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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来了傻小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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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不会放过谁呢?”一个阴冷的、凄厉如寒冰的声音在王有道头顶响起。紧跟著,一柄长剑抵住了王有道的脖子。
柳照雪的手在发抖,长剑因此划破王有道的脖子。自己最珍视的宝贝居然被如此对待,他气得心快爆裂了。
“不准杀他!”卢三娘及时喝道,阻止王有道成为柳照雪的剑下亡魂。“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那声音冷冽中,有一丝微颤。
即便她素性坚强,经历如此磨难,心神也难免受损。她看著柳照雪,努力研究他的眼神。他会不会介意她被欺侮?
当日,她杀知府公子时发过话,凡人在芦花荡行奸淫恶事,加害者,杀无赦,被害者,卢家庄倾力庇护,日后择优婚配;其夫君若敢有嫌弃事情发生,卢三娘的剑便送那人进宫做太监。
那时,她只是出于义愤,但自己遭遇了同类事,才知这是身心双重的重大打击。如果别人还不能理解她、接受她,伤害便是无限。
她握紧拳,一向强韧的心居然有些动摇了。柳照雪,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嫌弃她吗?
她瞬也不瞬地盯著他,良久,她垂下眸,想落泪。在他眼里,她看不到丁点杂讯,只有浓浓的担心。他不在乎她是怎么伤的,他只是心疼她伤了。
她深吸几口气,再望他,眼里绽放出喜悦的光彩。
柳照雪见她精神稍复,周身的肃杀也就淡了。他只要她开心,别的事,他不在意。
“随你吧!”他语音里带著淡淡的宠溺,伸手点了王有道的穴道,然后解开卢三娘手中的禁锢。
她立刻想起身,但因为血流太多,险些再倒回去。可她是绝不许自己软弱的,因此咬紧了牙,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他没有帮她。任何见过卢三娘神采的人都知道,她生性自负,但他们不明白,她连骨子里都骄傲,她不允许犯错,自己的过,就要亲手弥补,别人帮她,就是看不起她,她不仅不会高兴,还会翻脸。
柳照雪懂她,愿意支持她,所以卢三娘才喜欢他。
她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抢过他手中的宝剑。
“你出去。”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想让人看到。
柳照雪二话不说往外走,出了静室,还体贴地将门关上。
卢三娘恶狠狠瞪住王有道。“我说过,不会放过你的。”
王有道想躲,但他的穴道被封住了,动不了。他想求饶,嗓子又乾涩得只能发出一些嘶嘶声,说不出完整的语句。他绝望地看著卢三娘。
此时,她手中森寒的利剑挥下——
门外,柳照雪听见王有道痛苦的惨号声,良久、良久,不绝于耳。
当卢三娘摇摇晃晃地走出静室时,一身的雪衣尽被血染。
柳照雪伸手扶住她,连探头看一眼静室的心思都没有。他相信她会妥当地处理王有道,他不关心那些事。
他只是专注地看著她浑身的狼狈,心里说不出的疼痛。他脱下自己的外袍,仔细帮她裹上。
“你还好吧?”他的声音因为担心而些微颤抖。
“没事,被疯狗咬了几口而已。”她心里有些恨,但不表露出来,那种小事,她绝对可以克服过去。“不过我把你的剑扔了。”那玩意儿沾到王有道的脏血,她瞧著恶心,就不要了。
“没关系,剑丢了,再买一柄就好。”他牵起她的手,一股温和的内力顺著她的腕脉流进她身体,补充她因失血过多而丧失的体力。
她安心地让自己靠入他怀中,唇角微勾,依然是那么亮眼。
“我一定要帮你找到一柄绝世好剑。”这一点都不温柔的许诺,却是她对他最深刻的爱意。
“谢谢。”他一只手探过她腰间,一只手伸向她双腿的弯曲处,就想抱起她。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劳累,还是他抱她去找大夫比较好。
她伸手阻止他。“先别忙,我要你做一件事——”说到一半,她呛咳起来,苍白的脸闪过一抹尴尬的红,分外娇丽。
“你说。”他没有问什么事,反正她的要求他都会答应。
她低头,眼神闪躲著他。
“怎么了?”他问。她一向很潇洒的,为何突然犹疑起来?
“我……”她几度开口,却欲言又止,好半晌,嗔骂:“真烦。”连自己都受不了这种犹豫。
“算了。”他笑著安抚她。“如果你有什么事,一时说不出口,就过些日子再讲吧!”
“不讲了。”她直接动作,踮起脚尖,双臂攀上他脖颈,微显苍白的唇吻上他。
他愣住了。在情事上,她一向很害羞,偶尔牵一下手都要脸红半天,却在这种地方、这种时间,突然热情起来了?
