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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太无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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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我们彼此都能相互了解,那就不必再虚情假意,说些不着边际的场面话──”他目不转睛的锁定她的眼,一字一字清楚的向她宣告,“这只是一桩权宜性、各取所需的婚姻,未来的总经理夫人,你可别太期待!”说完,他森冷的嗤笑一声。
换言之,他们两人谁爱谁,或是谁不爱谁根本不重要,虽然他们即将成为夫妻,但就只会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你的意思是,结婚不过是个幌子,私底下我们大可随心所欲、各行其道?”叶诗诗愕然的看着他。
他缓缓的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瞬间造成对她的压迫。
叶诗诗无法克制自己的目瞪口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颀长的体格会这么令她……呼吸困难、无法招架。
他脚步轻松的走出座位,来到她的身旁,以食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只要是我不同意的,仍是不可行!”
“什么意思?”思绪虽然赶在最后一刻归位,可她仍然听不明白他话中那像是警告般的含义。
“订定游戏规则的人是我!”他的黑瞳闪烁着阴鸷和凌厉的光芒。
“游戏?规则?”她被更深的疑惑所困住。
他不理会她呆滞的模样,出其不意的一把拥住她,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两人的唇已热切的相贴住,然后又在她有所反应之前,他已离开了她的唇。
她怔怔的望着他,脸上迅速涌上红潮,她扬起手……
他一把抓住她功败垂成的手,戏谑的在她嫩白的脸颊上轻抚;她则是气急败坏的往后退一步,浑身颤抖地瞪着他。
他不以为意,径自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再回身面对她,姿态慵懒却坚定如邪恶的撒旦般露出嗜血的微笑,“请!”
她又后退一步,因撞到桌沿而停住,她从桌上拿起唾手可得的文件掷向他。
他轻松的将头一偏,堪堪闪过她的攻击。
他脸上的笑意未失,眼里却有着轻蔑和厌恶的神采,似乎早就预知她是个被宠坏、蛮横无理的小女孩。
她觉得好难堪,她为何要跑来这里自取其辱?她看着他,感觉自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
这一役,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输得好惨!
可是倔强如她,是不能教他有机会从门缝里瞧人的可能。
叶诗诗昂起头,视若无睹的蹬着三吋细高跟鞋,在大理石上敲出清脆的旋律,优雅的向门的方向走去。
他冷嗤一声,她还真是个典型的温室花朵,明明是脆弱得不堪一击,偏偏却又倨傲不驯,教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容我再度重申一次,游戏已经启动,交易顺利进行中。”他在她经过时,落井下石在她身侧耳语。
然后他很满意的看着她眼带愤怒,脚步狂乱的向外冲去。
再然后,她只好无计可施的看着今天──他与她的婚礼的到来。
叶诗诗的心思有着片刻的空白,眼神并无焦距,茫然地看着前方,直到神父又重复唤了她的名字,再一次询问她的意愿时,她才得以回过神。
问她愿意吗?直到现在之前,她很确定自己从来都没有同意过。
她默然的看着父亲,他很不耐烦地猛点头,对她使眼色。
她讽刺的一笑,对时间就是金钱的父亲来说,他显然不太有耐心把时间浪费在女儿的犹豫上,毕竟女儿的幸福抵不过他在号子里按压几个按键的输赢。
她再看一眼仍旧无动于衷的准新郎……她的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一再催眠自己,这将是她最好的选择!
“我……”深呼吸一次,她一股作气的豁了出去,“我愿意!”
终究,她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意,向上帝说了谎。
她会下十八层地狱吧?如果她许下一生都必须遵守的誓言,却没有做到的话,她将会受到最严厉的报应吧?
而接下来,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继续胡思乱想,因为已经进行到交换戒指的仪式。
就在她迟疑的当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不怜惜的抓起她皙白的小手,不太优雅却精准的为她套上一只简单的钻戒,那力道之大,让她明确的感受到对方也是不太情愿的怒气。
台上的人继续以平板的声音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子!”
