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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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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一禾的脖子涨红起来:“你是在嘲笑我们吗?”
  洛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魏一禾的嗓子又扯直了!
  我连忙搂住他的肩膊,道:“我想,大家应该冷静一点,坐下来慢慢再谈如何?”
  洛云道:“这当然很好,我只怕谈来谈去还是谈不拢而已。”
  我蹩着眉望住他:“你从前似乎并不是这样横蛮的人。”
  洛云乾笑两下,这才闭上了嘴。
  第02章
  三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魏一禾的住所。
  魏一禾的卧室,是由两间豪华套房组成的,他在两间房子中央开了一个拱形洞门,只有左边才是真正卧室,而另一边,实际上是卧室旁边的一个小酒吧。
  但凡到过这里的人,都会以为魏一禾是个酒鬼,但我和洛云都知道那是不确切的。
  喝了一点点法国红酒之后,我已急不及待地追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洛云道:“是老魏活见鬼而且。”
  魏一禾把半杯酒一口喝完:“不是活鬼,而是见到了一个巫师。”
  “巫师?”我一愣,道:“是个怎样的巫师?他来自哪一个地域?”
  魏一禾道:“纽约。”
  “纽约?是美国的纽约?”我大感意外。
  “难道除了美国之外,地球上还有另外一个纽约吗?”魏一禾闷哼一声,道:“纽约,本来就是光怪陆离、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任何形形式式人物都会存在着的城市。”
  我道:“你怎会和这个巫师打上交道的?”
  魏一禾沉默了片刻,才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我说道:“我今晚有的是时间,再长篇大论的事情,我也可以很有耐性地听下去。”
  魏一禾瞧了洛云一眼,道:“就只怕洛会长没有耐性再听一次。”
  洛云淡然道:“没关系,反正这里有喝之不尽的美酒,就算你说到天亮,我也不会介意的。”
  魏一禾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望着我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岛屿吗?”
  我一呆,接着又笑道:“怎么会不记得,有时候,我还以为你是那个塞尔泽岛人哩。”
  魏一禾吸一口气,道:“我是亲眼目睹它的诞生,也亲眼目睹它完全成长的人,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约拿基和一些地质学家。”
  我道:“你虽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地质学家,但在这方面的知识,只怕连许多着名的专家也有所不如。”
  洛云淡淡一笑,对我说道:“老魏从不喜欢戴高帽子,你不要白费心机。”
  魏一禾冷笑道:“但他说的却是事实,而你也不要说我是个自大狂,须知过份的谦卑,实际上就是等于虚伪!”
  洛云又笑了笑:“别太认真,要不要我向你正式道歉。”
  魏一禾道:“我现在需要的并不是道歉,而是一个可以对付那个巫师的人。”
  我皱了皱眉,道:“我现在想听的不是争吵,而是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魏一禾吸了口气,半晌才道:“在一九六四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和约拿基第三次乘坐橡皮艇登岸,踏上了塞尔泽岛,那时候,塞尔泽岛已诞生了差不多一年。”
  他为自己斟了半杯酒,继续道:“那一天是约拿基的生日,他心情很好,一早就喝了不少酒,而且在他的背囊里,还有四五瓶酒。”
  我问道:“你呢?你有没有陪他一起喝?”
  魂一禾道:“他以为有。”
  我奇道:“怎会这样的?”
  魏一禾道:“我的背囊里也有威士忌,他喝我也喝,但实际上,我背囊里的威士忌是假的。”
  我失笑起来,道:“那是茶了?”
  魏一禾道:“不错,那是中国的普洱,所以,他愈喝愈糊涂,而我却愈喝愈清醒,请不要骂我卑鄙,当时若连我也醉了,我们就可能在岛上给冷风冻死。”
  我点点头,示意明白。
  魏一禾这才接着道:“那时候,塞尔泽岛已高出水面几百尺。面积超过一平方里,但由于它是那么崭新的一个地方,岛上必然是毫无人迹的。我们在岛上走动了半小时之后,约拿基已醉倒了,他躺在熔岩冷却后所凝成的岩石上,动也不动,我们自然再也无法逗留下去了。”
  “但正当我要把他带走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北方一堆岩石后传了过来,我感到十分奇怪,便上前看个究竟。”
  我皱着眉,道:“岛上有人?”
  魏一禾道:“当时,我以为一定是研究地质的科学家来了,可是,我这个想法完全错了。”
  我听得有点出神,没有打断他的说话,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只见魏一禾的脸上,彷佛有着一种极迷离的色彩,他沉默着,好久还不出声。
  一直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突然说:“我看见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决斗!”