她不对劲。他很疑惑,却无法问,因为唇被她堵得密密实实。
他只能看著她,祈求答案。
她一记利眼把他的问题都瞪回肚子里。她的唇压著他的,略带焦急的呻吟逸出鼻端。
他习惯顺著她,既然她不要他问,他就不开口了,专注亲吻她柔嫩的唇,舌头沿著那形状美好的唇线,细细地舔拭。
她娇吟一声,双臂抱得更紧。就是这个男人,全身是清静冷冽的气息,只要靠近他,她浮躁的心便能平静下来。
他闻起来就像一朵盛开的梅,尝起来更像。她甚至可以戚觉到初雪落在梅上,那份洁白与清新。
她只爱他的吻,只要他的碰触,她心里的每一部分只有他。
当他的舌探进她唇腔,滑过那编贝似的齿,温柔地碰触她的舌尖时,她被王有道强迫时满心的愤怒与恶心,都一点一滴消散了。
“照雪……”她呢喃著,香舌主动与他的纠缠。再多吻她一点吧!这样她才能够彻底忘记王有道的侮辱。
他与她疯狂地需索著,双舌甚至带出一点湿濡缠绵的声响。
柳照雪沿著她的唇来到她纤细的颈项,肌肤上一点青紫猛然映入眼帘,教他心一紧。
他大概有些了解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了。是王有道,那家伙留在她身上的味道让她不舒服,所以她要他帮忙抹去那些痕迹。
该死的王有道,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弥补他的过错!
柳照雪亲吻过那片青紫,小心地碰触著,用舌头温柔地舔吮,绝不影响她肩膀的伤。
他吻过她一边的脖颈,又来到另一边。如果可能,他愿意吻遍她全身,但他鼻尖闻到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她的伤口还在渗血。
“三娘,我带你去看大夫吧!”他一边吻著她的耳垂,小声地说。
“嗯……”她气喘吁吁地靠著他,激吻和伤势已经耗尽她的体力。“你抱我。”她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软弱,只在他面前。
卢三娘以一个月的时间将自己的伤养好,又拖著柳照雪,花了一个月穷搜江湖,找到魏无心。
她说过要找魏无心报仇的,她一向说话算话。
魏无心无奈地瘫靠在名妓苏小小香闺的雕花大床上。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卢三娘,所以她想尽办法掩藏自己,甚至易钗为弁,混迹青楼,为什么他们还能找到她?
柳照雪面无表情地看著她。他只要脸一板,就能让人心底发毛,卢三娘倒是满脸笑,衬著一身雪白,说不出地明艳照人,可她的目光,每一道都是寒森森的刀子,刺得人脸上生疼。
魏无心不禁哆嗦。“我说两位,我也是受害者啊!你们就不能行行好,放我一马?”她把王有道逼她效力的事说了一遍。
但柳照雪一点都不同情她,因为他确定这整件事里,她也玩得很高兴。
卢三娘冷哼。“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对我放迷烟。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的大恩?”
“我是在救你耶!我不迷倒你,你现在已经死了!”魏无心喊冤。
“当时的情况,你不迷我,我早脱出铜网,天高任鸟飞了。”
“然后再跟王有道同归于尽。”魏无心敢说,这个可能有九成。
这一点卢三娘倒无法反驳,那时,她确实准备拚命了。可她宁愿死,也不想被王有道侮辱啊,那比死更恶心!
“好吧!我不追究你迷倒我的帐。但你献计王有道,图谋芦花荡,这一条,我却是非跟你算清楚不可。”
“都说了是王有道逼我的,你怎不信?”
