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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吊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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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拔剑四顾在断手之后,连夜打造了铁钩,装在自己的手腕上,反而比以前更好用了,这时拔剑四顾趁风火云一时失神,手中长剑又向风火云肩上挥去。风火云毫不慌张,手中薄如水的长剑朝拔剑四顾脖子上斩去。拔剑四顾却突然抽回了铁钩,他手臂微微一抬,突地笑了起来。
风火云只觉腕上一凉,一阵麻痹感就传遍全身,意识渐渐模糊之际,就听拔剑四顾的笑声传来:“风兄,李将军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说走就走,有什么事情先留下,大家好商量嘛。”
风火云心下顿悟,知道是中了暗算,只怕就是拔剑四顾铁钩上安装的毒针之类。
“风兄恕我无理,这麻药见效很快,风兄先睡上一觉吧,醒来之后,或许心情会好一点。”
风火云只觉半身已经麻痹,几乎连剑也握不住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怒笑道:“我风火云顶天立地的男儿,生死操在自己手中,怎也不会和你这种人行苟且之事!”他一边说,一边提起剑,手一旋,就往颈上抹去。
拔剑四顾心中一惊,想要阻止却已晚了,风火云颈中鲜血喷出,已然气绝,但尸体却屹立不倒。一时帐中静极,只能听见炉火辟剥辟剥响着的声音。
小七只吓得魂飞魄散,喃喃道:“不……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
拔剑四顾见风火云自尽,暗叫可惜,心下奥恼已及,后悔不该逼得太急,只是谁又想到风火云外表如此斯文柔弱,个性却如此刚硬。
李项羽脸上阴晴不定,他本不想逼风火云自尽,谁知却闹到这样不可收拾,风火云随他多年,在军中威信无人能及,如今一死,只怕……他的视线缓缓从众人身上移过,只见小七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拔剑四顾则一脸不忍,最后移到风火云脸上,风火云虽已气绝,但还是双目圆睁,目光中充满愤怒和悲伤。
“他……他为何要自尽,他应该知道我是绝不会杀他的,难道他是想以死来表明忠心……这,这又何必。”李项羽心中一凛:“他既然以死来表明心迹,那是绝不会背叛我的了,我将他逼死,他岂非死不冥目……这,我难道做错了?”
他心中又惊又惧,脸上表情更是阴森,心下寻思:“我是绝不会做错的,哼,风火云被揭穿阴谋,畏罪自杀,我又有什么错!”但朦胧中只隐隐觉得风火云如心怀狡诈,必然不会自杀,事情闹到如此地步,一多半是因拔剑四顾而起,他虽闷不作声,心下却已在暗恨拔剑四顾。
大帐内谁也不做声,这时,帐帘突然被揭开,手中提着帘子还没往下放的亲卫兵目睹帐中变故,一时呆住了,也不之是该继续提着还是该放手,他身后那人却早已看清了,顿时神色巨变,抢到风火云的尸体前,双目中热泪滚滚而下。
“风兄……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原来,此人正是木夕。木夕一众在神魔之王出城后,也离开了瑞安城,该隐等向南行,约在魔导士协会另一密秘据点见面,木夕则代该隐向李项羽讲明城中情况。他来到李军营地,报上身份,亲兵头子见事态紧急,帐中又迟迟没有消息,知道魔导士协会得罪不得,于是擅作主张带木夕进来,没想到帐中早已发生了重大变故。
木夕心下悲痛欲绝,凭他的聪明才智,又见到拔剑四顾和帐中众人的反应,立既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劝风兄脱离你们,他却只是说不能离开你李项羽,怕他一走,有肖小之辈向你谏言延误了军机误了你李项羽争天下,没想到如今……如今……”木夕满面泪水,泣不成声,他刚才微微碰了一下风火云伫立不倒的尸体,那尸体就摔倒在了他怀中,风火云身上的血同时也染了木夕一身。
“你让风兄死不暝目啊!李项羽你好狠的心,风兄全心为你李项羽,你却逼死了风兄,从现在开始,我与你李项羽誓不两立,我代表魔导士协会向你宣战,魔导士协会定会倾其全力为风兄报仇!”
木夕满脸愤恨之色瞪着帐中几人,大声怒笑道:“我木夕有生之年定要让你李项羽几人死无全尸!”
李项羽望着木夕,心中纷乱,因为木夕代表的既是魔导士协会,他既放下这种话,就肯定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定不能让木夕逃走!
