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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游走在护城河之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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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决定给我的家庭带来了厄运,我对不起小眉,对不起豆丁,对不起父母,反正就是对不起所有的人。可现在木已成舟,我有尽力去赎罪的心,但也不用每天教条式的什么事都跟这个联系上,顺带借题发挥吧?!我现在奢求的只是短短几分钟的安宁。
再就是男人在经济上要学会抓大放小,抓住外面的大头才是男人本份的第一要务。其实,她自己也不想想,当初手头宽裕的时候,我何尝管她花出去的一分钱过?谁叫现在是特殊时期呢,可似乎小眉永远不会这么认为。
小眉近两年还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心情不爽,手边抓着什么就砸过来,很有点当年红太狼的风范。所以,在与她长期不懈的对抗中,我的身手变得比从前更加的敏锐。
这一闹腾的后果自然是,那些阿姨婶婶的围着我一整天的狂轰滥炸,即便要跟她们每个人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是件繁重的耗费脑力的累活。
小眉最近终于开始出去工作了,居然还进了政府部门,虽说是非编,可比起经济危机中那些强制失业的企业员工,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我得知却很是郁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温饱都成问题,豆丁至于要喝那么精贵的奶粉么?除了那些有问题的品牌,国货里没有问题的厂家也大有人在,何至恐慌至此?况且,豆丁,一年年长大了,不再是整天只依靠吃奶的小奶娃,5、6岁的孩子更多的营养应该来源于日常辅食,这才是书上的科学喂养。
“我要是个男人,我都会感到羞耻,至少我会做到让遇见过我的每一个女人,遇到我之后要比遇到我之前幸福,而你看看,你带给我的,带给豆丁的又是什么?”
果真,一个垂放在她手边的沙发靠垫准确无误的横飞向我的脑袋,我及时避开了这一劫。
“他他,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小眉的指尖几乎直指我的鼻前,看了平时还是太宠溺她了,个性居然变得这样的嚣张跋扈。
还是不能幸免于难,小眉面壁了数分钟后,脱下脚上的棉拖鞋就冲了进来,棉拖鞋在优雅的枝形吊灯下横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地扣向我的脸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起身看向大床旁的梳妆镜,一只鞋印清晰可见的印在镜中男人右侧的脸颊上。
终究还是愤怒了,虽然我千百次的发誓对于这个女人,我不可发作的,可作为男人的尊严让我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
小眉没料到我居然还手,吃惊得脸色都变了。掳起裤腿就看向被我砸中的部位,想必这次真的伤到了她。可在气头上,我权当没看见。
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自然毫不示弱地还给她一脚。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们这才记起这个家里另一个家庭成员的存在。
拉开门看,小豆丁正在收拾自己穿戴整齐,不断地往他奥特曼的背包里挑选着他最爱的玩具,嘴巴里面嘟嘟嚷嚷地说着,“叫你们不要吵,你们天天吵,这些大人统统都不听话的。那好吧,你们继续吵。”
小眉一下子便冲到了豆丁的跟前,眼角噙着濡湿的眼泪。
看着小眉眼神空洞地坐在床沿,我几乎恨透了昨晚我对她所做的一切。
“起来。”她冷冷地说。
“今天?”我瞅着外面没有间歇过的雨帘,不肖地打趣她说。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能闹,昨晚还没闹够么,一大早的又来?!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闹成怎样才是头。
2008年5月18日,小眉为我们选定的离婚日期,天气阴雨不断,雷电交加,仿佛老天都不愿见证这一幕惨剧的发生。兴庆的是离婚似乎比结婚要容易得多,结婚处窗口排着排死人不偿命的队,而离婚处,我们前面等待离婚的只有一对。
我尴尬地望着面前办事的民政局阿姨,猥琐地笑了笑,赶紧撤离了命案现场。
民政局阿姨最后的一句话犹言在耳——你们今天可真幸运,是成功领证(她故意忽略了何证)的第一对,那不,你们前面的一对,说是去外面谈,谈着谈着就逃跑了。
后一句话更是引经据典的爆雷语录——总算可以体验到从合法变为非法同居的快感老!
