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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丫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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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紫袖得意的眸光一闪,“难得有傻子要接收我们家的麻烦,当然得在人家后悔前,先一步把货物送上门。”
  她布署了许久,还没来得及行动,他们就等不及地爆出喜讯,害其他人有些措手不及,既惊讶又错愕。
  虽然一切照她所想要的进行,可惜没机会玩上一玩,觉得不太过瘾了点,错过这次机会,以后还有谁能蠢到被她玩而不知呢!
  “瞧你把天喜表妹说得如此不堪,她只是没心机,不懂得分辨善恶。”却让她遇上个好男人。杜咏言不禁有些感慨。
  人生的际遇很难讲,单纯不涉足俗尘的天真女娃儿,从不踏出苏州城,热心地帮助她认为需要救助的人,不在乎对方是否有所回报,所以上天给了她一个好夫婿。
  反观蝉妹,为人心高气傲,从不在意伤她身边所有的人,明知有婚约在身,还不时接受其他男子的邀约和礼物,落得被退婚的下场。这是因果报应吗?他不知。
  “简单的说就是呆、笨、蠢,被人卖了还问卖得值不值得。”元紫袖无奈地摇摇头,但口气中有著不容小觑的疼宠。
  她还真是了解。杜咏言道:“曲公子是个有心人,有他跟著天喜表妹,你也可以放心了。”
  “我知道,本来我就有意要凑合他们,现在他们倒帮我省了个麻烦。表少爷,用菜呀!”她体恤地为他夹菜。
  端著半满的白饭,接过她的白玉珍珠丸,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客气,我自己来。”
  “多吃点,我煮了很多菜,不吃完会遭天责罚。”说著,她又往他碗里塞了一片梅干扣肉。
  “够了够了,我会吃完的。”难得她肯下厨为他做羹汤,自然得全扫下肚。“他怎么肯放你出来?”杜咏言好奇地问。
  元紫袖掩口轻笑,半垂著睫毛,“你认为这世上有人管得住我吗?”
  “我已经失去了正常判断力,而且大表哥好像挺防著我。”心想,占优势的人反而防著他,他觉得有点可笑。
  “表兄弟有什么好防,你太多虑了。”她心头嘀咕著,这个段大少也真是的,能抢早八百年就被抢走,哪轮得到他回庄。
  嘴里嚼咬著清蒸鱼尾,他含糊地说道:“我能不多虑吗?有些事,只有男人自个最清楚。”他苦涩地想,因为他们用著同等的心,爱著同一名女子。
  她耸耸肩说:“男人的事,小女子不宜插嘴,就当他小家子气吧!”男人的醋劲还真不小,任凭她好说歹说,两片嘴皮快磨破了,大少爷还臭著一张死人脸,说什么都不肯放行,直到她说出那三个字,他才傻笑地点头。
  刚才在厨房烧菜时,他还紧张地跑来盯著,然后同样的菜色他也要一份,张口就先把烫口的那一份给吞了才满意。
  杜咏言没辙地说:“只有你敢这样说他,若换成他人,恐怕吓都吓死了,哪敢说出口。”
  “大概我是老实人,专挑老实话提。”这句话她说得都自觉好笑。
  杜咏言一听,差点被汤汁呛了喉,“你……你还真老实呀!”心想,这种违心话,只有她敢说出口。
  “今天的菜色你还满意吧?”她看他喝得那么急,连忙又替他添了碗汤。
  停下手中箸,他以略带沙哑的深情口吻问道:“我想你问的不是菜色吧?”
  元紫袖眼睫毛动人的细眨两下。“既然今生无以为报,略备薄酒淡菜,以谢怜爱。”
  他的真心,她看得见,只是他有心她无意,凭添一场错爱。他这些年来的深情,自己只能一饭以报喽!欠情难偿呀!
  杜咏言扬著头猛笑,笑中有难掩的苦涩感,多年的深情换来一膳以待,是值还是不值?他只能用笑遮住内心的泪。
  他无奈地道:“看来你对大表哥用情已深。”
  元紫袖轻叹著倒杯热茶给他清胄,“感情嘛,不就是那回事,你看我顺眼,我看你眼顺,就顺和了。”
  “你……你还真会打迷糊仗。”杜咏言自觉真被她打败了,不就一句回答嘛,瞧她扯的。“大表哥一定常被你气得七窍生烟。”
  “还好啦!我是很温柔的人,不是吗?”他不客气地自我褒奖。
  他心想,她的温柔是表面的,实际上像是发了硝石的火药筒一触即爆。不过他聪明的没说出来。
  “你和大表哥几时成亲?”他怕受不住这样的冲击。
  她但笑不答,反问:“表小姐和杜夫人几时会来,我好早做打点。”
  “如此聪颖慧黠,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眼底,一猜即知蝉妹回家搬救兵。”杜咏言想,蝉妹任性的个性全是娘宠出来。
  “是呀!到时我的头又得痛了。”她得先把止痛的药材备妥。
  “家母让你为难了。”他很清楚娘的确是个令人头痛的人物。
  “什么为不为难,这么许多年我也习惯了。”她指自己早已习惯头疼。
  “紫……紫袖,来……来了。”上气接不了下气的翠花,急急忙忙地奔进楼。
  “先喘口气再说,谁来了?”元紫袖端了杯茶让她顺气,心里有个底。能让翠花像见鬼般地尖叫,急切地来通报,除了杜夫人,还能有谁。
  翠花咕噜噜地将茶一口饮尽,用手背拭去茶渍,“杜夫人带了好几位家丁来理、理论。”
  “好,我知道,你去服侍小姐,别让她和新姑爷上大厅,免得遭池鱼之殃。”
  由于小姐长相太酷似生母苏莞莞,简直可以用一模一样来形容,所以杜夫人不能明找二夫人算帐,就把气出在小辈身上。
  杜夫人每回见著了小姐,知道她听不懂暗讽,就明白挑明地骂她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甚至故意推她,还好她为人心善,尽量不去招惹杜夫人,避开一些是非。
  “好,我马上去挡著大小姐。”翠花说完又急急忙忙地往小姐住的笑喜楼而去。
  “表少爷,看热闹吧!”元紫袖偏著头侧望看社咏言。
  他只有无奈地撇著嘴角自嘲,“能不去吗?”
