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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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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血来潮进这里面干嘛?”木夕沉思着:“我们进去看看吧。”他心中甚疑,说不定这儿是巫师集团的密秘巢穴,巫师集团又在搞什么阴谋鬼计了,自己可万万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木夕跳下飞毯,向满是树木围墙内翻去,刹那便消失在墙内,伊夜也不甘示弱,马上跟着木夕跳进墙内,她一跳下去,就听见一声惨呼传来。
小巷中唯一剩下的该隐摇摇头叹道:“现在人真是不懂坐享现成,明明有这么好的飞毯不坐,偏要去学别人跳墙,唉,一个女孩子就这样变成母夜叉,真是毁了!”
飞毯飞入院子里时,伊夜正蹲在墙角树丛下揉着摔疼的屁股,木夕则显的很无奈,叹着气:“真是的,没事干你跟着我干嘛,这么高的墙你怎么跳的过来。”
“呵呵,这个亭院还不错,主人品味凑凑乎乎,还有伊夜,别装疼了,快起来。”该隐又很温和的对伊夜道:“伊夜啊!你的能力有限,没事干去跳什么墙,呵呵,这种做法真是太蠢了,聪明人是不会学你的,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神秘地笑开了,直看地伊夜心中发毛。
这时只听屋中有人高声朗颂“亲爱的……”
“好浪漫啊,有人在背情诗吗?”伊夜羡慕地道,一脸向往,只听屋内那人又念道:“小星小星,你是我心中的太阳,”
“我爱你就如爱我的##一样。”
“你为何不爱我,”
“为何,”
“为何!”
“爱,就是这样毛毛的!”
“我永远爱你!”
“至死不悔~~~~“”
这时屋中的烛火被点燃,窗纸上印出一男一女两道修长的人影。
那女子手中拿着一张纸,对男子摇头叹息:“师兄啊,你情书写了几十年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唉……小妖虽说长像不敢恭维,但才情却是一等一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还是你要我再把小妖写给我的情诗拿出来。”
“师妹,我对你是真心的,嫁给我最少不用为买眼镜发愁,你你……那老头子真有那么好?”男子说的虽结结巴巴,但却义愤填膺,激动不已。
“我已经有隐形眼镜了,现在就戴着……”
“可…………我还是不服气,我除了没情调之外还有哪点比不上他,我不会死心的!”那男子大声嘶叫着,将表白的气氛破坏的淋漓尽致。
“停!停!又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太爱发飚了,师兄啊……你……真是风度全失。”
“我不会放弃的!我明天还会再来,你要等我!”男子失落的话语声中,透出一股只有经验才能积垒出的坚强:“我会学的,就不信学不过那老头子,我对你的爱情天可为盟,地可为誓!”他突然推开房门,急冲而行,一手掩面,呜咽之中跑出大门。
躲在阴暗一角树丛中的三人看到此景,都觉的哭笑不得,爱情这么庄重又浪漫的事被新血来潮搞的简直像是杂耍一样,毫无情调可言。
但星星夫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就更是个疑问了。
星星夫人苗条修长的身影突的出现在院子中,吓了伊夜一大跳,只见星星夫人此时头上挽着坠暨,一支碧玉钗不经意的别在头上,整个人在青衣衬托下显的更加气质出众,出尘离世,别有一种迷人的风韵。就连该隐和木夕这种人,看了后还不绝心中暗赞。
“师兄也真是的,居然能撞开门跑出去,也不知受没受伤,天天这么干,也不想想我有多烦这档子事,不知悔改。”她在月下扶袖长叹,为这些麻烦事懊恼不已。
星星夫人几步迈下台阶,不急不慢的走着碎石铺成的石径小道上,几步到了大门前,反射性的用力一脚将门踹上,踹完了才想起自己应该用手关才对,干咳几声,心想四下无人,应该不会有损自己的风度才对,却没想到树丛中突然传来人打喷涕之声。
“谁,给我出来!”她厉声大喝,两手手指夹缝中出现十几枚细如牛毛的墨色细针,这些针在她手中闪着奇异耀目的银光。
几人还没反应,这些针就带着银光闪闪疾射像伊夜的藏身处之,伊夜只能看见些磨糊的光亮像自己射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木夕一把推开。远些的该隐过去顺手接住那十几枚射向木夕的毒针。
“很美的针,更难得的是非常管用。”该隐把针拿在手中细细把玩着:“是我们来交灵魂了,请夫人不闭惊慌。”他走出树林,把毒针递还给正在发怔的星星夫人。
星星夫人仍是发了一会儿呆,目光直视着该隐:“你就是该隐,难怪能接住我的万毒穿心?”她随即又笑道:“很高兴见你们,刚才让你们看笑话了,快请进屋!”
