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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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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湾不喜道:“人又不是牲口,送来送去的。真是官家习气,我可不喜欢。”
卫风道:“可不是么?西施成了吴王的爱宠,责任就是迷惑这个夫差,让他忘掉国家大事。长久下去,国家就渐渐衰败了。终于有一天,越国的军队打过来了,将吴国给灭了,夫差因为女色误国,也被后代耻笑。西施呢?事后也不知被谁抢走了,也许被谁给杀了,总之呢,是再也没有了音训。”
湾湾道:“称王称霸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已经有那么多老婆了,还贪心不足,难怪要灭国呢。”
卫风道:“所以人们常常说红颜祸水,是亡国的祸根。”
湾湾不悦道:“卫大哥你也这么说吗?都是那些称王称霸的人自己不好。一个弱小的女子,能有什么本事为非作歹?我瞧最苦命的不是夫差,也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那对分开的心上人呢。”
卫风呆了一呆,突然问道:“那么西施换做湾湾你,湾湾要去吴宫么?”
湾湾正色道:“我宁可死了,也不去的。为国为民,那是帝王将相干的事情。小小女子吃的是粗茶淡饭,做的是闺中小事。为什么要用小小肩头,去担这样的千斤重担?那些吃肉喝酒的人,却又干些什么?”
卫风听的喜滋滋的,心中知道湾湾是不肯去做西施的,自然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自己,而自己却不是那个邻家的情郎又是谁?
往事如烟,当日听故事的湾湾,口口声声说不去吴宫,要伴在情郎身侧的那个女子,时至今日,又是怎么相待自己的呢?
他麻木的灵魂,没来由的一阵抽痛。感觉到痛,总还算是好的,到了连痛的感觉都没有时,他又将何去何从呢?
满心的惆怅,在哀思不断的曲调中,婉转流出,从嘴缝里,从树叶中,从各个微观的细孔中,绵延至山冈上,萦绕于群山之间,似乎能引得整个天地前来参与。
此时的卫风,虽有蓑衣在身,却也临的全身湿透,再无一寸干处。他已经在山上呆了太久了,直至天色完全暗下来,暮色沉沉之际,他才一步步捱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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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魔门岁月
第七章魔门秘事
‘一晃四五个月过去了,卫风作为仆役,虽说尽职尽责,从无懈怠,但仍饱受非难。可这一天似乎终于得到认可。
这一天金凤找到了他,说是要更换工作,要他洗衣做饭。
卫风傻了眼。做饭倒还罢了,洗衣这差役挨个来轮,也不应当由他这粗手粗脚的男人来承担。正要开口询问,是不是金凤传错了消息。
干师兄已经提着一大堆脏衣物,捆成几堆,吩咐道:“这些衣服,卫师弟要在三天之内洗好晾干。记住老规矩,按时按质按量完成。”
卫风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忖道:“毕竟洗的是师兄们的衣裳,万幸万幸。”
念头刚转完,六师姐红豆也提了几堆衣裳来,数量上完全不逊于干师兄那几捆,叫嚷道:“这是我们青树阁姐妹的衣裳,你可要小心洗了。记住要与『蟠龙院』那帮臭男人的衣物分开洗。否则痛打不饶。”
卫风头皮发麻,见红豆提来的衣裳,不光是外衣绸衫,更有内衣亵裤肚兜等物,端的品种多样,色彩鲜明,令人闻之色变。
卫风道:“这……”
红豆瞪眼道:“这什么?”
卫风傻眼道:“男女有别。列位师姐的珍贵衣裳,小弟这粗手粗脚的人,只怕使不得吧?”
