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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泪(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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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傲怔了一下,继而朗声大笑。“有种,我喜欢!”
举起手中柔荑重重亲了一记,放下,蓦而起身走向外室,大步迎向愈来愈清晰的嘈杂声——起码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醉言醉语,又叫又闹。
不用怀疑,全都是他那些狐群狗党,也只有他们敢来闹。
“碧香,伺候你家小姐更衣,闹洞房的人来了,我先去打发掉他们!”
由于急着要回到新婚妻子身边,他的应付方法也格外简单利落,没有多余的繁琐枝节,直接就放嗓门吼了过去。
“通通给我滚蛋,谁敢来闹,明儿我一个个去杀你们全家!”
“那怎么成,我们就是特地来闹洞房的,不然谁稀罕吃你这一席!”
“真不怕死?”
“谁怕谁呀,命就一条,要就拿去,洞房非闹不可!”
“好,那就别后悔!”
“呃?”
没有更多的废话了,接下来就是一声声的惊叫,一道道的惨呼,还有一个个肉体被东扔西砸的奇异声音,不过一会儿功夫,惊叫惨呼都没有了,只余下凄凄惨惨的呻吟。
“来人啊,把这堆垃圾全都给我扔到客房去!”
“是,三少爷!”
志得意满的拍拍手,杭傲迫不及待的又回到新房里,可一见到已然换上寝衫的琴思泪,当下又两眼发直地失了神。
眼前的女人并没有艳丽的美貌,也没有性感的身材,更没有撩人的风情,但那清幽婉约的气韵,素馨沁人,淡雅脱俗,纤细窈窕的身姿,袅袅娉娉如弱柳扶风,浓密的长发宛若乌云瀑布般披泄在柔滑的白缎寝衫上,随着窗外吹来的夜风微微飘扬,轻轻飞拂。
有那么片刻间,他真以为她就要乘风而去了,差点飚向前捉住她,免得她真的随风飘走了。
真是美啊!
看她,是要用心去看,不能用眼睛去看的;而他,从第一眼开始,就很自然而然的用心去看她了。
因为,她是他生平仅见最纯净无垢的女人。
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丽,也没有灿烂夺目的艳光,在一般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姿色寻常,平平凡凡的女子,然而,在他所见,她却是一个飘逸安然,宛如世外仙灵的女人,要用世俗的美丑来评论她,简直就是侮辱她。
那超脱世俗的美,令他怦然心动,想到要占有她的冰清玉洁,他甚至觉得是亵渎了她。
但另一方面,他又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她,如此一来,她才会真正属于他。
对,一定要先占有她,她才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绝不容许其他男人觊觎!
“姑爷?”
“嗯?”
或许是琴思泪跟碧香说明过了,碧香不再满身敌意,反而兴致盎然地盯着杭傲直瞧,嘴角扭曲,在偷笑。
“你在流口水耶?”她好意提醒他,色狼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知道,我自己擦。”杭傲漫不经心地横臂抹去糊了满嘴的口水。
噗哧!
“姑爷,要不要……”碧香死命憋住爆笑的冲动。“碧香伺候您更衣?”
“不必,不必,我自己来就行了。”杭傲一边脱衣,一边挥手,两眼还流连在琴思泪身上流口水,“现在……”
“姑爷?”
“你可以滚了!”
“是,姑爷。”碧香窃笑着退出内室,并拉上门。
三两下脱掉外袍内衫,又褪下了靴子袜子,只剩下一件衫裤,杭傲两只眸子两个大大的“色”字,就像个龌龊的采花贼,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再拍拍床铺,请老婆快快上床让他“吃”。
“春宵一刻值百万金,来来来,快上床吧!”说着,又抹了一下口水。
听他说得如此露骨,琴思泪不禁又赧红了脸儿,水眸垂落,默默地拂裙偏腿,正待上床……
“啊!”一声惊呼,整个娇躯已被色狼掳掠入怀。
“起码那家伙把你清清白白的身子留给我了,就这一点,我会感激那个自私的家伙的!”唇口覆上她耳际,杭傲沙哑地喃喃道。“放心,我会小心不会让你太疼痛的。”
“……”
十六岁出嫁,直至二十五岁这一年,琴思泪终于成为真正的妇人了!
第3章(1)
八岁,偷看府里丫环洗澡;九岁,半夜不睡觉跑去丫环房里偷摸粉嫩的大腿;十岁,丫环和长工在草丛里偷情,浑然不觉某个浑蛋小子躲在一旁“见习”;十一岁,色胆包天的跑到妓院想要开荤,却被妓院保镖像拎小猫一样丢出来……
十二岁,“尽责”的师父领进门,“好学”的弟子终于品尝到色欲的滋味;十八岁之前,跟着师父天南地北跑江湖,弟子也很尽兴地玩遍了大江南北柔嗲静辣各种不同风味的女人;十八岁,为了扛起“吃喝嫖赌样样精”的金字招牌,大剌剌地独点妓院头牌花魁。
尽管才二十岁,杭傲早已是身经百战的“老鸟”了!
