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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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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等于是殷商的一个属国。可惜,殷商除了正式接纳他们成为属国外,基本上是不会给这块并不富饶的土地有更多的发展机会。或许,因为羌的人民勤劳,体魄健康而能操老,是奴隶的最佳人选。所以,殷商的王才喜欢用战争的方式来这里夺取羌的人民强行征收为奴隶准备为其效命。
羌的诸侯王,凡纳弟很无数次在宫廷外望着朝歌的方向叹息。殷商如今的衰亡似乎并不影响它现在依靠根基依然持续着的繁华。似乎在那比较遥远的殷商之都的人们都被眼前的现象给掩饰了视线。并不知道,他们持续着的繁华是如何得到的。
他为他被征讨过去强行为奴的羌人人民而叹息。最近他为了祈求羌的繁荣而大举进行的祭祀活动,希望不会引起朝歌的什么异样注视才好……忍不住再次叹息。
轰隆隆……如同回应他的叹息,天空响过一阵雷,闪电也开始在那块庞大的地方划过,噼里啪啦地亮光划开了阴暗的云层。为大地照亮了些许。跟随而来的,是倾盆而下的大雨。跟闪电完全不同的噼里啪啦声有规律地打在地上,形成一处处浅显的水洼,也反弹出更多的水泽。
正文 水晶卷一(15)
“父亲父亲……”凡纳弟的儿子奘西在雨中从远处快速奔跑过来,大声呼喊着,全身都是雨水,湿淋淋地。
“怎么了?”奇怪不已的凡纳弟接住因为奔跑而收不住脚的儿子问道。命人拿来干净的厚帛巾为他擦拭脸颊。
“朝歌……朝歌来的讯息……因为阔别多年后要开始大肆举行祭典……纣王邀请各路诸侯……入朝歌。父亲是被邀请的其中之一……”任凭疼爱他的父亲用帛巾在他脸上擦干水迹,奘西总算把事情吐露完整,奘西还在一旁喘息。
“是么……”听到这个消息的凡纳弟并不如奘西那么悦愉。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次纣王以祭典为名目邀请他与各路诸侯进朝歌,看起来似乎是一个把紧张关系缓解的开始。但……深深的皱眉,凡纳弟放开奘西的手走入大雨。奘西抓住凡纳弟的手大叫:“父亲!”
凡纳弟许久后转过来的脸在瞬间苍老。那种令人心悸的疲惫深深的震撼了奘西。“父亲。您对这次入朝歌……不放心么……”
“奘西!你听好!朝歌又在对羌发难了。这次为了保全羌,我必须得进入朝歌。如果我这次去真的有个什么万一。你要接替我的位置知道吗?”简略而沉重地交代了几声。轻轻拍打了几下奘西抓住他右手的双手手背,抽出,离去。
到了朝歌凡纳弟才知道,这次被纣王邀请前来的不光有羌、还有氏及垡的诸侯王。三人虽然各自知晓各自的存在却因为种种原因而并未真正见过面。这次一同被唤到朝歌,才总算在宫殿外见到彼此。
“这次纣王不是说要进行祭典吗?为何我一点都没有看见祭典前开始的准备气氛呢……”氏的王央珠年龄最大,身材却略为矮小。脸上的皱纹并不多。四四方方有精神的脸和已经有些秃顶的额头有着强烈的对比。他走在宫殿内往纣王召见的地方而去,疑惑地询问着其他两位王。凡纳弟沉默不语。
垡王戈蓝是这三位王中年龄最轻的一位。有着最为大众的相貌,头发浓密,额头饱满,眼睛不大,却充满了睿智。浑身儒雅的气息跟这个奢华糜烂的朝歌宫殿格格不入。听了他眉头深锁。时不时的看向上空。
“你好像一直在看天上,天上有什么吗?”凡纳弟与垡和氏的王见面之后,对这个外貌和气质都特别突出的垡王有着特别的好感,也多注意了几分。
戈蓝轻轻地摇摇头。声音也跟摇头的幅度一样,显得缥缈而遥远。“不光是这个天空……围绕这个宫殿的都是……”
乙
“是什么?”问的是央珠。可是,这个时候戈蓝却住了嘴。央珠讨了个没趣,变不再开口。三个人在过道上走着,准备到熙琏宫去见以祭典的名目招他们来朝歌的纣王。三个人的心情同样沉重。同为王,因为同为王也有着同样的洞察力,自然很早开始就对纣王招他们入朝歌的这个事情有了怀疑,来到朝歌后,发现并没有任何进行祭典的迹象之后怀疑就更加深刻了。
央珠忍不住打了个寒蝉。咕哝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老了,经受不起任何的打击和考验,只想着能够安然度过最后一点的时间直到传承给儿子,也就安心了。只要卸下这个诸侯王的重任。
没有人回答他。沉重的脚步如同他们沉重的心情一般。
