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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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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命犯桃花
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说她是半桶水魔女她怎服气,不过是天妒红颜让她晚开窍,要香蕉变芭乐,在她又一次从失败的深渊中爬起时,以为打不退的蟑螂前来送死,一个空酒瓶挥去,倒!
她自此倒楣过剩,做起看护男人的工作,因为小妹有命,她不敢不从,都怪他在不对的时候出现在不对的地方,害她照镜子赞叹自己美丽之余,还得分心料理他,但不要以为可以只享受不付出,依她看,就出卖男色,充当她们咖啡屋的临时工……
正文
第一章
“小朋友,你要来找谁?”
拉开和室式的门,短发亲切的幼教老师摸摸一位小男生的头,好笑地望著他一脸局促、不自在。
好奇的眼有著天真和童稚,拚命的往木板地板教室内张望著,但找不著人让他有点失望地垂头丧气,像是少了羽毛的小公鸡。
蓦然,好看的眼眯成弯月,乐不可支的指著穿著一身粉红衣裙,绑两根小马尾的小女孩。
“我找她。”
老师回头一看,当场噗哧一笑。“你是她哥哥吗?”
不会又来一个吧?
“不是。”他摇头,向小女孩招手。
小男孩的举止看在中三班老师眼里是习以为常,她带这一个班不过半个学期,可是从第一天起她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不知是她老了还是电视儿童变多,四、五岁大的小孩早熟得像个小大人,什么男朋友、女朋友地挂上口中喊得好不亲热。
几乎天天都有其他班级的小男生来送糖果、缎带、芭比娃娃,还有些阔气的送瑞上进口的高级巧克力,看得她既咋舌又羡慕,恨不得重当个小女生。
但是这种殊荣并非人人都有,仅限于某个可爱得让人想珍藏的小女孩。
听其他老师谈起她的事都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小女孩入学,让当年的幼稚园入学人数暴增一倍,甚至还有中途转学来的,差点让师资调不过来,简直可说是热闹非凡。
唯一的特色是:全是小男生。
听说类似的情况四年前也发生过一次,只是那个小朋友安静许多,不随便收人礼物,而她班上这个小朋友是来者不拒,每一个小男生都是她“男]的明友。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朋友。”小男孩答得纯真。
“那你找她干么?”
“回家。”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为什么她要跟你回家?”老师又问。
“因为她要跟我回家呀!”老师问得好奇怪喔!下课不回家要做什么?
她笑了笑给他一颗糖果。“小朋友应该等父母来接,你还太小……I
一道甜腻腻的小女孩哝音怱地在她身后响起。
“老师,他是我家邻居啦,我爸爸叫他下课后来接我回家。”
背起蓝白交错的小书包,一手提著小淑女包,肩上挂著小水壶,笑容甜美的小女孩习惯性地将装玩具的袋子交给小男孩,而小男孩也顺手接过。
童稚的动作显得自然而不做作,一幅青梅竹马和谐的画面令人莞然一笑。
“老师再见。”
“好!小桃花再见、小朋友再见。”
一高一矮的两个小孩子手拉手走向楼梯,身影逐渐地缩小再缩小……
如此的接送日复一日的上演,让其他小男生嫉妒得不得了,常常藉故大吵大闹,看得老师们好笑又好气,直呼小儿了了。
一直到小女孩上了小学后,幼稚园老师才松了口气。
但是园长又开始头疼了,从那年起的招生人数又逐年递减,直到六年后一位名为上官文静的小女孩入学,才又热闹几分。
不过盛况不如上官桃花时期来得夸张,原来上官一家三姐妹都是小美女——
“风流呀风流,你要睡到几点才起床,太阳晒到你的小屁股了……”
宿醉末醒的大男人头疼的咕哝几句,拉过枕头往面上一盖,不理会催魂的叫声,精壮的胸膛裸露于外尚余昨夜温存的痕迹。
长成昂藏七尺的身躯遗被当成小男孩看待实在是个屈辱,但是他也莫可奈何,谁叫那人是他最亲的姨婆。
为了庆祝他设计的商业大楼竣工,厂商举行庆功宴大肆庆祝一番,身为主角之一的他难免多喝了两杯,因此被引诱了。
若说他洁身自好,不轻易沾惹女色,那真会笑掉大家一口牙,因为没几人相信。
南宫风流是风流不下流,他喜欢招惹女人,但不代表一定和女人上床,如今二十八岁的他,屈指一算,有过的女人不超过十人,而且是纯谈性不谈爱的床上搭档。
他太忙了,忙得没时间谈一段感情。
再者他心里一直有个影子在,模模糊糊地不记得长相和年龄,隐隐约约知道和一种春天开的花有关,挑动他心底最深处的悸动。
一直到刚才在梦中他才赫然想起,原来她叫桃花呀!真是好久了。
大概有十几年不见了,她肯定不令人意外的出落得像一朵桃花,记忆中她是他见过最美最有气质的小女孩了,说起话来细细柔柔像个小天使。
“我说小风流呀!你要赖床到几时,都快中午了,你今天不用到公司吗?”
