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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三帝国-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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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希特勒是一个恶贯满盈的魔鬼,可是我们能说第一个执行他命令迈进莱茵兰非军事区的德国士兵是恶魔么?不,他为了民族和自己的国家执行了命令,在维护自己国家主权完整这个大义面前,他甚至可以说是一名英雄。
在希特勒掌权之前,为了德国能够维持国家统一,为了民族可以继续强盛延续,德国国防军的先辈们用他们的一生挑战着那份《凡尔赛和约》——他们是战争的罪人?他们是恶魔的帮凶?那么是不是为民族抛头颅洒热血的人都是战争狂魔人类的罪人呢?
所以当西克特找到阿卡多,让他为德国的未来强化自己国家的军队建设的时候,他并不是在为了侵略战争在准备一切,相反他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是保证自己的国家不会被人侵略。可是阿卡多用西克特攒下的家底占领了法国入侵了英国打垮了苏联,现在德国的疆土比任何时候都要广袤,影响的地区比历史上最强大的时期都要庞大——德国的强大有目共睹。
在德国人民眼中,带给德国胜利,带给德国人民幸福,带给整个德国无上强盛的阿卡多,无疑是整个民族的英雄。他在德国人们心中的声望已经超过皇帝国王,他在德国的地位甚至堪比上帝。
无数士兵将自己的手掌按在万字旗上郑重宣誓,他们会一生忠于阿卡多?鲁道夫,为元首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些士兵高举起自己的手来把一腔热血献给自己的偶像和领袖,他们的狂热让旁人看上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
狂热,这个词让人费解,一旦人进入到这个状态之后,他说做出的事情就变得匪夷所思起来,这也是很多当权者喜欢用狂热来激发他的人民的原因。人们激发出自己的狂热之后,这股力量往往可以摧枯拉朽。
当你看见二战中日本的士兵在弹尽粮绝的时候,在穷途末路的时候,高举起自己的双手,狂热的高呼天皇万岁,宁愿握着手榴弹自杀,也不愿意投降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
当你看见德国士兵仅仅是因为一个誓言就忠于自己的元首,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国家,为了元首的一个决定就走上战场,拼死作战一直到最后一刻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有些虚幻和不真实?
当你看见一名中国革命者面对敌人的刺刀发出呐喊,用最坦然的表情面对死亡,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依旧相信新的世界终将来临,中国的未来必将胜利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得这一定是电视剧里恶俗的桥段?
不,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当人坚信自己的正确的时候,他就会为之奋斗和努力,有的时候这种努力是错误的,有的时候是正确的,但是不管如何,他们都会努力的做到自己希望的结果,去赢取自己希望的目标。
如果这种努力是对的,最终的结果是好的,那么他就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一个名留千古的伟人;而如果这种努力是错的,最终的结果是坏的,那么这个人就是人们所说的恶魔和罪人,一个被历史不停鞭笞的可怜人。
但是世界上有绝对的对错之分么?有绝对的好坏之分么?我们汉民族歌颂的汉武唐宗,却是其他民族恨之入骨的恶魔暴君。我们自己唾骂记恨的战争罪犯,却被供奉在另一个国家的神社里。这就是世界,这就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当强大的国家诞生的时候,它就会面临对手们的排挤和欺压,没有人愿意让出既得利益,也没有人愿意承认一个新的竞争者出现。摇摇欲坠的大清朝在北洋舰队成立之后不久就把舰队开到日本耀武扬威,连一个腐朽的王朝尚且如此,就不难想到世界上的国家究竟都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了。
人家船坚炮利凭什么不打你?打了你就是坏人就是战争罪犯?怎么没人说成吉思汗是战争罪犯?怎么没人说顺治康熙是战争罪犯?拿破仑是战争罪人么?卑斯麦是刽子手恶魔么?一直到今天,美国总统依旧在打了这里打那里——关键是怎么就没有人把他们抓起来处决,以告慰天下被荼毒的生灵呢?
这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把所谓和平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最可靠的保障,只有自己天下无敌了,才能用自己的规则去制约别人,你才有权利去规定别人的生存方式。
如果日本的东京驻扎着中国的大兵,如果波斯湾停靠着中国的航空母舰,如果美国的防空识别区里经常出现中国的战斗机,试问还有人会去祭拜侵略过中国的恶魔刽子手么?等中国的真的世界第一的时候,中国的外交官也可以用下巴对着日本人说上一句:“割让冲绳,但有允与不允!”
