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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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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九也把天庭之事向李耳简略一说,李耳听闻这魔刀邬天竟有此翻修为也深是讶然。当下赞道:“幸亏师尊悟出此等高深功夫,否则这天庭必为魔刀邬天所乘。”
元始天尊道叹道:“罢罢罢,此翻之胜,也令我颇伤元气。想不到一家人不认一家人,竟这般动起手来。那魔刀邬天实是我道家路数,只是这些年他心中积怨太深,便贸贸然出手。设若是他兄妹同心,齐来天庭,这胜负之数也未可知。”
“还有你所创八卦之法固然神妙,不过走的却是一个‘守’字诀,我今日于邬天强力压迫之下以阴阳气击走邬天倒让我能够收法自如,你还记得否,当日我于弥罗宫中初试此法之时威力何等巨大,且胸中尽弥邪恶之心。今日我令悟法门,也使得出那日功夫,且随心意兜转,今日我只用了二成修为,那邬天已为吾所败……”
李耳听了心惊。
元始天尊道:“你那卦中阴阳鱼眼,实是涵盖一天一地之意,再加上周遭八卦,实是一个十全十美之思,尤其是那阴阳鱼眼,方是卦中精华,虽蕴于八卦之中,却最具灵气,若无八卦相困,鱼眼中之气纵横四合,莫有能敌。日后用时勿要小心,不得已时方可用之……”
一席话只听得李耳尤如醍醐贯顶,当下闭目潜思,也只一炷香的功夫,李耳睁开双目,再看灵宝道君与张初九尚闭目而思。
元始天尊见李耳睁开双目,知他已然领悟,当下微微一笑。
李耳低低的道:“外力愈大,则反易激起内中阴阳气纵横,阴阳气纵横,则八卦难困,八卦不困则阴阳气纵横四合,纵横四合,则天下大乱,乱而后大治,则八卦力……”
魔刀邬天为元始天尊以阴阳气中至阳之气所伤,落荒而走,径往幂府寻那兄妹几个。至此心中方自懊悔不已,知道自己太过托大,以至坏了大事。边走边思量元始天尊所用究竟是何功法,此前竟不曾听闻一点讯息,这么些年自己独闯净琉璃世界竟是白闯了,也枉了自己这一身神算功夫。心中叹息不已,甚是失落。
眨眼间来至奈何桥,见桥上魂魄与无常来来往往,心中愈加寂寥。突的心中一动,想到孟潇婕。不知怎的,心中竟升起一股歉疚之情。自己兄妹当年都曾受过孟潇婕恩德,而自己这么些年私往净琉璃世界,本当来看望一下孟潇婕,只是又怕为人发觉,是以一直不曾来。此前众兄妹深入地府,而自己又闯西方斗天庭,又失去了又一良机。不知怎的,魔刀邬天心中竟然想着定要谢一谢孟潇婕,方不愧此生。
魔刀邬天知道孟潇婕定在奈何桥一端赐送迷魂汤,当下便混入群鬼之中一路前行,黑白无常,见此人飘然而落,一身道骨仙风,知道是个有来头的,当下不敢盘问,只让他混迹而行。
邬天落在奈何桥上,只见这桥是出奇的简易,也只是一些简易的索状物缠结而成,踏在上面若是用一用力倒有些颤动。邬天蹲下身来,摸了摸那索子,甚是坚韧。索子中间颇有些空隙,若是有意的话,一只脚却可竖立插了进去,走在上面倒要小心。透过这空隙,遥见数百丈下黑水缓缓而流倒不甚急,自有一股氤氲气息蒸上来,只向下看了数眼,邬天便觉得不甚舒服。桥上来来往往的鬼魄本多,有自阳间而来的,那凡来自阳间来的多有绳索相缚者,黑白无常相伴;有急于出阴间去投胎的,投胎者步履轻盈,满面浑浑噩噩,面色详然就如一个婴儿,有招魂使以招魂幡在前引路。
十二
魔刀邬天见了,知道孟潇婕定然在桥的那一端,那面色如婴儿般真纯的,定是已然饮了迷魂汤,前世今生之事俱皆忘了。
果然,遥见桥头孟潇婕督促一帮牛头马面只管施汤,同时她也不闲着,时不时的便自那些鬼魄身上取些什么物事出来,有如丝状,有的多些,有的少些,也有没有的,但凡没有的,无不被旁边的牛头或马面踹上一脚。魔刀邬天见了,心中有一些涩涩的味道,他知道凡是无丝的便是没有情感的,既是没有情感,休说踹上两脚,纵是让他魂飞魄散也是应当。这不由得又让他想起自己,内心深处便问,自己便当真有情感么?自己为了能够来往于净琉璃世界与娑婆世界,不昔对那兄弟几个蒙骗,达千年之久,若说最初是为了复仇,可后来呢?这千余年之中,自己匿迹于这娑婆世界这花花世界,享受清福,却让那弟兄几个为自己……自己算是有弟兄之情么?若是自己也喝了迷魂汤,又能自身中取出多少情丝来?这么多年,虽说长生不老,可这种活法也还真累,都说这迷魂汤能令人望却往昔之事,真不如就饮上一碗,痛痛快快的投胎另行做人……