最最关键的是,他居然向我以鞋还鞋,以脚还脚了!这在以前他是断断不敢为之的事情,我苏小眉发誓,此生最鄙视的就是这类向女人动粗的男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不想再费力去深想了,在这一切尚未演变为一场更大的灾难前,还是早早地结束为妙。
我不会当真逼他还这笔钱,逼他等于在逼小豆丁,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只是担心,我的退出会让别的别有用心的女人钻了空子,结果反而是害了豆丁。所以,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务必确保他他即便在我离开的日子也能心无旁骛的抚育豆丁成长。
我保守着离婚的秘密,每天心境平静而详和地坐在去单位的公车上,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望着窗外春意盎然的绿色,嘴角长久地挂着向上微翘的弧度。
笔试的结果大家都不分上下,关键就到了下一轮的同天面试。看来政府部门对于这次招聘非常重视,光是局级领导的考官就呼啦啦地坐成了一排。
开场5分钟的时间自我介绍,剩余的5分钟我要做的就是让在座的老老少少半数以上对我印象深刻甚至喜欢上我,并且打出较好的第一印象分。
权当今早出来干义工来着——免费的礼仪。
待她整理桌上文件的时候,我才得以近距离地再次观察她。
齐眉刘海,一道弯简洁、精干的发型,很周正的五官,保养精致的肌肤,很难让人揣度其真实的年龄。
“我姓秋,你以后可以称呼我秋主任。”见我一直注视着她,她似乎能读透我的思想,不待我发问,就简洁地做了自我介绍。
接下来更是简明扼要高效地给我布置了今天的工作要点,很清晰的思路,哪些是需要我帮忙协助完成的,哪些是需要我单独处理的。
总的来说,培训第一天,任务不是很重,无非就是保持这批招聘而来的包括我之内6个丫头的学习纪律,作业本、原子笔之类的该领的领,该发的发,培训会场的安静整洁,负责给任课老师端茶倒水之类的。
小个头,细长平实的五官,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寡言少语,很难让人印象深刻。只是下巴下侧一颗偌大的黑痣,过目之后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她回答的语气满是迟疑,“你怎么知道就是他们给你来电话的?”
而我只是淡淡而又从容地看着这一切,我的表情只想传达一点:这个挂名的班长我不惜罕。可高处不胜寒、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未必人人都懂。
中午单位安排我给每个新人都派发了饭卡,食堂就餐。饭卡中充值了两个月的餐费,也就是150/元每月的样子。接过饭卡,我们一行女子六人组就浩浩荡荡地涌向了食堂。对于机关食堂的好奇,隐隐淡去了我和王之间气场不和的阴影。
我一脸茫然,“刚刚5分钟,就没人靠近这张桌子10步以内,怎么可能没了呢?会不会掉在桌子底下或是座位上,你自己再找找。”
“大不了赔你,多大事?!”我实在看不惯她大呼小叫的样子,眼角扫过桌面,却意外地发现了另一处可疑的角落。
“餐盘下面也找过了吗?”
典型的心理暗示,可想今后她绝非我的朋友。
我想她家一定很穷,所以,才会如此穷凶极恶费尽心机地去算计周围有可能威胁到她利益的每一个人。
不经意间,我们的业务培训已近一周。照原定计划,我们只要像填鸭似的接着啃完那接下来那一半繁重而又冗长的业务知识,基本上就算是稳操胜卷了。
大家闲淡地吃完工作餐,简单商讨片刻。便一致决定去新街口的万达楼下拍摄,因为传说他家拍出来的效果比较美好。这个我不在行,既然在行的大有人在,我乐于听命。
到了那才知道是家数码快照,当天即拿型的。可怜人家小本生意,本身就火到爆的那种,结果我们6个一到,人家那立即长队伺候。伺候完了也拿不到,谁叫都是些姑娘家,一个惦记着比一个漂亮,结果修来改去没了结果。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人家电脑上的美女图正对比修改着,P到王瑞珏的那张,许是蛋蛋觉得跟王平日里熟识惯了,张口就跟P着的师傅说。
P片片的师傅听了这话手顿了顿,有点手足无措的架势。倒是轮到我们听清这个内容,6个里面除了王,其余5个立马笑趴下。
“那,那P完还是我么?到时候做到工作牌上,别人不当我冒名顶替的才怪!”
