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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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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李华想了想,转身跑出门,当所有人还摸不着头脑时,他又转了来,手中拿着一双筷子,快步走到吕护士的身后,一把将扎头的红绳解了下来一分二分别緾在了筷子上,几家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李华走到老人们的桌前将一只手放在胸前小鞠了一躬,学的是昨天魔术师的出场动作,老人们已哄地笑了起来。
李华不慌不忙地将系有红绳地筷子放到了桌上,转回头对吕护士说:“姐姐唱支歌,俺好让筷子跳舞。”我身边的小人儿一听一下全跑过去依在了老人的怀中,吕护士却是同我站在了桌子的一旁。
吕护士眼睛大睁着盯着放在桌沿上的筷子,拍着手打着拍子,嘴里早已哼哼起来,却是一出吕戏:“听说那老包要出京,急坏了娘娘东西宫,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剥大葱。唔唔唔唔”。
众人开始时都和着,声音渐渐地没了,嘴却越张越大,拍子打的越来越响。所有的人包括我,都只知拍着手看着桌上。
桌上的一双筷子随着戏的节拍开始从躺着一下直直地站立,先是左右前后一摇摆,象是向四周的人鞠躬一般,随后晃动了两下,踏着节拍在桌上一下又一下地跳动起来着。
忽地一个急摆,甩着身上的红绳,在盘子的空隙间划冰一样地穿梭过去,忽地一个急停,在原地快速旋转,将红绳变成了手一样上下翻舞。
有时,两根筷子分别直直的原地一个跳动,在空中连翻几个斤斗,再轻轻地落下;有时两根筷子碰到了一起,两根红绳轻轻地搭着像两人手拉着手一样转着圈;有时又一个用红绳将另一个高举,在一片惊呼声中扔到了另一处盘子的空隙间,继续摆晃着身子。
就像是两个小人儿一般一会在桌上轻歌曼舞低声吟唱,一会大开大阔刚猛迅捷,随着拍子在跳一种我们谁也不知道的舞蹈。
大约有半个时辰,渐渐地两只舞者又跳在了一起,用红绳儿一拉紧紧地缠住,像两人手牵手儿般的四面一晃致礼后,“搭”的一声倒在了桌上,不过还是两只筷子。
李华又学着魔术师地样子,向老人们鞠了一躬。
几家人却是目光直直的盯着筷子,楞楞的看着已躺下的两个跳舞的东西一声不啃。
过了一会校长猛地伸出手将筷子一把纂住,放在手中细细地看了起来。
“好”,另几位老人忙不迭大声地喝着采,鼓起掌来。
小家伙们眼中兴奋地互相张望着,也学着老人的样哄哄的叫着好。
我的腰间一下被吕护士死死地掐住,痛的我差一点将“好”字喊拐了调。
“好小子,还有这一手,二婶小瞧你了,”二婶满眼惊异脸上却笑呵呵地道。
村长大着舌头道:“你小子竟然有这一手的艺,为么不早点向外露一露呢。”
随即几家的老人们开始彼此争着对此事大加讨论,引经据典地查找着历史上的故事。
我家的老人们则互相一望,盯着李华若有所思似的一言不发。
乱哄哄的声音中二奶奶的高音很是有劲地道:“这是一种法术,在神仙中流传的有那么一种。”就象是二奶奶见过神仙在她的面前表演过一样。
我虽然也有些惊奇,可安静下来后自衬也能作的到,只不过达不到如此熟练的程度而已。
多少年后在一本书里看到个得道的崂山道士用了此法,在自己的道观中宴请自己的道友们。
其实这仅仅是气的最简单的实质化的应用罢了,我自信练上一段时间也完全能行的通的。
第二十五章 李华的洞府(一)
曰:
年初一,一寤觉来太阳照东窗,起身忙换新衣裳;家堂君亲天香点,祖宗尊像挂中堂。九子果盘装齐整,预备客人来来往;今朝叮嘱莫扫地,小儿吃饮莫淘汤。
年初二,儿童更欢喜,昨日初一不出户,今日要到亲眷家去拜拜年。哥哥弟弟手相牵,东家留吃饭、西家排酒筵;临到走,还有一点压岁钱。
年初三,去拜丈母亲。姑爷带仔姑娘来,人入门,笑口开。拜见丈人道恭喜,拜见丈母说发财。茶又好,酒又好,隔壁伯婆含笑问姑娘,啥时候,它月养个小宝宝。
年初四,夜不眠,家家接财神,处处放鞭炮。五路正神当中坐,招财利市分两边。斤头腊烛煌煌亮,齐供羊头金元宝。回家拜跪忙碌碌,一心奉敬不能少。
年初五,要吃开张酒。酒酣快猜拳;五对八马不离口。有个聊下去,有个要分手。来来去去各自忙。来者心欢喜,去者心悲伤。以后须努力,巴巴实实争个好面光。
