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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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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筱家三人都没提到曲烨是否回家吃饭,宁橙礼貌性的问道:“不用等曲烨么?”
筱萌勉强笑笑:“他今天不回来吃了。”末了又补充道:“男人啊,在外面奔波劳碌,说到底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和孩子将来的生活。”
筱萌的话就像是为了自打嘴巴而准备的,一个小时后,宁橙正在厨房帮忙削水果,大门那边就传来惊天的动静,将筱萌刚建立起的泡沫外壳瞬间击溃。
曲烨又吵又闹又叫又唱的被两个影楼的员工拖进了门,顶着关老二的红脸喷着冲鼻的酒味儿,反比筱家人苍白的脸色,他就像是横冲直撞的二愣子,走错了门,上错了台。
眨眼之间,筱家就成了车祸现场,所有清醒的人都像是急忙躲避醉驾汽车无辜路人,但是又不得不插空的上前去搀扶。
宁橙端着切好的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令漫无目的醉驾司机找到了谋杀的目标。
曲烨力大无穷的挥开周围的障碍物,无比精准的朝她倒来,不禁打翻了水果盘,还将宁橙撞开了几步,她被迫后退躲避战祸,顾不得他坠落在地上将会有多狼狈。
事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伴随着铿锵的巨响,曲烨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筱家父母的脸上都露出厌恶和无奈的神色,筱萌的视线却分毫不差的落在宁橙身上,好像要将她看出一个窟窿。然而这样的尴尬局面,前后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紧接着,曲烨就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抬进了卧室。
宁橙匆匆告别筱家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一路冲回了家,跌坐在沙发里用手捂住脸,脑中已经刻画出翌日筱萌那张抱怨的嘴脸了,这意味着她也会受到影响。
宁橙想到了墨菲定律:“任何事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所有的事都会比你预计的时间长;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它简直就像是为了诅咒她而存在的,她越向往简单直接的生活,生活越会背道而驰,而且永远让你在永无止境的绝望中等待结束,她害怕出错,尤其是在感情上,却总是有错,仿佛这些都是错的,所以早晚会错。就想她担心筱萌的抱怨会再次发生,而她的抱怨也确实突破了多次的“再次”。
紧接着,宁橙又想到了尔能提定律,怀揣着比对墨菲的怨恨多了十倍的情绪咒骂尔能提,心想这些专家真是神经病,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就知道总结规律,而且都该死的准确。
尔能提定律:“有些事情,只要一提起:如果是件好事,肯定错过;如果是件坏事,必然发生。”
而就像是为了再次应验这些定律是真理一样,那些被预料到的坏事也如期而至。但这些坏事并不仅仅指筱萌的牢骚,还有自筱家席卷而来的巨大连锁反应——永远不要小看一个人,也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家庭,若一个人就可以制造悲剧,那么一个家庭就足以发动世界战争。
邵承乘坐傍晚的班机返回北京,一上车就睡了过去,夜幕落下时才将将来到三环路附近,被发生在前方半里地的交通意外耽误在高架桥上,此时正巧筱母来了电话,邵承被司机叫醒,意识尚来不及归位的接了电话,不到三句话就被惊醒。
筱父的高血压又犯了,瘫在床上缓不上气,筱萌已经叫了救护车,筱母急的坐在沙发上哭,而全家唯一能指望的曲烨又联系不上,邵承抬头一看此处正离筱家不远,连忙叫司机换到先去筱家救援。
抵达筱家之前,邵承还不忘电话通知宁橙。
宁橙了解了情况,本想在家里等,但忍了几分钟还是出了门,赶到医院后,邵承和筱家人已经抵达数十分钟,邵承忙着联络住院处的熟人办理住院手续,筱萌担当筱母的精神支柱,筱母也怕筱萌动了胎气而寸步不离,宁橙的出现无意令筱母松了口气,将陪伴筱萌的工作暂时移交给她。
见筱母离开,筱萌才放任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宁橙,我想离婚了。”