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把他们几步推进门中,让他们坐在雕工精细的木椅上,这才迟疑道:“我是有原因才会来这座城,因为……这里似乎有恶灵的气息!”
她一边说一边为几人倒茶,该隐拿茶杯,轻轻啜了一口,缓缓道:“我也是因为这样才来的,而且感觉到这个恶灵非常强大,和第一个不能等同,城中也有很多人有吸引恶灵的特质,我没见过他们,所以我也不能确定是谁被附身了。”
星星夫人听他说完,才笑道:“这倒不愁,我刚才听师兄说逸刀流的少主色中之王领兵来援,而且带的粮草还不少,所以城中今晚就算像征性地也要召开感谢宴会。”
星星夫人向四面望望,见几人都在凝神听她说话,又笑道:“而木夕公子是魔导士协会的少会主,到那时木夕公子报上自己的身份,自然就可以进入会场,见到那些有可能被附身的人,用这样的万全之策,也省得偷进那么多人的府邸了。”
一旁正在苦恼的木夕闻言,立刻面露喜色,笑道:“哈哈,这件事倒是好解决,而且也……”他与该隐对视一笑,心想这下神魔之王死也逃不掉了,又说道:“我立刻去见城守夜刀风魔。”说罢,站起身来,大步走出房门。
星星夫人还想说什么,这时远处传来木夕的声音:“星星夫人,我们先借用一下你的地方当连络地址,夜刀风魔不多时定会来此迎接伊夜和该隐大哥,我就此打扰了!”
正在品茶的该隐心中暗笑木夕如此多礼,这时第一个恶灵渐渐从他手心显现。带着绚丽的光华落到星星夫人准备出的麻袋里,该隐微笑道:“这是第一个恶灵,夫人请收好……我们何时还有时间见面?我想为夫人绘制一幅画像,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星星夫人喜出望外,点头道:“当然可以,我从以前起一直就想要一幅画像了。”她又抱怨道:“我让小妖帮我画一幅全身像,小妖却总是推说太忙没时间,我看他摆明就是不想给我画,嘿嘿,这下气气他……真是太谢谢该隐阁下了!”
该隐正想答话,伊夜却怒气冲冲地插道:“你这么有闲时间怎么不替我画一幅,我也要!”
“你……”该隐轻蔑地笑道:“你再变漂亮点吧,像你现在这副野丫头样子,再过一百年我还是不会给你画的。”
伊夜不服气地嘟起嘴,喃喃道:“哼,不和你吵了,我们到门外去等!”她把该隐从椅上揪起,该隐正在品着茶,没提防地被她一揪,口中没咽下去的茶差点没噎着。
“喂,你这个野丫头揪着我干嘛,快放开我,真是粗鲁得让人受不了,我的衣服都要被揪掉了,注意我的衣服啊,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该隐的叫嚷声从门外传来。
仍在屋中坐着的星星夫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自失笑不已。
天界传闻中的普罗米修斯虽也是长像俊美无伦,但性格似乎很高傲,从不屑和算不上是俊男美女的人说话,伊夜姑娘的长像自然也算是很有特点,但却算不上是什么绝世的俊男美女,难道是传闻有误?
星星夫人心中狐疑,觉的普罗米修斯看上去也不似传闻中那般难相处吧,为何那日他走之后小妖会边冒冷汗,然后边神神秘秘地说普罗米修斯是天界最可怕的?
屋外晨光微现,但夜还未去,一伦泛白的弯月坠在天空一角。
伊夜拖着该隐站在门外,她虽被冻的全身阵阵发冷,却还是不愿意回到屋中,固执得要命。旁边被她死拖着的该隐没办法,嘴上虽骂个不停,心底却又实在不忍让伊夜受冻,就偷偷张开了结界,把两人包在里面。
“噫……怎么好像突然不冷了?”伊夜奇道:“难道是我的祈祷感动了上天?”她虽问着该隐,但拉着该隐的一双手却丝毫不见放松。
身上的衣服已被扯脱到露出香肩的该隐见她这么说,也没好气地接道:“对,是你的小心眼感动了上天,于是上天就把我叫下来让我受罪,让我和你这个野人在一起,谁和你这种野人在一起还真算是倒足了霉,而我正好是那个衰到家的倒霉鬼!”