如果按照正义的角度去看,阿卡多是一个恶人,一个十恶不赦的战争狂魔。他和希特勒可以说是一丘之貉,至少在对外政策上,他走的是德国侵略扩张的老路。但是这条路中国人走过,美国人走过,英国人走过,日本人走过,法国人走过,葡萄牙西班牙荷兰大家都走过,大家走的时候都很血腥,都很野蛮,一点儿也没有“文明”过。
阿卡多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他知道有一大堆比他还要可恶的罪人在为他工作,德国这部战争机器的正常运转,私底下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也心中有数,就说波兰集中营和东部地区那些集体农场里一年到头上万人死去的事情,德国高层就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死上千百遍。
可是如果想想拿破仑时期普鲁士被法国打成了什么孙子模样,再想想后来普鲁士俘虏了法国皇帝,再后来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英法逼迫德国签下的《凡尔赛和约》……人类的文明实在太过悠久了,在漫长的岁月里谁能说清楚到底谁才是侵略者谁才是受害人?
所以说阿卡多只不过在重复着这种“冤冤相报何时了”的循环,在转动不停的历史车轮上用自己的方式再把千百年前发生的事情重演一次。只不过因为人类的发展和进步,因为科技的攀升和推动,这一次人类之间的战争游戏更加残忍更加血腥,侵略的手段也更加高明更加高效。
所以这位德国现任元首知道自己的罪恶,也坦然面对了自己的罪恶。略懂历史的人都知道,即便是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希特勒这个魔王,即便是阿卡多在1918年的时候一刀捅死了希特勒再举刀自尽,历史上也会出现一个东特勒、北特勒,带着德国走上复仇之路。世界依旧会迎来自己的浩劫,人类依旧会流血牺牲——没有任何事会改变,如此而已。
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却必须去做。明知道是罪孽的行为,却只能继续。这就是作为一个集团领袖的悲哀,因为一旦集团形成,一切拉开序幕,就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意志改变而停下来。阿卡多当初做了取代希特勒的决定,现在就已经容不得他做出任何后悔了。
德国这部战车已经开始滚滚向前,它将碾碎任何阻止其前进的东西,包括自己的司机——除非到达终点赢得胜利,或者撞上坚硬的墙壁粉身碎骨!
第630章630更好
库科夫是一名苏联红军战俘,他来到波兰境内德国人为他准备的集中营的时候,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干净整齐的营房,整洁笔直的大街,当他看见用四国文字写成的便利店招牌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交出步枪投降德国人是一件非常明智的决定。
当然作为一名俄罗斯族人,他原本的处境并不是太好的,他亲眼看见半路上有一些和自己一样的俘虏被卸下火车,到脏兮兮乱糟糟的煤场里工作。不过他是幸运的,因为在乌克兰的工厂里当过学徒,所以他被分配到了条件最好的波兰集中营工厂里继续服苦役。
在这里他穿着已经打了好几块补丁的苏联军服,只不过一些身份识别标志已经被拆了下去,每个星期都要进行的消毒检查,所有人都要脱光了衣服到铁笼子里集合,被人用水枪和白灰蹂躏一遍。如果这里不是每隔上几十米就有一个装备了探照灯的机枪塔楼的话,日子可能会更好过一些。
让库科夫觉得不太满意的地方是这里总是有巡逻的党卫军士兵,牵着德国纯种的牧羊犬,吐着吓人的舌头那种。这些士兵穿着党卫军的军服,胳膊上都带着红色国旗袖标,背着毛瑟98k步枪,看上去威风凛凛。
这些卫兵总是换成新面孔,听说老的守卫都被调到前线去了,来这里的都是刚刚服役训练完的新兵,执行几个月任务习惯军旅生活之后再调往前线。
要是自己也能接受正规的军事训练,那就不会在战场上那么狼狈了吧?想起自己丢了子弹然后跟着周围的人乱跑,最终成了俘虏的事情,库科夫就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经来到这里两个月零十几天了,在这个集中营里不算是新人了。
这个工厂德国人内部编号是402厂,负责生产一些设备的配件产品。事实上库科夫本人或许不知道他正在生产什么,因为这里所有的产品都无法推测出整个装备的原貌。只有少数的几个管理者和守卫头目,知道这里生产德国十字军直升飞机的风挡玻璃支架还有固定式横棍式起落架。
大中午的太阳非常毒辣,库科夫和这里所有的工人在这个时候有1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当然一些人是11点半的时候去吃饭,十二点半回来继续工作,一些人员是12点半的时候去吃饭,一点半回来工作。
