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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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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好玩吗?”妲己的眼睛在闪烁。
“应该说很舒服。那种在大地上任意驰骋得似乎要飞起来的感觉可是什么东西都无法比拟的。我最爱骑马了,不学习也没事的时候就经常骑着马四处跑。你没骑过马吗?”姬发被那股闪烁的眼神给挑得热情高涨。侃侃而谈。
妲己摇摇头。“父亲不准我学。说这个女儿家不宜。”
“是吗?呵呵!可是我父亲就不一样噢!我姐姐妹妹都会骑,只是不常骑罢了!大概冀州候跟父亲的观念有所不同。”
“那……我能骑马吗?”她闪烁的眼里含着深深的渴望。
“能啊!为什么不能。只是你现在身子还虚,待调养些时日,能下床了,不头晕目眩行走自如了。我们就出去骑马。”姬发咧嘴笑着,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正文 黄金卷二(15)
妲己略微把脸埋在被子里笑着。笑得姬发莫名所以。问道:“怎么了?”
“没。只是觉得你笑起来时,两颊露出的漩涡很可爱。”
姬发愣了愣。呆着脸、张着嘴、回过神红着脸挠了挠头发。“这个是天生的……”
“我知道。我们家有一位女仆就是有这两个漩。只是还没有在异性身上看到过而已。”
“不好看吗?”姬发昂着头摸了摸脸。
“好看。”妲己歪着头伸出手在他脸上酒窝的地方抚摸了一会儿。随即自己也笑了起来,喃喃着。“你的漩涡比较深,所以看起来特别特别的可爱……”
姬发听到这个形容词稍微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别扭。小时候经常听到大人这么说,很得意地跳啊笑啊!长大了被妲己,被他倾慕的女孩子用可爱来形容,基本上,有一种自己所认为的雄壮巍峨的形象似乎就此破灭的感觉。
“不高兴吗?因为我说你可爱?”妲己坐了起来。一旁的女仆紧忙上前在她的后备裹好棉被帮她穿好衣服以便让她能靠得更加舒服。
“确实有点不自在……毕竟我已经不小了。你不多躺一会儿?”挂着略微严肃的脸,再度把妲己给逗笑了。姬发又是一阵错愕。“怎么了?”
“躺多了身体反而不舒服。而且,还不太习惯看你那个表情。”初见姬发的时候,是一幅痴呆的模样。看多了见自己立刻痴呆的人,她根本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好的了。只不过,能像姬发那样多变的,有着极度丰富表情的脸,确实让她非常的惊奇。不苟言笑的父亲经常忙着自己的事;母亲也为了打理家务,或者是因为姥姥影响的原因,从来笑不露齿;哥哥常年跟随父亲东奔西跑,也不知不觉间被传染了不苟言笑的性子,不常见到他,见到他就是那幅严肃的表情。有时候她真想上去扯一扯他们的胡子,看是不是会出现严肃之外的其它反应,或者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起伏的感情而导致如此?想起家人,也跟着想起自己鲁莽的举动,掩嘴噗哧笑的手放了下来,拢了拢衣服,愁眉不展地喃喃着。“不知道家里怎样了……”
“别担心。父亲早在发现你跟随于队伍之后就命人传信去了。”
噌!妲己的脸又红了。应该怎么说明呢!她是用棍子打晕了一个士兵穿了他的衣服才是顺利出门。不知道那个不知名的士兵醒了以后会怎样……父亲知道她是怎么去的以后又会怎样……
姬发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的脸又红起来。我想是不是热度又上来了。药喝了吗?”姬发的眼睛睁得大大地,脸拉长了,额头也皱起几道粗浅的痕迹,嘴唇张开。又是一个丰富的表情。妲己忍住笑在心底,怕出声会让他感觉不快。于是,向门口张望。“大公子呢?”
“大哥吗?他去研究音律了。”一提起伯邑考,姬发有着藏不住的骄傲。
“大公子也骑马吗?”
“骑。只是不常骑罢了。一有时间他就去研究音律。有时候我都忍不住会想,他是不是打算把这一生都献给音律了……”姬发也看向门口。
“他具有这方面的天赋阿。不然也不会创造出十三弦的琴了。”两个人同时感叹。
门口传来女仆行礼的声音,是西伯候来了。姬发连忙起身,妲己也准备下床。
“别起来了,你身子还虚着呢!”西伯候看到站起来身子却在发抖的妲己连忙道。
晃了晃,妲己跌回床上,姬发担心地叫了一声。妲己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正文 黄金卷二(16)
“我已经命人传信给你的家人,不用担心。等快马一到,他们就会知道你安然无恙了。”
“多谢西伯候。让西伯候操心了。”妲己在床上行了半身礼。
笑了笑,西伯候嘘寒问暖了一番,便摆摆衣袖准备离开。看到姬发还坐在床边不动弹斥责道:“你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了吗?”
