突然说,想起金子姐姐所言的“上半身全裸”。
  闻言,鬼怒堂手部动作略微停顿,低笑。“不脱衣服有不脱衣服的做法,你最好承受得住。”
  撷取半熟的果实,他实在该感到羞耻,纯洁少女的童贞不应由他夺取。
  只可惜她太诱人,成熟的体态散发动情激素,吸引雄性勃发的费洛蒙,娇艳欲滴的雪胴像一盘翠玉白菜,引人食指大动。
  她奶奶躺在腐烂的棺底,大概会大叹所托非人,将小绵羊送入大野狼口中吧?
  “鬼怒哥哥,我要扭腰摆臀吗?”冬妮娅觉得不舒服,底下似乎有什么硬物抵着。他莞尔,扶着她的腰,轻轻摩擦他昂起之物。“不,这次我来。”她生涩得不懂男女间极致的快乐。
  “可……可是你的手好冰,你确定你放对地方吗?”他怎么可以捧着她的胸部,以手指揉按……
  “很快就会温暖起来了,米儿,你很可口。”全身无处不香甜。
  怕冷的人儿缩了缩玉颈,下意识靠向热源,抚着酥胸的男人顺势压住她的背,将雪嫩耳肉含入口里,以舌轻舔。
  他不疾不徐地挑起她体内热情,以指轻画她饱实胸脯,将微凉的身躯抚出火焰,使她忘却冬天的寒意。
  孟浪的唇舌同样不放过线条柔美的颈肩,他舔耳吻颈,顺着美丽线条滑向嫩白香肩,深浅不一的吻痕是他留下的印记。
  霍地,房子似受到剧烈撞击,猛烈的摇晃了一下,天花板的吊灯像要掉下来,惊醒了激情中的两人。
  “怎么了,是地震吗?”得到满足的冬妮娅飞快跳下床,拾起滑落地板的毛毯裹住身体。激情稍褪,她又开始觉得寒冷,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穿。
  其实她尚未成为女人,却享受了当女人的过程,双颊红润得彷佛吸尽阳光的苹果,特别娇艳动人。
  反观欲求不满的鬼怒堂则是一脸阴沉,眉心凝聚一股风暴来袭的阴影,愤怒地踩着重步,看向屋外的天空。
  手一弹,全新的家居服在他身上出现,他唯一没穿上的是鞋子,赤着足,走出卧室。
  “与地震无关,是有人想闯入我设下的结界。”敢坏他的好事,来者最好是赶快祈祷!
  冬妮娅一听,神色惊惧地拉住他手臂。“是来捉我的吗?”
  他们怎么知道她的去处,她躲得还不够隐密吗?看见她的惊慌,他不舍的吻了下她的额,将她纳入怀中。“别紧张,我去瞧瞧。”
  她好不容易才有一丝放松的微笑,他绝不允许旁人夺走它。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他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她有骨有肉,也有思想,不是傀儡啊……
  望着在他胸前颤抖的身影,鬼怒堂心中扬起前所未有的怒焰。“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相信我。”
  “真的吗?”她抬起噙泪的眸子,不安在瞳孔中打转。
  “是的,我保证。”
  他双臂拢紧,抱着轻颤不已的小情人,知道他的生命中将多出一个女人——坚强、却也脆弱无比的米儿。
  “未经我的允许,你竟敢企图闯入,是我太纵容,还是你眼中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以为天地间都能任由你自由来去?”施法破除结界的入侵者并非追捕冬妮娅的那些人,而是刚从冰岛完成任务的春天。她踏上小岛的第一天不是回家,而是急着见分别二十余天的男人。她太急着要诉别后离情,完全没想过对方是否怀有相同感受,她忘了床上的契合不代表两心相印,不断盲目的自我催眠,认为两人会有未来。
  于是她兴匆匆的到来,想给她所爱的人一个惊喜,毕竟她思之若狂,他又怎会不想念她?
  谁知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去路,她不解,也困惑,更有不得其门而入的震惊,在短短时日之间,为何心上人的居所成了谢绝访客的禁地?
  心急又怀疑的情况下,她没想过他会因此而动怒,双手一举,发出解禁红光,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破除结界。
  只可借她的力量不若鬼怒堂强大,虽然奋力一击,也只能震动外围防护,造成房舍些许动摇。
  春天是个相当死心眼的女人,她美丽,有智慧,才华洋溢,唯独看不破情关,她对自己太自信了,总认为她爱上的男人不可能不爱她,她是独一无二的。如今这个自信被击破了,在她准备念出第二道解禁咒语时。
  “她是谁?”精致的五官,雪嫩的肌肤,天真的梦幻星眸,宛如陶瓷娃娃。这是质问,不管有没有立场,春天的眼睛看不见鬼怒堂的怒气,只有满满的妒意。
  “你有资格问吗?在你莽撞可笑的行为之后。”她惊吓到他的米儿,不值得原谅。
  “我要知道她是谁。”她的态度坚定,不问出个答案绝不罢休。
  她的眼死命盯着拥抱陌生女子的大掌,似要以念力将其移开,不容许那双抱过她的臂膀有别人。
  见她不肯离开,一副要问得彻底的模样,目光一沉的鬼怒堂朝空一捉,向她掷去。“她是谁与你无关。”
  “谁说无关……”一阵强风骤起,她被吹退了三步。
  “还不清醒?!”他低喝。
  第4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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