然而,在新婚夜里,他方始品味到男女之间情与欲交融的美妙,不再单纯只是肉体上的发泄而已,于是,一次又一次,总是欲罢不能,直到曙光初现,他才倦极睡去。
决定了,以后每天都至少要来上三次!
“姑爷,姑爷,快起来呀,姑爷,小姐在被人欺负了,你还不快起来!”
“唔唔……别吵嘛,我累得要命,别……咦?欺负?”猛然弹坐起来,不用点火,两眼的火就自己飙出来,“谁谁谁?是谁敢欺负我老婆?”狂怒地咆哮。
“照规矩,小姐要去奉茶呀,”碧香急道。“那老爷……老爷……”
明白了,杭傲立刻掀被跳下床去……光溜溜的,气急败坏的往外就冲——一丝不挂……
“姑爷,你疯了!”碧香惊声尖叫。“你你你……你想出去‘溜鸟’吗?”
呃?
杭傲愕然低头看,旋即掉头跑回来,随便套上一件长裤,发没梳,长衣没穿,鞋子也没套 ,就这样披头散发,光着上身,光着脚丫子又飙出去了,一出房门就提气纵身上屋顶,朝正厅方向飞去。
碧香看得目瞪口呆,赞叹不已。“哇,这个厉害,姑爷会飞耶!”
难怪姑爷有资格做小霸王。
***
“总之,就是如此,杭家丢不起那个脸,只好容你在杭家多留上些日子,但过一段时日之后,你还是得……”
堂苑的正厅上,端坐上位的杭老爷鼻孔向天,脸色比腌了十年的咸鱼还臭,对伫立在眼前,恭恭敬敬地双手捧着托盘奉茶的新媳妇视若无睹,半声不吭,压根儿没打算喝她的茶,受她的礼。
两旁座位则是杭傲的哥哥杭升、杭儒和他们的老婆,还有几个杭家的族叔、族伯,每个人都硬着正宗棺材脸,随时都可以埋进土里了。
打从进厅里来的那一刹那,琴思泪就感受到鄙夷、唾弃的生硬气氛,心中已有所准备,
当杭升开始语气不善的数落她的不是,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在她身上,最后再“通知”她未来的“计划”时,她也只是静静地,安祥的聆听着。
直到……
“得乖乖的待在我身边!”
挺拔的身影随着咆哮声一闪而至,杭傲怒气冲冲的探臂将琴思泪搂过来护入怀里,满眼敌意地朝四周人扫去。
“你们想对我老婆干嘛?”
“夫君……”琴思泪抬起眸来,却只能瞧见杭傲紧绷着怒气的下颔,因为杭傲的个子很高,就算踮高了脚尖,她的头也都顶不上他的下巴。“妾身是来奉茶的,这是规矩。”她轻柔地解释。
奉茶?
杭傲眯着眼环顾众人一圈,冷哼,“行,要奉茶是吧?我来!”说着,将琴思泪推向原该属于他的座位,并硬行将她按坐下去,然后一把抢过托盘来。“你在这儿休息!”
“咦?”琴思泪满面错愕的惊讶。“但是……”
“闭嘴!”杭傲怒叱。“我说什么,你照着做就是了!”
“可是……”琴思泪有点啼笑皆非。
“嫁夫从夫,你敢违抗丈夫的命令?”
“……妾身不敢。”
杭傲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那就给我乖乖的坐在那里,等我奉完茶,就带你去见我娘。”
“……”完全的无言。
于是,杭傲捧着托盘,挂着一脸作恶的假笑,转身朝杭老爷行去,披头散发又衣衫不整,还学女人家扭腰摆臀的走碎步,到了杭老爷跟前,又猛抛媚眼,两旁众人俱忍俊不住地别过脸去无声失笑。
“老三,你这这这……”杭老爷又气又恼地上下打量杭傲一身的狼狈样,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究竟是在干什么?”
杭傲眨了眨眼,很无辜地。“奉茶呀!”
杭老爷朝琴思泪瞟去一眼,再拉回视线来,十分疑惑。“但你不是也……”
杭傲耸耸肩。“那是昨儿个的事。”
昨儿个?
怎么着,才过一夜,天地就变色了吗?
“昨天?今天?可是……”
“好了,好了,老爹,别罗索了,喝茶吧!”
罗唆?
罗唆?
他罗唆?
竟然说他罗唆,这不肖的浑小子!
杭老爹一肚子火,满脑子气愤,既火自己老是拿这不肖子没辙,更气愤自己总是窝窝囊囊的“臣服”在不肖子的雄威之下,终于忍不住兴起“反抗”的念头,于是,用力别开脸,硬声拒绝。
“不喝!”
见杭老爷竟然“反抗”他,杭傲眉梢子猛然扬起半天高。
“不喝?”
“不喝!”
这老小子,不想活了吗?