  没一会儿,数星楼真成了空楼。
  “姐夫,你得为蝉儿作主呀!她可是你的外甥女,你可不能帮著外人,何况紫袖不过是个丫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杜夫人,正声泪俱下地哭诉著,哭声之大令人想掩耳,又怕得罪了她。
  段正高坐在正厅堂,两眉之间被哭声给哭皱了,旁边坐著他清艳如花的二夫人,容貌依旧光滑如丝,不见老态,光华直逼日月,如同另一个版刻的段天喜,只是多了成熟妩媚的韵味,举手投足间尽是撩人的风情。
  段正无奈地说:“文娟呀,姐夫也想替蝉儿作主,可惜年轻人脾气倔,姐夫也无能为力。”
  “你怎能那么说,愁儿是你生的,应读听从父命。”杜夫人的手绢哭湿了又换另一条丝绢拭泪。
  “你是天愁的姨娘,应该知道那孩子的性子,根本不听人劝。”段正发愁地想,真是好难听的哭声。
  心想,早知道他就好好地待在茶泌居不就成了,干么捺不住寂寞出来找茶喝,结果茶没找著,人家倒上门来找“碴”。
  他不禁责怪自己这张口害了他,因为贪茶喝所以被逮个正著,落得被泪水淹攻的可怜下场。
  “那是因为你这个不长进的爹,所以才管不住同样劣性的儿子。”杜夫人指责著,真是有什么样的爹生什么的儿子。
  为爹的不肖、花心,儿子也跟著有样学样,背弃誓约,找个不像样的丫鬟就想把她的蝉儿排挤掉,也不想想蝉儿的容貌可比那丫鬟强多了。
  “我……”他哪里不长进?段正疑想。
  “不用解释了,你该把父亲的架子端出来,强迫他娶我的蝉儿。”杜夫人说完,大哭一声,连屋梁上一只迷路的蝙蝠,都被她的哭声震落。
  段正为难地说:“儿女有儿女的想法,不是当爹的说了算,而且他都有了意中人,我怎好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
  当年他若早点遇上莞莞,就不会娶天愁的娘进门。如今儿子心有所爱,他当然不会去拆散他们,何况他所钟爱的女子是大家眼中的“神”——紫袖。想到紫袖平时不发火还好,一发火连他也怕得躲进被窝里抱老婆。
  杜夫人又哭诉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年你辜负了大姐,现在你又让愁儿辜负我女儿,你是存心想逼死蝉儿,像当年逼死大姐一样。”
  逼……逼死?!她说话太夸张了吧!段正自认对元配妻子他是愧疚在心,所以她死后这些年,也没把莞莞扶正,为的不就留给她一个正妻牌位。
  苏莞莞实在听不下去而很想逃回兰园避灾,心想全怪她没用的夫婿,硬拉著她来陪死。她好声地劝著,“杜夫人,你言重了,相公……”
  杜夫人打断她的话直骂,“贱女人,你害死了我大姐,强占了她的夫婿,还有脸相公相公地叫,你的相公是抢来的。”
  见苏莞莞脸色微黯,噤口不语,段正心疼地拍拍她的手。“好歹她是我的妻子,口下留点德。”
  杜夫人不客气地说:“你的妻子是我大姐,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妾,本身又当过妓女,有德让人留在口边吗?”