李华说这是长这么大过的最好的一个年,简直开心的要发疯。放不完的爆竹、说不完的话,吃不够的饺子、有钱没地儿花,新新的衣裳上也落下了几处因放小红炮被火燎的小窟窿,晚上回家怕我看见,悄悄地用医用白胶布从里面粘了。
李华用的胶布是问吕护士要的。
这几天吕护士天天住在我家,简直把这当成了她的窝,每天满院子都是她的声音,“快点,抱柴”、“麻利点,倒水”、“笨的,把油壶端过来”、“看你,这事都不会做。我被她支的象是个跑堂的,从早到晚地脚不沾地,李华看我的眼神中满是可怜和同情。
年初三我和李华陪着老人出门,吕护士是一定要跟着的,在二叔二婶一家的招呼下我们到了王家营。
王家营地处在山区的边缘,按理讲已是出了山的,有人口大约一千余人,是二婶的娘家,为了这她还专门换了一身的红头绿袄。
二婶在这儿很是吃的开,还没进庄,路上的村民们就不停地与她打着招呼、贺着新年,更有些村民见了她有点畏惧远远地避开了去。
李华看着我一笑,让二婶瞧见,扭头在他的耳朵上就是一个拧,李华连天连地的呼痛,“唉哟”声不断,我禁不住呵呵地笑个不停。
惹谁都行别惹二婶,这对我而言可是个经验了。
李华象是生了气,生气就生气,俺也帮不了你。
我还没乐完,自己的耳朵也是一阵痛,却是吕护士正看着我横眉冷对,一只手用了两个小小的指尖掐在我的耳朵上,我痛的呲牙咧嘴连声呼饶,李华旁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二婶家很讲究,收拾的得利利落落的大院里没有一粒雪花,高高的正堂屋飞檐走壁,窗酃上雕了些龟马走兽,比我家气派大了去了。
二奶奶一见到李华高兴的合不拢嘴,我们还没进门就拐着小脚一把拽住硬带着他去到庄里串门。
李华眼神里满是哀求地看着我,我扭转头装做没见。李华四处看着没人帮衬,只好乖乖地跟着二奶奶去了了。
中午时分,二奶奶叫人来喊我们去庄东,在一个亲戚的家中早已摆了大席。
我们到时,李华和一群小伙伴早已跑没了影,满庄子乱窜去了。
所有的人都十分开心,边吃边说着,海阔天空。
到酒席将行了一半时,李华跑了进来嚷嚷:“奶奶,不好了,狗把驴儿追着到处跑,还不停地咬,快去帮忙。”
家中的人们一惊,所有人都暂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跟着李华冲出了院门。
我心里知道一定又是李华做了些什么,要不怎么狗会赶驴?只听说过“狗撵鸭子呱呱叫,谁又见过狗追毛驴满庄跑?”不去不去,李华的事让他自己解决。
我想得挺好,不料被吕护士一下拿住了耳朵不出门都不行。随着大家刚一出门,人群又潮水般地退进了门。我被死死地往回拽着,抽冷回头看了一眼,不由目瞪口呆。
一只暗黑色的毛驴发疯一样带着滚滚的雪雾和尘土从门前一晃而过,后面五、六只各种颜色的狗儿狂吠着从门前急奔而去,紧追不舍。
众人慌忙再次追出,那里见得半分影儿,远远地传回来狗的嘶叫和驴的哀鸣。
几个身子壮实的年轻人忙不迭的拿起院子墙边堆着的农具,寻着声急速跑了去,待我再次站在门外时,已没有了身影。
众人回到屋内,二奶奶抓过李华,左查查右查查,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连着声地问伤了没、碰了没、那里感到疼痛了。
李华只是摇着头,想说又根本插不进话去。
待几个年轻人满头大汗地进入房中坐定,才说已然没了事。
一个年轻一点的二奶奶的亲戚说:“只是这事儿今个古怪的很。平时狗与驴儿相处的还算是互不侵犯,不知今天是那根筋抽地围着跑不动的驴不停地咬,怎的喝呼都没用。最后只好一顿乱锄将狗打散才算静了下来。现在没事了,大家吃。”
我被这一闹,肚子已然感觉饱了。便道了一声走到院里,李华随后跟了来。
“华子,俺问你,你今个又做了些什么?”我故意目光狠狠盯着李华问道。
“俺今天什么也没做。不信你到庄里问问,俺今天可老实。”李华的眼光有点怯怯地说着。
“那你怎么会惹上毛驴和狗的?”我十分不信地接着问道。
“其实,俺并没有惹狗,驴儿到是俺的事”。李华摸着头似乎也是不名所以道。
我心里一惊怒道:“还说不是你的事,你给俺好好地说了出来,不然俺可不饶你。”
李华委屈地说道:“刚开始,俺去别人家玩。在院墙地外面拴着那头犟驴,当时它正低着头吃干草。俺琢磨着这驴是可以骑的,于是趁它不注意就跳了上去。谁知它知道俺要骑它就死活地不乐意,又跳又蹦地将俺摔了下来。俺不愿意了,狠狠地揍了它一下,又跳上去。”
