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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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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车鸿返朴归真,卫风半点修为不存,任凭他们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深浅出来。基本上就是两个无聊的流浪汉,正在附庸风雅观看洛水沿岸风光。要说这样的人有其他图谋,凭他两人这骨架,恐怕还远远不够。这洛阳城内,能捶死这两名无赖汉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五千。
正当苗人们对两人盖棺定论后,他们的首领,那位贵妇却向两人开口了:“请问二位先生,此去石鼓山,该怎么取道?”
她声音娇滴滴的,似莺啼,如泉流,千娇百媚,与她雍容华贵的面貌大相径庭。加之中土官话说的不标准,拿腔捏调,十分吃力,颇有异乡情调。如果真是两名流浪汉,听了这娇滴滴的声音,只怕立时魂授色与。
卫风哪知什么石鼓山,泥鼓山,他能知道洛阳这地方,还是他娘让他上了几年学堂,学来了这么点地理知识,自然无言以对。
好在车鸿却是个地理通,对各地山川地貌,如数家珍。而对洛阳也好比是自家后院一般熟悉,如实详细地指点了道路。
那美妇又媚声媚气地道了谢,竟还冲车鸿大有情意一笑,极具挑逗意味。又款款去了。
卫风抹一把汗道:“这女子看似庄重,原来这般那个、、、、、、就不知道魔门中人已在哪里等候她们了。车先生,你看他们能对付那许多魔门妖孽么?”
车鸿言不及义道:“咱们走。”
“哪里去?”
“石鼓山。”
卫风呆了一下,忽然叹气道:“必须要看热闹么?”
车鸿道:“我带你见的人名叫冥雨子,就住在石鼓山。不去那咱们去哪?”
卫风为之愕然,心忖这也太巧合了吧?这冥雨子又是什么闯祸精,自己好不容易找他一回,就碰上他处在麻烦时刻,可见此人绝对不是安分守己之辈。倒和自己挺般配。想到这里,卫风不由又想起母亲和湾湾,神色暗淡了下去。
车鸿淡淡道:“你若认为冥雨子是个好管闲事的人,那就错了。他一向与世无争,恬淡自得。想的是天地理,懂的是鬼神情,奉的是自然道。天地之间,能打动他的事,寥寥无几。我看这群苗人,或者那骊山姑,必有一方与他有方外之交。否则以他的性情,怎肯卷入这红尘争斗之事?”
卫风又一次陷入难以置信的旋涡中,心道世事难测,一至于斯。自己按直觉下个结论,便是谬以千里。好奇问道:“车先生带我去见这位冥雨子先生,却是所为何事?”
车鸿叹道:“若他肯传你道术,也算是一场难得的造化;若不肯时,则难矣!”
卫风正想说话,车鸿已经翻身上马。风起,洛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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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寻仙之路
第四章 山中有匪
山以“石鼓”命名,自然应该状似石鼓,传说是当年天兵下凡与凡间恶魔争斗,讨伐之时,擂以天鼓助威,此鼓便是为了纪念天兵功勋,留在凡间做个见证。但后来经天雷改造,风雨的侵蚀,原先的石鼓状已是面目全非,成了一座名不副实的秃山。
车鸿本以为魔门中人,即便不会中计,也会派一部分兵力前来阻截洛水上岸的这批苗人,以免万一中了虚虚实实的计策。岂知一路走来,非但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便是人影也没见上一个。
两人到了山口,正要纵马进山,却闻临空一声断喝,两柄苗刀自高而下,,当头裹来。刀势凶狠凌厉,把两人的前路封死,车鸿早看出来这两刀并没有取命的意思,因此故作骇然状,一提马缰,两骑同时人立起来。堪堪躲过这两刀,视之,正是前番见到的那群苗人,凶神恶煞立在山口内侧,神情严肃地盯着两人。
车鸿面色苍白,战战兢兢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出刀的一名苗人喝道:“你两人鬼鬼祟祟跟踪我们做什么?”
车鸿叫起了撞天屈,辩道:“我兄弟二人在外地做生意折了老本,回到洛阳老家,又得到噩耗,家中老爹半年前竟撒手去了,也是邻里好心,才将他老人收殓了,葬在这石鼓山上。我们身为人子,在他老人家生前不懂父母在,不远行的道理;病中又不能在榻前端汤送药;死何也无香纸可烧,只想进山去拜一拜他老人家……”
卫风看到车鸿撒谎,当下也只好帮衬道:“适才在洛水边上,我兄弟二人故地重回,触景生情,伤感无限,所以冲撞了几位,小人在这里赔个不是。”
车鸿好心指路,怎会是无礼冲撞,这样说,无非是谦逊之辞,好让苗人有台阶下。
那苗人将信将疑,苗刀一指山内道:“山里有一群强盗在那守着,我们兀自不敢过去,你们两兄弟要想活命,趁早回家躲起来,等强盗走了,再来祭奠父亲。”
这时,那美妇好奇地走过来了,笑盈盈道:“奴家见过的生意人也不算少,只是骑着高头大马,却买不起香纸祭奠父亲的生意人,倒是头一遭见到。”
卫风暗叫倒霉,只道牛皮被揭穿,哪知车鸿处乱不惊,反倒叹了一口气,喟然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两匹马是家父的宝贝,我们当衣当袄,也不能卖了这两匹好马。否则死后也无脸去见列代祖宗。”
他又故意展示了一下身上的破烂衣裳,以示自己的活是证据确凿。
美妇哪有闲心分辨真伪,悠悠问道:“那你们两兄弟是铁了心要进山了?”