但被点名到的男主角──祁暐,一时间并无任何举动,他甚至以犀利的眼神直视那个有胆做出提议的人。
而被新郎施以极为严厉瞪视的神父则是心虚的回避着他的目光,站在原地大口喘气,然后在两位十分“乐观其成”的主婚人的眼神暗示下,才如释重负的宣告他们已成为正式的夫妻。
现场霎时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
叶诗诗松了一口气,若是正常的新娘子,在礼堂上被新郎如此无礼的对待,可能会感到无限的尴尬及委屈;但她则不然,她忆起日前那屈辱式的一吻,她就发誓在短时间内,她都不想和那只猛虎太过亲近。
不过也仅仅只够她松一口气而已,紧接着那个刚刚成为她名义上丈夫的人,竟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直接抛下她径自走人。
叶诗诗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身体却比脑筋做出快一步的动作──她也刷地转了个方向,一手提着过长的裙襬,故意快步跟上他,挽住他的手,与他并肩而行。
她明显的感觉到他怔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
她又松了一口气,她本来已做好会被他甩脱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的反应又出乎她的意料。
下一秒,当她看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朝他们走来时,她忽然明白,原来她的丈夫居然是想维持“貌合神离”的假象。
叶诗诗好奇地打量他俩,他们到底是谁,竟能让她冷漠的老公如此“重视”?
那两人身上所穿的西服款式、颜色并不相同,但两人的身形都同样的俊伟挺拔,五官也同样的俊俏潇洒与类似,不难看出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
再仔细一瞧,他们的眉宇之间竟和她的老公也有着相似处,尤其是……
“恭喜你!”走在前面的一身黑西装的男子朝他们扯唇假笑。
“是啊!恭喜。”第二位着深蓝西装的男子也咧开嘴,闪闪的黑瞳里是明显的戏谑。
明明两人嘴上说的是祝贺辞,神情与态度却像是在看好戏一般,还露出一副轻蔑的德行。
是了!叶诗诗恍然大悟,就是他们眼中的那种轻蔑及讥嘲,简直和她的老公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发言,证实自己的臆测,第一位男子就刻意的向她瞥视一眼,再朝新郎微微一笑,“希望你的牺牲是换来少奋斗十年,而不是在往后的五十年都栽在她的手里!”
他话才说完,另一人便非常捧场且肆无忌惮的狂笑不停。
然后两人又如来时那般突兀的转身离开,可那非常刺耳的笑声却是久久不散。
叶诗诗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今天肯定是她被上帝遗弃的日子,不然为何让她遇到的净是超级任性、自大无礼,且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的家伙?!
他们到底是谁?
虽说在商场上,祁、叶两家联姻是件大新闻,但婚礼决定得既仓卒又格外低调,除了至亲好友的身分外,应邀观礼的人寥寥无几,他们到底是谁?
她大胆假设他们和她丈夫之间应是有着不小的仇恨,因为他俩出言不逊的态度;尤其是她挽着丈夫的手时,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动声色、干卿底事的机车样,但她却能感受到从他们走近的那一刻起,她丈夫全身的肌肉就开始紧绷压抑,直到他们离去的那一剎那!
可倘若那两人真是她丈夫所仇视的人,又为何会出现在这场低调的婚礼上呢?
真教人费疑猜?
第二章
祁暐闲适的倚着墙,静静的打量站在前方的他的新娘。
看着她由仆人的手中接过第四杯,亦或是第五杯酒,一仰头便一口气将它饮尽,还打了一个不雅的酒嗝,他挑眉冷笑,尽管她的身材姣好匀称,脸蛋也够漂亮迷人,但仍弥补不了她性格上的缺陷:一个骄纵任性、蛮横无礼又奢靡无度的被宠坏者,现在还得加上酗酒的毛病,她的人生还真是多采多姿啊!
转瞬间,她又干了一杯酒。
他在心底冷嗤一声,“好好享受吧!”
好好的享受这个属于她的新婚晚宴,因为过了今夜,她的日子可能就会过得很悲惨,不再有饮酒作乐的机会。
虽说这个婚约是由双方的父亲作主撮合的,她该也是受害的一方,但他可没空做保母,更不会同情弱者,尤其是个只会耍脾气,一无是处的弱者。
要怪就怪命运吧!
是因为一连串的巧合,才会成就了今日的一切。
如果说她不是叶家人,不具备成为一颗棋子的条件,她大概就不会被他父亲和他偏执的个性给利用。
原因无他,远在三十年前,祁暐的父亲祁宏的婚姻自主权也是被自己的父亲祁峻,为了门当户对、商业联姻的原因给出卖了,娶了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结果,这段婚姻不但害苦了祁宏,让他的心性从此大变,变得冷酷严厉、不近人情,同时也害苦了媳妇,让她天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在嫁进祁府短短一年便香消玉殒。
这段婚姻更是害惨了祁暐,让他一出生不但没了娘,也得不到仅余的父爱,让他在仇恨中长大。
事后,祁老太爷万分懊悔自己独裁的决定,却已无法弥补已造成的憾事!只有加倍疼爱形同无父、无母的长孙。
三十年后,自私冷血的祁宏同样地利用儿子的婚姻自主权,去伤害也是报复自己父亲当年的专制行径。
祁暐当然明白,自己只是父亲恣意摆布的棋子;但他,何尝又不是在利用别人呢!