上身淡色T恤,深灰色休闲裤搭配言简意骇的尖头黑皮鞋,我们着装上的被要求,以致于一大早来,看到的完全是彼此眼里的自己。好在我们多数个头相差无几,也不需要过多考虑,只是有个人,为了掩饰不屑低我们一头的目的,特地蹬了双足足比平时里高出5公分的黑皮鞋,这女人虚荣心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强。
“我说王瑞珏,你今天终于和我们一样高了。”
唉!不好意思又害她内伤了,吃饭的座位完全跟我错开一桌。这孩子太敏感,实在太容易被得罪,摊上她,我这个做班长的就自认倒霉,时不时得好好调教调教,俗话不是说“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俗话又说“自负,就得学会自己对付。”
下午的总结成果发言,面对的是局级领导干部科员,演讲稿通读下来,有惊无险。毕竟嘛,大家视力都不好,不带眼镜放眼放去,面前的人头全都糊糊的一片,倒没什么可以用来临场紧张的。
所谓非正常流程,也就是工作中,万一碰上了比较刁蛮的客户,我们该如何巧妙应对。
在这一场,我们与前来观看我们演示的局长级别的大人物们在时空感上又拉进了一层,直接由两排之外的台上搬近到面前,虽然事前早已做好了充分准备,台词也烂熟于心。可当真和那些个大人物保持在警戒距离之内的表演时,心口的紧张不安还是会时不时跳跃出来。
而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局长身后那些科长级的人物,适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哄笑声,是的,这场汇报演出已经不可逆转地演变成一出闹剧。
表演结束,我呆若木鸡地谢幕,返身跌会自己的座位,思忖良久,硬逼着嘴角浮现出一抹难以琢磨的笑意。
第十节苍凉的姿态
我病了,病入膏肓的那种。
每日里和衣瘫软在床榻上,睁眼日出,闭眼日暮。外面电闪雷鸣也好,晴空万里也罢,在我空洞的眼神里仍是恒久不变的画面。想必四季只不过是在另一个世界里了无生机地默默更替着。
久未见着镜中的自己,对于那幅失败的面孔我还存在着心理阴影。应该变化不大,还是原来的自己吧,只是偶尔抚过面颊,手背的肌肤会被生生地刺痛。
人生走到这一步,想哭也没力气,想笑也没力气,滴落心底的泪黯然成伤。
有点羡慕少时待字闺中的小眉,她说她悲的时候,会备瓶老酒,偷偷藏在衣服的内衬在父母的眼皮下瞒天过海地带入家门,待进入自己的地盘,再紧锁房门。晚上一个人喝得昏天暗地,接着地上亦或是床上四仰八叉地蒙头苦睡。只是后来她发现唯一的缺陷是醉过之后终究还得醒来,再大再小的事难逃独自面对,这便成就了她日后滴酒不沾的重要信条。
可眼下,我连这个都不及她。
不仅仅是醉不起问题,是连买醉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我,一无是处的我,连器官都开始鄙视的我。
就算我此刻外出挣回再多的米,意义何在呢?小眉虽然看在豆丁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的答应留下,但从她每日阴云密布的神情里,她铁定不会再勾住我的脖子,亲昵地在耳边呼喊“老公,真棒”了。
她离开了,带着她自由的灵魂。很快她会投入到一段新的恋情中去,因为美女身边总不乏追求者。我已然成了她的过去式,待到那幸运的男子与之携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家里的时候,我却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赶他出去。
想想真的很无力,时间就是这样,静悄悄地带走你平时漠不关心的东西,当你知道去珍惜的时候,她已义无反顾的离你远去。
晚上豆丁听说我病了,跌跌撞撞地跑到我的床前。我仍梗着后背,面无表情地仰卧在床上,很多事情,我只能想明白个大概,要真得想得通彻,仍有待时日。
肉肉的小手抚上我的额头,又在自己的脑门上做了个较温,然后表情严肃紧张地望向我,“爸爸,你好像烧得很厉害,豆丁背你去医院。”
看来这小家伙也不好糊弄过去了,我得另外支招,将他注意力转移开去。毕竟,额上有些热度,后背也开始盗汗,也不知道这类感冒会不会传染。
“他们这些坏人,我叫奥特曼把他们都打到天上去。”话刚出口,见他的表情似乎又有了别的主意。
我的眼角濡湿了,使劲地支起依旧僵直的后背,一把将小家伙拉进怀里,在他的后背忍不住小声悲泣。
“给你5分钟时间准备,5分钟后的士送我们一块去医院,银子嘛,这个月我苏小眉身上尚够开销的,算我借你的,病愈之后连本带息一个子都不能少的还我。”
是她的字迹,我认得出来,心里好一阵悸动,这是不是代表她给了我一个让我赎罪的机会?我那天还真是蠢得可以,居然,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跟她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难怪她那么毅然决然地一定要促成离婚大计,说到底还是我亏欠了她。
把我和豆丁安置妥当后,小眉就开始楼上楼下四处奔波,好不容易等来了去WC的挂号护士,又去药房堵住了正在聊天的值班医生,最后才辗转地回到了我们身边。
小眉倒是先我一步爆发了,桌子在她的巴掌下被拍得摇摇晃晃,圆瞪的杏目,很有当年野蛮女友的气势。
5分钟后,点滴安静地流淌在我的血管里。
第二章 寂寞天使 第一节 浑噩悸
我的病渐痊愈,就整个事件的前前后后来看,我不知道苏小眉有没有为我今后进驻她的世界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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