有点令人意外的是,本以为前途阴云笼罩的地方,居然传来了歌舞升平的气象。灯火通明的宫殿、在门口快速转动跳跃的阴影、还有起伏悠扬的音乐以及……纣王独特的豪迈笑声。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在门口站定。见到他们的到来,门口守卫立刻跑了进去。随即就传来了宣见他们的声音。
正文 水晶卷一(16)
“坐。”纣王拥着妃子,对着已经来到面前的三人指着旁边空着的位置右手扬了扬。随即又低头跟妃子调笑。央珠听命就坐。一名舞姬立刻靠了上去。
不见那个据说日夜陪伴纣王的妲己。凡纳弟也皱紧眉头。突然地,他感觉到一旁的戈蓝似乎在颤抖。眼睛睁大呆愣在原地颤抖。凡纳弟拉着他到一旁的位置上按下他的肩膀小声问道:“怎么了?”蠕动嘴唇戈蓝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收了口。凡纳弟不知道是因为戈蓝考虑到什么不想说还是因为几名舞姬靠了过来的缘故。不过,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纣王招他们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戈蓝的心情沉重。他并没有怎么理会一旁舞姬的美色,任凭她如同蛇一般柔软的躯体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磨蹭也起不了如同旁边央珠一样的热情。他在喝酒。一樽一樽的皱紧眉头往喉咙里灌。
那是阴影。那绝对是一个邪恶的阴影。常人所没有的状态和氛围都因为那个阴影而全面笼罩着纣王。眉宇间的黑气已经深入骨髓。现在的纣王……已经不是常人所想象的那个纣王。也不再是他继位没多久踌躇满志的模样了。
在纣王继位的第三年,他也因为继任父亲的诸侯王位而来到朝歌,对纣王宣誓效忠。代表他统领下的诸侯王国依然是殷商的附属,并永远臣服于殷商的统领。那个时候的纣王相当的年轻,也相当的英姿勃发。时刻涌现的朝气震撼了他。想着,有着这样一个王,殷商未来繁盛的再一个高潮不久矣!
如今……不一样了!很多东西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再看一眼最前面矮几后的纣王。那样淫靡的表情,那样黑暗的姿态。完全的转变,和这几年来有目共睹的沉迷声色的血腥统治。那臭名昭彰的虿盆、炮烙、酒池、肉林。原本只是听说而已,如今亲眼见到的震撼远远超过了所能承受的精神范围。
朝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了?殷商什么时候开始真正衰败了?从那股黑暗笼罩开始的么……
“戈蓝。你在想什么?”纣王突然开口问话,吓了戈蓝一跳。手里的酒樽掉了下去。一旁的舞姬连忙扶正酒樽,用袖摆小心擦过酒渍,从一旁站立的宫女手里拿过酒壶再度斟满。所有的动作流畅圆满的完成。看到这一切,戈蓝更加忧心。这样的训练有素,不是更加证明了朝歌大殿上每日所进行的各种物欲横流的节目么……
“回王上,臣并未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这酒太好喝罢了!”他起身拱手。
纣王对着他点点头,拥着妃子的手没有停止地在她身上乱捏了一把。“那么,你就多喝一点吧!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喝了!”
听闻,三人大惊。啪嗒一下,央珠手中的酒樽也掉到桌子上。倒是凡纳弟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显得相当镇定。戈蓝的手握紧了。他回问。“请问,王上这番话作何解?孰臣愚昧,无法知晓王上睿智聪慧的意图。”
斜眼看着戈蓝,纣王的嘴巴对着妃子的胸脯上凑了过去。听着怀中女人的娇嗔,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戈蓝的脸。“听闻,你一直在对自己国内的民众减免税收。”
“正是。”
“为何?”
“粮食重栽的南方地域遭遇洪水。吾国就是依靠大量采购运输才能让国民吃到粮米。如今粮食欠收,导致小麦价格飞涨。再加上运输的费用,其贩售远远超过民众的承受能力。为了巩固国之根本,故调整了税收。”戈蓝说得不卑不亢。
“巩固国之根本……呵!”一声冷笑。纣王放开怀中的妃子竖起一条腿,直立上身对着戈蓝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没有下调税收的寡人无法巩固殷商了?”