他曾对自己发誓,他会替母亲讨回公道的──向那个对他娘寡情,却对外浪荡的父亲讨回的。
要不是他在母亲怀他六个月之际,也让另一个女人怀孕,他的母亲不会在生下他的第三天,便万念俱灰的跳楼轻生。
他会讨回公道的,声讨的对象当然包括另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在害死他的母亲后,她还敢大摇大摆入主祁家!
他要报复,而和叶氏建筑的联姻就是他的大好机会,他在祁氏集团所接掌的是新兴的电讯业,而他仇人的儿子却是接手祁氏起家的建筑业。
他要弄垮他们,当然得找到同盟,而且得是在这个行业中早已占有一席之地的顶尖企业;所以,表面上他是受制于父亲,其实是顺势为着自己的计画,一步步走向复仇之路。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今天最值得庆祝的人应该是他。
祁暐从仆人的托盘取过一杯酒,此时他那喝得酒酣耳热的妻子正好回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他举杯向她示意,玻璃杯中显现出却是一双戏谑而冷峻的黑眸。
叶诗诗手捂着嘴,忍住溢上喉头的酒酸,痛苦的把酒杯还给经过的仆人。
这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酒?
该死!是谁说一醉解千愁的?为何她喝了这么多酒,除了觉得地面忽高、忽低,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会旋转,酒嗝打个不停外,思绪还是异常的清楚,不但没解决她的烦恼,还让她难过得想死。
揉按着疼得像是要爆炸的头,到底何时她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和这一群疯狂的人?
先说祁家的老太爷吧!在婚礼时他并未列席,而是在回到祁家古宅后,在举办婚宴前的家族拜会上,她才见到了他老人家。
甫见面,他就以矍铄的神情睐视她,好半晌后,他才掷地有声的开口,“真是胡闹!”苍老的声音透着某种程度的不悦。
叶诗诗暗吃一惊,转身看到自己的丈夫脸上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表情,她的心中当下就有了明白及怨怼,此后,怕是别想指望她那个名义上是丈夫的人会为她出头了,她就只能靠自力救济。
“胡闹?爷爷是指娶我胡闹?还是指我嫁得胡闹?”叶诗诗故意端着一脸甜笑的问。
若是前者,表示他是位睿智的长者,明白自家子孙的胡作非为,她会为他鼓掌喝采;若是后者,那可是对她的污蔑,她是招谁惹谁了?
闻言,祁老太爷脸色一沉,“牙尖嘴俐不是美德,希望你好自为之,做好祁家媳妇的本分。”
她被嫌弃了!
真意外,一直以来,叶诗诗都觉得自己长得善良又可爱,是很有长辈缘的幸运儿,没想到今天竟会遇到一个不识“货”的怪老先生。
“爷爷教训得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叶诗诗恭敬颔首,反正山不转,她就先绕道而行。
可他老人家依然不开心,冷哼一声就背着手离去。
然后,那个从头到尾对她不支持也不声援的她的丈夫,果真像个局外人般,正眼也不看她一眼,也跟着抛下她走开。
她闭上眼,真想就此昏睡过去……可是不行,还有两张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讪笑的脸在等着她。
宾果!答对了!婚礼上那两位目中无人、言辞尖酸苛刻的人,也是这个家族的成员,头衔恰好是和她说亲不很亲、说不亲又很亲的小叔二人组。
“恭喜你成为祁家的一份子!”两人异口同声的挖苦她。
这值得恭贺吗?她免费对他们送上白眼两颗。
“真无趣!”见她默不作声,双胞胎中的弟弟祁旭索然无味的觑她一眼就离开了。
“别做无谓的逞强,好自为之!”哥哥祁昊不疾不徐的说道。
又是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是警告?还是好心提醒?
“有时无知才是幸福!”祁昊嘴角噙着深不可测的笑,正式向她道别。
接着又是一大串姑表姨甥,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来威吓她,就是以冷言冷语来讥诮她;叶诗诗很努力的维持住好风度,全都微笑应对。
好不容易送走那群豺狼虎豹,最后还逃不了自己父亲的冷言告诫,“收起你骄纵的个性和哭丧的脸,别搞花样,好好维系这段婚姻三个月以上的时间,否则,别怪我对你母亲狠心!”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在心爱的女儿出嫁时,她的亲生母亲受到限制,无法亲自到场给予她适度的关心和祝福;在她内心最惶惑、最脆弱的时刻,也无法抚慰、开导她。
当她匆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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