“啊……我……我准备骑马去。”姬发扬了扬手上的鞭子。“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背着西伯候,朝妲己眨了眨眼睛,他起身跟随西伯候一同离去。门外,姬昌越走越快,姬发小碎步跑才能跟随得上。没有气喘吁吁,平日的锻炼不是假的。只是很不解。这个情况是父亲生气的象征,从出生到现在,在父亲影响下生活,对于他的脾性了解得很清楚。
“父亲。父亲……您怎么走得这么快?有什么事情惹您不快了吗?”
姬昌猛地停下脚步,姬发差点撞上去,他连忙刹住身子必恭必敬地走到姬发右侧。
“姬发。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妲己?”姬昌摸着胡子。使劲皱起眉头。
“父亲……”
“说啊!”
“我不知道。只是……”姬发有一点局促不安。
“只是什么?”
“没见到的时候想,见到了又想继续能天天见……”
“这个不是喜欢是什么?”姬昌几乎恼怒地说着,声调扬起许多。
姬发怔愣。“这个是喜欢?”
“唉……”长长叹出一口气。姬昌没再言语大步走了出去,独留下姬发一人在原地持续怔愣。
“哥!哥!哥!”还没走近伯邑考的琴室,姬发就开始大叫。依然拿着手里的马鞭。“哥!”
伯邑考听到呼唤停下思考,看着门口冲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怎么了?叫那么大声?”
“下去。你们都下去。”姬发挥动马鞭,叫一旁的女仆退下。
“你到底怎么了?”伯邑考非常奇怪姬发的举动。
看到仆人走尽了,姬发才搬着板凳坐到伯邑考身边。“哥!你知道喜欢是怎么回事吗?”
伯邑考错愕阵阵。“喜欢?你从哪里听来这个词?”
“父亲说的。”
“父亲?”伯邑考更加错愕。一向严厉教育他们的父亲会说这个词吗?
“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呀?”
伯邑考起身放下手里用来记载音律的笔,来到琴边坐下缓缓拨弄。姬发伸手按在琴弦上,阻止琴弦颤动发出声音,继续问道:“哥。你回答我啊。”
被问住的伯邑考搭拉下眼皮,愣愣地盯着琴弦,手也不再动弹了。喜欢?应该怎么解释?就像他见到妲己时颤动的心吗?是妲己昏迷时的忧虑吗?是没有见到妲己时的想念吗?是要刻意忽略那股升腾挛动的意念吗?他闭起眼睛深深呼吸,拨开姬发的手,用力拨弄琴弦。锵!震撼的声音在诺大的琴室里回旋。震得姬发一阵心惊,也震得伯邑考沉静的性子开始起了一丝丝起伏。他持续拨弄琴弦。那音色排山倒海似的,像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石头,啪地一声,动弹不得。
姬发开始迷惑了。不了解兄长这样的行为是为何?想了解,却又无从下手。喜欢的解释有那么难吗?难到他得用琴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大哥?”
伯邑考闭起眼睛不言语,姬发也就不好继续问下去。他抿抿嘴唇,捏紧马鞭走了出琴室。
一段跟随心情即兴的弹奏告一段落,伯邑考放下拨弄的手指睁开眼看着还在颤动的琴弦发呆。父亲应该是发觉了姬发对妲己的喜爱,询问,旁测敲击得到答案又没有解释,姬发才是跑来问他。抚着头发苦笑,二十多年过去。自己已然不是姬发那样可以冲动的年纪,可以率性地做自己愿意和喜欢的事情。那也与他性格不符合。想起那个温柔多情已经逝世的母亲,那个笑起来似乎月亮都会黯淡的容颜,自从遇见父亲后,快乐平复,不再让人动容。哀伤,总是在一个又一个孤独的夜晚爬满了寂寞的脸。于是,那个像星星一样会冉冉生辉的眼睛也开始染满了寂寞。然后,浑身的美丽开始消逝。跟随时间被寂寞吞噬。
正文 黄金卷二(17)
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往下掉。在一次次看向门帘期盼又期盼不动的日子后;头发开始在年华正盛的时候变色,变成月亮和星星的颜色,只是无法像他们一样发光;视力开始下降,在被液体洗刷一遍又一遍的情况下,逐渐失去生动闪烁的光芒。幼小的他不理解。母亲解释说,那是喜欢。因为她喜欢父亲,所以嫁给他,甘之如饴地为他生下儿子,又甘之如饴的被养在深宫,忍受这种度日如年的日子。他似懂非懂。
如今,他也到了母亲那个能理解喜欢的年纪,也有了可以为之甘之如饴的人。在那深深的一眼过后。被坦率可爱的弟弟询问,终于能承认白天不愿意面对的问题。那并不难。但是,他承认了就会去想,想了就希望能得到,可是得到之前又必须得考虑得到后所付出的东西。
