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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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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上宫桃花还真禁不起激。
“公平竞争,不许用魔法。”身为她的魔法师她深感惭愧,功力实在见不得人。
哼!小看她了。“需要争吗?”
早是囊中之物了。
媚眼儿一转,她像是注入一股新生命似的容光焕发,笑意盈盈地煮了两杯爱尔兰咖啡,原本两匙的威士忌多加了一匙,其上鲜奶油的芬芳几乎压过咖啡的香味:
于春嘴角的笑意因她不合理的举止而垮下,心里著急著无法撮合小俩口成双成对。
因为不按牌理出牌的上官桃花正风情万种地走过南宫风流身侧,看也不看他一眼地讨好两位熟客,亲自送上咖啡后就和他们谈笑风生起来,媚态横生好不撩人,看得店里的其他男客巴不得和那两人交换位子。
钓鱼何必用饵,用男人的占有欲就成。
桃花册上的名字可不是平白得来,论起勾引男人的手腕没人敢与她争第一,若即若离的搔不到痒处才是高招,她要颗柿子何必自己去取。
一阵娇媚、酥人筋骨的笑声初起,表情难看的南宫风流果然出现在她身旁,以一种宣告主权的姿态搂著她的纤肩,笑得极冷地把她由一群男人中抱走。
当然此举引起不小的抗议声,而他为了自狼爪底下脱身也付出了代价,手臂满是女人的爪痕。
“桃花,你……”能不能节制一下,他胃里的酸液都快将他融解了。
[吻我。“
嗄?!他为之傻眼。
[不想吻我吗?“掠夺是男人的本性,她何须抢呢?
她才是被抢的人,这是女人的光荣战役。
“想。”他想要更多。
男人是没有自制力的生物:心爱女子站在面前索吻还能思考吗?
就缘电影中慢动作播放的唯美画面,他一手搭著她的肩,一手搂著她的腰,毫不隐藏的热情源源不断的涌向她,炽热而深情,吻得如痴如醉。
唯有在不需要言语的热吻中她才会释放真心,以一种两人感觉得到的电流在传送,情意滋长。
在爱情的领域里总有人成功,有人失败,他们吻得遗忘了外界,优游在天堂与地狱的人口,分不出心神倾听周遭的叹息。
落寞的、失望的、伤心的、怨恨的、仇视的……种种的情绪交错,逐渐的累积成负面能量,一道黑色阴影因此趁隙茁壮。
几乎没有人发现它的存在,隐隐约约的栘向黑暗力量最强大的位置,一点一点占据充满怨怼的日本女孩并控制她们的意识。
顿时,一股腐蚀的腥味空洞了女孩们的眼,表情木然地定向浑然未知的两人,不知何时握在她们手上的叉子猛然一刺……
“小心——”
一道电光似的疾流穿透而至,女高中生模样的身影微泛金光,强大的冲击力冲向处于危险情势的两人,瞬间将两人撞偏一公尺。
受负面力量操控的两个日本女孩突然发出阴沉的男子笑声,她们柔美白皙的脸形变得狰狞,仿佛魔兽附于其身,急欲挣脱而出。
在场的人都吓傻了,瞠目结舌无法栘动,像是被冻结住难以向外求援。
事实上他们确实被人下了魔咒,因此动弹不得的看著眼前上演的恐怖事件。
“老师,你不帮忙吗?”她还有空闲泡茶,真是服了她,
“临堂抽考,谁叫你不驯的连跷我一年的课。”如果换了她大姐、二姐就不能不出手,她们的成绩是差得叫人落泪。
老早她就发现阎兽的入侵,按兵不动的原因是想测试小桃花的应变能力,谁知她迟顿得必须依赖别人来救,怔然地忘了反击。
在她打算出手营救之际,上官家老三已然早了一步,天赋奇才的善用魔法控制了局面,自然也就没她老太婆的事。
还是年轻人比较有体力,她老了,该把这个世界还给他们。
“老师,你见死不救。”要是她没及时赶到呢?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帮过她一次,这回要看她的造化了。]她透露的讯息够她反刍了。
这回?[你是说‘他'还没死?!“
[就知道你悟性高,瞧你二姐还傻楞楞地不晓得我们在讨论什么呢!]庸碌之材。
差点送命的上官桃花余悸未消,不知所以然的大喊,“静,快消灭它(她)。”
我也知道要消灭它,但重点是它只是分身而非主体,杀了下回还会再生,源源不息地一再重生。
上官文静戒慎地念起她许久不用的咒语,迅速的拔取南宫风流及东方著衣的头发化火成焰,明亮的光芒顿时阻止了黑影的漫生。
道生则魔消,光起而影逝。
如快速倒带的影像一般,一道咆哮声吼吼的巨大阴影自女孩身后拉长,无神的空眼像要将人吸入无底深渊,幽黑而带著死亡气息。
[自然界的精灵呀!请借给我纯净无邪的力量,将来自地底的黑暗送回黑暗,还我光明——“
一阵花香随风而至,十指发出炫目银光的上官文静朝阴影洒出蔷薇色磷粉,惨叫声当场随缩小的黑影隐去,只留下一个小点。
突然,它扬起令上官桃花战傈的熟悉声音——
