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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帝的小淘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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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拜托,我只留一下下!”
  “一下下也不行!”
  “那好,那我就永远永远永远的留下!我要当你的新娘!”她赖皮又快乐地说。
  “别说永远,一分钟我也不会给你,拇指小鬼!快闪啦!”
  她哼了声,就朝他的脖子用力一咬!
  “啊!”他一叫,用手去摸,意外地发现指尖沾了几滴血渍,正想大骂,她却将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舔。
  他直骂她:“好恶心!”
  可是她却笑了,并且得意的宣布:“哈哈!我已在你身上下咒,喝了你的血,所以我会永远都是你的新娘!”然后她就一溜烟地消失了。
  她满足地作着梦,她觉得这个小女孩好勇敢,就像那粉饼盒上方的其中一个女孩!
  梦中的她陡地惊愕的伫立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没受伤前的模样,长得有点像那个小女娃!
  接着,葛花仙的耳边传来机械的声音及人声,“心跳……脉搏、血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冰冷,又渐渐沉睡过去。
  那亚森与泰阳,还有其他外科的医生,正讨论著葛花仙的问题,个个神情严肃,不敢轻忽。
  那亚森最后对泰阳说道:“她之前说,想看看自己原来的样子,就麻烦你了。”
  “嗯。”泰阳点了点头。
  “还有,一定要给予花仙最好的医疗救治,我不希望她手残、脚断!还一个完整的她给她,这是她想要的。”他又说。
  其他专科医生也敬业的回应:“就算是一般的病人,我们也会全力抢救,更别提是那医师您的夫人了。”
  “谢谢。”他点了点头,然后走出手术房,迎接他的是一对俊男美女。
  “我是花仙的大姐夫,我叫慕林,这是她的大姐葛风蝶。花仙现在的情况如何?”慕林神情严肃地说。
  “还不确知,但为她急救的全是最好的医护团队。”他说。
  “你不该把她藏起来!”慕林不客气地说。
  葛风蝶拉了拉丈夫的衣袖,要他别咄咄逼人,她截过话:“你若能事先通知我们,事情可能会好些。”她平静地说:“毕竟,花仙是我的姐妹。”她语气虽轻柔,但仍有指责意味。
  “这点我很抱歉,只是我想单独照顾我的妻子。”那亚森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我查过了,你们的婚姻不合法!”慕林不客气地道出事实。
  “谁说不合法?”那亚森有些恼羞成怒。
  “还没有公证,这总是事实吧!?”
  “等她好了,我们就会去公证。”那亚森仍不放弃地说。
  “对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她所做的一切是不具法律效用的。我是精神科医生,对于这点的了解更胜其他人。”
  “这点得由法国专业的医师与律师来界定。”他不畏惧慕林的挑战。
  “我现在就住法国。”慕林将他一军。
  “那你就该知道官方的办事效率。在这之前,花仙都是我那亚森的妻子。”他毫不让步。
  慕林还要说什么,却为葛风蝶打断,“那先生,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
  那亚森盛怒的火气这才降下,“请说。”
  “你是真的爱我二妹花仙吗?”她问。
  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盯着葛风蝶不语。
  “你看吧,这臭小子根本是利用花仙来掩饰他同性恋的身分!”
  那亚森迅速地挥出一拳,“×的!你才是同性恋!”
  这一拳只是轻轻擦过慕林的腹部,慕林也练过功夫,要撂倒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告诉我,你爱她吗?这个问题很重要,它关系着花仙的去留。”还是葛风蝶拉回重点。
  那亚森眸光再次回到葛风蝶的双眸上,不再回避,“是的,我爱她。”
  “那很好。”她点了点头,“如果她残废了,而且永远都无法恢复记忆,你还爱她如昔吗?”
  “这——”他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想知道她要说什么。
  “这个问题对每个人都是个难题,对吧?”她又说:“因此我们建议,双方都回归到原点,花仙先与我们夫妻同阿尔卑斯山下,你也回复正常的作息,让时间来证明你们的爱情是否禁得起考验。也许半年后你会忘了她,而她也可能永远认不得你这个人。”
  “不!”他完全不敢想像葛花仙完全记不住他的情况。“不准将我们分开!”
  “你若真爱她,就该让她也爱你、想你,而且想到无法不去找寻你!你也一样。只有如此,你们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她肯定的说。
  那亚森犹豫了。
  “你知道吗?有一个家族秘密我们一向不对外说。”葛风蝶决定透露她们是巫师之后的事。
  “干嘛对他说!”慕林阻止道。
  “你住口!”那亚森才下心头的火气又被挑起。
  慕林正准备反击,又为妻子所阻,“我相信他是爱花仙的。”
  “我不信!”慕林反弹。
  “你忘了我的灵感?”