正文 水晶卷一(17)
“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戈蓝额头开始冒冷汗。
“嗯……没有这个意思……”纣王站了起来。缓缓来到戈蓝面前。“可是,寡人听来就是这个意思。”冷笑着,纣王突然从一旁站立的宫廷守卫身侧抽出剑刺进戈蓝的心脏。速度之快、方位之准。让戈蓝还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就断了气。倒在血泊之中。
因为戈蓝身体的坠落,纣王一直紧握的剑从戈蓝的身体里慢慢滑出。温热浓稠的液体喷到纣王的身上和宫殿内。如同盛开的花朵,绽放着血腥的颜色。浸湿了他的衣服和脸。从上而下,一滴两滴的流淌掉落。他任凭猩红在身上渲染,直接拎着还在滴血的剑来到凡纳弟的席前。仿佛提不动了一般,把剑刃拿到凡纳弟矮几上的肉食上,一放手,剑刃坠落插进肉食和肉食下的盘子以及矮几中,昂然竖立。剑刃后的纣王,如同地狱来的死灵。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了冰冷、黑暗和死亡的气息紧紧盯着他。
“你呢?”凡纳弟呆愣着看到纣王嘴唇蠕动,吐出这两个字。“据说你在国内进行了声势浩大的祭祀活动!”亲眼看到刚才还在呼吸的人刹那间成为了无生气的尸体,凡纳弟一时半刻还无法回神。他盯着那柄插在他面前矮几上染满鲜血的剑屏住呼吸呆愣了许久。怀中原本凑上来一直不安分地舞姬也早已连滚带爬的离开。拥着舞姬的手随着舞姬的离开滑动,也跟此刻的表情一样,半悬在空中。
“凡纳弟?”纣王不紧不慢的再度开口,头歪向一边。一脚踩上矮几,右手开始握上竖立的剑柄。这个动作一下子惊醒了凡纳弟。不敢怠慢,颤抖着立即起身对纣王拱手。
“祭祀是为了向天祈求天降祥瑞并希望传达民意。如今……如今的吾国实在弱小。不论人口出生率还是种植都无法自给自足。再加上洪水侵袭粮食欠收……如果不举行祭祀……很难度过今年的难关。”凡纳弟忽略从额头冒出的涔涔冷汗。回答得很小心。
“这么说来,寡人也很久没有举行祭祀了。”纣王左手摸了摸下巴,右手依然没有离开剑柄。“你这么说是不是在责备寡人这些年没有举行祭祀?就像戈蓝说的,无法巩固国之根本?”
凡纳弟呆愣了一下,马上惊恐地摇头。“不是不是!臣不是这个意思,臣……”话音没落。纣王已经提起剑柄挥过。于是,凡纳弟的头颅在空中旋转,没有头的身体仿佛还没有习惯般,四肢还在生命存在前一样的颤抖。最终倒向地面。
纣王身上的血腥更深、更浓了。呆愣在殿内某位舞姬宛如此刻才有了神智般,尖叫起来往殿门口跑去。想也没想,纣王朝她离去的地方甩去了剑。尖叫嘎然而止。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的表情就那样呆滞地停留在生命最后一刻。慢慢滑倒。
浑身浴血的纣王扫视全场。明白了没有人敢再离去后,走过去一脚踩在舞姬上,抽出剑,面带冰冷的微笑往央珠这里走来。
央珠手上的酒樽早已在戈蓝死亡的时候掉落在地,凡纳弟的身首异处更让他心惊胆寒。自己也是一个诸侯王,对于发好施令夺取他人的性命这件事情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在他不惑之年的今天,心境已经跟往常大不一样。如此血腥和黑暗的场面,真实地震撼了他。让他在瞬间失禁,僵硬着身体无法动弹。如同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
“央珠?”
听到纣王呼唤自己。央珠的眸子才从毫无焦距的前方聚集到了纣王的眼睛前。浑身一颤,从脚底升上额头的冰冷直接颤抖着往身体里延伸。像是掉进了冰窖。伸出双手在空中抓取却怎么都抓不到得以帮助活命的物体,所以,他只有不停的继续挣扎。但是……魔鬼已经越来越近了……魔鬼……
正文 水晶卷一(18)
“听说,你的儿子最近一直频繁的跟阮在联系。”纣王说得很漫不经心。央珠却已已经说不出话来。
“王上……是听谁在造谣……这个是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情……”央珠拼命摇头,身体已经因为惊吓而忍不住往后倾斜最终倒了下去。
“费仲……”大殿上,纣王大叫。原本一直不见踪影的人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似乎早已等待在侧。
“回王上。费仲到。”他自己匍匐于地这么开口说着。
“告诉他。寡人刚才说的话有无虚假?”
央珠的脖子僵硬的转了一个弯,僵硬地看着低着头见不到表情的费仲。嘴唇不可抑止地抖动起来。他知道,虽然看不到费仲的表情,无法从他的表情上得知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但他就是知道。对于一个这么跟殷商王后妲己一样臭名远扬的人物。为了自己的利益,是绝对会不择手段的。
跟阮国的联系,只是因为谷物的交易输入和输出问题。因为两国无法达成共识所以才一直在拖。被有心人士拿来作文章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就是他们没有给予费仲“进贡”么……
“没有。臣一切已查明……”
“费仲……”央珠双眼瞪圆。忍不住从地上跳起来。指着着他破口大骂。“你不要血口喷人。不过是吾等没有给你好处么!你就如此落井下石?王上。我儿之所以跟阮频繁接触,主要是为了借粮。今年不光羌和垡因为水灾得不到谷物作食,本国也是如此……”
“那为什么不跟寡人奏请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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