一只福厚润白的大掌咱地往他腰间一拍,一点也没当他是个大人。
翻个身再度咕哝几句的南宫风流照样睡他的大头觉,他头痛地不想开口告知今天老板放他假,钻进枕头下充耳不闻。
不过福态的老人家可不肯放过他,刚地扯开窗帘让一室阴暗被阳光驱散,暖暖的气味由打开的窗户流了进来。微带一丝热风。
即使不穿衣服,在热浪的冲袭下他要真睡得稳才有鬼,尤其维持二十五度的冷气被关掉后,他热得就像快被蒸熟了的裸丰,冒出焦烟。
“喔!春姨婆,你饶了我吧!你知道我几点才睡吗?”请让他安静的死去。
“谁叫你参加完宴会不回家,风流到天快亮才肯回来。”害她担心了整夜等门。
他也是被逼的好不好,可是说出来会被笑。“我是应酬……”
真的,纯粹是应酬,本来他要飞往西雅图演讲却临时改期了,因此不得不出席宴会。
雇主的新婚妻子娇艳美丽,几杯黄酒下肚,面酣耳热的禁不起挑逗,他一时把持不住就在后阳台上演火辣辣的第一回合。
虽然是老夫少妻的组合,相差三十岁的两人听说也有惊天动地的热恋期,目前仍持续的加温中。
只不过情欲这回事是不受控制,西方女子的主动热情完全是随兴而起,即使丈夫就在另一头与人谈笑风生,她仍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性趣。
所以咯!她硬是拉著他半途开溜,需索无度地在她老公送给她的豪华别墅与他偷欢,一次又一次地不愿放手,存心榨乾他。
事后他非常同情她丈夫,有个一夜需索五、六次的老婆谁也吃不消,难怪结婚不到半年,他人已消瘦一大圈还出现黑眼圈。
这种女人碰过一次足以让男人永难忘怀,而且祈祷绝不要再碰上,否则迟早肾亏。
甚至是不举。
宿醉加体力不支是一大折磨呀!他发誓以后碰了酒就不碰女人,而想碰女人绝不饮酒过量,不然让人当成发泄物可不好受。
“应酬到女人床上,你爸妈还真没把你的名字取错。”风流成性。
冤枉呀!大人。“春姨婆你可不可以少念一句,我头痛死了。”
风流、风流,他让名字误一生呀!
好人家的女儿哪敢嫁给他,他可是非常想娶老婆。
只是遇不上好女人。
不期然,他想起刚才被打断的那场梦,一张不甚清晰的小女孩面孔跃入脑海中,令他不由得怦然一悸,她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
“活该,你是喝少了,再多喝几瓶就不会有感觉。”暍到醉死。
南宫风流苦笑的揉揉额头。“要不是我是你带大的,不然我一定以为你是巫婆的化身。”
眼睛闪了一下,笑意含在深目中。“说不定我是魔法学校的魔法师,专门教导你这种顽劣不堪的学生。”
“哈,好冷的笑话,要真有魔法学校不天下大乱了。”没想到春姨婆这把年纪也会迷哈利波特。
就是怕乱了正规才创第七空间呀!傻孩子。
本名于春的德斯夫人出生台湾,早年爱上一个美国大兵,不顾家人反对为爱远走他乡,从此与家人断了音讯不再往来,一别多年形同陌路。
直到十三年前她由一场震惊全世界的空难名单中,发现胞姐一家老少的名字,原本心怀侥幸的希望是巧合罢了,不可能是他们一家人。
只是她的愿望没有成真,一家十七口利用暑假带孩子到美国大峡谷游玩,整架飞机因为起降失败而撞上塔台,机上两百七十二各乘客全部罹难无一幸免。
心痛已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形容,她在处理后事时才发现,南宫家有个十五岁的男孩没登机,他因睡过头而逃过一劫。
可悲的是她在众远亲欲争夺庞大赔偿金才知晓他的存在,为了避免他应有的权益遭瓜分,膝下无子的她和丈夫商量后,全力争取他的监护权,并将他由台湾带到美国继续升学。
一眨眼小男孩长大了,那笔他们动也没动过的赔偿金早成为他的信托基金,再加上继承两代遗产,他根本不用工作也能挥霍过一生,享用不尽,她实在不忍他一天到晚的奔波在外,为生活而忙碌。
“你这孩子笑什么笑,世上的事千奇百怪,等哪天你遇上了就知道。”而且在不久之后。
于春神秘的一笑。
他头痛地不想回应她的老天真。[今天有没有人打电话找我?“
“有,两通。”她叫过他,可是他的回答是摔了电话怪人吵了眠。
“谁?”
