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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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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敞开着,湾儿也盼大哥回心转意,以湾儿为重,前来找我。”
说到最后几句话时,已是泣不成声,声音似断似续,几不可辨。
天癸娘娘叹道:“向来只有痴情女,哪得有情郎?湾儿,咱们还是回山去吧!你卫大哥一身浩然正气,瞧咱们这歪门邪道不起呢。”
卫风心中荡漾,回味着湾湾的那几句话,差点冲口而出道:“好,我随你去。”
话到嘴边,天癸宗种种行为再次浮现,他强行吞下这么一句话,只反复咀嚼着天癸娘娘那句“只有痴情女,哪得有情郎”,心中狂怒:“你这妖婆胡说八道,挑唆我和湾湾的关系。难道我们十几年的青梅竹马,还不如你一个月时间的妖言蛊惑么?我一定要将湾湾从你手中夺回。”
他痴痴看着天癸宗的人渐行渐远,一颗心也越沉越低。终于瘫坐在地,头耷的比地面还低,伏在草地上,低泣不已。
湾湾的离去的身影是那么坚决;口气是那么果断执着;头也不回,看也不再多看自己一眼;甚至连半句往事也不提……
难道,天癸宗真的有洗人脑髓的魔力?
第四卷:魔门岁月
第一章为情入魔
“禀告师尊,山门外跪着一人,弟子观之,似是卫风那小子,请师尊定夺。”
一名男弟子匆匆来报,带来这天癸娘娘似乎早已料到的消息。
但她脸上还是堆着成功的笑容,“哦”的一声,显示出她喜不自胜的样子。
“这小子终于还是对湾湾不死心,自己送上门来了。”
坏着得胜者的姿态,三步并作两步,疾掠而起,一口气奔至山门之外。果见卫风如同雕像跪倒在地,头伏在草地上,似乎跪了整整一夜的样子。
形容槁枯,面黄肌瘦,一夜之间,这个倍受伤害的男人,眼睛竟深深陷了下去,一脸病容。足见这一晚他内心所受的折磨之深,作出这个决定之难。
天癸娘娘丝毫不在意这些,淡淡道:“卫公子这是什么道理,在我的山门长跪不起,是要把我的山门生生拜倒么?”
卫风抬起头来,虽说一脸憔悴,眼神却平静似水,再无半点埋怨恨意。似乎整个灵魂都已被抽去,眼神空空洞洞,但点感情也不存在似的,只听他声音嘶哑道:“请娘娘抬爱,收容卫风在山门里,做牛做马,卫风也心甘情愿……”
这几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连天癸娘娘也始料不及。他只道卫风硬的不成,要来软的,前来央求自己开导湾湾。原准备漫天要价,要挟左右卫风。不想卫风一开口就是要投在天癸宗下,实是大出意料之外。
饶是她这样的老奸巨滑之辈,一时亦分不清卫风的用意,试探道:“卫公子大清早的,不是来消遣奴家的吧?”
卫风大磕其头,口气仍是半点感情也没有,只不住道:“请娘娘垂怜,成全卫风。”
他的口气近似于哀求,似乎生怕天癸娘娘拒绝他一般。
天癸娘娘显然一时接受不了这从天而降的元宝,细细看了卫风好一阵,也看不出卫风有什么不良倾向。当下强抑心中狂喜,叹道:“既然卫公子对湾湾情深意重,奴家焉有不成全之理?你起来吧!自今往后,你就是天癸宗的一名弟子。只是本门择男徒的规矩十分森严,你需从最低级开始努力……”
卫风千恩万谢,颤巍巍站了起来,哪有闲心听天癸娘娘罗罗嗦嗦。
天癸娘娘看着卫风这股窝囊劲儿,心中反而不喜。她欣赏的是桀骜不逊的卫风,是离经叛道的魔灵,而不是这个突然转性的窝囊男人,眼见这个男人比一只蝼蚁,尚有几分不如,一时不免有些鄙夷,挥手道:“你既拜在本座门下,将来还需上哀牢山血幻池洗去尘根,立志入我魔门,立下魔门重誓,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卫风言听计从,天癸娘娘说什么,他的脑袋就点一下,如同一个傀儡一般。
天癸娘娘皱眉道:“你先回蟠龙院住下,换一下装束。有空令湾湾与你见一面。她眼下是本尊的爱徒,与你算是上下有别了。故暂时不能太过亲近,等你为本门立下大功,你经我提拔,能与湾湾平起平坐时,你俩之间的事,才有商议的可能。”
她一改原来“卫公子,卫公子”的亲密劲儿,摆起了师尊的派头,前恭后倨,变化之快,翻脸胜似翻书,令人乍舌。
但卫风对魔门早已死心,是以对天癸娘娘过河拆桥的举动,半点反应都没有,乃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点头答应了。
天癸娘娘几乎要怀疑此人还是不是先前那个卫风,但事实俱在,真相亦不容质疑。
她心中对言听计从的卫风实有些不适,不愿意看到他这副衰样,拂袖其去。这位适才还“奴家,奴家”自称的魔女,此时竟连半个好眼色也不愿给他,这反倒让卫风安心,心中叹道:“你待我越坏越好。”
当他接过同门师兄递过来的衣裳时,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大吃一惊。原来他抖开衣裳,看的真切,那竟是如假包换的仆从服装,也即是说,“从最低级开始努力”并非一句空话,果然需要身体力行,从仆从开始干起。‘好在他事先做过一切最坏的打算,因此吃惊之后,立刻摆出乐天知命的样子,毫无不悦之色,接过衣裳,大大方方套了上去。
给他送衣裳的师兄见他一副喜滋滋的样子,也不禁在心中骂了一句“奴才相,做个杂役也这么快活。”
但这人更知道,这个奴才相的小师弟,可是师尊的心头肉,在师尊的心里头,只怕比起自己这些也曾有过奴才相的家伙来,一百个也比不上眼前这一个。
因此上,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得罪了这个人,就等若得罪了师尊,当下勉励两句:“卫师弟,有道是黄河尚有澄清日,为人岂无转运时?你今日做这仆役,他日未始不能成龙成凤,为本门大放异彩,成为咱们魔门的一面旗帜呢?”