  “你……”段正气得说不出口,一心祈求元紫袖快出现解围。
  一直不说话、冷著脸的段天愁,终于见识到杜夫人的厉害,她现在的功力更甚于他年幼时,难怪紫袖事先就高喊头痛。
  段天愁道:“姨娘,这里是叠影山庄,不是你的杜府,不能任你肆意妄为。”毕竟受辱的是他父亲。
  杜夫人转向他哭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姨娘白疼你了,竟帮著外人对付我。”
  外人?!她说得出口。段天愁冷冷道:“这里除了杜家的人,你有看到一名外人吗?”心想,她疼过他?天大的笑话。
  “我是你的亲姨娘耶,难道不比那个骚货亲。”见著那张二十年不老的容颜,杜夫人心中就有气。
  “姨娘,你好歹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名门闺秀,请不要像村妇一般胡闹。”段天愁没想到她言辞竟粗鄙至此。
  杜夫人撇嘴道:“好人家出身的名门闺秀又如何?还不是斗不过一名妓女,不懂得使狐媚之术勾引男人。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勾了老的魂,又想蛊惑小的造反。”
  段天愁的两个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沉声地说:“我们谈的是解除婚约一事,不要旁生枝节,把他人扯进来。”
  他开始后悔不该让乐弟去藉题发挥,结果惹来一座活火山。
  杜夫人针对他这:“好,咱们不提别的,就针对婚约一身,我家蝉儿做错了什么,你要退婚?”
  段天愁诚恳地说:“咏蝉表妹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自觉配不上她的美丽,所以愿放她另寻比天愁更好的夫婿。”他心想,像她这样的刁蛮女子,他要不起。
  泪水哭乾了,杜夫人气焰高张地戳戳他,“说得好听,你舍蝉儿不娶,不就为了个小丫鬟嘛。”
  “紫袖不是一般的丫鬟。”段天愁可以忍受杜夫人的责骂,因为他悔婚在先,但他不许她侮辱心爱之人。
  “哟,不就是大家口中的大牌丫鬟嘛!果真大牌到抢表小姐的丈夫,我呸!”杜夫人连向地上吐了三口唾沫。
  段天愁的脸色开始阴沉,“姨娘,我敬你是长辈,请你不要得寸进尺。”
  杜夫人继续指责道:“我说错了吗?还有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连你娘临终交代的话也用不著听了,真是不孝。”
  段天愁神色一正道:“我娘临终前,可没交代我得娶咏蝉表妹,这是你们一相情愿的说辞,天愁不愿背负不孝之名。”婚事是她们私下协定,既无婚书约定,又无交换信物,只是口说无凭,他当然可以加以否认,相信爹也不希望结交这门亲事。
  “你这个混小子。”杜夫人马上哭天抢地地哀号。“大姐呀!你听听这像话吗?你在九泉之下岂能安心。生前你被丈夫打入冷宫不闻不问,死后连惟一的儿子都要抛弃你,你真是死的冤枉呀!大姐——”
  头更痛了,段天愁不得不抚额,“姨娘,你要哭到祠堂去哭,我娘的牌位供在那里。”
  杜夫人倒抽了一口气,差点被自己的唾液梗住,“反了反了,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不怕遭天打雷劈。”好歹她也是他的亲姨娘,居然叫她到段家祠堂,面对一排排死人牌位哭诉,真是气死人了。
  “我宁可遭到天打雷劈,也不愿被姨娘杀猪般的哭声震破耳膜。”段天愁皱著眉说,听那哭声真比死还痛苦。
  杀……杀猪般哭声?!“大逆不道的混小子,你敢教训长辈?不可原谅。”杜夫人跳脚大吼。
  因段天愁的一番羞辱,杜夫人收起如雷的哭声,众人暂时松了一口气,脸色不再惨白一片。
  “天愁不敢,只是实话实讲。”段天愁感到好多了,不再有魔音穿透脑门。
  实话实讲?!杜夫人气得脸上的脂粉都抖散掉,突然眼尖地看到鬼祟的“祸首”,“你,给我进来。”
  元紫袖正偷瞧得起劲,心想大少爷应付得不错,应该轮不到她出面,只是天算人算不如一个意外,当场被杜夫人揪住,她只有大呼倒楣。
  当她前脚一进,一起当“小偷”的杜咏言随后也跟著进来,只是他算尊敬母亲,走向一旁看笑话的杜咏蝉身侧,暂时当个孝顺的乖儿子。
  “紫袖见过夫人。”元紫袖礼貌十足地行了个礼,低垂著头表示卑微。
  “把头抬起来我瞧瞧,看你长得是否一张桃花脸勾引男人。”杜夫人有好些年没注意她了。
  “是的,夫人。”元紫袖恭敬地抬起头。
  她深知杜家人的习性,只要装得愈谦恭,他们才不会迁怒周围的人,装得愈卑下,他们的虚荣心获得满足,嘴巴才不会那么贱,尽挑些刺耳的言语来伤人。
  “嗯,长得不怎么样嘛!”杜夫人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审视。“愁儿,你的眼光还真低,捡个丑丫鬟。”
  手掌紧捏成拳,段天愁真想搬掉她尖利的爪子。“天愁鲁钝不堪,只适合一个……丑丫鬟。”
  敢说他的紫袖丑!她的长相又好到哪去,长年好妒成性,爱论人长短,原本贵夫人的面相早已被尖酸刻薄的话语磨掉,只剩下一张令人唾弃厌恶的鄙人脸。
  杜夫人撇撇嘴道:“哼!你再不堪也用不著挑个野丫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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