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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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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黄金卷二(86)
水,可以分成淙淙缓慢的、湍急快速的、不紧不慢的在那些狭小,宽敞的沟豁中流淌,奔腾不息。人,也可以分成豁达的、卑劣的、宽怀的、狭溢的种种。那种等级分成,还有世道中各个阶级的管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和更改便已经行程的制度。是这个国家必有的东西。王上之下是臣、臣之下是民、民之下是奴隶、奴隶之下是牲畜,牲畜之下……没有了。然而,真的没有了吗?那只是他们人类所不了解的世界而已。
伯邑考的琴,是魔性的。也可以说是天界的仙器。因为,那些各种人文情怀,都可以通过他的感情、他的手指,在十三弦中一一表达而出。充斥其中的,楚了他本人想要让人知道的东西外,更能让其他人自己思索和理解。
琴的世界,是宽广的,如同他自己制造出的十三弦所拥有的宽广音域一般。所以他能比平常人弹奏得更加优雅、疯狂,更加能融入其中。那些铮铮的音色,比过了凄凉的萧、比过了长鸣的笛、比过了婉转的笙,更比过了甚多的五弦琴,让那些为之逊色的音色,羞愧的躲藏在角落,无以争鸣。
伯邑考……十六岁见到琴石中的幻象,便在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想看他的眼睛,想真正体会他的神采,想亲自真正听到他的琴音。然后去了西歧。那是一股怎生的魔力啊!能扇动她一直宁静平和的心境颠覆了十三年来所有的教诲,为了见他而拖着还是病痛中的身体上路。思念是魔,侵蚀着她的心。但,不思念却又是石,凡是肉身所成之人不可能在真正动心之后不思念。那些翻腾的思绪,即使强压下,还总是在不经意间蹦出。成为跳舞的歌姬,一步一步踩着、跳着。踩着疼、跳着痛。
“啊……”轻呼一声,正在跳舞的妲己跌倒了。纣王连忙上前询问。
“美人,怎么了?”
“王上,妲己摔倒了。”跳舞之前,便已喝了不少酒。现在的她根本不用问就知道自己一定是红晕爬满两颊,像猴子的臀,两半两半的升腾。她抓着醉态,掩饰自己的心情,向纣王撒娇。“王上,妲己摔疼了。”
微微一笑,纣王打横抱起她放到卧塌上,蹲下来帮她揉脚踝,边柔边问。“疼吗?”眼里,尽是明了妲己撒娇的包容意味,更多的,是属于男人的层层欲望色彩。柔着柔着,手开始从脚踝攀沿直上,眼看在即将到达极限之地的时候妲己一下子握住。云鬓已经在摔倒时松散些许,唇红娇艳欲滴,醉眼迷离,眼波流转间,比平日更增添了甚许妩媚的风情,那一个眨眼,一个微笑,莫让纣王的心魂都给勾了去。咯咯笑着,妲己一个起身扑在纣王怀里掩去脸上的忧郁开口:“王上,您已经有好些日子没上朝了。”
“美人不要这么扫兴好吗!”
“但是王上一直不上朝,不处理政务,如何跟天下臣民交代呢?”昂着头,妲己醉眼迷离的看着纣王。瞳孔里,也深深映着纣王突然绷起的脸。随即纣王叹息一声。
“美人,寡人也会有累的时候,让寡人休息一下好吗?”说着,纣王吻了上去。
“王上,天色还早呢……”透过纣王的头,她半眯眼睛看着梁顶。那些一样铺满美玉琼脂富丽堂皇的装饰,开始打着旋,形成一个深深的漩涡,在眼前,头顶上不断旋转。
“天色的早跟晚,对于寡人来说,都没有太大分别……”急切的吻着,纣王抱起妲己,往鹿台后面的兰房而去。
正文 黄金卷二(87)
瑰丽旎旖,霞光万丈。激情中,妲己的精神脱离肉体,在云霄上神游、徘徊……恍惚着,她开始流泪。那种深切的隔离,在骨髓深处像案板上濒死的鱼,不断跳跃。深深的无奈和深深的悲切,在激情的呢喃呻吟中,逐渐升华。白光爆炸的时候,那张模糊的脸是谁呢?她该叫谁呢?纣王?或……
身边的美人呼吸均匀的睡着了,纣王皱起眉头躺在一旁回想。由于自己也陷入激情,在最后一刻,根本没听清楚妲己叫的是谁?那是三个字的名字,而他自己,却是两个字。难道说,这个就是日渐不开心的根本原因?