“日本的香织和优子,她们说到了机场要你去接她们。”一提到日本这个国家,她这年纪的人很少能没有民族情结。
所以她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不喜欢他和日本女孩来往得太密切。
“喔!天哪,她们怎么阴魂不散非缠著我……”南宫风流的头更痛了。
“你不去招惹人家她们怎会找上门,而且一次两个。”真是太过风流了。
“姨婆不要用话削我了,早八百年前我就后侮得想用拉面上吊。”他哪晓得性风开放的日本女孩就此赖上他。
想当初他是为竹本会社盖度假中心而去,先认识社长之女香织,觉得她很可爱才与之交往,在短短一个月内有了肉体关系。
因为她的个性温婉可人十分讨人欢心,而且在床笫问又和他配合得不错,所以他兴起了娶她的念头。
谁知在他开口求婚之前,她那九洲来的表妹宣称对他一见钟情,背著她偷偷地勾引他几次,不管他百般婉拒仍执意献身。
同样是酒害了他,不过几杯清酒而已他就起了色心,浑身发烫地直想要个女人发泄。
一觉醒来优子睡在身旁,全身赤裸可见被很很爱过一回,青青斑斑的痕迹叫他看了也不忍,简直像遭野兽侵袭过。
更糟糕的是她两腿之间有象徵处子的血迹,在他怔仲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香织出现了。
当时他真有种做坏事被当场逮到的罪恶感,烦恼著该如何解释这一场混乱,毕竟他是个男人,理应为自己的错误负起责任。
只是二选一的抉择真的很困难。
没想到香织竟大方的提起愿与表妹共同拥有他,而优子居然也不反对二女一男的相处模式,倒是他有些措手不及和错愕。
像是约好似的,两人常同时到他暂居的民宿共宿,要求他一人应付两人地玩起3P游戏,乐此不疲地当起他的地下情人。
这几近半同居的日子过了大约六、七个月,一次他无意间听到两人的交谈,原来那几杯清酒被下了春药,所以他才会没暍多少就意乱情迷地做出腧炬之事。
而知情的香织并未告诉他,任由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发展下去。
一得知事实他只觉可笑,遭人设计了还愧疚不已,极力想弥补对两人的伤害,拚命满足她们的欲望,到头来竟是一个完美的陷阱。
日本他是待不下去,在工作告一段落之后,他立刻起程回美国,不顾两人苦求永不分离的泪眼,断然离去。
这一、两年不管他走到哪个国家,她们一定尾随其后,不肯结束这段看似美满却阴谋重重的关系,让他烦不胜烦地不准秘书再透露他的行踪给任何一个女人。
他真的烦透了,恨不得从来没遇见过她们,女人的可爱全被两人给破坏了
“人若不风流就不会有是非事,一天没女人你会死吗?”一次还搞上两个,简直是作孽。
是不会死,只是很难过日子。“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们我不在?”
“我管你死活呀!敢风流就自行摆平,姨婆老了,没力气帮你擦屁股。”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春姨婆……”热出一身汗的南宫风流只想著有道凉风吹吹,蓦地……“不是还有一通电话,谁打来的?”
于春睨了睨他颓废神情,淡淡笑意拂上眼角鱼尾纹。“你秘书打来,说欧阳什么的约你两点见面,”
[啊!该死了,是那个住在墓堆里的欧阳阎天,我一定会被他眼中的冰箭射成蜂窝。]
一跃而起的裸男急匆匆,忘了身无一物地冲进浴室盐洗,三分钟不到洗脸、刷牙、刮胡碴,完成人体的生理循环(排泄),又急呼呼地冲到衣柜前拿出一套西装。
“孩子,姨婆年纪大了禁不起刺激,你要不要先套件内裤呀?”害她气喘的毛病又犯了。
一阵热气冲上讪然的俊容,哂笑的南宫风流以衣服挡住下身,一步一步以横行的姿势走回浴室。
门一关,他尴尬的苦笑不已,大起大落的情绪真叫人吃不消,他肯定会死得很惨。
不行了、不行了,他快迟到了。
飞吧!希望他能有双翅膀飞去赴约。
“你……你是怎么对待客人的,我要到消基会告你们,告到你们关门大吉活不下去。”
好大的口气呀!
一桶加了冰块的污水一泼,当场气焰高张的衣冠禽兽……喔!不,要用词文雅些,一头穿了人衣的秃头猪顿成落汤猪。
瞧他直跳脚的模样煞是好玩,哄堂而起的大笑声让他更显狼狈,活似来娱乐大众地猛要猴戏,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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