说到这李华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道:“谁知它比俺还拧,一下把缰绳给扯了开,一个蹶子把俺扔了好远跑了。俺肯定不干了,可在庄里俺又跑不赢,只能干瞪眼。这时旁边的孩子带了几只狗,俺就对着狗儿们嚷道:‘去,你们几个快去狠狠咬它去,给俺报仇。’谁知那几只畜牲还真地朝俺叫了几声,听了俺地话就追了下去,一直到你刚才见的,就是这么个事。”
我听了后没敢再说话。如果我给别的人说,是李华让狗去追的驴,是让狗给他去报仇,我估计绝大多数的人会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有毛病。
于是,我小声的对李华道:“这件事就到这。记住了,别告诉别人知道了。”
李华四面张望了一下,小心地点了点头。
总算是过完了初五,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村里人对吕护士天天在我家表示了不少的好奇心。
有村民时不时地问一声:“吕家的妮咋个天天地住在你家?”
老人们就开玩笑地说:“是给俺的娃寻的个媳妇。”
又有村民说:“这小妮到还成,只是年龄大了点。”
老人们眼一瞪又笑着说:“什么?大了?少见多怪不是,女大三,抱金砖。”
初六早晨李华恢复了过去的习惯天不亮就叫醒了我,我们蹑手蹑脚地出了院门,好象今天不用再受喝斥心情也好了许多,只是不知李华叫我的目地,我猜可能又是练功,转身拉着李华的手向后山奔去。
眼看着到了山下,折转身准备去石梁,李华却一把拉住了我,向连绵不绝的大山里行去。
我心中立时充满了好奇,不知李华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事,跟在了身后,踏入了我从未进入的大山深处。
星光下的雪夜仍然到处是一片模糊看不清楚,如果稍不留意跌入了山谷可不是小事。
我十分小心,李华却轻车熟路地在前面悄然地飞奔。到了东方一点鱼肚白时,我们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石丛中。
干干净净地一条小道直通前方,有时会绕上几个大的弯,可一路行来竟然没有一点雪的痕迹,渐渐地靠近了一座石山。到了山脚沿小路直上,眼看着路已没了的时候,李华停住了脚步,站在那儿等着我。
见我到了,李华拉住我的手,一头向石头上撞去,我大叫一声“不”已来不急了,我被他带着一个踉跄向前一栽,谢天谢地没有撞上想象中避之不急的大石,却是进入到了一个山洞里。
一条长长的甬道向前方伸展,甬道两面的墙避上发出着柔和的光。
光影中转过身来的李华冲我一笑,往深处走去,我急忙紧紧地跟着,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如此行来大约一个时辰,前面是一个不大的石洞。
李华走到洞内一个稍平一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后,得意地对我笑道:“哥,这是俺的洞府”。
第二十六章 李华的洞府(二)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风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洞穴,面积约有个三十余平方,高约四米左右,由一条长长的甬道通向外面的世界。洞壁上到处是斧凿刀砍的痕迹,甚是粗糙,不过看起来到也四方齐整。地面则显得十分狼籍,凹凸不平。
李华坐的是一个高出于地面许多的大石块,这样的大石块在洞内有三个,在一个象是桌子一样的大一点的石头上摆放着一个陶甬和陶制道琴,那是前些日子来的道士给李华的。
在甬道与洞相连的洞口上方有四个我不太认识的字,歪歪斜斜地深入石壁有个半寸许,只有一个字隐隐约约地认为它是个“天”,不过倒与环境十分地相融。
在进洞的右侧的一行小字,倒完全认的清楚,不过都是繁体,要知我在学校已经历过一次字体的简化,有些还能认得,但读起来十分地吃力,便只好作罢。
在洞壁上和甬道的墙壁上不知是用什么材料作的发出不刺眼但却十分强烈的光芒,照的洞里一片光洁。
“这是你的洞府?”我诧异坐在了石头上问道,心里当时对洞府一点都不明白,可以说就压根不知道洞府是干什么用的,这么一个山洞为什么又叫做洞府,难道费的这么大的功夫只为了能够在里面休息不成。
“是的,这就是俺地洞府,”李华不清楚我的想法,抖动着双腿得意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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