看着她美丽的侧脸,纣王的心情开始起伏。不能说自己动心,身为王者,所拥有的女人何止成百上千,如果个个都动心,再加上朝政,他早就会因为心力交瘁而亡。根本不能像现在这样还精神抖擞的在鹿台上尽情玩乐。但不得不承认妲己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妲己这样,牢牢虏获他的心这么久。不腻、不厌、不烦,每日与她相处,都会有新的发现,这么一个可人儿,忍不住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但是……她刚才叫的到底是谁呢……
起身挥来女仆在一旁伺候更衣,在鹿台上来回踱步思索。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权以天下的男人,胸怀必须宽广、豁达。政事需要斤斤计较的,是因为必须知道原因;琐事不需要斤斤计较的,是因为不需要知道原因。就算他再如何的想,也只能放开,任凭听之任之。而且,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妲己的现在和未来在他的怀抱中,妲己,也只能有这样的未来。
戊
信心的俱增是与生俱来的,如果不是这样,他很难渡过那些尔虞我诈的日子。人类的脆弱,在于支撑的东西强弱于否。
他是王,权以天下的王。
既然如此,他心底的烦躁又从何而来?那个妲己……
“王上。大夫梅伯求见。”
“叫他在王庭外等候。”
“是。”
女婢退下,他走到床边深深看了妲己一眼,为她盖好被子,虽然即将开春,寒气的侵袭总会在不知不觉间,一旦发现病深就晚了。随即,略微整理仪容,便下了鹿台。
王庭外,大夫梅伯已站立许久。脸上的表情有着山与欲来的征兆,圆睁的怒目,微张着嘴唇让纣王有些诧异。在他面前站定问道:“爱卿找寡人何事?”
“王上,您有多长的时间没有上朝了?”
微微一笑,走到王座上坐下。“这个需要计算的吗?”
“王上认为,这些不需要算计的吗?”梅伯走上前几步。“王上,您以释放冀州候为条件,叫唤那扬名天下之美女苏妲己进朝歌入后宫为目的,这些乱以权谋私的行径,为人臣者虽有反对,却对那已成事实的现状,也不敢妄加多言。但,王上您身为天下管理者,自打苏妲己入宫后,贪恋美色,不进王庭听政,不与臣民论事,不对天下闻耳,朝纲无纪、御案生尘;王庭内百草丛生,御阶前青苔长绿。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与只有十七世的夏政最后一王夏桀又有什么两样?”因为激动,梅伯直谏之声直冲云霄。那张因为愤怒至及的脸,通红不已。跨前离纣王不远的距离,让纣王备感愤怒。拍案而起。
“大胆。你小小一个大夫,竞把寡人与夏桀那个昏君作比较。夏桀的江山丧失除了他本身的昏庸外,还有能力的问题。你能说,寡人这些年来的对朝歌,对殷商的努力是白费的吗?那么,这些繁荣之市是如何而来?言之凿凿,说得似乎头头是道。好,就算你说得正确,寡人是昏君,那你就是昏臣。来人,把这个乱臣贼子拖出午门斩首示众。寡人要让天下人看到,寡人是如何管理自己殷商天下。”
正文 黄金卷二(88)
大声回应,守备的士兵上前,一左一右把梅伯给架了出去。梅伯一路大叫昏君,那种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声音,有着足够的力道,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浮出皮肤表层。王庭够大,大到梅伯的声音开始有了回响;王庭够深,深得梅伯的声音传得无限凄凉。闻者,不胜唏嘘。
“慢!”王庭外,一到柔和也同样充满力道的声音阻止了卫兵把梅伯拖出去斩首的行动。是得到消息匆匆而来的姜王后。她大步向前走到盛怒中纣王面前跪下。“臣妾拜见王上,愿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纣王挥挥衣袖,指着梅伯。“把他给我拖下去。”
“慢!”
“王后要来干扰寡人的决议不成?”纣王眯起了眼睛。望着这位浓眉,眼睛不大,脸部线条略微钢硬结发多年的妻子。
“王上,请听臣妾一言。”
“不听。”大喝一声,吼得一旁伺候的女婢们禁不住抖瑟了一下。
姜王后依然镇定自若。“王上,您想让天下人耻笑吗?”
猛回过头盯着往后,纣王双手握拳,压抑心底的愤怒冷言道:“王后所言何意?”
“王上,自先王成汤建功立业以来,殷商一直在代代的相传中屹立不摇,传承二十五世先王手中时已日渐衰落。但,二十六世直到您手中时,您的盏修城邑渠道、灌溉农田良倾、扩张领土管辖、征服各色不同部落统一。这些功业都是被天下看在眼里的。如今,一位曾经跟您一同打天下的忠臣,因为对您某些行为的不满而直谏,触怒圣颜,您就要将他处死。那么天下间,还有哪位臣子愿意讲实话?还有哪位无法讲实话的臣子称为忠臣?不忠于国家的臣子,又如何能协助王上治理天下?天下是王上的,同时也是人民的。没有民、没有臣、也没有王上,更没有国家。臣民不是神,但王上是。王上的光辉与神明同在。既然王上是神,有着与神一样宽阔的胸怀为什么不能原谅一位忠臣给予的进言呢?神明不是人,但神明有跟人一样的生命和情感;有了情感,自然有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有了喜怒哀乐和七情六欲自然就会多想;又因为想多了情绪起伏招致犯错。而有些过错,是生命自身所无法知晓的。王上,忠言犹逆耳。若不忠,又如何敢讲?不讲,又如何逆耳?不逆耳,神明和王上又如何能知道自己的过错呢?”