[爱妃,我来接你了。]
第八章
“麻烦你们谁热心一点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这是一场梦,相信是场荒诞不经的怪梦,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他确确实实感受到火灼的热度,而且头皮也因少了一撮头发微泛疼痛,要是真是梦未免太真实了。
南宫风流很清楚地看见一道黑影的流动,似人的形状又像长角的野兽,无形无体却又真实地活著,自有意识地控制人的大脑。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世上荒诞的事虽多,但不如眼前这件,他完全陷入迷雾当中。
有一点能确定的是香织和优子想杀的是他,出手极狠的直向他重要的部位剠来,没有一丝迟疑的欲置他于死地,似乎不认识他了。
以他对她们两人的了解而言,她们是极度自私的女人,为了得到他不惜伤害他所重视的人,因此真有杀意也不会是针对他,桃花面对的危险高过他数倍。
但是她们的目标却是他,整件事透著古怪,感觉十分诡异。
并非他多心,静下心思考的南宫风流发现一件可笑的事,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东方著衣都略知二一,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他。
难道姨婆不是在说笑,真有个魔法学校?
若非亲眼目睹,恐怕旁人说破嘴他仍是一笑置之,当是怪力乱神之说而忽视。
“姨婆,不妨由你来解释吧!反正我正在度假,时间多得是。'跟你耗。
于春一讪地笑不出来,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这……呃,我前些天说过……就是关于一所学校……”
“一所专门教导魔法的学校,我和大姐、二姐都是魔法学校的前后期学生,你姨婆正好是教过我们三姐妹的魔法师,我们便是人们口中的魔女,专门用魔法害人。]有条不紊的解说出自上官文静之口,身为学生会长的她习惯发号命今,一听到自个师长结巴的没法说清楚,迳自接下她未竟之语。
“你们是……魔女?”这时候他该暍一杯威士忌。
世界上居然有魔女的存在,他以为是虚构的故事,用来吓小孩的。
“别怀疑,我们的确具有魔女的身份,不过大姐是虚有其名,而二姐是半个魔女。”学艺不精。
像东方就很快地接受她是魔女的事实,错愕之余只是不许她常常使用,至少别用在他身上,否则他会变脸。
是他疯了还是他们全疯了?“你刚才用的就是魔法?”
他指的是对一群客人施法念咒,洗去他们所见的一切记忆,当没发生任何事,一如以往的迷恋她们三姐妹到痴狂。
而且她只在香织、优子额头一点,两人顿时身子一软的失去意识,七分钟后醒来,完全不记得为什么来台湾。
甚至遗忘了他这个人,满脸迷惘地定出店门口不再回头。
“魔法、咒语,随便你怎么称呼它,这些都是来自魔法学校的知识,我们有一座世界藏书最丰富的图书馆。”里面全是与魔法有关的书籍。
[你们真的用魔法来害人?“那世界不全乱了。
想想都觉得可怕。
[那要看我们用在什么地方,为恶为善仅在一念之间。“上宫文静幽默的挪挪眼镜。”大部份时间我们忙著工作和上学,实在没那么多空闲找人试魔法。]
[孩子,魔法并不全是用来害人,有的魔法是可以帮助人的,绝非宗教人士所言的邪恶。“于春在一旁补充,怕他误解了魔女的真意。
脑子一片混乱的南宫风流极力整理所听到的讯息,“魔女”二字的冲击对他来说不可说不大,他还没有办法一下子吸收。
通常魔女会让人联想到月圆之月,骑著扫帚在星空下飞来飞去的巫婆,尖尖的塔帽和黑色的丧服,以及令人毛到骨子里的尖锐笑声。
等等,黑影临去时那一句[爱妃“是指谁,为何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爱圮指的是谁?”
此言一出,知情的人都为之一僵,表情生硬地不想多说:
尤其是上官桃花全身顿时冰冷无比,像由冰窖走出来一般——
[是他对不对?他还不死心地想找人陪他。]共度不见天日的漫长岁月。
无论如何,总有法子治他。
“是呀!丫头,我们都在你左右,谅他也没机会出手才是。”必须想个送他回金字塔的法子。
“真的是他!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她好预做心理准备,随时前往第七空间当住校生。
他唯一到不了的地方。
“我‘现在'才知道,咱们的德斯老师大概怕我们担心。”不太谅解的上官文静话中有话的安慰二姐。
预防胜于事后后悔,凡事预做防备总好过手忙脚乱,要是一个疏忽扣错环节,后果是没人敢去预料,他不比一般行走的普通“鬼”,他是活死人呐!
