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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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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王后听门卫一喊,也急忙从后门溜走。



螃王后一走,鲵志大声叫道:“请”只见鲨御史迈着四方步,挺直扁担腰进来了,趋步上前说:“鲨御史请坐。”



鲨御史笑道:“以后再坐吧,圣上就要出行了,特命本御史传圣上口旨,明天当释放龟丞相,官复原职。”接着与鲵志耳语片时,寒喧儿句,出府去了。



原来龙王转回殿中,鲨御史谏道:“圣上逮捕了龟丞相,只怕达不到出外暗访的目的。”



龙王惊问道:“鲨爱卿有何理说。”‘。



鲨御史说:“外面贪官污吏举目皆是,难道没有一二人与龟丞相有关?他们如果知道龟丞相被捕,吓得一时收敛了形迹,圣上出访,哪里能观察到真实情况,不如释放龟丞相,让他们为非作歹,俟机制裁。”



龙玉说:“善!鲨爱卿立即进特别大丞相府传朕口旨,明天释放龟丞相,官复原职。”所以鲨御史进府。



却说龟丞相被投进天牢,又恨又怒,对狱吏咆曦道:“本相只因一言一语触怒龙王,龙威一时震怒,投我于天牢,你等算什么东西,敢看管本相!”



狱吏听了,忙打躬作揖说:“小吏怎敢看管丞相大人,只是龙王有令,小吏不敢不从呀,丞相若乎乎偌么差遣,小吏立即去办。”



龟丞相听了,心中暗喜,立即转怒为和说:“既然如此,你从后门进宫,请螃王后为本相设法,本相可不日离牢,他日自当重报。”



狱吏听了,跪下叩头说:“小吏不敢望报,只是能为丞相分忧解愁,虽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于是按龟丞相教的方法,匆匆进宫去了。



原来龟丞相与螃王后早已暗中勾结,且同床共枕,只因二人内外设防,无人敢向龙王透露消息。龙王细心留意,对龟丞相和螃王后的行为略有所闻,只因未有足够证据,所以忍着未发。这就是龙玉不放心龟丞相和螃王后监国的原因。



且说狱吏进宫对螃王后说了龟丞相之意,螃王后想起与龟丞相昔日温柔之乐,止不住滴了几滴辛酸泪,于是对狱吏勉励了一番,让他领路,坐着乘舆到狱中,对狱吏说:“把龟丞相放出来见我!”狱吏见王后亲来,虽是龙王旨意监押,也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地把龟丞相放出。



龟丞相一见螃王后,忙跪下叩了几十个响头说:“王娘救命……”



王后不忍让龟丞相跪着,把他扶起说:王儿请起,我你共同商量对策才是。“



龟丞相再次叩头,然后站起来说:“这里说话不方便……”



螃王后不待他说完,对狱吏喝道:“退出去!都退出去。'狱吏叩头如捣蒜地走了。



狱吏一退出,龟丞相立即挨近王后,螃王后也情不自禁,急不可耐地挽着他的手臂,拉进乘舆。龟丞相流泪说:“只怕这次与玉娘是最后一'次了!”



螃王后不悦道:“我你快乐,来日方长,王儿何出此不吉之言。”



龟丞相说:“王娘若不救出为儿,哪里能说方长之语?”



螃王后狠狠地说:“哀家虽说被封为王后,可是那老朽千妃万嫔,哀家哪能承受一宿之乐。这乐字只能托在乖儿你的身上,怎肯不救!哀家欲了结他。”



龟丞相忙掩住王后之嘴,看了左右一眼,然后低声说:“王娘若能大义灭亲,自当龙王,为儿之福。只是得先把为儿救出,待为儿与管尖帮主商量,自有妙法,切勿在这里声张,免被隔墙之耳所闻。”



螃王后说:“王儿放心,老朽物虽然无情,可是凭为娘三寸不烂之舌,还可以说得动他,你暂时委屈一下,为娘回宫立即进殿说情去。”



龟丞相沉思一刻说:“龙王素来为事果断,言出必行,已宣布任何人不准扰乱他心神,只怕王娘也不能轻易进见。”



螃王后忽有所思地说:。“哪里是著什么书,老朽物欲出外暗访,借著书以掩人耳目呢!”