宁橙一惊,来不及掩饰她最直接的反应望向筱萌,连忙说:“别说气话,我看你最近也太累了,不如请几天假在家好好休息吧。”
筱萌哽咽着,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情绪难以平稳:“假是一定要请的,我爸身边不能没人陪着,我也不能让我妈两头跑,曲烨是指望不上了,他眼里只有他自己,和他的事业,我愿意成全他而牺牲自己的一切,他却只想着成全自己,从来没把我和我爸妈当做他的家人,结婚这么久,我已经受够了。”
靠着宁橙的肩膀,耳朵里听着宁橙的劝慰,筱萌无声的流下眼泪,视线瞟向走廊的尽头正向她们走来的男人,那是她一直信赖的邵承哥哥。因为她和父母一样坚信他会对他们不离不弃,所以总是仗着这份笃定任性下去,可现在,她已经感到了后悔。
筱萌想,为什么她要坚持爱情才是婚姻的基础呢,为什么当初不听从父母的意见先婚后爱呢,就算她和邵承哥哥永远不能培养出爱情,永远的相敬如宾,那又如何呢,最起码不会在父母脆弱的时候身边连个依靠都没有,令她始终坚持的所谓“爱情”在此时显得无比渺小、可笑、滑稽,那就是个空壳子,连她自己也不愿意再自欺欺人的以为婚姻有多美满,眼下,她甚至连口头上的死撑都做不到了。
见到邵承已经来到眼前,筱萌真想对宁橙说:“宁橙,我真羡慕你,你是幸福的。”但是她的自尊心却不允许。
邵承说他已经办妥了住院手续,这时坐在筱萌的另一头,眼下的疲倦好像他才是重病患者:“我先叫司机送你们回家,今晚我留在这里守着。”
宁橙心疼皱起眉,却又不好当着筱萌的面露出不悦:“你才下飞机,一定很累了,不如我留下吧,你赶紧回去睡一觉。”
筱萌也明白让外人值夜于情于理说不过去,抢白道:“哪能让你们留在这儿,一会儿我再联系一下曲烨,就算他有天大的事也必须给我赶来,他是我爸的女婿,怎么能把责任推给你们!”
她的要强又突然跑了回来,好似已经忘了几分钟前才提到的“离婚”二字。
曲烨赶来时,带了一身的汗,脸上还挂着极少流露出的慌乱,先到筱母面前承认了错误,又搂着哭出声的筱萌安慰了几句,再对邵承道了谢。然后,他和筱母以及筱萌商量了值夜倒班的问题,又和邵承找来的护工讨论了几分钟,终于定下往后两周的作息安排。
筱母总算放下胸口大石,数分钟后,在宁橙和筱萌的陪伴下坐进车后座,邵承早已摊在副驾驶座睡了过去。
筱母心里过意不去,小声的跟宁橙解释,希望她不要往心里去,以往他们家出事,邵承都会第一时间赶来帮忙,他们家又没有儿子,早已习惯了这种模式,他们拿邵承当儿子看,邵承也拿他们当父母孝顺,本以为筱萌结婚后能指望曲烨而不再麻烦邵承,却没想到曲烨如此不争气。
筱母连声叹气,恨铁不成钢,筱萌也不言语,将脸别向窗外。
宁橙扯扯嘴角:“阿姨,您别这么说。当年我公公婆婆出事的时候,也是您和叔叔一直帮着邵承,他从小又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对他没少费心,这时候用他也是应该的,我不会介意的,再说,他也一直当您和叔叔是亲生父母看待。”
场面话说的体面,三言两语说进了筱母的心坎,宁橙心里却不是滋味儿,还是那个理儿,筱家父母毕竟不是邵承的亲生父母,她刚荣升妻子,首先孝顺的不是公公、婆婆,却将余热发挥在筱家父母身上,自然是力有余而心不足的。
到底是谁说的“找丈夫要找个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
曲烨和邵承,他们都具备了这样的硬件条件,然而生活有时候,总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诚如筱萌,诚如宁橙。
望着窗外的筱萌不动声色的将眼角的眼泪擦干,苦笑着眯着眼,竟然有些想不起曲烨情动时的迷人摸样了。
而宁橙,她五味杂陈的看向后照镜中邵承的睡脸,心道:“这就是她的城。”
作者有话要说:随着宁橙和筱萌的时敌时友,她们之间的感情也会逐渐加深,其实她们嫉妒和羡慕对方,正说明了在意和在乎。
于是在几个小虐之后。。。宁橙也要从量变到质变了,大虐也要来了。。提前虎摸你们的小心肝,注意降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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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伤01
宁橙很快就意识到,她的城,不仅仅守卫了她一个人,还守卫着筱家四口,再加上筱萌肚子里的那个小祖宗,便是五口。
接下来的一周,邵承身兼数职,隔一日便到医院看一次筱父,宁橙和他倒班,还不忘从网上将高血压病人的护养细节抄录在纸上,一条条念给筱母听。
筱母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租了间房,方便就近到医院照顾筱父,筱萌在家安胎,筱母请了保姆陪她,每天电话联系情况。