魔刀邬天边走边想,步履颇慢。眼看着来到孟潇婕面前,只见她面色显苍老之态,不由得又多出一些感叹,心道无怪人乎她为孟婆子,果有苍老之态。此时牛头马面正自递过一碗迷魂汤来,魔刀邬天想也不想,随手便接了,放在唇边,张口欲饮,陡然间见孟潇婕不远处端坐一人,此人一身黑衣,长发遮面。黑衣人身后更有一个,一身白衣,却是跪于桥上。
邬天这一下大是惊讶,那黑衣人不是别个,正是于天庭之中早早脱身而走的菲玉佛。白衣者不消说自然是南海观音了。本来这两个若是放在别处定然是大为惹眼,只是此时桥上,黑白无常出出进进,满眼皆是黑白二色,是以邬天此前倒不曾发觉,直到走近了,不经意的那么一瞥,瞥到低垂下来的黑发,这才让他心中遽然大惊。
邬天本是怀着一丝歉疚之心来看一看孟潇婕的,更加上天庭失利,心情颇为压抑,更有那牛头马面,连头也不抬,只管施汤,也不管来者是谁,皆以为是黑白无常引了来的,也就递过迷魂汤来,那邬天也是随手接了。若是邬天少瞥得一眼,此时那迷魂汤已然进入肚中,那时有什么事可就不好说了。
可巧就巧在,正在他欲饮未饮之际恰就觑见了菲玉佛,心中一股无名火猛然腾起来,想起自家兄弟万余年的辛苦,自己费尽心机来往于娑婆世界和净琉璃世界之间等等诸般事情皆是当年拜这菲玉佛所赐,一腔怒火登时不可收。手腕发力,那碗连同碗中的迷魂汤直奔菲玉佛而去。
此时孟潇婕同牛头马面忙个不停,菲玉佛只管闭目而坐,南海观音也只跪拜不起,哪个能想到魔刀邬天突的发难。待到牛头马面发觉不对时,已然端端正正的掷到了菲玉佛身上。
菲玉佛吃此一掷,悚然一惊,抬起头来看了看,方慢慢立起身来。南海观音与孟潇婕方才发觉不对。南海观音看到魔刀邬天立时弹跳起来。
未及菲玉佛开口,南海观音飘然而前,挡在菲玉佛前面冷冷的道:“邬天,你也算得上是得道的高人了,为何做出这等令人不齿之事。”
魔刀邬天见南海观音面色冰冷,全无一丝笑意,自有一丝冷艳在内,与往昔所见全不相同,心中不由得便是一动,心道无怪三哥于她如此钟情,果是不同一般,比当年的南海公主可是成熟得多了。
南海观音见邬天双眼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以为他心有邪念,立时胸中便生杀机,登时便要下杀手相搏。却不知邬天想的是他三哥白衣邬星的事。
南海观音一向禀从释迦牟尼法旨,以慈悲为怀,只是连日来屡遭不顺,归根结底皆是邬家兄弟所为。更有义父菲玉佛复出,让她胸中愧疚不已。
此次南海观音随菲玉佛自天庭而下,菲玉佛求孟潇婕能原宥当年的种种过失,南海观音也以义女的身份跪求孟潇婕与菲玉佛情归于好已是两个时辰,而孟潇婕只管督促牛头马面忙自己的事连头也不曾抬。
而南海观音骑虎难下,既是跪下了,也就不便起来,心中只是暗暗叫苦。想这南海观音是何等身份,当今天下佛门之中能让她下拜的当真是寥寥无几,向来只有别人跪她,这可倒好,一跪便是数个时辰,看那意思孟潇婕还是不愿理会于她。
可是有时想想,南海观音也觉得这一跪也实有必要。毕竟万余年来,自己不曾看顾这孟潇婕也是真,若说不去看望菲玉佛也还情有可原,毕竟这魂魄散于各处,不过不来看顾孟潇婕可实是自己的大错特错了。
也就因为此这南海观音一跪也就是数个时辰,而菲玉佛也似乎知道其中的因由,于她的跪拜只当不见,而自己只管闭目打座。或许这菲玉佛的真正意图也就是随着南海观音的心意,让她尽一点孝心,助自己一臂之力,以感动孟潇婕,让她能随自己远离这地府,另觅新居,以全夫妻之仪。
此时邬天贸贸然的便下手,确也有失邬天身份,南海观音借势而起,免了跪拜之苦,同时对邬天严加指责,这胸中的怒气发了出来,想一窥她慈悲之心,实是难。这也是南海观音少有的怒火上升之相,倒让邬天觑了个正着。
被南海观音这一问,邬天理亏,心下立时先是虚了,不由得脚步向后便是一退。
南海观音见了,知这邬天还不曾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当下面色一缓,柔声道:“邬天,多少年的恩怨,你该闹的也闹了……”南海观音略一停又道:“当年我义父所做的事有不当之处,而你兄弟所为也非全对。我身为他们的义女,在这里我代我义父向你们兄弟表示歉意,事情总该有个了结,当年的事该了的也就了了吧,何必如此执着?”
