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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东方的骑士-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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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用重型投石机带油料砸，越多越好，即使消耗掉上千个大金克里价值的油料。把战场变成一片火海。我相信只要随便抓回来几个敌军高级贵族的话，就算是值了。要是大公、侯爵的级别那就更好了。”
“嗯……”点了点头当做是自己地回答，这个不错。这是个打仗愿意下本钱的主，有哥顿重型投石机的确方便很多。即使蓝鸢现在还不知道莫洛托夫鸡尾酒的存在。要是愿意砸地话，上千个大金克里价值的油料的确能让战场全部都变成一片火海。蓝鸢还算领悟得快，知道用钱打仗的好处来。不过就是重型投石机太不方便了，不是所有地战斗都能够用得上。
在我和蓝鸢交谈的时候。双方先头部队已经开始接触了。在这种环境下双方能够使用的战术非常有限，不过就是把手中的军力分批派出，然后远程部队在后面对敌阵进行射击。所有能够进行地策略都已经在战斗开始之前施展过了。
与以往的战役不同。这一次战役没有如压境一般的攻掠。没有炮声，没有战马奔驰地轰隆声。有地只是泥洼中双方士兵地厮杀声。看上去是那么无聊和沉闷，一点都不感觉热血，更像两群农夫插秧插出矛盾，持械在水田里群殴。三公国的联军第一批派出地是由那些武装步兵组成的阵线，看过去大约有四千人左右，其中还有掺杂着三个公国的下马骑士，因为我从阵线当中看到了火鹰公国的骑士以及双首蛇公国的公爵卫队。看来这些骑士是被当做精锐步兵力量来使用了，还指望一开始就在第一次冲击中冲垮翼狮城邦军的阵线。
不过他们好像失算了，翼狮城邦第一波攻击只派出了三千人，但即便是这样，人数比对方部队少的翼狮城邦军第一波攻击部队也用盾牌顶住了前沿阵线，没有再让对方部队将阵前往前推进一步。相反，仗着在泥洼中移动轻便的优势反而在好几段地方有将对方阵线冲开的趋势。
“蓝鸢，你看那边，火鹰公国帅旗底下那个骑士是不是有点眼熟？”就在我因为认定对方统帅失算而去注意对方帅旗位置的时候，发现了一套熟悉的铠甲。随即跟蓝鸢确认一下。
“好像是有点眼熟，那套银白色的铠甲。”蓝鸢歪着头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右手一拍马鞍
笑着了起来。“那不是火鹰大公么？就是去年我们甲啊，非常华丽的那个。”
“阿兰多。”是啊，就是阿兰多，念着这个名字轻轻地点了点头。
“怎么……他怎么自己亲自来了？你不是跟我说火鹰公国来的是一位伯爵么？”蓝鸢抬起头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翼狮城邦给我情报就是这样的，我怎么知道。不过……”说到这里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磨了两下牙齿，抿着嘴从齿缝中发出“啧”的一声。既然他来了，那我就先为格林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向他讨要一些利息，让他看看自己手下的骑士是怎么被屠戮。不为别的，就为了格林娜的那个微笑和濒死之前的话。那个微笑让我对阿兰多从厌恶变成了咬牙切齿，如果现在带着哥顿骑士团和哥顿军团的话，说不准我还真会下令免费帮助翼狮城邦军进攻三公国联军的。
“不过什么？汉。”蓝鸢不明所以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微笑着冲蓝鸢摆了摆手，随即抬高了一些音量。“我觉得这么打的话，即使到天黑也打不完，如果敌军统帅意识到现在他们的麻烦，那么这场战役恐怕会就此结束。下次，我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同一个计策可用不了两次。”
“嗯……的确如此。”果然，老文森在听见了我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随即唤来了传令官。“命令第二阵列的部队开始进攻。”
“等等……”在老文森下令之后，我突然叫住了那位传令官，接着转向老文森。“文森大人，在派出第二进攻阵列士兵的同时，是不是应该给予一些鼓励？让他们从角抵的牛变成发疯的战象。”