卫风唯唯诺诺,对这客套话听也不听。反问起了作为一个仆役的基本要领。
那名师兄要言不烦,一一详细说明。随后千叮万嘱,要他一定得按时按质按量完成工作,否则莫说是师尊,本门的师姐发起火来,亦足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卫风见他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立刻明白这是过来人的忠告。想来这位师兄,初来乍到时,也吃过类似的苦头,因此才将此经验传授。
卫风却不知这位师兄着意巴结自己,将自己认作了魔灵转生,正在埋伏笔,找靠山,傍大腕,若真卫风以后成为魔灵,他也好有个交情好套。
卫风毫无知情,因此微微感动了一下,首次觉得魔门的人,亦有人性的一面。
天癸宗有史以来最昂贵,身价最高,身份最奇特,来历最希奇的仆役终于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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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魔门岁月
第二章初受折磨
与其说这仆役是自己跪在山门外恳求收录进山,还不如说是天癸娘娘用过人的手腕,套来的一件物美价廉的商品。此点内幕,连天癸宗门下智商最低的一名弟子也心知肚明。
当然,天癸宗智商最低的毕竟不是哪个人,而是一只畜生——一只顽皮的让人抓狂的狸猫。这家伙显然没有明白上述那点内幕,因此在卫风作为仆役上任的第一天,就找上门来欺生。对卫某人雌牙咧嘴,大作鬼脸。
卫某人妄自菲薄,自知身份低微,在这山门之内,地位只怕还真不足以抵抗一只狸猫的外侮。因此忍气吞声,只顾拿着笤帚,认认真真打扫着庭院的各个角落,一副兢兢业业,安贫乐道的样子。
岂知畜生心性,一向都是欺善怕恶。见到山门之内,居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而且看样子是个受气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更加的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地撩拨起来。
于是乎,卫风辛辛苦苦打扫好的杂物垃圾,又一次次被扯乱,春风一吹,四下刮散,满院纷飞,大有春风动柳絮的壮观。
如是再三,反复轮回,任凭卫风的哀求眼神也好,恫吓眼神也罢,这狸猫总是不肯买帐,只要卫风将杂物聚拢,它就扯开。
卫风的忍耐力终于被这畜生弄至崩溃,倒转笤帚柄,以他自小练就的娴熟刀法,一招“声东击西”打出,那畜生立时中招,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莫说这个院子,就是全宗三殿十院阁,也都能清晰听到了。
狸猫的主人,本门的巨头之一,四师姐残红在狸猫惨呼的一瞬间后,法驾光临,如同守侯在侧,等待这一刻的来临似的。只等卫风忍无可忍打这么一下,就立刻跳出来兴师问罪,要不然怎会出现的如此之快?
卫风得知了这段主仆关系之后,知道这畜生之所以这么横,原来是有个大靠山支持。当下只等发落,半个屁也不放。甚至连眼睛都懒得抬起来,半睁半合地看着地面,似乎这地面远比这泼辣艳丽的四师姐好看多了。
“抬起头来,在本小姐面前,不要装孙子。”
残红的口气果然带着与她名字一样的戾气,令卫某人毛骨悚然。
卫风有气无力地睁开眼,抬头淡淡扫了残红一眼,双手拄在笤帚柄上,一副“悉随尊便”的神情,只看一眼,又耷下眼帘,似乎这地面充满玄机,他迫不及待要看个究竟。
残红几时受过这样的冷遇,冷喝道:“好小子,竟敢殴打我的苗苗,胆子不小。”
卫风慢条斯理问道:“苗苗是谁?小弟不识得啊,四师姐不要错怪了俺。”
残红哪想卫风会摆出这样的无赖嘴脸,气冲冲道:“你少给我装蒜,苗苗就是本小姐怀里这只狸猫儿,刚才你用笤帚打他,还敢抵赖?”
