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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翅膀的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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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舞者
“逮筱,快进来吧。还有一分钟就正式上课了。”
男子静静的收回落在逮筱身上的眸光。
“稽老师,我对嵇康不仅是略有耳闻,而且是非常的向往。《晋书》中曾有记载,嵇康‘有奇才,远迈不群。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我看呀,咱们的这个嵇老师不仅在音乐上和古人有得一拼,在相貌上也是不相上下。”
一个女孩摇头晃脑的打趣稽康。大学里的老师不是严肃古板,就是稚气未脱,像这么年轻英俊又风趣的老师还真不多见。这个女孩的话大有醉翁之意不在酒之意,一多半的女孩吃吃笑着羞红了脸。
在这个下午,在这间你们呆了四年的练功房,我希望你们可以静下心好好的想一想,你们和舞蹈的这个缘。
想好的同学,可以主动和大家分享。“
嵇康大而化之的转移了女孩子们的注意力。
段雪音第一个举手。
嵇康赞赏的看着段雪音。
“老师,该我了。”
……
我为什么喜欢跳舞?郝子璇扪心自问,眼角的余光却飘向远远的立于一隅的逮筱。回忆,转瞬间又酸又痛的浮上郝子璇的脑海。
男孩又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每叹一次气,郝子璇的心就沉重一分。
郝子璇负气道:
段裕玮站起身,讨好的拉着郝子璇的手。
郝子璇反握住段裕玮的手。
每天早晨,是我郝子璇陪着你上学;每天上课,是我郝子璇帮你做笔记;每天的课间休息,也是我郝子璇和你说话解闷;每天放学,还是我郝子璇等你一起回家。
难道你的眼中就从来没有过我的存在?难道我对你做的这一切就比不上逮筱的万分之一?我的喜欢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逮筱就是比你好,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她比你漂亮,比你安静,比你优雅,比你会跳舞。你见过逮筱跳舞吗,她跳舞的时候就好像仙女下凡,而你,听得出三步四步吗,分得清民族舞和芭蕾吗?你凭什么和逮筱比!“
郝子璇心头大骇,所有的矜持自尊都抛到九霄云外,冲到段裕玮的身前,低声下气的拉着他的手哀求道:
“阿玮,是我错了。我明天就去学跳舞,我一定会和逮筱跳的一样好。”
“我才不稀罕。我宁愿像逮筱所说的下地狱,也不稀罕你的喜欢。”
段裕玮毫不领情,怒气冲冲的甩开郝子璇的手,拂袖而去。
……
段雪音又急又痛,语声哽咽,几乎都要哭了。
郝子璇眼神暗了下去,眼角再次瞅向逮筱,她什么都不要,只要打败她,不惜一切。
嵇康望向逮筱,这是他第二次温柔而友善的对她投以橄榄枝。
“大家都喜欢跳舞,虽然理由各不相同,但我相信,在人生的舞台上,我们都可以看到超越时空的舞者在翩翩起舞。
我们需要这样一种舞动,让生命多一些快乐和微笑,让世界多一些诗情和画意。在很多时候,我们需要有这样对于美的追求,鼓起我们对于生活的希望和勇气,执着于追寻理想所在,让舞蹈照亮生命中为我们忽略或被蒙蔽的角落。
所有的女孩一瞬间由慷慨激昂变得茫无头绪,而段雪音适时道出笼罩在大家心头的胆怯与疑惑。
嵇康微笑着,那种信心十足的眸光缓缓的扫过每一个女孩。
“告诉我,你们跳舞的日子有多长?短的也有三四年,至于长的,也许出生的那一天,就与舞蹈结下了不解之缘。
同一段舞蹈,不同的人跳来,会有完全不一样的视觉感受。难道你们不想将这么多年来对舞蹈的领悟,对生命的追求,融入到你们自己编排的舞姿之中,难道你们不想演出自己的舞剧主角,而只愿畏藏在别人的领舞之下做着自己的伴舞?“
女孩子们异口同声,郝子璇更是咬牙切齿。
嵇康满意的扫视着信心倍增的女孩,而这次,他的目光停留在逮筱的身上。
第二十七章 东湖
气氛一时降到冰点,透着十足的危险。
大伙儿都不作声,张宇泽这才发现他一人实在难撑大局,便跳到郝子璇的面前寻求结盟。
“子璇,你也说句话呀。大家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的难免口无遮拦,哪还真有什么深仇大恨。反正择日不如撞日,大家也难得一聚,就在今天把对彼此的不满一股脑的全倒出来。然后,大家还是好兄弟。”
拖我下水吗?郝子璇斜眼瞅着张宇泽,后者百般讨好的打躬作揖,郝子璇优美的唇线卷起一个不可捉摸的笑,笑的张宇泽毛骨悚然。
郝子璇粗鲁的推开段雪音,劈头盖脸的一翻指责。
郝子璇冷哼一声。
段雪音拉着郝子璇的手。
“子璇,我真的不知道那条项链对你那么重要。我也知道我赔给你的不能和你爸爸送你的相比,可是……‘哎哟’!”
