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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汉勇出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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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严怒点点头,还在把玩那只茶杯。“快点回来,我……我想吃你做的便当。”
她睁大了眼睛,听清楚之后,她简直不敢相信严怒会这样子讲。
“哦!是!是的!我一定会快点回学校,我……”
她语不成句,有股热气从自己胸口冒了出来,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因为太高兴而哭,那必然就是喜极而泣,跟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傻瓜!”严怒粗声地咒骂一声,伸出了手,将她搂入怀中。“不准哭,你真是个爱哭鬼。”
芷丞将头颅理在严怒怀中,汲取着他身上男子气概极为浓重的味道,她竟有点晕眩了,“对不起,我……”
“不许你说对不起!”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听她说这句话,他火气就很大;她根本从头到尾就没错,却从头到尾一个劲儿地跟他对不起。
芷丞慌了。“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不说就是……”她多怕这美丽的一刻被自己的拙言拙语给打破了。
“我没生气。”严怒哼了哼,将她瘦小的身子搂得更紧,他只能抱抱她,不能看她,不然他会想物她!
芷丞稍稍离开了他怀抱一点点,又担忧又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你真的没生我的气?”
“妈的!”他挫败地呻吟一声。压抑住情潮不看她的脸,她却偏偏把她诱人的小脸在他面前晃呀晃的,这小呆瓜!
他大手托住了她后颈,吻住了他柔软粉嫩的唇瓣,缓缓地,缓缓地与她唇舌交缠。
芷丞终于在休养了五天之后回到学校上课,她神清气爽又略带羞容的模样引得何欣晓频频向她深刺。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何欣晓见芷丞愈是不招,她愈想知道。“哪有人生病生得像你这么快乐的,到底发生什么好事了?一定跟严怒有关系对不对?”
芷丞但笑不语,忙着抄这些天来没抄到的笔记。
“你很不够意思耶!”何欣晓噘起了唇。“亏你昏倒那天我还是第一个冲过去,你却这么忘恩负义,是不是跟严怒有关嘛?他那天也好紧张哦!一下子就把你抱起来,还一脸忧心如焚的样子……好啦,我什么都告诉你了,这下总该换你告诉我了吧!”
芷丞还是不说,无论何欣晓怎么向她逼供,她坚持不说就是不说,这是属于她和严怒之间的秘密,她要把那个甜蜜的吻好好收藏起来,只有他们两个能分享,这是他们共同创造的第二个回忆,属于唇上的回忆。
这一天她忙得很起劲,由于是周末,中午就放学了,所以她今天没机会为严怒做便当,不过没关系,她星期一就可以为他做便当了,届时便可以见到他了,严怒……
“拜拜!”芷丞背起书包,笑盈盈地与何欣晓和陈米华再见,他们两个还要去看电影呢,虽然欣晓邀请了她,可是自己不会那么不识起地跟去做电灯泡。
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下楼梯,走过中庭,她今天可要早点回去研究食谱,看看做什么菜好,最好口味要重一点,严怒好像比较偏好辣味……咦——她止住了脚步。
远远地,她看见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正靠在廊柱上,他肩膀搭着一件皮夹克,也没带书包,看样子不知道在等什么人,大概是在等他学生会的伙伴吧!
“午安!”她微微笑着走近他,很高兴今天就能遇见他。“你在等什么人吗?是不是等江忍他们?你们下午有活动是吧?”她知道他们经常聚在一起,尤其是假日,学生会必有活动。“
严怒没回答她的问题,左右张望了一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你可以走了?”
“对呀!”她甜甜地笑了笑。“教室几乎都空了,周末是约会的好日子,大家都约会去了。”
“那我们也走吧!”说着,严怒牵起了芷丞柔软的小手,再自然也不过地把她书包接过来背。
“我们……”芷丞愣了愣。“我们要走去哪里?”她边问边傻傻地跟他走。
“约会!”他有点别扭地哼了两声,头也不回地牵着她走。
芷丞笑了,这就是他约女孩子的方式吗。虽然不够浪漫也不够温柔,可是,她喜欢。
“我们去动物园,好不好?”她笑意嫣然地仰头望他。“我从来没有去过动物园。”
“没去过动物园?”严怒眉毛挑了起来、扫她一眼,“你怎么这么土?”
芷丞羞涩地笑了笑。“我很少出门。”
五个字道尽了她十六年来的寂寞生活,心脏病让她哪里都不能去,一阵怜惜的情绪攫住了严怒,他突然停下脚步,凝视着她,凝视了好久好久。
“怎么了?”芷丞从睫毛底下悄悄地望着他,脸上带着怯意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很多男生都没兴趣去动物园吧!
