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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秘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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蚝杰胜了这一招,对王大问道:“王太监还要比真功夫吗?”
王大心里咕噜,如果不斗,自己的仇就这样不报了?两条人命啊!还有什么比这仇更大的了?我虽粉身碎骨,也要报仇啊!比!一定要比!或许她真有一些邪术,没有真功夫,只欲用这些邪术吓唬我也未可知,斗!一定要斗!于是,对蚝杰说:“有言在先,怎能不比!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要与你斗五百合,一千合……”
蚝杰说:“果然有志气,不过,不用斗五百合,更不用一千合,我若三招抓不住你,把我的命当作仇人之命献给你。”
王大大声道:“我不要你的命,你若输给我,只把我的仇人擒来给我,我可饶你一命。”
蚝杰笑道:“那么王太监进招吧。”
王大抱拳作了一据说:“恕王某不客气了。”跟着话声只见电光一闪,早已把一条灿然有光的三叉较拔了出来,其身手之快,蚝杰也为之叫好。就在“好”字出口的当儿,王大叫声“第一招!”王大虽然叫,但是不向前进,只用叉虚晃了一晃,却向后退。因为,他有一个想法,预防蚝杰确实有点真功夫,自己斗不过她,报不了仇,只要三招内,我不被她擒住,她就不能再干涉自己杀墨乌之事了,所以,以招卖乖。
蚝杰一见王大举动,早知其意,并不还招,只追着他,保持在五尺远左右。王大当然想离她较远一些,只因轻功不及她,自己走得快,蚝杰追得快,不走蚝杰则不追,所以,距离总不离远,也不缩短。
蚝杰见王大只闪躲,出了第一招,却不出第二招,冷笑着问:“你怎么不用第二招……”话还未说完,只见王大把手一扬,叫声“第二招!”只见星光铺天盖地而来,像一个网形,把自己罩在核心。
蚝杰知是暗器,来不及躲闪,只得腾空飞起。可是,刚到空中,王大又叫“这是第三招!”手向上一扬,一丸黑漆漆的东西飞到蚝杰脚跟,“轰”的一声炸开,散出漫天烟雾,把太阳遮住,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王大庆幸自己三招使得乖巧,蚝杰巳输给自己了,张口大叫道:“三招已过……”当“过”字出口之际,却全身酸软,瘫倒地上,身手已被捆成棕子一样。
蚝杰站到王大面前,笑道:“算我把你擒住否?”原来,蚝杰早已防他卖乖,腾空之际,如意绳早已出手,分打王大五大穴:百会、合谷、气海、风驰、肺愈。他的烟幕弹轰响时,如意绳已把他绕住,王大哪里能料想得到。蚝杰站在面前问他时,他满肚子苦涩和愤怒,认为有这个人在墨乌身旁,决报不了仇,大声叫道:“算我倒霉,你把我宰了吧!”
蚝杰问:“我为什么要宰你?”
王大叫道:“父母之仇不能报,枉生于天地间,生不如死啊!”
蚝杰听了,也为之心酸,欲把事情对他明说,因是机密,怎可泄漏。欲指点他到鲨御史处告状,但墨乌在旁,怕他会对自己产生怀疑。但王大仇深似海,不管他是拥护螃王后或拥护龙王,都是值得可怜的。于是,想出了一句深不可测之言对王大说:“你要知道只靠你一个人报此仇,比上天还难啊。走吧!”跟着话声,绳子一动,把王大抛到数十丈高空。因为,蚝杰知他也会气功飞行术,用这一招实在是为他钱行,催他离开。
王大认为蚝杰这一挥,是想把自己摔死。可是,到了空中,却全身舒畅,暗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何不趁这时溜走,以后再寻机会报仇。立即施展气功飞行术走了。
墨乌见蚝杰把王大擒住又放,是对自己不忠,颇带怒容地质问道:“蛇副帮主为什么不把他杀了?”
蚝杰听了,故作吃惊道:“他是螃王后之人,杀了他,谁承担得起责任?”可心里却道:可杀的是你呀!怎么是他。
墨乌听了蚝杰之言,才恍然大悟道:“蚝帮主说得对,若真把他杀了,螃王后知道,追查起来,却也是一件大事,不过,把他放了,会对我父亲不利。”
海马说:“我们立即赶回城去,把王大叛变螃王后之事告诉公公,派水警把他擒住,送螃王后或把他宰了,由公公申报,责任就不在我们了。我想公公在螃王后心目中总比王太监重要吧。”
蚝杰听海马献了这一计,暗中替王大担心,但想了一刻,认为自己也该早些赶回东海城,设法把这件事告诉鲸参议和鲨御史,保护王大,让他把冤情诉出,送到龙宫,这样可名正言顺地逮捕墨黑,把墨黑当作钓饵,引螃王后和龟丞相的阴谋自我暴露。因此,接着海马之言说:“海夫人高见,我们立即赶回东海城,只是还有落脚之所否?”