  慕林深深吸了口气,不再说话。这一点她是对的。
  “我只是觉得他们彼此需要再多一点的时间,证明他们的爱情。”
  “随你。”慕林的双眼往上一挑,表示无言的抗议。
  “你想说什么?”那亚森倒是迫不及待。
  “不知花仙有没有对你言及我们是巫师之后?”她慎重地说。
  他摇了摇头,“没有!”但却莫名其妙想起拇指小鬼的事。
  “我们家的女孩都被赋予预知的能力,只是有些人比较强,有些人比较弱,但我们都可以知道一些事。”她又说:“我有预感你和花仙会有一段情,但需要时间来证明。这样对你、对她都好。”
  他本不以为意,但忽然一个念头闪进心房,于是脱口便问:“你及你妹妹小时候住在哪里?”
  “问这干嘛?”慕林又打岔。
  “是不是住在法国北部的罗亚尔?”他不理会慕林。
  “你——”葛风蝶有些惊讶。
  “我小时候住过那里,不久后就搬走了。”他回道。
  “原来我们是同乡,说不定还是邻居呢。”
  “那你是不是有个人小鬼大的妹妹,很喜欢咬人?”他的心跳如鼓,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嗯,应该是花仙。不过现在最叛逆的反倒是老么月儿了。”
  “当年月儿出生了吗?”他又问。
  “没有。”
  “那就是她了!”那亚森的心脏几乎已跃至喉头。
  天啊!花仙就是那个拇指小鬼。
  她说她要当他的新娘,还咬了他一口,然后十分肯定的说她一定会成为他的新娘,因为她是巫婆之后!
  老天!这世界真是小!
  喜悦的心情顿时涨满胸怀,“好吧,这么多年都等了,那就再等她半年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将花仙先交给你们照顾,但我会天天打电话问候她。”
  “不行!”慕林立时放话。
  那亚森冷哼了声,“那就将你自己绑在花仙的房里吧。”
  “你这个臭小子!”慕林越看那亚森越不顺眼。
  “我觉得你真的是处在精神医学数字统计范围里的病人。”那亚森冷讽道。
  “闭嘴!”慕林知道他想说自己发疯的比例是正常人的三倍的话。
  “哈——”他笑出声。
  葛风蝶只能摇头。
  男人的战争,她永远弄不懂。
  他们之间总是充满了斗争,却又能彼此相容。
  时间过得好快,葛花仙的手脚,还有脸上的伤痕都已恢复到最好的状况,只是她仍然没有恢复记忆,就连那一段被美乐蒂逼迫跳下谷底的事也彻底忘了,甚至那亚森的名字也变得遥远。
  就慕林的专业解释,可能是葛花仙不愿记起某些记忆,而选择性失忆。
  这段期间,他们拦下那亚森打给她的每一通电话及信件。
  而同时,葛花仙越来越安静,安静得像个布偶,常常对着屋外的花及飞鸟、白云蓝天发呆。
  这令葛风蝶很担心,慕林也开始怀疑阻断她与那亚森的联络,到底对不对。
  就在他们夫妇忙于伊莎贝拉的蛹化的过程时,一天夜里,一名身手矫健的男子偷偷摸进葛花仙的屋里。
  他低声唤道:“葛小姐!”
  葛花仙只是看着漆黑的天空,不发一语。
  罗平再也忍不住地摇晃她,她这才清醒过来,正准备大叫,却被他捣住嘴唇,“别出声,夫人。是主人,也就是你的丈夫——亚森少爷让我来的。”
  闻言,她的表情变得很怪,但看得出来她不再惧怕。罗平立刻拨下手机,然后附上她的耳畔。
  那亚森的声音从那端传来,“花仙,我是亚森,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丈夫,自从你出了意外之后,你就回到你姐姐与姐夫的家疗养,但是他们不让你接听我的电话。我想你的心一直没变,而且越来越强烈,你愿意再给我及我们一个机会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心情会莫名的有些激动,但她仍稳下心情,接过罗平手上的手机,问道:“你说——你叫那亚森?”
  “是的,我是亚森,我是你的丈夫。”
  “亚森……亚森……我的丈夫?丈夫……”她重复着。
  “是的。你可以留下这支手机,有任何问题就直接拨给我。等你想起我是谁,我就去接你回来,回到你最爱的‘爱的农庄',那里有你最爱的薰衣草、迷迭香、莳萝……各种花草,你还记得吗?”