他缓缓摇了摇头,然后,他轻轻地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再轻轻地把她拥在胸前,手指抚摸着她的长发。
过了许久之后,他才放开了她。
他把肩上的皮夹克套在她身上,拢得紧紧地。“我们去动物园,小心别着凉了。”
吻了一下芷丞可爱的鼻尖,严怒重新牵起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在这十二月天里,牵进了他的口袋之中。
爱情的美好,在圣诞来临之前一直环绕在芷丞的四周。现在的她,天天中午都会与严怒一道吃便当,在晚上九点睡觉以前还会打一通电话给严怒道晚安。
严怒向来是不习惯束缚的,可是说也奇怪,自从芷丞养成了道晚安的习惯之后,就算他有什么事要出去,也会等接到了她的电话才出门。
就这样,平淡中见踏实的爱苗渐渐在他们心中滋长,芷丞的脸色也开始红润了,她那张被爱情燃亮的小脸多了一点点属于女性的妩媚,她也胖了一点,虽然胖得不多,才一公斤而已,可是那让她看起来更健康了。
就在圣诞节来临之前的一个礼拜。她与黄若杰被项守衡指定为学校中庭壁报的设计人,由于篇幅颇大,所以黄若杰很大方,也很公事公办地邀请芷丞下课一同留下来讨论。
“找家餐厅先吃个饭好吗?”黄若杰笑了笑,动手收拾东西。“我想我们会讨论很久,饿着肚子不大好。”
“嗯!”芷丞欣然同意了。
她们并肩走出校园,虽然黄若杰的态度一直是友善的,可是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依然浓烈地存在,她身为校园才女的那份优越感不时地抬头,令芷丞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听说你和严怒在一起?”两人走到大街之后,黄若杰看似闲话家常,语气轻松地谈起。
芷丞愣了愣,她当然知道黄若杰的目标一直是严怒,且信誓旦旦地扬言严怒最终必定属于她,可是现在……
“我们……我们只是在一起研究功课而已。”芷丞回答得有点迟疑,也有点含糊。
她现在是与严怒在一起没错,严怒也向大伙摆明了自己是他女朋友,但是,她觉得这是很私人的事,没必要跟旁人描述得太清楚。尤其黄若杰曾经爱慕着严怒,她怎么婉转,或许对黄若杰说都是种伤害,因此她才会一言带过。
“研究功课吗?”黄若杰淡淡一笑。“你成绩不算好,严怒跟你一起研究功课一定很辛苦吧?”
芷丞傻眼了,这个黄若杰讲话还真是直接呀!
“是有一点。”她小小声地说,反正人家说的是事实,她也无从否认。
“是吗?”黄若杰不着痕迹地扯开一记嘲弄的笑意,翩然推开一家简餐店的玻璃门,姿态熟娴地走了进去。“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芷丞松了口气,还好黄若杰没再继续冷嘲热讽,不然她还真招架不住。
她连忙跟着进门,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严怒坐在靠门的那一桌里,他跟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在聊天,两人似乎聊地很起劲也很投入。
芷丞一阵欣喜,正想出声叫他,却又意外地发现严怒他大哥严喜也在这家餐厅,但是严富没与严怒坐在一块,他与一女三男坐在靠近吧台的六人桌,同样也是在聊天。
芷丞笑了,今天还真是巧耶!认识的人全齐聚一堂了,如果严怒待会没事的话,她与黄若杰讨论完毕还可以跟他一道走,说不定能去逛逛书局什么的,这真是太好了。
“怒!”她笑盈盈地走过去,从后头拍了严怒一下,声音清脆、愉快,又悦耳。“我和黄若杰一起来的,知道吗?你哥也在那里耶!”她笑容可掬地抬了指严喜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在查案,我看他们好严肃的样子。”
严怒的眉峰难看地挑了起来,眼里像是燃着两簇怒火,他对面的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那男子脸色乍变,显得阴晴不定。
芷丞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个。“怎么回……”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一阵枪声鸣空而放,几个西装笔挺,原本在低声交谈的年轻男子翻了一张桌子,杀气腾腾地亮出他们手里的枪械来,餐厅立即一阵慌乱,惊声尖叫四起,席上客人都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疯了。
“何颤,你最好别乱来!”严喜把枪瞄准那名显然是领导者的人,唯恐他们失控地伤了餐厅里头无辜的人。
“你们警方有种,居然派人跟踪我?”那名叫何颤的男子冷笑数声。“你以为我何颤是那么容易让他们跟踪的吗?跟踪我?呸!我会要你们付出代价!”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枪法打落了几盏灯和数扇窗子。霎时玻璃碎裂声四起,客人的尖叫声更尖锐了,人人都怕不长眼睛的流弹扫到自己。
扯开一记邪恶的笑,何颤显然很满意他自己破坏的成果。“聪明的话,叫你的人让开,否则我不能确定我的子弹还想不想出来玩。”
“大家撤退!”严喜几乎是毫不考虑就下达命令,在目前这种情况之下,一切以餐厅里的人命为优先,考虑犯人逃了可以再追,但要是有人因为他的疏忽而伤亡,他会懊悔一辈子。
“够聪明!”何颤鬼魅般地狂笑一声,与他的手下退到了门口。“再见了。各位伟大的警官先生!”