母亲可以嫁给父亲,可以为他做任何甘之如饴的事情。因为他们的关系单纯、身份立场单纯、没有政治目的单纯。所以他们能在一起,能结合,能生育,能有一个渴望和看不见的以后。他不一样,他的出生代表了一个家族的未来。肩膀上担负的东西,远远大过他可以为自己考虑的自由。他是西伯候的长子,注定了要继承一切看起来荣华富贵却空洞痛苦的东西。也许,以后他还必须像父亲一样,为了权利而进行一次具有政治意义和目的的联姻。然后,任凭一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就在一座牢笼似的房子里,随着时间的消逝,如花般凋零。即使他不愿意,他不想,也必须得这么做。
再次抚弄琴弦,伯邑考希望自己能就此沉醉在声音的空间里,沉醉着、享受着、驰骋遨游着与外界隔离,断绝一切千丝万缕的联系。那样,他就是伯邑考,一个拥有自我,自由自在的伯邑考。可是,琴声总会停的,就算不停,琴弦也会有断掉的时候。再怎样的自欺欺人,还是会被拉回现实。所以……他苦恼。今朝就让他沉醉吧!至少他还能拥有今朝。
那个美丽的妲己……
十二
否
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
彖曰: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则是天地不交,而万物不通也,上下不交,而天下无邦也。内阴而外阳,内柔而外刚,内小人而外君子。小人道长,君子道消也。
象曰:天地不交,否;君子以俭德辟(避)难,不可荣以禄。
甲
太阳快要落山。火烧云在太阳即将坠落的地方猛烈燃烧着。火红的颜色像厨房里燃烧的柴火,有着各种各样形式的美丽。热得姬发血脉喷张、热得他心事重重、也更热得他开始有了无与伦比的疑惑及郁闷。抽动马鞭,继续让马迈开四肢在空旷的大地上驰骋。风呼拉拉吹过耳边,吹得他衣服快要撕裂、吹得他脸颊生痛,也吹得他烦躁不已。
回想父亲的不快,他能理解。但大哥的奇怪反应就让他难以理解了。大哥从来不会这样对他的问题不予以任何解答的不闻不问。那种似乎被刻意忽略的感觉着实让他难以消受。
喜欢是什么的答案真的这么难以回答吗?难到大哥都不会,或者不愿意回答的地步?
不会似乎不太可能,若是不愿意就比较符合情理。可是,他又是为什么不愿意呢?开始拉缰绳,嘴里呼出让马放慢脚步的口令。姬发想认真思考一下其中的原因。
妲己同父亲和他一同回到府内时,一切都在因为妲己这个病人和父亲的归来开始手忙脚乱,很明显地秩序混乱,倒是大哥有条不紊地指挥分派一切,才是在父亲的不快到达顶点时给平息了下来。大哥是长子,从小所被安排受到的教育就是怎样成为一个继承人。可是,他却偏离了父亲期望轨道的生存着,整天埋首于他所喜爱的琴音里面,钻研刻苦的劲让父亲不住叹息。总是喃喃念叨着,如果能把这种天赋和劲头转移一半到他所希望发展的地方,他也就不会这么烦恼了。人都是会老的,没有永生不死的生命。所以,他的一切到最后都会转交给大哥。但,大哥若没有可以挑得起这一切的思想和觉悟,就很难以持续下去。相信任何一个拥有绝对富贵荣华和绝对权利的人,是无法承受苦心经营一辈子的东西会在自己子孙的身上断送掉。所以,父亲苦恼,而大哥更苦恼。
正文 黄金卷二(18)
他并不忌妒。因为那些沉重的负担,早就在父亲身上验证出后果了。过早变白的头发、过早爬上额头的皱纹、过早被殚精竭虑给拖垮的身体。这些都是未来会在继承者身上发生的事情。他同情大哥,同情他不能做自己、不能像他一样任意和自由。二十一岁的年纪,也不能在他喜欢的琴上耗多久了,父亲给的压力越来越大,现在正逐渐让大哥参与一些重大决策的商讨,权利也在逐渐转移。那些让他讨厌的东西,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不是不知道父亲身边那些谋士对大哥的意见和对他的拥戴,也不是不知道父亲有在慎重考虑这些东西。光母亲眉飞色舞的模样就已经能让他在真正明了前察觉出来。唉!母亲。为什么她就这么热衷于这些,又这么会察言观色。凡是任何的风吹草动,她都能从中推断出一二来。不是父亲那种经准的算卦,而是对局势的分析和人际关系的貌神离合。有时候,他真的有点受不了母亲那有些神经质的判断,整天像鸟一样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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