“父亲大人，我去吧。”说着，小文森从马背上跳下来，抽出一柄战斧，然后接过旁边随从握着的战旗。
“呵呵，等一下，我的朋友。在你建立功勋之前，我有个更好的主意能让你能如雄鹰的钢爪一般迅速而有力地抓住猎物。”笑了笑先制止了小文森，小文森能够上阵自然是锦上添花，不过只是点心，不是主菜。“文森大人，您看那……”指着对面敌军的帅旗对老文森说道：“那个最光鲜的铠甲就是火鹰公国的新大公阿兰多，您先别忙着吃惊，呵呵……请您相信我的话，我和蓝鸢大人都可以证实这一点，我们曾经在出使火鹰城的时候见过现在的火鹰大公，以及他那鲜明的铠甲，城邦军的情报出错了。
所以我希望文森大人您能够加上这样一道命令。凡是在战斗中杀死一名骑士的士兵将在战斗之后立即得到五个金币，另外向士兵们告知若能抓住铠甲最华丽的那位火鹰大公，将得到所有的赎金。相信这会让城邦的士兵亢奋起来的，就像看见一位脱光的美人一样。”
“可是……汉大人，刻意以杀死对方的骑士为目的而奖励这样是不是有悖骑士精神？”首先回答我的是小文森，还好，这家伙现在的反应比以前温和多了。以前这家伙看我不爽的时候可是会拍桌子大骂的。
“那些人，他们既非毫无武器的人，亦非妇孺。而是来掠夺城邦的，倘若让他们深入城邦腹地，那么到时候指着你自己的将会是你自己的骑士精神。
而城邦的军队，来此不是乞求和平，是用奋战为凌辱复仇的。火鹰大公遮遮掩掩地来，我们可以猜测一下这位年轻君主的打算，要是联军胜利的话那么这位新君主就能够站到前台来，在贵族们面前树立起威望，而要是他们输了，这位君主亦偷偷回到火鹰公国说自己没去过翼狮城邦。
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给这个阴险的家伙一点教训，将他已经来到战场的事情告诉城邦的士兵们，让他记住城邦共和国不是他窃取威望的地方？”对于年轻而正直的人，就像小文森这样纯粹的人，引导起来并不难，顺着他的好恶去说就可以了。判定一个人是否阴险并不是以他的行为来评判，而是评判者的好恶。在小文森的面前，现在就站着一个阴险的人，不过我相信现在的他会把这一点理解成一个好词……比如，睿智。
“孩子，你去吧。照汉大人说的做。”老文森听完之后看了看我，然后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四章 混乱的战局
孩子，你去吧。照汉大人说的做。”老文森听完之我，然后对自己的儿子说道。小文森是没看出来，不过这老头是看出来了。他只不过是选择了最有效的方法，同时，亦是认可了我对他儿子的引导。说完之后老文森冲着我微微一笑。“这种阴臁奶炱形ㄒ蝗萌擞湓玫氖虑榫褪且桓龆降钠锸烤驮谖业纳肀撸皇窃诙悦妗！�
“呵呵，文森大人您倒是悠闲。现在战斗才刚刚开始，您没想过会输么？”策马到老文森的身边调侃了一句。
“我早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连死在这里我都准备好了，现在看起来这里不适合作为我的墓地，仅仅是失败的话那对于我来说还不算太糟糕，还得看看我将会有什么样的战绩。”
“那么文森大人您准备好打出什么样的战绩了？”
“我现在不是在看么……我很期待……”
“哈哈……”和文森老头一起大笑了起来，这老头会说话，他话里的意思我听出来了，他是在跟我说这战绩也同样是我的战绩。
战场上的情景与其说是三公国联军的武装步兵在与翼狮城邦的军队战斗，还不如说是在和泥洼在战斗。想要在泥洼中杀人本来就是一件非常费力的事情，再加上他们身上的全副武装，动作稍微大点想站稳都难。双方军士刚刚接触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三公国地武装士兵开始慢慢表现出颓势。前沿的翼狮城邦步兵推开了三公国联军的前列阵线，挥舞着武器开始屠戮被推到在地或者陷在泥坑中的敌军士兵。
就在敌军第一波攻击阵列即将崩溃，而小文森正带着翼狮城邦第二波攻击部队准备上去的时候，对面敌军的第二阵列也动了。或许这不算是第二阵列，原先排在第二阵列之后的第三阵列也跟着一起前进。三公国联军的武装步兵全部合起来只是组了三个阵列，也就是说，现在他们已经将所有的武装步兵都派出来了，只剩下后边一大群老农在观战。
虽然是泥洼作战翼狮城邦军有所准备，但是毕竟敌军地数量摆在那里。第一阵列的翼狮城邦军损失也不见得少。每分钟交战双方都有大量的士兵倒在泥水之中，用鲜血将泥洼染成暗红色。而以弩闻名的翼狮城邦和双手蛇公国这两个国家，他们地弩手也在拼命地朝对方的阵线射出弩箭。一边是翼狮城邦的重装弩手，一边是双手蛇公国的巨盾弩手。这两个国家地弩都是西大陆公认的强悍，此刻他们好像是为了证明谁才是西大陆第一弩般拼命地收割着对方士兵的生命。