龟丞相听了此言,面色大变,如果龙王真的出野暗访,我与门生心腹所为之事,为王后而对东海水警厅长墨黑授意成立管尖帮之事,哪有不被他访出来之理!如何是好!但是这时也不便对螃王后说出心事。想了一想,思得一计,忙跪下说:“王娘真能体贴为儿,请王娘立即回宫口叩见王上,为儿说情。如果龙王已经出行,见不到他,微臣就要长守这里了。”



螃王后说:“见不到他,为娘就不敢把你放了,你也太小看王娘我了。”



龟丞相说:“王娘不是不敢,如果把这事闹大了,乱了我们的大谋,更是不好,我想玉娘如果见不到龙王,到鲵大丞相处,用威逼利诱之法,对他一逼,他就是倚仗龙王,也不敢不给一点面子,这样比王娘亲旨释放的好些。”



螃王后听了,点点头,把狱吏叫来吩咐道:“哀家立即回宫殿面见圣上,保释龟丞相,你等要好好款待他,若有不周之处,拿你们是问。”



狱吏听了,个个跪下叩头说:。“王后之旨,就是圣上之旨,小吏怎敢不听………”还想说下去,螃王后的乘舆已离开了狱管厅。



王后回宫进殿,果然见不到龙王,只得按龟丞相之计,到特别大丞相府见鲵志。正欲用权色并施、威逼利诱的手段,。却巧遇鲨御史也来见鲵志,只得溜去。



过了一个时辰,螃王后又进了鲵大丞相府。



这时,鲵志已得了释放龟丞相并恢复原职之旨,为了少被王后纠缠,迎接她落坐后,便开门见山地问:“王后两次降驾光临,有何指示?”



王后见鲵志这样问,正中下怀,暗道:“你相貌远远不及龟丞相,难道哀家真会勾引你不成!只不过是为了救龟丞相罢了,你既开口请示,哀家就顺势而上,对你指示指示,看你如何对答!”于是不冷不热地说:。“哀家来此是命令特别大丞相释放龟丞相呢!”



鲵志早料到这一着,慷慨大方地说:“有王后之旨,微臣实不敢违,明天一早,定把龟丞相释出,恢复原宫。”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螃王后见答应明天一早释放,不再多言,悻悻地离开丞相府回宫去。



再说龙王与御史鲨文进行了一番化装,扮成客商模样,出了宫殿,在王城中悄悄地步行,拐了儿个弯,忽然有几个小孩子拥来。他们个个身上光秃壳的,头发蓬乱,满面污垢,全身乌黑乌黑的,一股脑操难冉的气味,从他们身上散出,扑鼻而来,王上方欲闪开,那群孩子却伸出泥污般的小手,音调可怜地叫道:“大老板,施舍施舍……”



龙王这时已熏得欲呕,尽量设法避开他们。可龙王向东走,他们转到东边,向西走,他们又转到西边,总是要向他讨钱。



龙王见摆不脱他们的纠缠,望了鲨御史一眼,见鲨御史已拿出银钱,对小孩子喝道:“你们不得无礼,老板岂是你们纠缠的!到这里来,每人给你一块钱。”小孩子听了,一窝蜂地拥了过去。



龙王撇开了小孩子的纠缠,腥躁之气跟着移到鲨御史处,龙王松了一口气,对鲨御史说:“快些给了他们赶路。”



小孩子们每人得了一块钱,蹦蹦跳跳地说:“这是宫都的一等大老板,阔得很。”一个小孩子说:“我说他是水族的一等大老板,否则怎肯施舍我们这么多钱。”



其中一个小孩子建议道:“我们意外得了一块钱,一起到馄饨店吃一顿如何?”



另一个小孩子说:“我得赶快拿回家给母亲看病呢,我母亲病了几天,无钱医治,快……”



龙王和鲨御史已经远去。龙王不悦地说:“没想到被朝臣们说成是天堂的水族,未出宫都,便有这么多乞儿,真没有想到啊。”



鲨御史说:“巧这一现象,只是水族现实的万分之一呢。如果圣上视察后,能重新整治,为时未晚也。”



龙王说:“在路上不宜以君臣相称,小孩们叫朕老板,你就叫朕老板吧!如果暴露了身分,达不到暗访目的。”鲨御史应声:“是。”便继续前行。



这时已出了宫都城门,龙王因为十多年来就有离开过宫廷,外出更谈不上,这次出到宫都城外,觉得特别新鲜,连续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十分舒畅,比起在宫廷中静卧、静坐或与那些妃姨们玩乐快活得多。正在愉快之际,又有几个衣衫榄楼的婆子一步一扬地迎面而来。她们到了跟前,打量了一下龙王,见这富商派头阔得惊人,既有富翁的富贵之态,又有天子般威严之相,都暗暗吃了一惊。一个胆大、老练的婆子一惊之余,还是伸出了于瘪的、无力的手,对龙王说:“大老板富甲天下,请施施善心吧……”



龙王见这些婆子虽然老态龙钟,衣衫破烂,却没有先前孩子们的腥味,不忍一时走开,一边掏钱,一边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婆子说:“我们都是良民呀!现在变成乞妇了。”



龙王问:“既是良民,何不在家干些家务,让青壮年的后代能多挤点时间出外挣钱去?”



一个婆子说:“哪里能有我们挣钱之路啊。”



龙王惊问道:“种田可以挣钱,养禽畜可以挣钱,经商可以挣钱,挣钱的门路多着呢!怎么无处无路?”