“傻丫头,心意不一样,意义却一样,对我一样的重要。”
郝子璇笑着拉起段雪音的手,正色道:
“小雪,你在生我的气吗?”
张宇泽头皮一麻,只感大祸临头,便想溜之大吉。
张宇泽吓的一声怪叫转身便逃,而身后两男三女喊打喊杀的却是越追越近。
笑着闹着,混作一团的男女渐渐的成双成对。
秦瑧出其不意的拉起逮筱的手,逮筱身形一窒,略一挣扎,却被秦瑧自顾自的握的更紧了,逮筱暗叹口气,转向波光潋滟的湖面。
这些年闲暇之时,熊竹笠带着逮筱却也游览过不少的湖光山色。既有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湖,亦有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的洞庭;既有小巧精制的北海,亦有野趣盎然的洪湖;既有镶嵌于雪山之中的新疆天池,亦有倒映着苍山白塔的云南洱海……但唯有东湖,在逮筱空若止水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秦瑧摇了摇逮筱的手,终于拉回了她的神思。
“好清亮的东湖水,忽然间想到一首诗。‘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她总是在敷衍他!秦瑧看着身旁打情骂俏,闹的不亦悦乎的两对情侣,而自己和逮筱却偏偏是这不冷不热的胶着状态,既有种哑巴吃黄莲的苦楚,亦有种有劲无处使的无奈。
“这段时间我会比较忙,如果你在广场呆的闷了,就先回家吧。”
“不要叫你筱筱?我不叫你筱筱,又要叫你什么?那天之后,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是已经不同了吗?每天,我们一起看喷泉,然后,我送你回家。逮筱,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的否认我们之间的变化!难道这个世界,你只许他叫你筱筱吗?”
“我对你从来都没有改变。”
难道他便这样束手待毙而等着逮筱的回心转意?秦瑧哑然苦笑,那可真是天方夜谭。
“笨蛋,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女孩子要爱要宠要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能忍就忍,能受就受,能让就让。你若是和她斤斤计较,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秦瑧暗自叹息,难道他忍得还不够,受的还不够,让的还不够吗!这场恋爱,他早已谈的迷失了自我,放弃了自尊!可逮筱,她看得到吗,感觉得到吗,她真的在乎吗!
第二十八章 混乱
秦瑧脱口而出,话后却是追悔莫及。郝子璇虽已和张宇泽确立了关系,但对他却似乎总有些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凑在一起,就算他自认为清白,也总觉得尴尬。想到此,不等郝子璇回话,秦瑧便快步绕了开去。
“爱情的滋味,永远只有当事人明白。就好像一杯酒,有的人尝出的是酒的醇,有的人品出的是酒的香,有的人则感叹于酒的辣,而这杯酒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有喝的人才知道,只看不喝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
秦瑧义正辞严。
“郝子璇,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明明知道小宇对你一往情深!”
秦瑧想也不想的厉声喝道。
秦瑧吓了一跳,恼怒交加的推开郝子璇,狠狠的擦着那平白无故被蹂躏的唇。
“郝子璇,请你自重。你怎么可以一边享受一个男孩的爱慕,一边向另一个男孩投怀送抱。你当我秦瑧是什么人,你将小宇置于何地,你怎么这么不珍惜你自己!
泰戈尔的那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曾经是秦瑧的最爱,而现在,那诗里的字字句句仿佛嘲弄着他与逮筱的尴尬疏离。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是在该相遇的时候没有相遇,而不该相遇的时候却又偏偏遇见,于是,这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情缘,注定了他们尚未相遇,便无法相聚?