就在何颤要退出餐厅的时候,他突然诡异地怪笑了一下,没有人明白他这么笑法是什么意思。
“就让我送你们警方一个小小的礼物吧!”
他身子已经完全隐没在门板之外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倏然举枪对一名穿着制服的少女开了一枪,得逞后,他们经验老道地逃逸了。
“叫救护车!”严怒与严喜几乎是同时失控地大喝。
少女在枪声结束后应声而倒,她手臂上的血汩汩地流着,痛楚布满了她丧失血色的美丽脸庞。
严怒急速奔过去,将她颤抖不已地身子搂在怀中。
“别怕,他只打中了你的手臂,你不会有事!”他保证似的对她低语,然而那怵目惊心的血依旧流个不停。
芷丞用手蒙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这不到五分钟的变化就像个光怪陆离的噩梦似地。
“怒,黄若杰她……”
“你滚!”严怒的声音抬高了,他额上的青筋在跳动,他眼中的怒火在骤增,他的脸色因激动而发红,他甚至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血色从芷丞的唇上冻结了,她的手颤抖着,他叫她滚……
她从来没有看过严怒像这一刻这样愤怒的脸色,他用冷漠的态度在责怪她,责怪她的坏事、她的鲁莽、她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救护车来了,严怒抱着黄若杰上救护车,他从她身边走过去,高大的身影,步伐急促,就当没她这个人存在。
芷丞的背脊挺直了,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感到惶悚而无地自容,在严怒心中,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又回到了零,回到了最初的冰点。
殷邪把一林刚煮好的咖啡递给严怒,严怒已经站在窗子前面好一阵子了,窗外细雨纷飞,冬季的雨景,格外冷绝。
“不回去上课?”殷邪啜了口咖啡问。
“没心情。”严怒眉峰蹙着,眼底是难解的阴郁。
殷邪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黄若杰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你不是为她在心烦吧。”把疑问句打上句号,这是殷邪的习惯之一。
“她很无辜。”严怒下巴绷得紧紧的,他从昨天就一直板着张脸,任何人的靠近都会让他火大。
“芷丞何尝不是。”殷邪微微一笑。
“你不必帮她讲话。”严怒冷冷一哼。
“我为什么要帮她讲话。”殷邪再度微笑。“陈述事实是无所谓帮或不帮,因为事实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帮腔而改变。”
“妈的!她无辜吗?”严怒转头面对殷邪,怒意盎然。“如果不是她,那帮人会那么嚣张地逃走?如果不是她,我大哥这次会无功而返?如果不是她,黄若杰会受伤?你还敢说她无辜吗?”
殷邪丝毫没被严怒的火气给骇住,他从容不迫地转身,再添一杯咖啡。“如果你连她的心情都不能明白,那么,爱上了你,她才真的无辜。”
“你这是什么意思?”严怒陡然火气又上升了。
他不认为自己怪错了芷丞,昨天她所独的严重错误大家都看见了,不幸中的大幸是只有黄若杰一个人受了伤,而且伤不致死,如果那些歹徒狠一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们枪杀的对象,受伤的人有可能是他大哥、是他们那些伙伴、是他、是芷丞!
因此他无法原谅她的疏忽和大意,无法!
“当一个人心情愉悦地走进一间陌生的餐厅,然后意外地看到了她的男朋友。以及她男朋友的哥哥,那么,一般人会怎么做呢?”殷邪笑了笑。“照理来说,一般人应该部会毫无理由就装着不认识自己的男朋友和男朋友的哥哥。然后自己吃自己的饭,对吗?”
严怒的眉攒了起来,妈的!这家伙在说反话,他最擅长就是说反话来刺激旁人。
“你同意我的说法了?”殷邪再喝了口咖啡,嘴角浮上似笑非笑。“看来我们取得共识了。”
严怒的俊脸蒙上层灰。“你到底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行不行?”
“我说了什么吗?”殷邪慵懒的微笑,他的回答十分不经意。“我什么都没有说,对了。芷丞早上来过,她约你五点在你教室一楼的棕榈树下见面,她会一直等到你去。”
“我不会去。”他闷闷地撂下一句。
殷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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