十三
邬天不由得又向后退了几步,那脚在索桥上一个不小心,险些摔倒。
魔刀邬天低头看了看桥下,奈河水黑漆漆的,自管自的流着。为奈河桥索一绊,又激起邬天胸中怒火,一霎时只觉得什么都不顺心,就连桥子也对自己不满,怒火之下,口中嗬嗬有声,尤如一只被激怒了的野兽,双脚只对着桥不断的踩踏。
谁知这桥却不同寻常桥子,本是孟潇婕以鬼魄身上的情丝绾成,若是悄悄走在上面也还罢了,不见颤动,而今倒好魔刀邬天用足了劲,只管在那上面猛踩猛踏。这桥便尤如波浪般的抖将起来,一起一伏,行走在上面的鬼魄有不少为桥一颠,便翻如桥下,落入奈河之中,只听得鬼魄嗥叫声自下遥遥传来,甚为凄厉。
魔刀邬天听了惨叫之声,恶念更生,猛的自腰间掣出那柄伴随了自己一生的魔刀来,只向桥索砍去。那刀本就锋利之极,且极具灵性,天下之物少有它砍之不动,当年也只翻天草它奈何不得。
魔刀邬天狂怒之下,用力极大,本意一刀下去便让那索断了,谁知这情丝所绾之索实是柔韧不过,邬天一刀下去不但不曾损得那索丝毫,所被那索借力反弹,那刀去的快,回的也快,邬天竟未能控得了这把魔刀,这魔刀反回来,刀背重重的便击在了邬天的额头之上。
这一击之力颇大,虽是刀背邬天也觉剧痛无比,邬天又是一声狂吼,邬天看了看自己手中这把刀,圆睁了双目,吼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话未毕,右手抡圆了只把那刀远远的甩了出去,眼见着落向奈河之中,为黑漆漆的河水吞没,却连一片水花也没激起。
邬天口中本来嗬嗬嘶喊着,这时突然厉声高歌起来,正是向天歌。
向天歌本须得六人合唱,方具奇效,威力大增。若是一个唱了,虽有若雷鸣,可威力大减,且六人齐唱,自不同方位施展攻击,叫敌手躲无处躲,防无处防,且这六个声道相互应和,又衍声出更为厉害之极的法术出来,是以无坚不摧,就连翻天草那等坚硬之极的怪草也为之所摧。
此时邬天怒极吼将出来,虽不具六人合唱之力,可怒极而发,其音奇大,其威力已将近六人合唱威力三之有一。
奈河桥上尚有许多不曾翻入桥下的黑白无常,鬼魄等闻得此音,惨叫声中立时化作一团团青气,不见了。
南海观音与菲玉佛法力虽强,可闻音也是色变。他两个也还罢了,那孟潇婕可就有些受不了,面上尽露痛苦之色,双手掩耳,口中痛苦之声嘶嘶而出。
菲玉佛再不犹疑,向前一扑,以大袖急掩了孟潇婕的头,同时扯起孟潇婕,然后向着南海观音方向低低吼了一声:“走。”说着腾身而起。南海观音见了,不敢怠慢,急尾随而去。
魔刀邬天怒极之下,和身扑向桥面,又咬又抓,同时在桥面之上翻滚不已,那桥在他大力颠簸之下,一起一伏,尤如浪花翻滚。此时奈河之水为他向天歌声一激,本是缓缓而流,此时突的也翻滚起来,尤如大海之波。
魔刀邬天见了此翻怪异之象,更是疯狂,用力摇扯奈河桥索。突然之间魔刀邬天只觉得脚下一软,脚下竟是不受力,身子竟如腾云一般。
原来奈河桥以情丝绾就不错,柔韧之极也不错,以邬天的魔刀尚损不得丝毫,就以邬天之力再大十倍也莫想动得这桥。只是有一样,这情丝可是挽在河两边的岸上的,丝为断,可丝所结之处却受不了这等折腾,是以就地拔起,邬天突然觉得不受力也就难怪了。
魔刀邬天一觉不受力,立时明白,知道这桥自两端出了问题,他虽有如疯狂状态,可毕竟法力高强,本能的便欲腾空而起。
这奈河桥实际上便尤如一面较大的鱼网横架于河水之上,经魔刀邬天这一折腾,自两端拔地而起。而邬天就如一知大鱼在网上乱用力,一断之下,邬天下缀,两侧的网反兜过来,直把个邬天裹在中间,这邬天想腾空而起便没能腾起来。
这情丝绾成的网裹着邬天直向奈河中落去。
桥面与河水之间本来很高,下落之时尚需一段时间,若是平时,魔刀邬天再施法力化作烟气脱网而出,或者以力带着那网腾空而起都不是难事。
可是今日那黑漆漆的河水为魔刀邬天的向天歌声一激,巨浪涌起,与桥面也就没多远了,再加上魔刀邬天下落之势,二者立时便滚在一起。
那奈河水多厉害,最是能消弥法力,道行愈深者,沾之所受灾难愈大。魔刀邬天被情丝一裹,更加上奈河水一卷,立时不见了,连叫也不曾叫得一声。魔刀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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