作为生产零件积极的奖励,这里的每一名达到规定产量的工人都会得到“工资”,如果你没有赌博等不良嗜好又没有被同寝室的猛男敲诈勒索,那么积攒两个月就可以凭借这些集中营开具的票据去便利店换一盒香烟。
库科夫刚刚好领到了第二张盖着公章的单据,他又不急着攒够20个单据换购被子,所以就急三火四的去便利店,换一盒可以让自己精神上得到慰藉的香烟了。
一个烟鬼即便是在战俘营里都能够享受到香烟,这简直就是天堂一般的享受。库科夫用他那满是油渍的手,笨拙的打开白色包装上面只有德文香烟单词的简易包装劣质香烟,如同一名战士在抚摸自己的钢枪,如同坠入爱河的男人正在抚摸自己的爱人。
这些劣质的香烟都是德国生产的,当年物资匮乏的时候原本是供给给德国普通老百姓的。虽然质量低下可是因为别无他选,依旧在德国境内存在了几年的时间。而最近接近一年的时间里,德**队在战场上战无不胜,踏平的地区足以为德国提供更好的物资了,所以这些香烟也就退出了德国市场。
毕竟现在德国境内香烟供给已经恢复正常,老百姓都能抽到质量一般的德国精装香烟了。而一些官员还有讲究的人家,现在已经在享受烟丝更细腻口感更好的法国香烟了。至于这些白色简易包装的廉价劣质烟,连着生产线还有剩余储备,都被送到了波兰作为二等物资发放。
精明的犹太商人还有一些德国集中营承包商看到了其中的利益,把这种香烟引入了集中营内,于是库科夫有了能够在集中营里吞云吐雾的机会,也有了他看着香烟面露幸福的这一刻。在苏联,香烟的质量和这些劣质德国烟差不多,所以这些波兰人和苏联战俘根本不介意低劣的质量,只要有这种香烟给他们过瘾,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所以库科夫每天都很卖力气的干活,一点儿也不惹事,甚至很少跟周围的人说话,每次买完了烟都孝敬给最有权势的乌克兰翻译官两根,一直这样过着平凡的日子。在周围的人眼中,他算是这个集中营里最安分守己的模范服刑人员。
库科夫小心翼翼的在吸烟处找管理火柴的德国士兵借了个火,美美的在吸烟放风的带铁丝网的走廊里享受着自己的幸福生活,他眺望远方,觉得自己没有战死在波兰那可怕的战场上,已经是一件非常让人满意的事情了。
冷不防对面走过来一名穿着崭新军服的德**官,他正在和身边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在说着什么,因为集中营其他的地方禁止吸烟,所以两个人来这里和战俘们一起过一下吞云吐雾的烟瘾。双方走路的时候都没有看着前方,于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库科夫撞到了那名穿着新装的军官。
这名穿着党卫军军官的男人冷不防被撞了一个趔趄,毕竟他的身材要比库科夫稍微弱小一些。不过这个矮上两公分的男人显然不用靠自己的个子吃饭,因为他的肩膀上挂着少校军官的军衔肩章。
“混蛋!走路不长眼睛么?”那军官看着自己被蹭上了油渍的手臂,还有那个被弄的扭曲的红色国旗臂章,破口大骂了一句之后看着库科夫。
“哗啦!”随着军官的叫骂,库科夫看见军官身后的两名警卫兵从身后摘下了步枪,而周围放哨的德国士兵甚至有的拉动了枪栓。他吓得脸色发青,赶紧跪在地上高举起自己的双手:“对不起!长官!我……我不是有意的!”
他的动作把军官吓了一跳,不过他依旧没有饶过库科夫的意思,一条胳膊已经抬了起来,只要他用力的麾下自己的手臂,那么面前这个跪着的苏联战俘就要被打穿十几个窟窿。在这里最值钱的是物资是利润,最不值钱的,就是人的生命。
“一件新制服而已,浆洗一下几个钱。”站在军官身边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他长得中等身材,大约有1米8的个头,有一头金色的短发和一双很迷人的眼睛。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帅气,而且带着和煦的微笑。
“佛郎克!我知道这是你的集中营,但是党卫军是不容侵犯的,我们代表的是元首……”那军官看向了西装男人,嘴里说着不依不饶的话语,不过那高举的手臂却迟迟没有放下。
佛郎克?艾尔斯通纳,这个集中营的管理者,也是402工厂的实际拥有者。他在这里的工厂负责生产直升飞机配件,而在德国边境的小法兰克福附近,有他独资的直升机总装车间,那里每天都为德军提供很多架各种型号的十字军直升飞机。
听说这个长得非常帅气的男人手眼通天,和元首阿卡多都有过几次见面,据说他和克虏伯还有奥古斯都有交情,是新贵族里面混的最好的几个企业家之一。德国脱离容克贵族的新贵族隐约都以他为话事人,而他的亲舅舅,就是在波兰有着“耶稣”外号的犹太大商人。
“这里的每一个囚犯都是我的财产,而且这个叫库科夫的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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