当年她才十三、四岁,是魔法学校五级生,事情发生时她正在做时光旅行的魔法测试,来不及阻止一个全身包著布的男人掳走桃花。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无法探知其下落,最后魔法界的众魔法师合其力,以追溯法追查,耗费了一整天的工夫,才由地精的口中得知她在地底五十公尺深。
没人知道二姐是怎么度过阴暗无光的日子,自从她被魔法师救回之后,绝口不提此事,好像没发生状况的照常生活。
每回有人触及这话题,她不是三缄其口掉头离开不理人,便是歇靳底里要人家闭嘴,然后连续好几天不敢在夜里睡觉,非逼著人家陪她打一夜的麻将。
恐惧已沁入她的心,有著大家所不了解的理由让她不愿开口阐述,她们都知道她有多害怕黑夜。
聒噪便是那时候抱回来养的,爱说话的它不分昼夜地动个下停,让每每夜半惊醒的二姐有个依靠,不再瞪著天花板的灯到天明。
所以就算她老是嚷著要拔鸟毛,火烤鹦鹉,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其实她宝贝得要命,它等于是另一个她,人与鸟是分不开的。
“咳咳!你们姐妹俩干么瞪我,我是怕你们害怕才不说破。”还是青青温柔,不为难老人家。
“老师,你以为无知就不害怕吗?”无知便是给敌人绝佳的机会。
课堂上教过,她拿了满分,是魔法学校的首例。
于春微叹了口气,庆幸没多教这位天才学生,否则迟早被她考倒。[我当你们是自己的孩子看待……'
“把我关在塔屋数蚂蚁,这样的处罚你会对自己的孩子做吗?”开始有些歇斯底里症状的上官桃花不满的道。
她是真心地想学好魔法,可是魔法师的严厉总叫她却步,使得原本资质差的她更加畏于学习,以至于始终不见长进,维持在半桶水阶段。
“为了你好才……”一瞧见忿忿不平的眼神,于春了解到多说无益,此时的她根本听不进去。
为人师表都希望学生们会一直进步,甚至是超越自己,操之过急的她没依个人的适应能力予以开示,导致学生们积怨甚深,说起来她也得负一大半责任。
有时候善意会成为负担,一连教了两个不成材学生难免失望,只是过度的要求便是苛求了,毕竟她们的用心并不假,只是开下了窍而已。
良田出劣瓜,枯井涌甘泉,世事难料。
“姨婆,你们还没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桃花的手冷得像冰?”反常到令人惊慌。
面面相颅的众人无言以对,这件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而她却死也不肯告知真相。
当数双关心的眼投向双手环胸的上官桃花时,她咬著下唇有几分濒临崩溃的迹象,眼神的涣散叫人担忧,心神不定地陷入恐慌中。
不过她太好面子了,死撑活撑也要佯装毫不在意,脸色透著惨白仍是一副撩人的风骚样,娇媚如常。
“哎呀!一件小事干么愁眉苦脸,你们别庸人自扰了,老娘好得很。”好得她想跑去躲起来。
[二姐。“
“桃花!”
“穷操心,你们看我不是毫发无伤,一个……”她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木乃伊三个字,“……活死人……影……影响不了……”
口齿微颤,笑得极不自然的她像是要哭了,整个人被环抱在南宫风流怀中仍觉得冷,即使他温暖的双掌不断搓揉地手臂,那股不自觉生起的寒意依然徘徊在心中。
她强打起精神,不愿流露出—丝惊恐,曾遭遇过的事如恶梦—般挥之不去,她不要再去回忆那段可以尘封的骇人经过。
黄沙漫漫的景致灼烫她的脚底,她必须逃……
[二姨,你看我的学校作业要怎么做?“咦!大人的睑色都好奇怪喔!谁家死了人?
毫不知情的皇甫酷蹦蹦跳跳地拿著彩色笔和画纸冲来,清眸单纯地看看神情凝重的大人们,一脸她这年纪该有的天真可爱。
由于她刚从厕所跑出来,没注意到湿答答的手肘黏上卷筒式卫生纸,曳长的一条白纸在身后飘动宛如纱布,当场让上官桃花紧绷的神经咱地一声断掉。
无预警地,连起码的尖叫也没有,她直挺挺地往后躺,两眼翻白不省人事。
[早该晕倒了。“这样对她比较好。
[姨婆……“他快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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