“文森大人，那个是什么？”指着翼狮城邦弩兵阵列最后面一种奇怪的弩手问道。
翼狮城邦地弩手和双手蛇公国一样，虽然同样是使用弩。但是弩兵也一样有几个种类，比如站在弩兵射击阵列最前方的就是最后一批刚刚征召来的士兵，使用弩本来就不需要多少经验，而这些士兵没有经过多少军事训练。他们就组成了翼狮城邦弩兵中最基本地平民弩手，或者称呼为自由民弩手和民兵弩手，这些弩手城邦只给予武器而不对他们配备铠甲。当这些弩手经历战争或者在经过一段时间地训练后。城邦军队会给他们配上更好地弩以及一套皮甲或者锁甲背心之类的铠甲。而再混好点地弩手。可以像城邦手炮部队和城邦重装步兵那样。得到一套半身板甲。除了那些穿着半身板甲的弩手之外，我是不太清楚前面几种弩手的界限。这是翼狮城邦军的编制结构，估计问老文森他也不会告诉我。而且翼狮城邦军是允许甚至鼓励那些市民自行获取铠甲，比如最前面自由民弩手的阵列中我就看见了几个身着锁甲罩衫和半身板甲的，估计是有点钱却被征召来打仗的倒霉货。
而我现在问老文森的，则是摆在翼狮城邦弩手阵列最后的一队弩兵，这些弩兵不多，看过去只有二三十个的样子。但是他们扛着的弩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和其它弩手使用的弩不是一种类型。对，是扛着。
“那个……呵呵……”老文森冲我笑了笑。“汉大人，你自己看着就行了，别……呃，好吧。要是我不说的话就显得我太小气了。那个是我家族弩工坊里刚做出来的弩，你可以称呼为巨弩，拿到这里来是为了试试看在战场上是否实用。”
“弩的弧是金属制的，那弩有好几根弦？”
“呃……是的。”老文森为难地点了点头。
“但是并非都是用来弹射弩箭的，我看见其中只有一根弦被拉开。其它的都是备用弦吗？”
“………呵呵，你看见了。的确如此。”老文森尴尬地笑了笑，很明显，这老头在骗外行。
“而且……在那个弩弧有一个滑轮，那是
的？”
“汉大人，这个……就请恕我不能相告了，呵呵”
“哦，我明白了，的确是如此，呵呵。”笑着点了点头表示体谅老文森，事实上，当确认过那肩扛弩的各个部件之后我就大致明白那弩是怎么回事了。
想不到翼狮城邦还有这样的工匠，居然能够制造出类似前世比赛用复合弓的构造来。众所周知，古代作战用的弓弩都是依靠拉开木制的弧来储存能量，然后释放的时候将箭矢射出。而射箭项目比赛用的弓则是金属制作的弧，本身不具备弹性，这就需要依靠安装在弧最边缘的两个类椭圆形滑轮与几根固定的弦来存储力量。当弓或者弩被拉开的时候连接在椭圆形滑轮内侧钻孔的拉弦将那个钻孔拉到外翻，那些原先固定着椭圆形不动的弦紧绷开始储存拉力。然后手或者扳机放开拉弦的时候原先不动的弦将滑轮拉回到初始位置，将拉弦绷回到未拉开前状态同时箭矢射出。几乎所有无弹性金属制弓弧都是采用这样的方式来将箭矢射出，我不知道前世这项技术出现在什么时候，但是现在看来，翼狮城邦人已经掌握了金属制弓弩的技术。
不过……这项技术好像对战争的帮助不大，在战场上讲究的是更快、更远地向敌军投射出具有更大杀伤力的箭矢。这种构造只是能使弩箭射出的时候拥有更高初速，射得更准一些，弩箭箭头众所周知的是拥有强大的撕裂伤口能力，这与它使用的大扇开十字箭头有关系，这种箭头撕裂伤口的能力毋庸置疑，而且能够使那种专门挖箭头手术用的汤匙状挖箭器具毫无用处，但是同时也使箭矢飞行的距离和精度成了一个问题。如果使用这种弩的话倒是可以提高弩箭的初速以保证在有效距离内的射击精度，不过对于箭矢四处乱飞的战场来说意义不大，倒是对刺杀、比赛和打猎意义更大一些。冷兵器时代的最佳抛射武器还是长弓加细长的锥形箭头，长弓保证足够的储力，细长锥形箭头保证箭矢穿破气流时飞行稳定，这样射击速度又快，又能够使箭矢飞行又远。虽然只是穿刺，不能像弩箭那样撕开一个很大的伤口，但是对于战场来说已经足够了。为什么长弓不使用和弩箭一样具有撕裂能力的箭矢？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敌军可能会看见像一盒火柴从高处倒下那样的箭矢，毕竟造不出十字扇开翼完全一样的箭头，飞行距离一远的话落地之前是倒着飞还是横着飞就不知道了。
就在我想着这项技术可以应用在什么武器上时，老文森将最后翼狮城邦军的一个步兵阵列也派出去了。抬头看三公国联军那边，对方的农夫还没有派出。
现在我想制止他已经晚了。老文森什么时候变得跟三公国的联军一样急躁？对方派出所有的步兵也只不过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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