第二节 樽中酒色恒宜满 曲里歌声不厌新
夜已过,风声渐止。
刚才还冷冷清清的街道此时已挤满了人,从大街小巷中还在不端往外涌着人,将运送粮草的士兵们挤得举步维艰,每个人都在欢呼雀跃,有的人还在顶礼膜拜。
昨日深夜时赶来支援的逸刀流不仅仅带来了急需的饮食,还带来了希望和暗黑法皇派来的使者,据使者所说,暗黑法皇几日前就已经派新提升的大臣冷凌锋和员老噬影去南方的上环城,要求南方猛将章太阳出兵支援,如果救兵快的话大概不到半月就可以来帮瑞安城解围。
希望往往能使一座死城变的生机勃勃,瑞安城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城中从守卫到居民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新的希望。
在城守夜刀风魔的府邸,此时高朋满座,宾客进进出出,热闹非凡。坐主位的当然是为城中带来希望的逸刀流少主色中之王,此外最重要的首席留出了三个空位,等待尚未到来的三位宾客。
能参加此次宴会的,当然都是些重要人物,包括巫师集团的高级干部新血来潮。毋庸置疑,代表巫师集团的神魔之王和身份特殊的拔剑四顾一定是三位重要宾客之一,众人无不在猜测那剩下的那个宾客席是留给谁的。
木夕和该隐跟在侍卫身后,从侧门进入花园,伊夜在后面吊着,不满地嘟囔着:“为什么要走后门,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给他们带路的是个很有涵养的年轻侍卫,闻言笑道;“伊夜小姐,你有所不知,将军府邸前已经被前来感谢的居民挤得水泄不通,夜刀将军吩咐过,必须第一时间使众位赶上宴会。”
只见前方青石白栏,绿柳扶疏,掩应着亭台花榭,曲径游廊,花树葱笼,倍添雅质。该隐不禁赞叹道:“想不到夜刀将军也是个雅人。”
侍卫听该隐夸讲自己的主人,心中很高兴:“该隐先生,其实这亭院是帕帕小姐设计的,,大人只不过是稍加改动而已。”
“帕帕?”伊夜一脸疑惑。这时木夕解释道:“帕帕小姐是帝国有名的才女,由以琴技著称,我也只是闻名已久,却一直没有机会见一面。”
侍卫闻言笑道:“木夕公子今日可有耳福了,帕帕小姐正好就在将军府上,今日定有小姐的表演,我们做下人的,也能在厅外沾沾光,保保耳福,这已经回味无穷了。”
此时路尽,前方灯火通明,侍女们罗袖盈香,穿梭不停,木夕几人还未招呼,只听一人大笑着向他们走来。
“木夕公子,幸会幸会,老夫早闻木夕兄潇洒飘逸,神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负所望!”来人显然就是夜刀风魔了,侍卫向他行了个礼,退出厅外,木夕仔细打量起这个闻名已久的猛将。
只见他大约五十岁上下,体魄强健,相貌清奇俊伟,意态潇洒豪迈。他见到木夕,也在细细打量,目光犀利如鹰,面上却是满脸欣喜之色。
“这位是…………”夜刀风魔望向木夕身后的该隐,眼中露出惊异之色。
满座宾客皆向这边望来,木夕毫不在乎的向夜刀风魔拱拱手:“这位是我的老师该隐先生,他随我一同前来,这位伊夜姑娘……咦?”他身后哪里还有伊夜的影子。
木夕顿时脸色大变,向夜刀风魔拱手道:“夜刀将军,我有要事要暂时离开一下。”他又向该隐使了个眼色,急匆匆走了。
夜刀风魔不禁愣了愣,勉强道:“木夕公子还真是快人快语,该隐先生请随我这边来,我给你引见几个朋友。”
他心中甚奇,该隐看起来年龄也并不比木夕大,为何会是木夕的老师?但向闻魔导士协会藏龙卧虎,真有此事也不算奇怪。
该隐跟在夜刀风魔身后走到首席,只见首席上有两人被人们团团围住,其中一人身形瘦削,面容英俊冷酷,眉宇间却透出一股煞气。另一人年纪虽轻,却英气逼人,显是色中之王了,看到夜刀风魔大笑道:“夜刀将军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讨论有关城防的问题,这位是……”
该隐淡淡道:“在下只是一介布衣,色将军不必介意。”
“该隐先生不必过谦,木夕公子对先生可是推重备至。”夜刀风魔向该隐介绍:“色将军先生想必是知道的,只是不知先生是否见过拔大师?”
旁边一名宾客插话道:“拔大师可是当今最有名的铸剑师,也是帝国内数一数二的剑客,绝代名剑‘龙阿’、‘太泉’‘就是大师铸造的。”
该隐看到色中之王向他向征性地点点头,拔剑四顾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就知道此人必非善类。
果然,拔剑四顾冷笑一声,斜窥着他,正想说什么,目光落到该隐腰间,神色一下子变了。
“请问你腰间佩剑可否借我看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当……”拔剑四顾话未说完,该隐笑着接道:“这是一个叫硬币的家伙送给我的。”他拱拱手道:“对不起,我有事失陪了。”拔剑四顾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该隐已转身走像大厅另一面,那边的新血来潮正在向他招着手。
新血来潮见该隐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将他拉出大厅:“你们应该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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