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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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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血来潮见该隐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将他拉出大厅:“你们应该刚见过星星师妹吧,她有没有说我什么?”他又可怜兮兮地说:“她是不是说我这个人很没情调!”
该隐被他揪的哭笑不得,两人站在大厅外的回廊上,一片沉寂无语。
“她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说你很会搞麻烦而已。”该隐淡淡笑道:“新血阁下和木夕不是有仇吗?”
新血来潮苦笑起来:“现在的形势这样,还有什么好仇恨的,当初我也是奉隐者之命去追击木夕的,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仇恨,现在一切都要看形势如何来处事,真是……”
正说着,只听大厅内一阵喧哗,新血来潮向里面望去,随后转过头来对该隐笑道:“是帕帕小姐来了,别人都说她貌若天仙,但在我看来,还是星星最美。”
这时一个娇小的少女冲他们奔来,还没走近就大叫道:“喂!你们两个看到木夕那个鬼没有,我怎么一转身他就不见了?”少女怀中抱着一大堆吃的东西,水果甜点应有尽有,还在边走边吃着,该隐不禁皱起眉来,自然,除了伊夜还有谁会这样。
那边伊夜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先是瞪了新血来潮一眼,然后将水果全都塞给了他,空出一只拽住该隐:“我不信世上还有比我更美的女人,走,我们进去看看!”
新血来潮手中抱着一大堆水果,呆呆站在回廊上。旁边走过的人看到,皆是大惊,奇怪平日最严肃的新血大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怪异的举动。
伊夜本想把该隐拖进大厅,可是乱轰轰的厅堂中所有人都避出了一条路,让一名怀抱古琴的女子通过,她也被人流挤到了边上,伊夜大喊道:“呔!谁敢挡本小姐的路!”将该隐向前用力一推,前面围住的人被她推出了人群,和该隐一起很失风度地倒在了那名女子面前。
那边拔剑四顾和夜刀风魔见状皆是大惊,夜刀风魔大步赶来,喝道:“是谁敢惊动帕帕小姐,来人,给我拖下去。”
众侍卫见一个娇小的少女气冲冲的排众而出,一边嚷道:“挤什么挤,都让开。”一定是罪魁祸首了,但对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叫他们怎么下得了手,不由面面相觑,筹躇不定。
该隐心中暗叫倒霉,起身掸掸衣服,向前面那名女子道:“我的同伴太失礼了。”他心中却想这女子也未免太柔弱了,怎么一撞就倒。
这时,木夕也排众而出,向夜刀风魔笑道:“夜刀将军,小女孩太顽皮了,想和帕帕小姐开个玩笑,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夜刀风魔见惹祸的是木夕的同伴,还有什么话好说,只能连连干咳。那名女子却笑道:“这位妹妹好有趣,请过来坐我这边。”
伊夜这才转身打量那名女子,只见她怀抱瑶琴,发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彩衣轻罩薄罗,看起来就像天上的仙子。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白玉般的皮肤,桃花般的腮容,春水般的眼波,却有一种动人的风韵,令人不饮自醉。
伊夜打量她的时候,她一双秋水如神的明眸,也正像三人瞟了过来,伴着嫣然笑意,纤长柔美的手向伊夜轻轻一招。伊夜一肚子气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总算还有人不是野兽,懂得怜香惜玉。”
厅中众人突闻此言不禁都谔然无语,刹那间厅中一片干咳之声,只有该隐几个熟知伊夜个性的人还算正常。
夜刀风魔做主人的也脸上无光,他忙道:“各位请回座。”他话语未落,旁边挽着伊夜的女子笑问道:“将军未何还不开宴?”