红豆噗嗤一声媚笑,眼波横流,白了他一眼,腻腻的道:“卫师弟还懂得害羞么?来来来,做师姐的教教你如何才不害羞。”
身形一闪,已到了卫风身后,双手一摁,伏在卫风背后,双手环抱在卫风腰间。
卫风登时浑身瘫软酸麻,一点力气都没有,几番挣扎,都不得力。
红豆的体香周游卫风全身,冲到他鼻子中。她的娇躯也不住扭动,一张粉脸在卫风身上凑来凑去,如同猎狗寻食,十分淫荡。更令这位君子受不了的是,红豆胸前波涛起伏,紧贴紧挨,最要命的是她的一双手好象也越来越不老实……
干师兄见到红豆跟金凤在,早就跟老鼠见猫似的溜了,而金凤这个小丫头,倒似十分懂这点事情,竟是原地欣赏,一脸笑容,看的十分舒心的样子。
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使得他终于从红豆的温柔包围圈中挣脱,直喘大气。
红豆哈哈一笑,趋身退出门外,如同鬼魅一般,快速离去,对于一旁的金凤看也不看。
金凤拍着手掌,连叫精彩,看了看一堆堆的衣服,悠然道:“六师姐给你好大的奖赏,那是要你用心干活。你若再怠慢,吃的苦头就更大啦。”说罢,施施然也飘走了。
卫风心猿意马,魂魄初定,庆幸自己没有被红豆的色相勾引。猛然想起除夕那夜,自己在五里铺听到红豆与三师姐青梅的对话,当时青梅也还罢了,红豆却是一副荡相,极像一个待价而沽的淫娃,不由的告诫自己:“天癸宗个个颠倒伦常,大乖常理,媚术又十分了得。以后可得更加小心,万一闹出点事,湾湾只怕更瞧我不起……”
他毕竟忘不下湾湾,甚至也隐隐安慰自己,湾湾那样的话,那样的举动,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而不是出自湾湾的本意。偶尔也这样为她开脱:“也许湾湾是要勤修苦练本领,要为乡亲们讨回公道。她练功不能分心,不能心存杂念,生怕影响修为,所以……”
他是在这样的自我暗示下,不断的挺过来,心情也稍微明朗了一些。
山脚下的小溪旁,卫风雌牙咧嘴,苦不堪言,浆洗着一件件女子内衣,心中叹道:“这活儿虽然香艳,可比斫柴扫地费力多了。天癸宗阴毒招数不断,是要惹得我胡思乱想,总之不让我安宁,不让我有清净日子过。”
他强抑心神,一件件漂洗,好不容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份大大超出他工作能力的差使干完。这还是第一天,以后这样的差使,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仰头看天时,日已中天。也就是说,他费尽了一上午时间,终于把青树阁众师姐的衣裳洗完。饭还在锅里煮呢,还得回去料理午饭。
青树阁不是一般的地方,乃是三殿十阁院中,十阁院之首,住在里边的总共不多于十个人,只有高级入流,天癸娘娘疼爱的几大弟子,才能入住此阁。
比如青梅,残红,纤云,红豆,金凤,又比如步雪,又比如……
而三殿却是议事和供奉祖师的地方,十阁院才是居住之地。
如此每天洗衣做饭,几乎不得一时空闲。自从他接任这份工作以来,大伙换衣服的频率和数量都大幅度提升,显然又是一次蓄谋已久的阴谋。
最要命的是,每当春意盎然,阳光灿烂的日子,在他洗衣的工作地点,红豆总要前来挑逗,时不时带着金凤,葱臂玉腿暴露,故意制造一些极为香艳的场面,来考验卫风的自制力。有时青梅会与红豆同时前来。
好在卫风对红豆有清醒的认识,虽常常让她挑逗的处于崩溃状态,但始终有一灵不昧,如同磐石,并不让红豆的奸计得逞。
红豆只能占些表面便宜,却仍乐此不疲。事实上,她也只是逢场作戏的成分居多,便是借她两个胆,她也不敢与卫风干下什么大事。在天癸宗,大凡是门中女弟子,没有一个不需守住处女之身的,若是没了元阴,那就是死路一条。
但卫风不予迎合的态度,让红豆自觉很没面子,常常怀疑是否自己的媚术还没修炼到家。因此常常破口大骂,说卫某人是窝囊废,是银样蜡枪头,种种污秽之辞,在她口中,居然如数家珍,每日还能不断翻新,令卫风叹为观止。
面对这只发情雌虎,卫风实在有苦难诉,以他血气方刚的年岁,能捱的过普通女子的引诱,那已经算是不错了,而况是擅长媚术,擅长逢场作戏的天癸宗几大弟子。因此卫风的境界,实有机会与当年的柳下惠一拼,并足以立贞洁牌坊以彰其德。
到了最后,卫风也搞不清楚红豆到底是假意还是真心,总觉得红豆的眼神扑朔迷离,已非一般的演戏那么简单。他那日也听她与青梅的对话,知道门下女弟子守元阴这一说法,万一失去,却是死路一条,那何以红豆又这样肆无忌惮,而无人管呢?
红豆与青梅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的好,经常成双入对出现,即便是摆布卫某人时,亦不忘结伴而行。金凤自然少不得要来,有时还甚至有残红出现。
但这个骄傲的女人,似乎对色相勾引一途不感兴趣,自从上次流血事件后,她对卫风这个人,好象失去了折磨的兴趣,对于红豆等人的挑逗,她只是含笑而看,手里抱着苗苗,温柔地抚摩着,比对待亲娘还要体贴的样子。
三师姐青梅从骨子里瞧不起卫风这个毫无特点的男人,若说卫风原来的卖相还算不错,如今久作仆人,耳濡目染,也满身奴气,实已失去吸引女子眼球的任何条件。因此红豆作为主力的时候,她从不参与,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心情不可琢磨。
金凤在一众师姐面前,永远是个跟屁虫,只能干些摇旗呐喊,阵前助威的活儿。
卫风有时候也会想到:“那日听三师姐和红豆这两人谈论步雪,听说是有一个二师姐的,怎地这么一个大有身份的人,却从来不见呢?既然有二师姐,也该有大师姐才对,怎地也没有半个影子。难道这两个人,都不在山上?”