“拦住他!”李项羽话音未落,拔剑四顾已经上前一步,和木夕动起手来。
木夕百忙之中将风火云的尸体放下,抽出长剑架住拔剑四顾挥来的的一钩一剑,他手中剑同时顺着铁钩绕到拔剑四顾的肩背处,一剑倾斜直削下去。
拔剑四顾撤回自己的手臂,他有些惊谔,没想到木夕剑法如此之好,竟完全不逊于自己,但没有太多时间想了,他一钩一剑齐齐朝木夕挥去,木夕冷笑一声,接连架住了拔剑四顾的攻击。
两人过招急快,转瞬之间,双方都已经打到了用命来生死相搏的地步,李项羽本也想插手进去,但一靠进木夕,顿时感到气血涌上,呼息艰难,只好又退了下来。
眼睁睁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木夕突然退出了战圈,怒笑起来:“拔剑四顾你这个虐杀狂,想必风兄的死是也你一手促成,如今逸刀流会主常大已经下了令,逸刀流要尽全力捕杀你,你既然仍嫌不够,再加上我们魔导士协会又有何妨,我木夕乐意奉陪到底!”
木夕说完这些话,口中已念起了咒言,拔剑四顾顿觉不妙,刚想上前,却见木夕和一旁地上风火云的尸体都突然被五星状的蓝芒围住,刹时间大帐内蓝芒大胜,映的所有人都睁不开眼。
直到过了很久,帐中蓝芒终于减弱退去,帐中剩下的众人这才惊的目瞪口呆,呆在了原地。
木夕和风火云都已经凭空消失了,在当地,只留下一个五芒星状剑的划痕,拔剑四顾当时被木夕高超的剑术所震惊,竟忘记了木夕家学渊博,自幼就已游侠的身份游例天下八五八书房,学习各种失传的古籍,一时疏忽下竟犯了这种足以致命的错误。
“罢了罢了,没想到木夕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笑面虎,直到今天,才让人看出他的真本事,我竟忘了他的外号!天才魔导士……哼,还真是名不虚传,但我李项羽又岂是蠢才一个!”
“今日让他这一走,我可有难了!”李项羽回首看了闻声赶来的众亲卫一眼,沉声道:“你们都已经看到了!”
“属下……属下什么都没看到,将军饶命!”十几名手下齐声叫了起来:“属下们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也没什么可以对别人说的!”
他们双腿打着寒站,有些因为腿站不稳,双膝一软就摔到了地上。
李项羽朝这些亲卫兵瞪了一眼,厉声道:“看见了就是看见了,有什么好瞒的,通报全军传令下去!风火云勾结魔导士协会意图不轨,想要叛乱我军,当场诛伏!”
第十章 诸神之争 第一节 风云变幻
三日后,风火云死讯传便天下,李项羽军中将士不服李项羽,纷纷逃离军营,逸刀流会主常大趁虚而入,城内外同时夹击李项羽,大破李军于瑞安城外名山逍遥峰之上,李项羽整顿残兵败将逃回老巢巴都,坚守城中不出,李项羽独生女戒音因愤恨其父杀了军师风火云,割发与父李项羽绝裂,表示与李项羽断绝父女关系,当晚,带着她最宠爱的丫头小戏离家出走,现行踪不明。
五日后,逸刀流会主常大正式收瑞安城少年银龙为义子,亲自坐守瑞安城,自封为安乐将军,城守夜刀风魔自杀身亡,也有消息传出说是常大义子银龙和城守有仇,率多人围攻手刃了夜刀风魔。后常大发出重金悬赏天下,命逸刀流追杀拔剑四顾。
十日之后,魔导士协会在南方大城,魔导士协会总部所在地郦城为风火云送葬。
送葬当天一片愁云惨淡,人心萧索,傍晚时戒音赶到现场,自刎于风火云墓前,幸得魔导士协会上宾该隐及时抢救过来,戒音的丫环小戏将戒音送往魔导士协会总部疗伤,会主LH号令魔导士协会不惜任何代价阻杀李项羽与拔剑四顾两人,加上重金悬赏,隐藏着的武人们都开始暗中行动。
巴都内每天都涌进刺客无数,偷袭李项羽,李项羽无计可施,于一月后下令关闭城门,因为逸刀流和魔导士协会的两道悬赏,天下无人敢助李项羽。
两日后南方上环城,暗黑帝国大臣冷凌锋脱逃,在各地招集风火云的旧部,天下人方知冷凌锋的真实身份,短短数月之间,原李军旧部和一些心怀大志的人都投靠到了冷凌锋耄下,冷凌锋手下集全了才智之士,一时顶胜,成为了大陆上新兴起的一股庞大势力。
魔导士协会贵宾该隐不辞而别,匆匆离开郦城,出城后去向不明。
除了对暗黑法皇忠心耿耿的城主外,大多城主都反出了暗黑帝国,各自封王拥兵自立,一时之间天下大乱。
* * * * *“李项羽等无知小儿,结交匪类,听信奸谗之言,耄下军师风火云苦苦相劝,其不听反而恼羞成怒,胡乱在对自己终心耿耿的军师风火云身上添加罪名,风火云力劝不果,当场自杀身亡,此事传出,始天人共愤,民怨纷纷,如今天下纷乱四起,我等招集风兄旧部,讨伐李项羽,于今日昭告天下。”
大魔导士念完演说词,冷汗直冒,他小心翌翌的转过头,偷看了坐在后面的LH和木夕一眼,喃喃道:“你们确定要写成这样?”他又苦笑道:“我怎么觉得……?”
