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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德-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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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这也算被逼得没办法了的自我安慰。对于她这样的软反抗,钱扬暗自摇头,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反而是又给小姑娘倒了一倍茶水。见此,小姑娘知道自己话人家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那一份占了钱扬便宜的小得意顿时去得一干二净,心里只剩下了气闷。烦躁的小姑娘一把夺过茶杯,恶狠狠倒进了嘴里。就好像她喝的不是茶水,是钱扬的血一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小姑娘死死地盯着钱扬质问道。钱扬‘嘿嘿’一笑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对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学得一身凶悍的武功感到很好奇。”听了钱扬的话,小姑娘第一个反应就是给了钱扬一个白眼,语带轻蔑的讥讽钱扬道:“我的武功当然是师父教的,难道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亏你张了一张聪明人的脸,没想到你会问出这样的白痴的问题来。”钱扬嘴角抽动了一下,有些无语。小姑娘的话一点也没错,可是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钱扬话不是那个意思。聪明脸蛋笨脑壳,这句话似乎更适合某人吧。看到钱扬的表情小姑娘立即反应过来,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蛋上又添了一丝红晕。看着钱扬玩味的眼神,小姑娘不自觉的心虚起来,一颗小脑袋也像是斗败的小公鸡一般垂了下去。于是屋子里的气氛一下从火yao味十足变得有些寂静了。
叮……叮……叮……
房间里回荡着百无聊赖的茶杯和茶杯碰撞的声音。这原本还算清脆的声音现在落到小姑娘的耳朵里却比指甲滑动玻璃的声音还要刺耳。一股邪火伴随着这一声声响声在她心头慢慢升起,然后越烧越旺。叮……叮……叮……叮……终于火气攀升到了顶点。只见小姑娘猛得一拍桌子,大叫道:“你想知道我的武功的来历是不是。好,我告诉你就是了。然后你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接着不管钱扬说话,他就自己自顾自的把自己武功的来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告诉了钱扬。
原来这个小姑娘就是郑知县的三姨太嫁过来的时候带的孩子。小姑娘原本有一个云蒙人的名字,不过现在做了郑知县的女儿自然就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在她叫郑语僮,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在郑语僮还不是郑语僮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她四岁左右的样子时候,原本过着和出生在京都的云蒙小孩的生活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那个神秘人在她面前打了一套一路拳,就问郑语僮愿不愿意拜他为师。少年多有侠客梦,小孩子对打打杀杀其实都是很向往的。郑语僮一下子就被那个神秘人那一路漂亮的拳法也迷住了。小小年纪的她也不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想都没想就拜了那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做师父。人是会长大的,跟着单身的母亲生活的郑语僮心智成长的也要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现在的郑语僮虽然依然是个孩子,但回想起自己当年居然那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也不禁为自己的单纯感到无语。
好在师父拜得仓促,但却没有拜错师父。在她的师父的悉心教导之下郑语僮的武功也打下了一个扎实的基础。不过好景不长,还没等郑语僮武功练出一个样子来就闹出了清查云蒙人的事情来。刚刚开始练武的郑语僮可不是钱扬这样的异人,面对五大三粗且武艺高强的捕快,她也只能束手就擒了。那次的事情对年幼的郑语僮打击很大,从此她练起武功来就更加认真。
跟着母亲来到黄徽的郑语僮一路上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没跟几天的就会来验收她武功的神秘的师父。郑语僮心想就算自己的师父再怎么在意她这个徒弟也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跟着她一起到黄徽来的。想到这里小小的郑语僮心里就充满了失望了。就在郑语僮失落之际,她师父却突然出现。原来他真的一路从京都追到了黄徽。一晃两年过去,郑语僮的师父依然是每过一段时间会出现一次检查她的武功进境。虽然从始至终没有见过自己这个师父的长相,但怎么些年下来郑语僮其实已经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父亲一般的存在了。