  “决斗?”我怔住。
  魏一禾点点头,道:“不错,就算我在做梦的时候,我也想不到,在这个如此稚龄的岛屿上,竟然会有两个如此古老的武士在拚命。”
  他呷了一口酒,继续把当时所目睹的情况,和接着以后所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出来……沉重的脚步声,是由一对已陈旧得发白的皮靴所发出来的。
  穿着这一对皮靴的人,在西方人的标准来说,应该算是中等身材,他大概四十岁左右年纪,头发金黄,鼻挺唇薄,看来相当威武。
  他穿着的是一套军服,但却不是属于现代的。
  他身上穿的居然是古罗马帝国时期的军服。
  他手里有一把剑,剑桶是古铜色,但创刃却磨得锋利异常。
  魏一禾呆住了,心里想:“这是什么人?”
  他心念本已,又有另一个更古怪的人出现。
  那是一个黑得不能再黑的黑人。
  这黑人身材魁梧,粗脖子,颧骨高耸,头发短曲,鼻孔特别阔大。
  在他的脸上,涂着五彩缤纷的颜色,额上又箍着一只插满了羽毛的金环,虽然气候寒凉,但他身上只扳着一件薄薄的皮袍,而且还赤着足,完全是个还没有开化的非洲土著战士模样。
  魏一禾更感诧异,暗道:“这里是不是正在开拍电影了!”
  但再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既没有摄影师,没有场务人员,更没有导演,也没有任何拍摄的器材工具放置着。
  魏一禾傻住了,他揉了揉眼睛,又想:“难道我也喝醉了?”但随即立刻失笑起来,自己喝的根本不是酒,那又怎会醉了?
  只见那非洲土人手执长矛,一步一步向那个古罗马军人走了过去。
  两人的面上都是木无表情,只有魏一禾显得又诧异又吃惊。
  看样子,他们似乎要决战了,但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魏一禾是完全无法想像得到的。
  空气里忽然又好像充满了硫磺的气味,彷佛火山又要开始爆发了。
  魏一禾突然大叫:“火山爆发啦!”他这句话,是用英语说的。
  但那两个人充耳不闻,甚至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像是两个聋子。
  魏一禾眉头一皱,再用意大利语重复那一句说话。
  他希望那个穿着古罗马帝国军服的人能听得懂。
  但他失败了。
  他说的当然是谎话,他只是想利用这种惊人之语,来停止这一切莫名其妙的决斗。
  对他来说,这场决斗的确是莫名其妙的,他希望自己可以调停一下。
  但他正想上前的时候,非洲土人已用长矛向那罗马人袭击。
  这土人孔武有力,攻势十分猛烈,但那罗马人显然曾经受过相当级度的训练,任凭土人的攻击如何凌厉,他总是有办法可以抵挡得住。
  魏一禾呆住了,这个岛的年岁还是那么浅稚,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而且更孤悬于烟波浩瀚的大西洋中,何以居然会有两个风格完全不相伺、连武器也古老之极的战士在这里相遇,而且一见面就绝不留情地展开凶残的决斗?
  不要说是魏一禾,就算是任何人置身在那样的环境里,也会有着同样感想。
  决斗很激烈,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但这一场决斗的结局,却比想像中还要悲惨,当决斗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两人的身上都已鲜血淋漓,气力散换。
  但他们仍然站着,互相牢牢地凝视着对方。
  他们虽然互相凝视,但眼神却是一片呆滞的,就像是两个白疑。
  “白疑?疯子?”魏一禾陡然叫喊起来,他再不迟疑,立刻走到那个罗马人的身边,大声在呼喊着:“你是不是有神经病?”
  他这一声呼喊,仍然是用意大利语说的。
  那罗马人缓缓地转过头来,望着魏一禾。
  他虽然浑身都是鲜血,在右边胸口更有一个极深的血洞,但他的声音,却还是冷静得出奇:“这是我必须要干的事,也是我必须要走的路。”说完这两句话之后,他就倒了下去。
  魏一禾哺哺地重复着这两句话,忽然背后有人以极纯正的英语说:“这是连勒的咒语,现在终于灵验了。”
  魏一禾大为意外,回头一看,说话的居然是那个看来既野蛮又原始的非洲黑人。
  魏一禾吊愣愣地盯住他,半晌才道:“你……你不是从非洲来的?”
  黑人道:“谁说不是?虽然我在美国出生,但我的祖先是非洲著名的鲁古勒多斯耳族族人。”
  魏一禾道:“你是在美国长大的?”