墨乌说:“还有两个分帮帮址。”
到了这时,墨乌和海马已对蚝杰完全放心了,所以,墨乌不再隐瞒。
蚝杰说:“住下去,也得加意提防帮中的异已分子。”墨乌说:“看来各分帮未有问题,昨晚之事,可能就坏在王大手里,或许鲨御史还暗中派了侦探。”
海马说:“我们现在不是摆脱侦探了?”
墨乌说:“未也!因为王大回城又会点水啊。”
蚝杰说:“就算有一二侦探,我在你们身边又何足惧哉。”
墨乌听了,忽有所悟道:“蚝帮主武功如此高超,怎么斗不过鲸参议?”
蚝杰听了,暗吃一惊,但少顷便有了主意,为难地说:“你还不知道他的来历呢。他是我的师叔,只因他多年没有回过马纳海沟,认不得我,我下山时师傅就对我说报仇是要紧事,如果遇到鲸辉,切莫与他动手,他是长辈,如果以晚犯长,师傅决不饶我,所以,不敢与他动手。”
海马说:“如果这样,他日鲸辉是我们一大障碍。”蚝杰说:“也不必怕他,他一拳敌不得众掌,他日把帮员集中起来,若有一二十万之多,只要螃王后一声令下,把龙宫踏成粉,那时候,时移境迁,鲸辉再出来作梗,我也得斗他一斗了。”
墨乌听了,笑道:“还是蚝帮主见识广,气概大,但有一点,你小觑了我们管尖帮呢!东海帮员有一百多万,比龙宫的正规军也少不了多少呢。”
蚝杰喜道:“有这么多帮员,为什么不设法集中起来,把整个水族翻过来,由墨帮主坐几天龙座。”
墨乌说:“到了一定时候,条件成熟,龟丞相和螃王后是要我们集中的,我带你认识一下各处的分帮主,需要集中时,你有气功飞行术,传递信息快,免我徒劳。”
蚝杰听了心中暗喜,自己打进管尖帮,为的正是这一点呢。但为了防止对方试探自己,还是毫无表情地说:“这些事有墨帮主和海夫人就行了,我也不必认识他们。”
墨乌说:“这是本帮主对你的信任呀。你也不要嫌我把重担子交给你。”
蚝杰说:“不敢。帮主有令,蚝某粉身碎骨在所不惜。我看形势,王后和丞相不会很久就会把我们集合调用呢,因为,龙王暗中出访,鲨御史明来东海,都对螃王后、龟丞相以及我们的事业有直接影响,怎能束手待毙。”
海马在一旁催促道:“我们该回城了。”
墨乌说:“对!回城设法把王大赶出东诲,本帮主便带你们到各分帮去一趟。”三人施展轻功,如飞般向东海城去了。
再说王大,被蚝杰放了,认为蚝杰是一个好人,如果是第二个人,不早把自己宰了。只是她说一个人报仇,难于上青天,这个道理谁不懂得,但自己能依靠哪一个呢?连师傅也不敢出头,怕的是墨黑系螃王后得力外援啊。如果不是这一点,早把冤枉对螃王后诉说了。飞啊,行啊,思啊,虑啊……忽然想到了鲨御史身上。我得依靠鲨御史呀!鲨御史铁面无私,不畏权贵,嫉恶如仇,把冤枉告诉他,他一定能为我作主。可是再一想,又觉得不妥,自己是螃王后的太监,螃王后是与龙王作对的,鲨御史是效忠龙王的,水火不相容,若知我受螃王后差遣,不把我逮捕才怪呢。想到这里,更加惊骇,感到自己巳经走投无路。为什么呢?因为违了螃王后之命,不保护墨乌,反而杀他,墨乌当然会报告螃王后,如果回到龙宫,性命不保啊!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自己无亲无故,无朋元友,除了这两处,再没有能安身之所啊!
王大想到这里,却落在一座山头放声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叫道:“父啊!母啊!为儿不能为你们报仇,对不起你们,谁叫你们生我于这个国不治、官不正的水族世界啊……”哭得天愁地惨、乾坤摇动,日月无光。哭昏了,醒来又哭,一哭又昏,连续几次,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这次醒来,却是日上梢头之际。思来想去,总觉得四面八方都是自己的仇人,横眉冷眼怒视着自己,只要一移足,便会被仇人抓捕,自言自语道:“这个世界,已无我立足之地了,天下虽阔,为何不容我王大一人啊?法律何在!公理何在!天道何在!这个水族世界,太不公平了。不如我也跟着父母到阴间告状…”说到这里,也不知是心迷意乱,还是绝望驱使,毫不犹豫地把三叉鞍对准咽喉便刺。
肉皮已被刺破,也不知疼痛,就要把喉咙刺穿,命归黄泉之时,忽然手腕被物击了一下,于一软,无力再刺,三叉较已经落地。他情不自禁地睁眼一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一脸正气、正气中又带有仁慈、仁慈中又带有几分刚毅的男子。
那男子身到话出,说道:“天地之大,何处不能容七尺之躯?为什么如此轻生啊?”