“真不喝?”
“打死都不喝!”
很好,那就别怪他!
“不喝我现在就去烧了你的书房!”
“唉?”杭老爹骇然一惊,“我喝!我喝!”慌忙道。
“对嘛!”杭傲得意地眉开眼笑,亲手奉上一斟茶,“这才上道嘛!”再伸出手。“喏, 红包拿来!”
“红包?”根本没准备喝茶,哪里会准备什么红包?
“不给我马上去烧了你的帐房!”
“我给!我给!”
“果然识相!”
无奈,杭老爹只好命老帐房去取银两。
“没一千两不收喔!”
“一千两?!”
“没一千两我立刻去烧了你的寝室!”
“好好好,一千两就一千两!”很不情愿地丢下内封一千两银票的红包到托盘上,“喏, 一千两!”杭老爹抽了抽鼻子,好不委屈!
可真不甘心啊!
“谢了,老爹!”杭傲窃笑着再送出第二杯茶。“喏,老娘的,麻烦老爹帮娘喝,顺便帮娘给红包。”
“……”
托盘上又多了第二封红包,杭傲这才满意的转向哥哥、嫂嫂们,不待他开口,哥哥、嫂嫂们就很自动自发的先行投降了。
老爹都低头了,他们还能怎样?
至于那些族叔、族伯们,没半句话,各个都摸着鼻子向杭老爹借钱,因为他们也没准备红包。
“谢谢啦,各位哥哥、嫂嫂、叔叔、伯伯!”
捧着堆满了红包——起码一万两以上——的托盘,杭傲笑吟吟的回到琴思泪身边,托盘扔一边,把红包全数塞进琴思泪手里。
“喏,老婆,全给你留着做私房钱,自个儿想买什么就去买,也不用问我了,要是不够再跟我说,我会给你的。”说着,他温柔地扶起琴思泪。“好了,我带你去见我娘吧。”
丈夫竟然替妻子奉茶,从没想过会有这种状况,听都没听过,琴思泪不由哭笑不得,完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夫君,你实在是……是……”
“很聪明吧?”杭傲嘿嘿笑得好不得意。“行了,我知道了,走吧!”但才走出两步,忽又回过头来,“对了,差点忘了,得先跟你们说清楚,我老婆可是清清白白嫁给我的,你们哪个要是敢再提起‘休妻’这两个字,可别怪我……”两眼警告的微微眯起,“发。火!”话落,走人。
闻言,厅内众人不约而同倒抽了口冰寒的冷气——直接从天山顶峰上倾泄下来的。
他任性恣意,狂傲不驯。
可以。
他我行我素,顽劣不受教。
也没问题。
但发火?
千万千万不要!
记得他刚回来那年,杭老爹一个不小心惹火了他,他竟然一声不响就开始放火烧屋,理由是……
“老头子让我冒火,我也让他‘冒火’,很公平啊!”
自那一回之后,没人不知道,可以让他不高兴,也可以让他生气,可就是不能让他发火。不然他保证会让你“着火”。
所以他一提到烧屋,杭老爹马上投降了。
然而,他们实在无法理解,不到六个时辰之前,杭傲还在那边跳脚大吼说要休妻,怎么才睡个觉,天地就翻转过来了?
难不成,他那新婚妻子会邪术?
既是如此,她那前任丈夫怎么就没给她邪到?
“夫君。”
“嗯?”
“你真打算就这样披头散发的去见婆婆吗?”
“啊,对喔,我都忘了,哈哈哈,我想还是先回房去更衣吧!”
***
要说杭府是座宅子,倒不如说是城堡更贴切,高耸的石墙围绕着七大苑十五楼二十二院,还有两大两小四座花园,宽阔宏伟,富丽堂皇,不熟的人走来走去,弯来转去的还真的很容易迷路呢!
“东边是二哥的儒苑和咱们的傲苑,西边是大哥的升苑,以及四弟和妹妹们的蝶苑……”
“请问夫君,怎么不见妹妹们?”
“大妹跟老爹闹脾气,拖着四弟跑到他们的舅舅家去了,说是老爹不屈服,她就不回来了。”
这一家子人还真的是……是……率性啊!
“原来如此。”琴思泪抿唇浅笑。
“至于其他两个妹妹……”杭傲耸耸肩。“其实我娘只生了大哥、二哥和我三个,四弟和妹妹们都是爹的通房生的……”
在实质上,通房丫环就是小妾,但名义上仍然是婢女,并没有正式的名分,地位也只比普通丫环高而已,因此,通房丫环生的孩子,也没有一般少爷、小姐们的地位,除非受亲爹宠爱,不然就跟她的娘一样,相当于丫环。
不过,从杭傲的弟妹可以享有蝶苑来看,他们应该还算是有点分量的,也或许是要藉此补偿她们娘亲的委屈吧,毕竟,没有人愿意做通房到老的,图的还不是哪天能被抬为妾室,但杭老爹的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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