“哈哈哈……真是有趣,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就说拿人家当父亲。要是你师父其实是一个女的,那你岂不是要很失望。哈哈哈……”听完郑语僮的话,钱扬表面上在嘲笑着郑语僮,其实他心里泛起了嘀咕。郑语僮的师父在钱扬看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师父,倒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保镖。天地君亲师,师父的身份地位可是今次于父母的,只有弟子迁就师父,没有师父跟在弟子屁股后头的。纵观小说,野史会出现这种情况,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在里头。
郑语僮的师父和人比试教徒弟,让自己的徒弟进行比试?还是郑语僮有什么了不得身世,肩负着血海深仇,这个师父其实是她的家仆,为了她自己的少主将来可以去找仇家报仇雪恨,而不惜隐藏身份,悉心教导郑语僮?转念间,钱扬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个猜测。这些猜测也许全部多,也许有一个是正确的。一切的一切只有当面问郑语僮的师父才能知道。
第二百六十四章 黑袍人的愤怒
郑语僮这一讲算是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的自从遇到自己的师父之后的一点一滴细细讲来。就好像要一下子把自己这些年的一切梳理一遍似地。而作为钱扬也一点也没有不耐烦。任何一个人的经历都是一笔财富,别人愿意把自己的经历与自己分享,那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一个人不管经历多么的丰富,都不可能把人世间的种种都经历一遍。没有经历过,是幸运的同时也是一种的损失。从别人的经历中寻找自己不曾遇到过的,在自己遇到相同的、相似的情况时,就不至于不知所措。也从别人的经历中寻找自己曾经遇到过的,比较自己和对方遇到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权衡得失,或发现错误,或肯定自己。比较让你自己更清楚的认识自己。钱扬总是愿意去充当一个倾听者、阅读者。因为聆听、阅读他人的经历,就等于经历了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噔……噔噔……噔……噔噔噔……
“师父……”就在钱扬和郑语僮都沉浸在郑语僮并不算漫长,也算不上复杂,却一样精彩的世界里的时候,一阵让人听了禁不止人血沸腾,恨不得仗剑行走江湖,道尽了快意恩仇的琴音突然从天边传来。郑语僮听了这个琴音脸上就禁不止露出喜色来。郑语僮虽然练武也极其刻苦,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因此她平日里睡得还是很早的。几日之所以到了深夜依然还在练习拳法,就是她推算时日知道,这两日自己的师父就会过来检查她武功进境。
“师父……师父……师父……”
听到琴音郑语僮再也没有讲下去的兴趣,甚至忘掉了还有钱扬这个人存在。只见她欣喜的呼唤自己的师父,不顾一切的推门而出。施展轻功跃身上了房顶,然后寻着琴音就奔了过去。见此情景,钱扬并不算并不算纯良的脑子就一下子就蹦出了‘禁断’‘不伦’这样敏感的字眼。摇摇头,将那些无聊的想法甩走,钱扬化作一阵疾风跟着郑语僮跃上了房顶。不过钱扬在此之前钱扬敛去了身上的气息。人家师徒见面,他这个外人还是不要堂而皇之的出现为好。
“师父,您来啦。”
寻找琴音郑语僮来到了北城的一间破败的民居之中。长满的杂草的院子里一个身穿黑袍,带着锈迹斑斑的铁面具的人正在抚琴。看到他郑语僮就欢快的一路小跑的靠了上去。此时郑语僮的样子和那些渴望得到父母疼爱的孩子没有两样。郑语僮的出现似乎并没有影响到那个黑袍人。他食指波动,将之间弹奏出来的乐曲,演义得酣畅淋漓。而郑语僮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脸上没有一丝的失落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渐渐的她不自觉地捧起来小脸,似乎沉醉在其中。一片窥视着这一切的钱扬又不禁臆测起来。
“师父,你教我弹琴好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琴音渐渐敛去,小姑娘的思绪也随之回归。小姑娘小脸红扑扑的透着一股兴奋,此时的她强烈的渴望自己也能像自己的师父一样可以演奏出这样快意恩仇的乐曲。听了郑语僮的话,黑袍人摇了摇头,说道:“师父只会教人武功,不会教人弹琴,你要学琴就让你母亲去给你找一个弹琴的老师吧。”黑袍人的声音很温和,温和的甚至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看到这黑袍人的样子,钱扬第一影响这一个怪人。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温和的声线。造型和声线,两者之间的对比虽说还没到极端的地步,但两者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依然让习惯于以貌取人的钱扬很是难受。
“噢……”
黑袍人的话让郑语僮有些失望,她请求黑袍人教她弹琴,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确对弹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希望能借此有更多的机会见到黑袍人。这样的想法就像是小孩子为了能多见到在外的父亲、母亲,努力的让自己考一个好成绩是一样的。这样的想法、行为,完全体现出了孩子对自己的父母的依赖。由此也可以看出郑语僮的确是把黑袍人当成是自己的父亲一样的喜欢的。只是这种情愫会不会随着小姑娘的成长,发展成另一种感情呢?钱扬对此相当有兴趣。