见纣王并未发一言一语,脸上的表情也祥和许多。于是,姜王后又道:“王上,大夫梅伯所言,代表了众臣的信念、也代表了天下苍生的信念。国由人民组成,由王上管辖,王上日里万机,所做之事,所想所考虑之事,比起市井草民来说,要更加博大和难以理解。因为您被上天赋予了这样的身份和能力,所以就必须得做出必须与这样的身份相匹配的事情。不然国将不国,家将无以成家,人也无法团圆。生灵涂炭、灾祸丛生。王上爱您的子民,愿意见到这样的情况出现吗?”
“当然不。”
“所以王上。梅伯的意思是。请您对自己的身份负责,对您的王座负责,对天下苍生负责。臣妾忠心期待让万民景仰的王上,能创造出比先祖成汤更加丰伟的功绩。臣妾会与王上的众臣和天下子民无限骄傲的期待。”
深深从身体深处呼出一口气,看着自己早在不知不觉间松开的手掌,纣王的心态开始平和,却又不平和起来。平和,刚才的愤怒;不平和,反省自己近来的种种。被妲己吸引,自己深深陷入其中。那美妙的躯体、动人的声音、美丽的脸庞、还有常善的歌舞。没有一样不让他开怀。处在王座上久了,神经很容易绷紧,紧得快要断掉之时就希望能寻求一些缓解。但来来去去的那些余兴节目在长年享受观看之后让他感觉乏味,烦躁的心和紧绷的精神还是依旧。所以,他开始逃避起来,逃避身为王的责任。今日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的逃避被昭然若揭于白日下,像蛇一样,因为被抓住了七寸而开始张牙舞爪。真正明了了,不免为自己这样的行为感到可笑。真的是幼稚之极啊!
正文 黄金卷二(89)
“放了大夫梅伯。你们都退下吧!王后,随寡人来。”
“是。王上。”
姜王后起身,死里逃生的梅伯对她忠心的感激,匍匐于地跪拜。颤抖着言语出声。“微臣恭住王后与王上能永享天年,与星月同寿,与松柏长青。”
“大夫请起。”走过来扶起梅伯,姜王后也感激道:“吾很感谢你对王上的直谏,相信只要殷商拥有你这样的忠臣一天,就一天不会倒下。也请大夫以后能继续督促王上。吾承诺,只要吾在一天,也绝对不会让大夫这样的忠臣蒙受冤屈而死去。”
“微臣……代表殷商所有的臣民……对王后忠心感谢……”再次匍匐行礼,磕了几个响头,梅伯便颤抖着离开了王庭。姜王后也跟着纣王往他的九间殿去了。
华丽的九间殿跟鹿台比起来,要稍稍逊色一些。逊色,只是因为布局。该有的,一样都不缺。纣王回到自己的寝宫,招来女仆斟上美酒。递给姜王后一杯。
“王后,你跟寡人多年的夫妻,为寡人生下两子。常年来,后宫无让寡人头疼的纷争和骚扰也是你的功劳。你坦诚跟寡人说,寡人近来是不是真的很消极和散漫?”
小口喝了酒樽里的酒,在纣王身边立定。“王上,您只是累了。”
“是啊!寡人真的很累。所以就想开始休息了……”
“休息是必须的,但休息却不能是长久的。王上,当初您登上王位,受到众臣朝拜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了!”
对着姜王后,纣王的心怀开始松坦起来。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两人之间许多的思念和想法都能在彼此的接触中了解和融合。许多地方、许多场合,纣王都会给予她一定的尊重。而且,她的父亲,东伯候姜桓楚在去年的叛变中功劳不小。所谓的贤妻和忠臣就是这样的吧!“爱妻,这些日子,寡人冷落你了。”纣王朝她伸出双手。
姜王后开怀的笑着,依偎过去。“只要王上能开心的渡过每一天,臣妾怎样都无所谓的。”
两人相依偎的身影,在鸟儿鸣啼的午后,深深射影在地上。这一日,纣王下榻于姜王后的朝霓宫。消息传了出去,妲己一夜无眠。到不是因为纣王的不到来,而是白天实在是沉眠太久。在鹿台上苏醒,见不到纣王,等待到黄昏,收到女婢传来的消息说,纣王要下榻于往后的朝霓宫。于是,她便从鹿台上而下,回到了自己的云岘宫。
十八
蛊
蛊,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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