“秦瑧,我已经很幸福,我不能太贪心,知足才能快乐。”
秦瑧已经不知道他应该拿眼前执迷不悟的女孩如何是好。逮筱伸展手臂,仿佛化作翅膀扇动着。
秦瑧抓住逮筱的手。
“逮筱,你不要笑,我根本看不到你的快乐,你怎么可以自欺欺人说那是天堂。既然在那个舞台上,我捡到了你,我就不会轻易放手,除非我能看到你的快乐。”
秦瑧不由分说的拥逮筱入怀,逮筱吃了一惊,却没有挣扎。她的平静与无所谓比拒绝更刺激秦瑧,秦瑧失魂落魄的松了手。
秦瑧做着最后的努力。
逮筱不再看向秦瑧,再次回归她自己的世界。
桂丹尼的眼神阴霾而沉重,看的郝子璇心跳如鼓,浑然忘了挣扎。就在她惊疑不定之时,桂丹尼的唇狠狠的欺上她的。
他的唇冰冷,他的吻却炽热,他的齿龈坚硬,他的舌尖却柔软。郝子璇吓的唇齿乱颤,他的舌便长驱直入,搅的她如同在狂风恶浪上颠簸。
郝子璇脸色雪白,看着反常而危险的桂丹尼,她强作镇定,一颗心却是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
桂丹尼阴冷的表白,不等郝子璇反应过来,桂丹尼的舌再次强行撬开她的唇,肆无忌惮的吮吸着她的芬芳与甘甜。当一记热辣辣的螺旋式的深吻结束,桂丹尼的吻渐渐轻柔的浅尝辄止。在他高超的舌吻攻势之下,本就魂不守舍的郝子璇越发的晕头转向。当两人的呼吸渐渐由急促趋于平稳,郝子璇羞愤难当的推开桂丹尼。
“别管什么小雪,我只爱你郝子璇。而你,也是喜欢我的吧,至少你非常满意我的吻。”
“嘘,我又要吻你了,如果你想叫,你就叫吧,最好把大家都叫来。”
“桂丹尼,你听着,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你再不放手,我真的叫‘非礼’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那根‘gleiphir’的无形魔链栓住了恶狼的身,却栓不住那颗狂傲桀然的心。你当众挑逗我,不就是想拴住我这个恶狼的心吗?现在,我拱手送上,你又何必欲拒还迎?”
桂丹尼一脸的邪笑,将那只抓在手心的手放到唇边轻咬着。
桂丹尼笑的越发的得意,那霸道的拈满凯旋胜意的舌再度若入无人之境般滑入郝子璇大张的溃不成军的唇中,将这个意乱情迷的女孩彻底搅了个翻天覆地。
一声暴喝,一股凉风,一道拳影。
桂丹尼跌倒在地,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直淌下来。郝子璇若惊弓之鸟,紧贴着树干,一动也不敢动。
张宇泽气的浑身发抖,若不是亲眼目睹,打死他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兄弟竟然会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龌龊事!
“欺负?两情相悦应该更合适吧!”
桂丹尼冷笑着起身,阴阳怪气的冲击着张宇泽的理智。
“张宇泽,你有当我是兄弟吗?从头至尾,你和秦瑧才是真正的兄弟吧。当你们私底下将郝子璇推来让去的,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在你们这些城市人的眼中,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娃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你们竞争吧?”
郝子璇恍然清醒,追上女孩,一叠声的道歉道:
段雪音停下脚步,看着不知所措的郝子璇,淡淡的道:
第二十九章 伤情
逮筱不再去广场,当那辆银灰色的车消失于车流之中,偶尔,她会静静的再坐一会,偶尔,她会直接回家。
看着窗外越来越荒凉而陌生的街景,逮筱疑惑的转向能竹笠。他面色沉稳,可是,当他心情紧张不安之时,他的拇指会不由自主的打着某种奇异的拍子。逮筱沉默着凝视着那跳跃不停的手指,熊竹笠似乎察觉到什么,双手牢牢的把着方向盘,可不一会,那对拇指又不由自主的继续着他的节奏。
车停在了墓地入口。
那是一座拱形的小山,放眼望去,倒更像一座巨大的墓。灰色的水泥地,地上一排排立着整齐划一的小方盒子,彼此挨得很近。四周的山并不光秃,但也只有矮矮的一点灌木和杂草,环境乏善可陈。
“你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筱筱,你有时犀利的……犀利的让人心痛。今天,我想再讲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
“彭心雨是你唯一的爱,那么,张润思是谁?那个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在病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九年,九年来你对她不离不弃的张润思又是你的什么人?撒旦,你一再的强调爱是你绝对的禁忌,而现在,你却在这里道貌岸然的展现着你的痴情与长情。”
她不想亵渎病者,尤其是活者对病者长年累月呵护备至的长情。而她,更不愿亵渎死者,尤其是生者对死者那跨越了生死界限的痴情。可是,当这世间最最美好,最最令人唏嘘的两种感情同一时刻呈现在一个对爱如此不屑一顾的男人的身上的时候,这一切将是多么的讽刺而可笑。
山风呼啸,将她的笑一滴不漏的席卷而起,沸沸扬扬的回荡在半空。
“筱筱,你笑吧,尽情的笑吧,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的可笑而荒诞。”
此时的熊竹笠是那么的落寂,逮筱被刺激的心又恢复了柔软,于是,她收起笑,可山谷之中回荡的笑声却久久未曾平息。
“你不是要讲故事吗?我听着呢。”
“心雨和我是同学。在大学里,我们便是公认的才子佳人。而我们也早早的计划着,毕业后就结婚,一起互相扶持,一起走过未来的风风雨雨。”
熊竹笠盘坐在彭心雨的幕前,娓娓道来。
她不想听,曾经的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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