每个人都是有两面性的,钱扬的两面性在于,他对待自己的感情问题和看待别人的感情问题是的心理状态。看待别人的感情问题,钱扬就是一个猥琐的闷骚男,往往习惯性的把别人的感情往让人面红心跳的方向联想。与之相反的是,钱扬对待自己的感情却十分的纯情的。前世的时候,钱扬有无数次的机会吃‘她’豆腐,欣赏‘她’不慎露出的春guang。可是他从来没有那么去做。纯纯的爱,就是钱扬对自己的爱情的定位。这样的定位,也影响了钱扬和其他女生交往是的作风。一个纯情的小男生,这是许多和钱扬认识的女生对他的描述。但她们又哪里知道,在她们眼中的纯情小男生,在和男生混在一起是的状态。那时候的他就算是给他贴一百个‘色狼’的标签也不为过。
钱扬这样两面性,在来到这个让他再一次获得生命的世界,呈现出极端发展的驱使。首先是他受到这个世界的保守观念的影响,让他纯情的一面,一步步的壮大。这样的变换让钱扬在卯班这个完全有少女组成的集体中混得如鱼得水。之后,钱扬性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猥琐那一面的性格被释放。并被他当做是自己的本性。到现在钱扬的性格则在一点点恢复到从前的状态。这样的情况其实是钱扬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的适应过程。
很多穿越的是小说中主角,穿越之后一下子就适应了自己穿越的世界。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别说是穿越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了,就算是到了外地,也需要一个不短的时间来适应。在这个世界混得如鱼得水的钱扬,以为自己早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其实那不过是他自以为的感觉而已罢了。对这个世界的适应过渡,从他出生到现在一直现在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也可能永远不会停止,因为他的灵魂上有着地球的印记,他的家不是在这里。即使这个世界的人和他有着相同长相,以及相同的文化底蕴。但这里毕竟不是地球,那个空气并不清晰,星空不再璀璨的地球。
“师父,你要检验我的武功对不对。我现在就练给你看。”
孩子总希望得到家长的肯定,小姑娘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向自己的师父展示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的修炼成果了。有一种说法,实战是最好的老师。郑语僮刚刚和钱扬打了一场,战斗是余韵还停留在她的心头。她在打拳的时候,不自觉的幻想自己是在和钱扬打斗。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极其的凶狠,而黑袍人传授给她的这一路拳法要的就是这样一股子凶狠劲。得了这一股子凶狠劲儿,她这一趟拳打下来,让黑袍人不禁连连点头。暗叹,这小丫头终于开窍了。
不过黑袍人心中也不禁疑惑,这小丫头生活在高墙大院之中。又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姑娘,家里头的人都对她极其的疼爱,根本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有压迫才有反弹,没有受到欺负的人,是不是有这么一股子凶狠劲儿的。黑袍人自然不会以为小姑娘这一股子凶狠劲儿会源自于两年前的遭遇。一直默默的关注着小姑娘的黑袍人知道,当年的事情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负面的阴影。这得益于郑知县的及时出现。
到底是什么人欺负了她,黑袍人那被铁面具遮掩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想到这里黑袍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子火气。虽然心里明白孩子再成长的过程中受到一些挫折是必要的。但黑袍人想到郑语僮被人欺负了还是气就不打一出来。自己从来不舍得,打一下,骂一句的,别人凭什么欺负我们家丫头。黑袍人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怒。如果不是他穿着宽大的袍子,带着铁面具,他的情绪波动根本就掩饰不了。
“师父,我的武功有没有进步啊!”
一趟拳打完,小姑娘光滑的额头上就挂满了一层汗珠,到底功力还差,无法调理自己的气息。如果郑语僮的功力在往上迈一个台阶,就算她运动再极力一倍她都不会出一点汗。女孩子都是爱美的,要是练完拳,或是和人打斗之后,总是要出了一身臭汗,江湖上行侠仗义的女侠起码要少一般。除了真正喜欢练武的,许多江湖上的女侠最初学武的目的往往是对‘侠女’的向往。为了成为‘侠女’女孩子们不介意吃苦,但她们决不能忍受自己变成一个‘臭烘烘的侠女’。
为了不变成‘臭烘烘的侠女’女弟子往往在初学武功的那几年极其的刻苦,武功进境普遍的要比同辈的男弟子要增长的快。不过一旦等女弟子们有了调理自己气息,控制自己少出汗的能力之后,她们的积极性就会降下来。而且到了这一个境界的武功也算上得台面,江湖上那些小喽啰已经完全不是她们对手。只要他们能够在江湖上稍稍露露脸,侠女的名头就跑不了。两两相加,那一部分的女弟子就更加的懈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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