卫风摇头,断然否认道:“天地良心,这么可爱的猫儿。小弟呵护还来不及,怎忍心动粗打它?是哪个看到俺动手打它了?”
残红唾了一口,怒道:“你还巧言令色,矢口不认么?”
卫风肃然道:“捉贼还需个赃,捉奸还待成双。师姐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了它,难道适才师姐躲在墙角外偷偷关注小弟扫地,看的清清楚楚了么?”
残红为之气结,她确确实实是在墙角外看到了,只等卫风动手,立刻站出来,折磨卫风,寻事生非,但当众之下,怎肯承认自己居心不良,何况卫风用上了“躲在墙角外偷偷关注小弟扫地”这样的话,她残红怎肯自承干过这样猥琐的事情?
看热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满的院子,似乎事先买了票似的,准时赶趟。
残红面对众多看客,苦无解数教训卫风,当下一跺脚,狠狠威胁道:“姓卫的,这次算你的,惹了我残红,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言罢,挟着怒气,扬长而去,看热闹的一众同门哄笑而走,也没有一个人有所表示。仿佛在这些人眼里,这个扫地的仆役根本就根地上的一片杂物没啥分别。
卫风第一天上班,便遇到这种挫折。这番刁难,使他对前途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心理准备。
当他好不容易将三殿十阁院属于他承包的清洁区全部打扫完毕,柴房又向他发出召唤。
他一天当中的第二件活是打柴。卫风心中一阵轻松,心道打柴这活儿老子拿手不过,一天打他十担八担,根本不存在问题。
柴房这次好象很仁慈,没有任何作弄刁难的意思,只要他一天打三担柴。日后若要适当增量,将视情况而定。卫风当然欣然答应。
当伙房的主管递过柴刀的时候,卫风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原来这把号称“柴刀”的东西,长相却更偏向一根铁棍,套在一截木柄上。压根分不清哪面是刀刃,哪面是刀背。
卫风忍不住发表自己的疑惑:“这样的铁棍能砍的了柴?”
那姓陆的总管白了他一眼,悠然道:“有柴刀已算不错了。有多少弟子入门时,空手打柴,那也是寻常的事儿。”
说罢,施施然而去,留下一个呆若木鸡的卫某人,看看手里锈的连它爹娘都认它不出的柴刀,满心疑惑兼愤怒。空手打柴,那不是荒天下之大谬么?
卫风知道天癸宗之大,却绝对没有一个为他开设的讲理之处。因此将心一横,将柴刀往腰间一插,提了扁担,兴冲冲往后山里赶。
若说这武夷山脉,绵延千里,可以砍伐的树木,实在多如牛毛,莫说三担柴,三万担柴,那也是轻轻松松提供出来。只是以眼下这柄柴刀,只怕从现在砍到天黑,也不能折腾出半担柴来。
最糟糕的是,自己拜在天癸宗门下之后,冥雨子赠送的那身行头早宣告没收,除了样貌不能再改之外,其他一切被打回原形,更要命的是,那柄不错的宝剑,此刻也被上缴入库。否则以冥雨子送的那柄剑,当起柴刀来耍,应该是绰绰有余。
可眼下,他手里拿着所谓的柴刀,一筹莫展。
只得兴步而走,走了一段,忽闻溪水淙淙之声,绕林而过,卫风心中好奇,心想摸索一下天癸宗附近的地势,也好为将来逃命算计,当下闻声而寻,果然看到有条丈许宽的小溪,沿山脚而去,丁丁冬冬,为武夷春色更增一点轻快节奏。
卫风走到溪边,捧了一把水,浇在脸上,水晕渐散去,水面恢复平静,卫风从倒影之中,窥得自己的容颜,竟然消瘦至斯,面容憔悴蜡黄,肌肤没有丝毫光泽,眼眶深深下陷,颧骨突出,将他的病态般的样子,体现的一览无余。
他无心多看,叹了一口气,慢吞吞站了起来,百无聊赖地四下望了一阵,忽见左首溪边有一块大青石,既光且滑,一半浸在水中,一半尚裸露在岸。
卫风大喜,心叹:“天不亡我,给我一块磨刀石。”
他也算是半个农人出身,对“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自然懂得。这样一把钝刀,模起来加倍的费劲。好在卫风自有一股狠劲,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见到了一点像刀的样子,再也不是刀刃刀背不分的铁棍。
再磨一阵,刀锋渐显,料想斫柴已经足够,当下返转山林,使出浑身解数,融合自身刀法,不一会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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