“别说你没办法反抗王有道。”柳照雪淡淡地插口道:“凭你的武功和脑子,十个王有道也被你耍得团团转,而你却选择听从他,其实是你自己也想玩。”而她这一玩,不仅给卢三娘带来了大麻烦,甚至为王家牧场带来覆灭之灾,江湖三害果然了不起。
对啦!魏无心承认自己玩得很开心,但是……
“好吧!就算我有罪,但追究前因,那也得归在你们芦花荡头上啊,你们不能全赖给我。”
“你可真会狡辩。”卢三娘被她气坏了。“好,你若能说出一条芦花荡的罪过,我今朝就放过你。”
“喏,说话算话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卢三娘与她击掌为誓。
魏无心笑得眉飞色舞。“其实啊,自从卢封那个老疯子过世——好吧!我说错了,是鼎鼎有名的三煞剑卢大侠故去,芦花荡就变成了江湖上最令人眼红的一块肥肉。先有长沙帮、接著是九幽门、巨鲸帮、长孙世家……他们哪一个不贪求芦花荡的利益?卢家庄坐拥天下水利之便,一天的进帐足够一般人奋斗一世,比天还要大的财富,谁能不意动?加上你们三兄妹又一点江湖名气也没有,大家想去抢劫,也很正常吧?当然现在不同,你卢三娘加上这个柳照雪,已经有人把芦花荡视为龙潭虎穴,不得轻易擅闯,但数月前,芦花荡是一盘只要伸手,就可以吃得到的美食,即便王有道不觊觎,也会有个张有道、李有道受到诱惑啊!人性如此,非我之过。”
“放屁!百余年前,芦花荡不过一水泽,经我卢家数代人辛苦经营,才有今天的规模。我们付出心血,所以现在享受,他人想染指,难道没有公理正义了?”卢三娘大怒。
魏无心耸肩。“对,你说的是事实,但我说的是现实。”
“呔!”卢三娘愤怒一跺,脚下地砖裂成碎片。她无法反驳魏无心的话,这场辩论她输了,所以她转身往外走,遵守诺言放过她。
但柳照雪没有跟她一起离开,他含笑看著魏无心,靠近她。
“喂,你想干什么?卢三娘答应放过我的。”魏无心一见他的笑,心里就哆嗦。
“但我没答应啊!”柳照雪笑著,对她伸出一根手指。
魏无心拚命拿起床上的枕头、被子丢向他。“我没错,你不能欺负我。”
“我没说你错啊!”柳照雪躲得轻松,魏无心的攻击对他来说,就像三岁小孩在玩闹,一点威胁也没有。他一指点在她的笑穴上。“我对付你,只是因为我喜欢、我高兴、我乐意。”
魏无心哈哈大笑,翻倒在地,一脸的鼻涕眼泪。“柳照雪,你不是人,你这个王八蛋……哈哈哈……我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欢迎,我随时准备接招。”他走出苏小小的香闺。
卢三娘抱著剑,倚在廊边等他。
“你动手了?”她问。“用什么理由?”
“为什么要理由?我想整她就整了,她一向也这样干,应该能够理解。”
卢三娘无语。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
“三娘,魏无心的事办完了,接下来你想去哪里?”他伸手,拨开她额前落下的刘海。
她双颊立刻烧红,扭捏地别开头。
“在外头,别动手动脚。”声音比蚊子叫还细微。
“是说找间屋子住进去就可以?”她的脸皮真薄啊!害他有事没事就想逗弄她。
“色鬼!”她嗔他一眼,却把身子倚入他怀中,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
“啊!”他呆了瞬间,她还真的答应了!他深吸口气,回过神来。“事不宜迟、迟则生变。走,我们回客栈。”
“你胡说些什么?”她大窘,纤指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我不说话了。”他做了一个缝嘴巴的动作,然后抱起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他们居住的客栈。
而她很难得地也没有推开他。
但回到客栈后,他急色的样子便让她羞得恨不能揍他一顿。
“你可以更讨厌一点没关系——”她继续拧他的腰。
他皱眉。她下手能不能轻点?腰部那块肉肯定青了。
“干么不说话?骂你一句就生气了?”她用力推他的胸膛,挣扎著要下地,不让他抱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她答应与他好,他做就是了,干么多嘴多舌惹她羞恼?
胜者与败者的差别就是,前者懂得一错不二犯。
所以他立刻低头吻上她,浓烈的吻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她嘤吟一声,陶醉地拥住他,粉办似的唇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这男人,真教人爱入了骨子里——
恶搞番外之一《皮厚皮薄,这是个问题》
卢三娘是个武功很好的女人,内力高强到一般三流暗器都突破不了她的护身罡气,遑论伤害她了。
卢三娘也是个很爱管闲事的人,她说:“路不平,有人踩。”
柳照雪喜欢她,他爱她爱到她若说乌鸦是白色的,他愿为她捉尽飞过眼前的每一只黑乌鸦,把它们的羽毛染成白色再放走。
因此,当卢三娘说:“梁州青龙会居然敢打劫卢家庄的货船,我们去找它麻烦!”
他立刻应允了。
青龙会不是什么大帮派,但他们帮主叫“千手书生”,是个擅长用暗器的人,也训练了一批专用暗器的手下。
依柳照雪的个性,你暗著来,我就阴著去,很公平。
但卢三娘想看他的剑术进步到什么程度,便说:“你今天不准使毒,也不许放暗器,我要欣赏你的剑招。”
于是——
柳照雪、卢三娘,二人双剑,面对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暗器袭击。
这一仗说险也不险,他们讨要到足够的赔偿费后就走了,只是柳照雪颊边被某个飞错路的暗器划出一道血痕,至于卢三娘,她毫发无伤。
她很是得意洋洋,自己的功夫也许比不上他,但论躲闪灵敏,她是占上风的。不过一般时候,她不喜欢躲,她喜欢拚,这一点下太好。
柳照雪龇著牙,那道伤口有些疼。“奇怪,怎么会被打到这里?”
“因为你脸皮薄,像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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