车鸿昂头道:“有强盗也好,没强盗也罢。我们两兄弟目下这个状况,还不如与父亲大人死在一块算了。反正这趟生意做下来,兄弟俩也心灰意冷的紧。拼死拼活这么多年,房屋田产先不说,连门媳妇也说不上。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乃大。似我们这样没出息的不孝子,早该一死了之,活在世上也是丢人现眼。”
说罢一扯马缰,跌跌撞撞就往里闯。几名苗人正要出手拦阻,却收到首领放行的眼神,百般不情愿地挪步放行,由两人两骑,疯疯癫癫朝鬼门关去了。
卫风怨道:“车先生说假话,那是眉头一皱,脱口而出。比之咱牢里的兄弟还厉害许多。”
车鸿淡淡一笑,不置一词。只是笑容之中略带酸涩之意,似乎颇有触动。
到了半山腰时,忽然听车鸿慢条斯理道:“这趟是我最后一次送你,不论冥雨子肯不肯收你,往后的路,都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是非走不可了,事情已经拖了这许久了,难道千年前的旧帐,还要再等上千年么?总要有个结局吧?”
他最后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颇有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卫风只听到了前几句话,一时陷入茫然和伤感中,回想这许多日与车鸿的相处,如果不是有这个人陪伴在侧,自己如何能捱过这最艰难的几日?听说要别离,心中涌起一阵感伤。
石鼓山路径极窄,如果真有强盗扼守,实有天险可据。但车鸿竟浑不在意,只进不退,将马停在一处,代以步行,突然山道上传来喝骂声:“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妄人,巴巴的赶到这里来寻死么?”
车鸿知道墨云窟或是血云窟的人已扼守了山道,将下面的援兵一律切断。从此可以看出,魔门中人早已洞悉了苗人的计策,丝毫不吃计谋,只随便派了几个小喽罗把守这天险。
只是那苗人当中,也不乏身怀道术之人,而那美妇道法也不算低,又怎至于徘徊不前?此中之事,颇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料想还有隐情。
车鸿心道:“难道苗人是计中有计,让魔人之人反被其算?这虚虚实实的计策,对付生性多疑的魔门,实是妙不可言,令其无所不欲为,变成了毫无可为。”
车鸿知道不动真本事,只怕是看不到这场颇有战略战术素养的热闹,这番斗智斗力,到底谁会是最后赢家,卫风这心如槁木死灰的人,竟也生出了关注之心。
在车鸿道术的施展下,两人轻易突破了魔门的重重包围,悄不声息掩至魔门的行营附近一带。
果然是别有洞天,此间所见,已是另一番天地了。这片天地格外热闹,一堆乱石之旁,错乱立着一大群人,呈合围之势。
车鸿眼力高明,自然认得是魔门血云窟和墨云窟的人。为首的几个颇讲气派,也不难认出,那个身材矮小,打扮奇特的兔夜叉,站在当前,显得气派不小,与魔门两窟统一的服色相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而墨云窟血云窟的洞主墨云子和血云子,此时都已赫然在列,显然是炼好了法器,有恃无恐,样子看上去十分倨傲。
乱石堆中,有间草庐,草庐前有一名道者打扮,正在好整以暇地抚弄琴弦。在蓝天白云之下,青山绿树之间,抒情写意,风雅冲淡。那琴音更是似道非道,似禅非禅,听在耳中,忽远忽近,或上云霄,或下九幽。变化莫测,意境深远。
卫风听到这琴音,心中忍不住产生一种奇妙的平和之气,眼前所见,不管是白云,又或是青山,哪怕是一堆堆乱石,仿佛都参与到这琴音当中去了,而自己也不例外,心灵随着琴音的变化而忍不住参与进去。
他下意识将“冥雨子”这三个字与此人联系在一起,而车鸿的眼神,也给了确定印证。
草庐之中,似乎尚有余人,但以魔门诸士的眼光,也看不出草庐中的深浅。
这不大不小的一块空地,如同一块山谷平地,除了堆有乱石之外,再无别的东西可以障眼。可偏偏就是这东一堆,西一堆,毫不起眼的乱石,竟然将凶悍的魔门挡在圈外,裹足不前,成了前进的最大阻力,无形中竟像是十座洛阳城的防御力一样,坚不可摧。
车鸿自然看的出,这乱石堆暗合着上古阵法,目光居然有些迷离了。此时冥雨子一曲已终,施施然站了起来,像是才看到魔门诸人一般,讶然道:“原来是太行王屋墨云血云两位道友率众来访,却为何如此生分,不进草庐一叙,徘徊在外?难道是不忍心打扰在下的琴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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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寻仙之路
第五章 此架开场
墨云窟洞主墨云子留着长髯,垂于胸口,颇有些仙风道骨,但口头上却无比阴损,尖刻的道:“听闻今日是冥雨道友羽化之日,贫道特地带了门徒前来给道友送行,顺便超度一番。”
血云子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冥雨道友若肯将草庐里的朋友送出来,我们拍拍屁股就走,走的时候还不忘给道友关上山门,免得外人前来骚扰道友清修。”
冥雨子淡淡一笑,又瞥了站在中间不说话的兔夜叉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此何人?太行王屋群獠之中,似乎并无阁下在内,奈何来淌这混水?”