王大哽咽着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死?我已经是生无价值之人了。”
来人问:“你死了,父母之仇,谁人替你报啊?”
王大听了,暗吃一惊问:“你是神仙不成?一见面,还未知我姓甚名谁,便知我有仇。”
来人说:“我不是神仙,是来正气,你有不共戴天、不同载地之仇人,你名叫王大,螃王后的太监,是也不是?”王大点点头。来正气又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思报仇,却自寻短见?”
王大把自己进退维谷、走投无路的绝望情由告诉了来正气。来正气听了,流了不少同情之泪,开导他说:“应该相信法律,相信有法律存在的一天,就一定会有秉公执法之人啊!”
王大说:“我欲向鲨御史技诉,只怕他以蓄意谋杀之罪逮捕我,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来正气叹口气说:“你也太不了解鲨御史了,你蓄意谋杀的正是龙宫通缉之人,何况为了报仇,再则,又未杀死他。鲨御史是是非分明之人,你放心吧。”接着他把自己的经历以及得到龙王赦免,现在任鲨御史随身警卫之事告诉了王大。
王大听了,对来正气叩头说:“我听了你之言,茅塞顿开。初时听了蚝杰之言,就欲投诉鲨御史,依靠法律,只是想不明她为什么不明白告诉我。”
来正气搪塞说:“因为她是管尖帮之人啊。”王大说:“她是管尖帮中的好人。”
来正气把王大扶起说:“别人之事,我们不管,现在就一起回御史巡查处向鲨御史投诉去。”
王大说:“我除了师傅,已举目无亲,现在遇着你这样的好人,就让我叫你一声哥哥吧!”
来正气说:“我与弟弟是同一根藤上结出来的苦果啊。”
王大听了来正气叫自己弟弟,心中甚喜,连忙说:“哥哥不弃,就在这里拜过天地如何?”来正气听了也欣然应允,立即撮土为香,当天发誓。
二人拜毕,天已入夜,四周漆黑,但王大还是觉得有一丝光明,欣然从山顶往下走去。
二人走到山脚,忽然蹄出几条人影,拦住喝道:“你二人,有一个可是王大?”
王大说:“我就是,怎么样?”
来人说:“我们是东海水警厅的水警,奉墨厅长之命,前来逮捕太监王大,你如果是,乖乖就缚,免我等动手。”
来正气问:“墨厅长大还是鲨御史大?”
来人见问得出奇,悻悻道:“你是什么人?”
来正气说:“我是霎御史的警卫来正气,奉鲨御史之命来请王太监有事,你们行个方便吧。”
来人互相看了一眼,为首的一个忽然沉下脸喝道:“杀人犯充警卫,连他也给我抓住!”水警们听了,立即有两个围着来正气,有两个围着王大。
来正气见水警耍蛮,待二人冲来,立即施出擒拿手法,一个一手,对准二人抓去,然后把身子一沉,冲到那个发号施令的水警头子面前喝道:“你们打着水警的幌子去干盗贼之事,先把你拿了!”一双擒拿手对准他抓去。
那水警头子不防来正气有这一手,急忙一闪,左手挥出,欲把来正气的擒拿手化解,但活动不够灵敏,恰被来正气拂着内关穴,手臂一麻,半身酸软,急忙蹄出几步。来正气方欲上前捉他,但先前两个水警又一前一后向自己攻来。二人横刀杀出使来正气进退不得,危急间用一招“旱地拔葱”向空中冲起。三个水警见了,立即举着明晃晃的腰刀仰首等待来正气堕下来。
来正气不会飞行术,虽然轻功极好,也不能在空中停留多久,只得拔出屠刀,俯冲而下。王大见了,怕他有失,虽与两个水警斗得难分难解,但觑着一点余暇,抛出钓鱼绳一挝,把三个举着腰刀的水警各人挝了一下腰际,拂着他们脊椎穴,下身麻痹,只得坐于地上。
这时,来正气足可持刀趁他们未反应过来之际把三人宰了,可是看王大一眼,因抽空救自己,一个水警趁他不备,用水火棍对准他的头顶击落,若不施救,王大立即会命归黄泉,只得用屠刀去格。来正气认为一格可把水火棍格成两段,却料不到水火棍却是纯钢铸成,与屠刀相碰,“当”的一声,火星乱舞,被震退了几步。方欲上前再战,却被先前三个水警散开一张大网围来,躲闪不及,已被罩在网心。
来正气想:这些鱼网,难道是金丝造的不成,能挡得住我的屠龙宝刀!奋起神戚,东砍西划,南削北斩,刀刀砍到网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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