第四卷:魔门岁月
第八章无米之炊
这样的事情,他一想而过,从来不放在心上。从来都只在百无聊赖时,偶尔想到。意识里总觉得这事情似乎与自己有关系,深究之下,又全无关系。归根结底,他对天癸宗并无认同感和归宿感,也无什么香火之情。
干师兄有时仍会找他说点闲话,但从不谈论派中任何一名师姐,也不谈论门派中的任何事情。卫风亦无结交友伴的打算,因此从来不探问什么事情。有时忍不住想打听一下湾湾,几次话到嘴边,又强压下去,莫说干师兄地位好不到哪里去,对湾湾肯定不知道,纵然知道,那又如何?
他有时甚至也会思量自己的处境,诘问自己最终目的又是什么,最终又要呆到什么时候。但他已无能力思索出任何一个结果来,他已陷入,不能自拔,只能麻木的继续陷入下去。让生活同化自己,而不是像最初所想的那样,去征服,去挑战。
湾湾作为一个伤口,一天天都在滴血,每日里想过千次万次,爱过千次万次,又恼过千次万次。眼下若要说还有什么理想可言,恐怕就是偷偷地躲在一个角落里,从缝隙中,巴巴地看那么一眼吧?
这一天又到做饭时间了,揭开米缸的盖子,发现缸内空空如也,一粒米也不剩了。他知道难题来了,但巧妇终究难为无米之炊,他还是找到那尸居余气,半死不活的陆总管。
这位陆总管一天到晚好象眼睛都睁不开,只有在一个时刻,他的眼睛睁的比谁都亮。那就是当金凤给他提来某个男弟子时,让他折打的瞬间,他的眼睛竟如猎狗见了猎物一样闪闪发光,在那个时候,你会发现这个男人原来也长得一双好眼睛。
卫风摊牌道:“陆总管,米缸没有一粒米了,如何做饭?”
陆总管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话似的,眼睛微微抽开一条缝,奇道:“没米了?没米就不能做饭啦?有米的饭,谁不会做?要劳烦你卫公子的大驾。”
这话简直就是欠揍之极,卫风数度欲饱以老拳,好发泄一下几个月来所受的鸟气和皮肉之灾。脸上一幅“忍你不是两三天”的神态,但终于还是忍住了,知道自己不能力敌,也无道理可讲,默然走开,寻思智取之策,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已定出一条计策……
陆总管早感觉出卫风的腾腾杀气,但仍是一脸无所谓,暗示着“有种你就来”的信号。卫风若要动粗,却只正中他的下怀,说到打人,可是陆总管平生最大爱好和拿手好戏。
开饭的时间到了,今日吃饭的人格外多。平时三餐从来不赶的人,这次也按时按点来赶这趟饭局。似乎对卫风这个火头将军,今日特别赏脸,都纷纷从修炼堆里赶来,大有救场如救火的架势。
卫风一看一个个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来者不善。早知这是事先安排好的局面。
众同门面有红光,唇间泛有油光,一个个酒足饭饱,一副饱暖思淫欲的样子,怎会是来吃他这顿便饭来的?最令他没想到的是,湾湾居然也和一众师姐来凑这热闹。
他也不含糊,心肠早已横下一道,有了鱼死网破之心。他大模大样在属于自己的那个卑微座位上一坐,悠悠道:“吃饭了。”
众同门面面相觑,瞧瞧桌上,碗筷倒布置的齐齐整整,只是除此之外,空空如也,一粒米饭,一根青菜都看不到。不知道卫风“吃饭了”这三个字何解,又吃的是哪门子的饭。
陆总管一拍桌,喝道:“卫风,你大半天做的是什么饭,到现在还不开饭?”
卫风道:“饭在桌上,陆总管请便啊。山门之中,总无要人喂饭这条规矩吧?”
陆总管脸色一变,怒道:“你是瞎子么?桌上哪来的饭菜?”
卫风悠然道:“有米的饭,谁不会做,也用到卫某人动手。只是陆总管自己说的话;也是陆总管瞧的起我卫风,知道卫某有做无米之炊的这门本事,现在无米之炊已经做成了无米之饭,陆总管怎地又推三阻四不肯吃了?不妨试上两口,滋味不错,等闲吃不到这等饭菜。”
陆总管道:“反了反了,无米之饭如何吃得?看来你是骨头松的紧……”
他的威胁还没说完,卫风接口道:“无米之饭做得,如何就吃不得?看的见的饭菜谁不会吃?何敢请你陆总管的尊贵肠胃消受?”
陆总管有吃哑巴亏的痛处,脸色铁青,正思量如何对付。
一众不为吃饭,而为看热闹的同门,纷纷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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