  黑人道:“我曾经两次代表美国参加奥林匹克世运会,现在是一间私家侦探社的社长。”
  魏一禾吞了一口口水,差点没有连眼睛都凸了出来。
  他怎样想也想不到,一个如此打扮的非洲土人,原来竟然具有这样的身份。
  虽然,两次代表美国参加奥运会,和身为一间私家侦探社的社长,都不能算是怎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比起一个还没开化的非洲土人,那真是不知文明了多少倍。
  魏一禾凝视着他,忍不住问:“你怎会变成这副样子的?”
  那黑人道:“我不知道,大概,那是连勒的咒语真的奏效了。”
  魏一禾忙道:“连勒是什么人?”
  那黑人道:“连勒是……”但他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已靠在魏一禾的身子上。
  他再也不会说话,也不会再动。
  他死了。
  魏一禾抱着他,哺哺地说道:“是他们疯了,还是我自己疯了……连勒的咒语,连勒是什么人?”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已决定要把事情的真相调查个水落石出。
  首先,他要详细了解这两个人的来历和身份,还有,他们是怎样来到塞尔泽岛的?
  他在那个穿着古罗马帝国军服的意大利人身上,找到了一叠身份证明文件。
  这人原来叫雅丁尼,是罗马一间博物馆的总馆长。
  他才刚满四十岁,就拥有这个名衔,可见这人实在一点也不简单。
  接着,他又在那黑人的皮袍里找到了一个暗袋,袋口里有几百元美钞,还有一张印刷精致的卡片。
  卡片上的名字是:戴狄斯。
  至于名衔,则是“黑高原私家侦探社社长”。
  魏一禾捧着两个人的遗物,不禁呆若木鸡。
  他们是文明人,而且还是具有高度专业技能的知识分子。
  尤其是雅丁尼,他更是罗马一间博物馆的馆长,这种人又怎会来到塞尔泽岛,无缘无故地跟一个“非洲土著战士”展开决斗?
  这两个人就算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用决斗来加以解决,他们也应该用手轮,而不是用古剑和长矛。
  还有,他这一副打扮,简直有如正在拍摄电影,但即使如此,一个古罗马军人与非洲土著战士拚命,这种镜头也实在未免太胡闹、太可笑了。
  就在魏一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有一阵浓烈的酒气涌了过来。
  只见约拿基一摇三晃地指着地上的两个死人,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魏一禾差点已忘记了他,这时候给他这么一问,也不禁为之一阵苦笑,道:“刚才他们在这里决斗。”
  约拿基醉态可掬地笑道:“决斗?好极了,我年轻时也曾经和一个日本海军大佐决斗,他用日本军刀,我用的却是一柄机关失灵、射不出去的鱼枪……”
  魏一禾道:“你应该继续休息。”
  约拿基哈哈一笑,道:“我差点早就休息,找上帝聊天去了,你瞧!”说着,把衣衫向上一拉,露出了雪白的肚子。
  魏一禾看见他肚脐以上,有一条足足半尺长的疤痕。
  约拿基向那条疤痕伸手一指,道:“那狗养的日本军官,差点想把我的肠脏剜了出来,但他不够气力,我没死,而他却反而给我用鱼枪刺进喉管,登时去见山本五十六啦。”
  魏一禾叹了口气,道:“你很幸运,但这两个人,全部都活不下去了。”
  约拿基道:“我把那狗养的日本军官抛进海里,不到十五秒就引来了八条鲨鱼,哈哈,真痛快!”
  魏一禾望住他,突然抽了口凉气,道:“你想把这两个人海葬?”
  约拿基道:“海葬有什么不好?将来我死了,你最好也把我归还给大海。”
  魏一禾道:“你是在海上长大、在海上生活的人,但他们不是。”
  约主基粗声粗气道:“那更便宜了他们,比起土葬、火葬,海葬是最神圣也最伟大的,不要执拗,就这样决定!”
  他变得有点粗暴,那显然是由于受了酒精的影响。
  他忽然把戴狄斯背起,连长矛也一并带走。
  魏一禾有点担心,叫道:“你喝醉了,你会支持不住的。”
  约拿基嘿嘿一笑,道:“就算再醉得厉害,当须要清醒的时候,我就会清醒过来。”
  这无疑是醉话,但不管怎样,他真的背着那个高大的黑人向海边走了过去。
  戴秋斯和雅丁尼终于给大海埋葬了。
  约拿基在艇上倾听着魏一禾的讲述,知道了事情发生的大概。
  他听完之后,不断地摇着头,道:“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们都是疯子。”
  魏一禾道:“就算他们都是疯子,但你有理由可以解释他们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穿着这样的装束来到塞尔泽岛决一死战吗?”
  约拿基答不上,只好反问:“你呢?你又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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