反观曲烨,出现次数不多,但这也不赖他没有孝心,近日正逢生意旺季,影楼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光明,等着他大展宏图。
然而曲烨实行抱负的事到了筱萌嘴里,便成了:“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不是亲生的。”
宁橙并不接茬儿,连日来的两头奔波将要熬干了她的热情,晚上再见到邵承眼下的阴影,更觉得心理不平衡,好似邵承生来就欠了筱家,她也欠了筱家,他们要一生一世的还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宁橙在和秦如是通电话时,将肚子里的苦水一股脑的吐给了她:“好在最近我妈和叔叔没什么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忙活谁了。”
秦如是声音温暖:“别说这些,好的不灵坏的灵,千万别念叨。其实我很理解你,要是自己的亲生爸妈,伺候久了也难免有怨言,更何况是不相干的人。都说养儿防老,我看筱家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养个干儿子也能防老。”
这时候的宁橙,尚不知道秦如是也遇到了巨大变故。
真是应了秦如是的话,怕什么来什么,宁父也赶在这个嗓子眼儿出了事。
就在筱父即将出院的前两天,宁橙接到了宁母的电话,赶到家里后,宁母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经过宁母的叙述,宁橙大约明白是宁父得罪了身边小人,上级受到挑唆下达了处分,不仅开了大会当众批评,还因此罢免了宁父的铁饭碗,提前内退回家,晚节不保。
宁父在事业单位尔虞我诈了几十年,临老出了这档事,眼瞅着还有两年就可以退休,还能凭着工龄分到一套不错的四室一厅,结果却因为这件事赔了夫人又折兵,事业名声双双失去,得不偿失。
宁父栽的这个跟头,比起伤筋动骨还要严重,回家的第二天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经过医生检查证实是轻微中风。
宁父的存款有一大半当做礼物送给了宁橙,余下的一小半也不够他常年住院医疗,宁母思量再三决定在家护养宁父,幸好发现得早,只要日后调养得当,心平气和,也是可以痊愈的。
宁橙安慰宁母的同时,顺便将存折送了回来,她明白老人家的心里,身边没钱,心里就不踏实,不想宁母一见存折里分文未动,脸色大变,当下气的大骂宁橙因小失大。
“万一将来你和邵承各自飞了,你俩买的那套房子你可分不到一分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叔叔不争气遭人陷害,你也不争气,也不知道为自己铺条后路!”
宁橙本就着急上火,此时还要端茶送水让宁母先消气,再加上接连几天的操劳,智齿已经肿了半高,说话口齿不清,却还要耐着性子解释:“妈,您别老把人想得太过现实,要是邵承将来真的会变,我要那半套房子也是添堵,要是他不会变,就会一辈子都对我好,您的担忧就显得小人之心了。”
宁母又要骂宁橙实心眼,结果一个怒火攻心,整个人都脱了力,瘫在沙发里半天缓不过来,气若游丝道:“我这是不是小人之心,你以后就明白,算了,反正房子已经买了,我再让你撺掇他去改户主,估计你也不会照办……”宁母心里虽然气恨自己生了个缺心少肺的女儿,却也明白此时她绝不能倒下去,于是连忙顺了气,心里宽慰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万万不能因一时之气赔上半条命。
可对于宁橙来说,宁母的话就像是插进喉咙里的鱼刺,不上不下。
宁橙离开娘家,又去看了牙医,医生建议她动手术才能根治,但一来一回开到缝合拆线又少不了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宁橙和宁母的看法一致,此时她不能“生病”,也生不起病,于是只好先暂时开了止疼消肿的药,正准备折回家休息,却接到了秦如是的电话。
宁橙正想找人诉苦,便应邀前往,和秦如是在某私人俱乐部的包间里碰了头。
听秦如是说,周末又一次决定为爱釜底抽薪,今天早上已经随她的欢喜冤家移居外地开疆拓土,但是宁橙的电话一直不通,只好请秦如是代为转告。
宁橙这才想起早上确实看到周末的来电,但由于她正赶着回娘家,心想着来日方长,不料却阴错阳差的擦身而过。
宁橙觉得可惜之余,也一并注意到秦如是双眼微肿。
哪知才一开口询问,秦如是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应接不暇的淌了一地,她断断续续的将委屈吐了出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于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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