LH与木夕对视一眼,LH这才朝大魔导士笑道:“无知至极,若不是这样写,你再来写一份。”
他话音没落,旁边的木夕从坐椅上站起来,恨恨道:“李贼无故逼风兄自杀,若不叫他粉身碎骨,怎能消我心中之恨,想风兄对他终心耿耿,却落到了自尽的结果……”他突地笑了起来:“如今他众叛亲离,连戒音也与他断了父女关系,我看他的安乐日子还能过多久。”
木夕走出舒适的大厅,与北方不同,南方的气侯适宜,魔导士协会的院中更是鸟语花香,绿树成阴,轻风拂过他脸颊,卷起了一缕缕黑发轻动,更卷起了木夕的一缕缕愁思。
“对了,该隐大哥为什么走的那么急,当日来找他的那个红袍人好像是巫师集团的新血来潮?”木夕回首,凝视着自己的父亲LH,面上全是疑问:“当日只有你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新血来潮来我们魔导士协会占踞的都城本来就很不可能,可他却特地来了一趟?”
LH微微一笑,严肃的脸上也解了冰冻,他手中玩着一个精致的木头雕塑,突然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重要的事,新血来潮也是人,他也有朋友,他虽然和我们是敌人,和该隐却是朋友,你管那么多做什,我不记的我生过一个八婆儿子。”
木夕脾气好的很,听父亲这么说也没发火,只是道:“该隐大哥不是普通人,也用不着我担心,我只不过是想……”他无奈地苦笑道:“昨天伊夜又闯祸了,她把我们魔导士协会管帐的王先生狠狠整了一顿,抢走了一千两白银………”
“这没什么,多一个女孩子,城中反而热闹了不少。”
木夕脸气的都快抽筋了,又勉强接道:“老爹你知道一千两白银能干多少事,她……她竟然把钱拿去给城中的雕刻大师,让他雕出一座该隐大哥的塑像,该隐大哥又不是死了,她做塑像干什么!后来我去问她,结果……结果!”
他气的直跳脚,大声道:“她说没有了该隐大哥乱寂莫,所以用来陪自己说话,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该隐大哥再不回来,城就要翻了!”木夕边说边骂,这时只见自己的父亲向自己身后指指,木夕一回头,就瞧见了同样气的快跳脚的伊夜。
“哼,小子活的不耐烦拉!”
该隐坐在飞毯上,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他心中暗暗一惊:“难道是又出了什么事?”但随既就把这念头抛到了九宵云外,专心盯着前方的天空,免的一不小心撞上鸟屎之类的东西,到时候就要大冷天洗头发了。
北方天气虽然还很寒冷,但飞毯下面的这座城市却很热闹,人们拥拥攘攘的热度很高,也许是因为最近争战不断,所以普通人家都在忙着抢购各种生活用品,忙着来添充粮仓,因为如此,物价也全部上涨,弄的百姓叫苦连天。
“大人,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一个明眸粲齿的绝色美女扶在飞毯上,正在向下好奇地张望着:“我已经几千年没从珍珠里出来过了,虽说里面也很好,可以和姐妹们游玩,但……您就带我下去看看吧!”她朝该隐回眸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狡捷。
“反正和您有约的人是在几天后才会和您在下一个城市碰面,时间还很多,……再说您也不想让鸟在您头上就……”她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您头上那个那个吧?”
“也好,你说的对,如果鸟真的在我高贵的头发上来上那么一次,我还真要去洗头了。”该隐笑道:“就怕鸟是你叫来的,叫来奇怪的东西不就是你们女巫的专常?”
“哈哈……怎么会呢?我们还是快下去吧!”美女脸有些飞红,她又喃喃道:“拜托您别叫我的别称,叫我美女就好了,反正我以前本来就有个外号叫美女巫婆。”她催着该隐,身子半斜就只差一点没掉下飞毯。
该隐误着头发,优雅地笑道:“想当年你骑着个破扫帚横行天下,威猛霸道,连宙斯都不被你放在眼里,如今隔了千年之后,桑田变为海,连美女的胆子也变小了,竟不敢从小小的破布上跳下去。”他回望了美女一眼,美女不服气的别过脸去。
“跳就跳,若不是被你这冤家关在了珍珠里,我又怎么会变的这么怕生,可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普通人了,又可以捉弄他们,看他们傻在原地的表情,那个心就不听使唤了,砰砰跳个不停,真是太高兴了。”美女高兴的脸色发红,摆出了一个好像随时都要跳下去的姿态。
该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忙拉住美女,微笑道:“你还是别跳下去了。”此刻飞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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