那婆子说:“些须田地,能挣出盒子来不成?每年收入三五百斤粮食,缴了十多种征收,所剩无几,除了成本,还得用布包着煮粥吃呢!养禽畜,没有多余的粮食,没有一定的成本,谈何容易啊!至于经商,要像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才行,有朝无晚的贱民,便是梦想了。”



鲨御史问:“不可以打工挣钱吗?”



那婆子又说:“水族有打工之处?我们不会讨好官僚,又何来捷径?难道老板不是水族人,是外星人不成?”



龙王和鲨御史听了,不禁眼红,有一股说不出的、难以言喻之感。



鲨御史惭愧了好一会儿,忽有所悟地问道:“怎么会有十多种征收?王家只征收两项啊。一种是供军人吃的,征收产量的百分之五,另一种是为王家征收的,征收百分之十,补偿劳力,那十多种从何而来?”。



那婆子说:“你施舍了我这些钱,我才有心机告诉你呢。还有小吏、修桥、修路,维治…………,言不胜言,我是老懵懂了的,哪能记得许多!反正有十多种。”



另一个婆子说:“我们也得留些气暖肚,看似大富商,实是惚吝鬼,只拿钱出来惹我们伤心。”



又一个婆子说:“他既有钱,又吝啬,定是一个刮光地皮之人,我若有气力,把他宰了,夺他的钱财救济天下穷人……”



鲨御史听了,欲出言阻止,但见龙王瞪了自己一眼,也只得让她们说去。



龙王给每人施舍了两元钱,她们接过钱,又惊又喜。她们一得了钱,都欣然去了。只是先前说话的婆子流泪说:“我们也不是喜欢乞讨之人,乞讨也成不了富人,谁人见了不讨厌!自己又何尝不羞耻,只因家庭确实贫困,儿媳们又无能照顾,不得不走上这羞人的道路啊……说着,望了几眼龙王和鲨御史。



龙王说:“我本不知道地方官僚背着龙宫加了这么多征收项目,他日一定请求王家改善你们的环境,改善你们的生活,狠狠惩治贪官污吏……”



婆子冷笑道:“龙王处于深宫,只怕你的语言传不到他的耳朵,就算传到他的耳朵,又有何用。但凡王家喜听奉承之言,有哪一个喜听自己的短处!你还是不要因老朽一言惹祸为好。”说完,犹犹豫豫地往宫都城里走去。



龙王和鲨御史继续前行。一路上,所见之人,无不是依衫槛楼,面如菜色,不是唉声叹气,就是愁眉苦脸。龙王见此情景,也禁不住失声叹气道::“若非鲨御史和鲵大夫,孤差点被戏弄和欺骗过去了。”



鲨御史说:“不管如何英明之主,如果不三二年出外一次,亲自察访民惰,只听左右佞臣或凭主观臆断,必然会世道浇漓,民情惨淡,是有历史可以明证的。”



两个人说着、走着,走了十多天,到了东海的一个小圩镇。这天,正是赶集的日子,却也热闹。



龙王和鲨御史为了观察一下镇容,也进入了人群之中。



可是刚刚挤进去,人们却纷纷后退,毫无秩序,把自己挤得东倒西歪。身体弱些的被挤倒在地上,踩伤的踩伤,碰破头颅的碰破头颅。鲨御史欲大声制止,龙王却对他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开声。



人们一边挤,一边叫:“打架啦!打架啦!”“快走,圩长的儿子带了几个什么帮的人到这里敲诈啦………”



龙王听了,忙与鲨御史对了一眼,二人抱着柱子不动。让别人乱挤。挤了一刻,便不再挤了,有意无意地围成一圆圈。圆圈里几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围着一个30多岁的人乱打乱砸。



龙玉对身旁一个老者问道:“那单独被打的是什么人?”



那个老者望了一眼龙王,皱着眉头答道:“单独者是被敲诈的屠行佬,叫来正气。”



龙王说。“来正气武功真好!”



老者说:“若非来正气武功好,早被那几个人打死了。”



龙王问:“那几个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闹市之中敲诈,而且行凶打人。”



那老者“哼”了一声说。“为首的那个高个子是圩长的儿子白明,他的父亲叫白日科。”



龙王问:“人们为什么不去报警?”



老者不屑一顾地说:“白明连水警的家也敢抄,报告有什么用?就是抓到水警局也是官样文章,今天进。,明天出。今天进不要紧,可是明天一出,报告之人家破人亡,抓他的警察也得提心吊胆。”



龙王不解地问:“为什么?”



那人说:“不说白明父亲是圩长,而且有个表伯虾朋是县水警局局长,虾朋的舅舅又是水警厅厅长,是当今龟丞相的侄婿,叫墨黑,权势大得很,谁敢动他!”



龙王听了,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那么与白明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



老者说:“白明是什么帮的帮主,那些当然是他的帮员了,只是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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