夜刀风魔苦笑道:“帕帕小姐有所不知,神魔之王大架还没到,我们就这样开席的话……”他话虽未说完,但谁都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神魔之王不管何时参加宴会都喜欢别人等他,这已经不是什么密秘了。
帕帕理解地笑道:“即然是这样,我们等一等又何妨,更何况大家都想看看神魔之王的样子。”她说着,拉起伊夜的手笑而不语,站立一旁。众人低头,他们的低窃声虽小,但仍是传到了该隐耳中,谈的话题多半都是神魔之王。
这时只听外面庭院中传来喧哗声,不一会儿,外面走进十几个人来。
这十几人都是很英俊的年轻人,中间那人更是俊美无伦,他有着完美无暇的容颜,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身材修长,穿着一袭华服锦袍,在旁边十人的蜂拥下昂然直入,他微笑着道:“在下来迟一步,抱谦抱歉。”
他嘴里虽说抱歉,但满面傲气,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根本连半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纵是如此,周围人还是全被他的容貌神情所吸引,神魔之王的容貌眼神中,有着一种旁人无法形容的魄人魔力。
夜刀风魔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道:“神魔大人大驾光临,下官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到这些事,快请进!”神魔之王傲笑道:“那就好,希望如此”
神魔之王苍白而俊美的脸上带着种傲然而森冷的表情,眼角高高挑起,双眉斜飞入鬓,眼中总蕴涵着一种讥诮的笑意,周围人一刹那间都被他的神彩所慑,大厅内落针可闻。
这时大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神魔之王身上,但他却似毫无感觉一般,径直向前排的坐位走去,夜刀风魔则小心翌翌的跟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生怕得罪到这位隐者面前的红人。
站在大厅中的人们都自觉站着无趣,陆陆续续回到坐位,有人还不时回头看一下这位以美色而闻名于天下的美男子,庆兴自己今日没白来。
神魔之王走到他的位置前,视线向四周的人一扫,神情轻蔑。
正当此时他一眼看见了正在贵宾席上昏昏欲睡的该隐,脸色一变,脸上不乐之色溢于言表,向夜刀风魔正色道:“他是谁,他不是我们巫师集团和被邀请的人吧?”
夜刀风魔两手揉个不停,恭敬地道:“他是木夕公子的老师该隐先生,是刚插进来的,神魔大人有何事找他?”
神魔之王冷哼一声,没有答理夜刀风魔,坐在席上也不知在等着什么。
夜刀风魔心中奇怪神魔之王火气怎么这么大,但不敢问出来,只得向侍卫道:“快去准备!”那侍卫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忙退下去。
厅内莺香艳语,不断有侍女端上食盘水酒,而帕帕已经在一旁开始准备好弹琴了,伊夜则好奇的四处张望,不断对台前跳舞的歌女们指指点点,显的兴致极高。
那边的几位名人因性情古怪,虽与别的人同席而坐,但言语却很少,只是相互讨教上上对方几句制国之道,然后再虚衍夸奖对方几声,几人虽看起来还算是友善,但暗地里早就针锋相对了,该隐看在眼中,觉的十分有趣。
这时色中之王突然笑道:“神魔阁下所在的巫师集团看起来已失民心,民心所归,大事可成;民心所离,立见灭亡,如何能安扶那些心中怀有愤恨之意的庶民也是个问题,不知隐者有何打算?”
神魔之王傲笑道:“妄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天下还没有易主,色王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双眼直视着色中之王,冷冷笑了起来。色中之王闻言哑然失笑道:“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怎么会有什么深意,神魔阁下疑心也太重了吧。”
神魔之王又道:“那就最好,色王不去醉卧美人膝中,为何会来参加这么没趣的宴会,这未勉也太不符和色王你的个性了吧,难道……?”他一双狭长的眼中尽是怀疑,冷笑着。
“神魔阁下在怀疑我是李项羽派来的奸细吗?哈哈哈,笑话,我色中之王是逸刀流的少会主,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供我差谴,地位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又怎会去当李项羽的走狗,神魔阁下未勉也太看不起我色中之王了吧!”色中之王一脸不宵之色,反驳中充满了不满。
旁边的木夕心中暗叹,这几人谁都不服谁,再加上一旁的拔剑四顾煽风点火,城中高层领导人内部不和,正是让风火云有机可趁,城还如何守的住。
夜刀风魔也有同样的烦恼,他眉头紧皱,又苦于身份不够,不能直言说出这种话,只好陪笑道:“如此风雅的场合,又有美当前,两位何必谈这种煞风景的事,当日我曾请帕帕小姐在这次宴会上弹奏一曲,帕帕小姐已答应了我的要求,两位又何必如此。”
神魔之王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听那边坐着的帕帕向全场柔声道:“今日小女子应夜刀风魔将军的邀请,来此献艺,还请大家给小女子一个面子,静心听小女子奏上一曲。”
神魔之王不喜之色现于言表,却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冷笑道:“素闻帕帕小姐以琴技闻名天下,在下早就想洗耳恭听了,不知帕帕小姐想弹什么?”