兔夜叉冷然道:“天下事,天下人皆管得。冥雨先生孤陋寡闻,不认识尊者我,只怨你自己耳背眼盲。”
冥雨子哪有闲心与他辩嘴,只微笑道:“诸位虎视眈眈这么久,怎还有耐心跟在下逞口舌之利?若要取人夺物,以你们魔门的规矩,自然是以勇决胜。为何呆若木鸡,迟迟不肯上前动手,竟是对在下这方外人产生了慈悲心?”
墨灵子发话了:“冥雨子,你休得敬酒不吃吃罚酒,莫说你一间小小的茅庐,边是整座石鼓山,道爷说摆平了,那也便就摆平了。”
冥雨子悠悠道:“太行山神咒,王屋山神咒,可以搬动太行王屋那样的巍峨大山,但这小小的石鼓山,贫道给你加十倍的本领,你也未必搬得。”
太行山神咒和王屋山神咒是两派的镇门绝技。此时的冥雨子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屑,似乎视之如草芥。
墨灵子大叫道:“好,你说的大话,就让道爷秤秤你的尽量。”两手交错,一柄飞剑已从背后飞出,携带着一股黑气,旋风一般卷向冥雨子当头,向草庐斩去,剑气凶猛煞气,显然威力不小。至少将墨云窟的本事演绎出了至少六七成的功力,连墨云子对师弟这一手点头表示赞许,认为他大有进步。
冥雨子却只当头上飞来一只苍蝇,看都不看,忽地草庐当中飞出一把异物,在空中笼成一环紫色光圈,团团一绕,幻出无数的紫圈圈,环环相扣,紧箍在墨灵子的飞剑剑身上,几下纠缠,两剑器物便如同两败俱伤的鹰隼,双双从空中坠下,跌在了乱石堆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飞剑落地,任凭墨灵子如何施法,飞剑总无反应,如同废铁一般。
墨灵子身为墨云窟二当家,却被看不见的敌人所使的未明之物击落,掉在地上,竟连与主人的通灵之气也消失殆尽。可见敌人所使的器物,也是飞剑的克星,单看那光圈,依稀有些像苗疆的宝物“落剑铜钱”,只是比铜钱要好看上好几倍,倒似紫色的小花编织而成的花环。
墨灵子老脸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偷看一下师哥,想看看师兄的反应,然后等待发号施令。墨云子却如同入定似的,不置可否。过了半晌,才淡淡道:“此次行动以血云子师兄为首,咱们只是摇旗呐喊的兵士。你前锋失利,便需等主将拿主张。”
他这话说的漂亮,实则将责任一推,让血云子顶上前来,不能老是作跟屁虫,半天放不出一个象样的屁来。血云子佯装咳嗽一声,悠然道:“要说主张,也并非没有,他这乱石堆按了奇门八卦排列,八卦两两相重,生出六十四个形状不同的卦象,必然杀机无限。咱们需得摸清底细,因地制宜,才能稳操胜券。”
卫风在外偷听,也深知这几句话泛泛而谈,没有半点实质性的指导作用,忖道:“魔门中人果然是一路货色。在句曲山时,九幽洞,鬼符宗等人,也是推来推去,精打细算,指望战友先打头阵,减免自己的损耗,在这里也是一般的勾心斗角。以后报仇或许还可以利用一番。”
兔夜叉却不在听这两个号称洞主的家伙的外交口令,自行在石堆外观看,自忖道:“若得我十二夜叉将聚齐,破这阵法,应该是摧枯拉朽一样容易。但这墨云血云两窟良莠不齐,饭桶居多,人才稀少,只怕合适破阵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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