  她涣散的眸光,瞬间有了光彩。她的鼻端好像闻到了薰衣草的淡淡香气,心情也跟着飞舞起来……
  “好,我留下它。晚安,亚森。”她轻柔地说,合上手机后便塞到枕头底下,同时不疾不徐地对罗平说:“你可以回去了。下次来时,记得敲门。”
  罗平连忙致意:“是的,夫人。晚安,夫人。”
  “晚安。”她说。
  她记得大姐说过,向伊莎贝拉许愿,它就会将人们的心愿带往天上。于是,她悄悄地走近姐姐与姐夫培育的蝴蝶区,也就是欧洲最美丽的蝴蝶——伊莎贝拉的育蛹室。
  才一踏入,就看见姐姐与姐夫惊诧地望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姐,向伊莎贝拉许愿,真的会美梦成真吗?”她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是的。”葛风蝶回道,一脸狐疑,因为花仙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我要许愿。”她不理会他们的疑惑。
  “许什么愿?”葛风蝶拉起她的手到伊莎贝拉的蛹室。
  她笑了,那笑有点兴奋,“这是秘密。”然后,她抽回自己的手,认真的看着蛹,在心中默默祈祷——她希望……看到她的丈夫!
  真正的丈夫。
  第九章
  葛花仙迷迷蒙蒙中似乎看见一个人在和她招手,频频呼唤她。
  “花仙,快醒醒!快醒醒!”男子的呼唤中夹杂几分焦虑。
  “你——是谁?”她问。
  “我是谁?你还问我是谁?你忘了我?”俊冷的脸布满疑惑、指责,还有忧伤。
  “你——我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你究竟是谁。”她诚实以对,双颊还有少许的嫣红。
  “唉,花仙,你真的忘了我?”他还是不死心地再度追问。
  “嗯。”她点了点头。
  看见他刻意隐藏却又不经意外显的悲伤,她好想安慰他。她缓缓伸出手,这时却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那女人拔尖的声音充满了指责:“你这个小妖女,竟然敢抢我的男人!?真是个压不死、摔不死的妖精!”
  “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她问着梦中的凶恶女人。
  “哼!想装蒜!”
  “没有,我没有装,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委屈道。
  她想找那男子求援,但那女子却扑进那男子的怀抱中,还对她作出威胁且胜利的表情,“他是我的丈夫,永远永远都是!”
  奇怪的是,男子竟然没有反驳对方的话,只是哀伤地望着她,似乎对她有些失望。
  “我——我——真的认不出你来。”她慌乱地啜泣。
  他又轻喟了一声,随着那女人消失在山谷的山岚中。
  “别走!别走!你别走呀!”她大声叫道,双颊垂泪,心痛如绞,呼吸急促地惊醒,人也从床上坐起。
  她知道自己又作噩梦了!这是她接获那亚森那次电话后,第十次了。
  她下了床,轻轻掀开窗帘,看着窗外,这时万籁俱寂,没有丁点声响,只有白雪铺满大地。
  她不断地自问,梦中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为何那个妖冶的女人一口咬定自己抢了她的丈夫?而那梦中的男子对她好像很深情,但为何又夹着失望呢?
  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认识?或者不单单只是认识那么简单,还潜藏着更深的情分?
  她不会是梦中男子的“同居人”吧!?所以他的元配对她恶言相向?
  姐姐和姐夫说,她因车祸与落入山谷两次意外失去记忆,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但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梦中男子非常熟悉!?
  为什么?
  突然,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她的鼻端,她朝着床头柜看了去——
  那是她最喜欢的香味!迷迭香及薰衣草。
  它们在这个季节是不可能生长的,但她试着种植它们,意外地,这些花竟然发芽成长。
  当她熟练的栽植时,大姐曾惊讶地说:“花仙,你真是了不起!什么都忘了,就是没忘记该怎么种花。你知道自己这次来法国不是偶然的。”
  她还记得当时问大姐:“‘不是偶然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姐却噤口不答。
  看着姐姐隐瞒的眸光,她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名堂,也就不问了。
  她曾猜测,自己来到法国是为了躲避一段感情,但因意外受伤,所以失去记忆,而自己也不愿意再记起那一段情伤,故而忘了曾经历的一切。
  可是隐约中,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缓缓折回床榻,轻轻躺下,吐了口气,忽然想起圣经里的一句话——万事万物皆有定时,定期。
  也许她的记忆,必须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里,才能被重新开启。
  良心说,她不介意再梦见那双带着疑惑、指责、惊讶,甚至失望的眼神,因为她感觉得到,他对她是有感情的。
  突然,她听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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