帕帕一笑,手指拂琴弦,只听’铮铮‘几声,琴声响起。
她曼声唱道:“风动舒还卷,簪花举复低。欲问今宵乐,但听歌声齐。夜久星沉没,更深月影斜。裙轻才动佩,鬓薄不胜花。细风吹宝袂,清露湿红纱。相看乐未已,兰灯照九华。”
歌声悠扬动听,琴声清悦,别有一种动人滋味,能叫人细细品尝,回味无穷。
一曲终,全场皆惊。
谁都觉得帕帕的琴弹的妙绝,大厅内人人无语。
神魔之王最先反应过来,见众人都沉醉在余音中,大笑起来,旁边人被他一笑,满座都不解的望向他。
“帕帕小姐弹的好琴,唯一有些美中不足……这首诗似乎是古人的。”神魔之王笑道:“不知帕帕小姐觉的我此言是否失礼。”
帕帕先是一怔,勉强笑道:“神魔阁下此言甚对,有什么失礼的,只是最近没有什么新的词曲,所以就只好唱这首了。”
神魔之王微微一笑,又转过头去向木夕道:“向来听说木夕公子文武全才,妙解音律,我想……”木夕正搞不清他想干什么,却见他又对该隐道:“该隐先生既是木夕公子的老师,想必也才情高绝了,不知是否可赏个脸,为大家奏上一曲?”
此言一出,满场都明白了神魔之王的意思,神魔之王在帕帕刚弹完一首就说这样的话,摆明是想刁难该隐,帕帕本就是以琴技闻名天下,弹奏的琴曲虽谈不上是天下最好的,但也可以算是很少有人比的上了,该隐就算推辞掉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刹时间,满厅的人都向该隐望去,看他要如何回答。
该隐一笑,正要站起,那边木夕先站了起来,正色道:“神魔阁下此言何意,本人虽不才,但仍可以献上一曲,该隐先生是我的老师,神魔阁下这样……我木夕岂非显的不尊师敬道了,何况,帕帕小姐刚才弹的那曲,神魔阁下曾说过没有新意,着样的意思是否是让该隐老师现填一阕词曲,神魔阁下摆明想刁难我的老师该隐先生吧!”
夜刀风魔心中暗恼,神魔之王这番话又得罪了魔导士协会的少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神魔之王嫉妒该隐的才貌,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该隐年龄看起来和木夕差不多,又有谁能事先想到木夕如此尊敬老师,现在最怕的就是木夕拂袖而去,这样事情就会变的更加复杂。
色中之王哧之以鼻:“神魔阁下为何不自己现填一曲,久闻神魔阁下和隐者对这些风花雪月之事都是非常在行,今日也好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
周围人不禁哗然,在宴会上要求男子献曲往往是一种侮辱,因为这是只有伶人才干的事。
神魔之王才学虽高,但比起同一地位的暗黑法皇来,却是凭着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和隐者好男色才有如今这样的地位,所以他见了同是绝世美男子的该隐反应才会如此强烈。色中之王这番话显然是在奚落神魔之王,却肯定会因此和神魔之王结下了梁子。
神魔之王毕竟不是普通人,哈哈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想在女人堆里混的好一些,填词做曲,琴棋书画这些事情每个好色的男人都该懂点,色王既然有色中之王这等雅称,填词这等事自是不在话下了。”
他这话一说,新血来潮和夜刀风魔心中更是着急,但看旁边的拔剑四顾冷眼旁观,一副只想看热闹,你们越乱越好,跟本不想插手的样子,也不能指望他说上几句和解的话,来缓和一下气氛。这时帕帕柔声道:“各位竟然为了这些小事争执,正是叫外面围城的李军看笑话,又何必如此!”
该隐却在这时笑了笑,打破僵局,朝帕帕道:“现填一词又有何难,请小姐出题。”
众人皆惊,要知道现填词虽然很多人会,但此时席上皆是风雅名士,如果填的稍普通一点,只怕就要出丑了。
帕帕沉思了一会儿,道:“该隐先生既然这么说,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先生为小女子填一阕小令,要清淡雅致,别有新意。”她一说出口,就已后悔了,这样看起来自己也像是在故意刁难该隐了,果然木夕脸色微变,似乎想要说话。
“这又有何难,那本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该隐没等木夕发做,已接过侍卫抱来的琴,又对帕帕皱眉道:“可否借小姐的琴一用?”
帕帕心中一惊,要知道她的琴是有十三弦,普通人根本无法弹的来,但看满座的宾客也全是一副不可致信的表情,上首的几人更是等着看笑话。
帕帕虽显的有些惊讶,但还是轻语道:“该隐先生可知小女子用的琴是十三弦的,但小女子看该隐先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小女子就不说什么了,该隐先生请!“”
该隐接过琴,微一试音,随后笑道:“小姐的琴果然是好琴,在下就献丑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回的琴声虽远不及帕帕上次弹的悠扬动情,却轻幽飘渺,像是从远方传来,却又似从心底传出,淡雅别致,不知为何却让人感动异常。
“初见正华年,淡淡烟软,清寒不爱雅人间,谈笑不觉风坐闲,飞花绕帘。独自倚栏杆,淡月眉弯,相思残梦续应难,人散曲终欹泪眠,声声哽咽。’琴音与歌声两者已密不可分,奇…_…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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