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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放艳艳艳楼满 by 俺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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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花演将烟口递到嘴旁,又吸了口,然後缓缓吐出。
满庆看著花演将那双美丽、宛若散发著星辉的闭上,长长的眼睫就像扇子一样,他的虎尾忍不住又摇了摇,然而等花演再度睁开眼,他的尾巴一下子便僵直了。
花演的视线正对著满庆,虽然柔和,却有股锐利。
「庆儿,你张开嘴巴。」
「……」
「庆儿。」花演沉声道,伴随著些许警告意味。
瞅了花演两眼,满庆踌躇了会儿,张开有著尖锐犬齿的嘴巴,不久,花演的脸孔贴近,轻哼了几声又退回去。
「好大胆子啊?我不记得我今天有允许你吃肉食,庆儿。」吸了口烟管,花演将烟气吐到满庆脸上。
──被发现了。
冷汗冒了满背,满庆立马弯下身子直陪罪:「对不起、对不起,演殿下,是我错了!」
「真是的,怎麽老这麽贪吃?」花演啧啧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怒气,倒是有些戏谑,「那味道是喜相逢吧……你是不是吃了喜相逢?」
「嗯。」满庆点点头。
「吃了几条?」
「五……六……八条。」
「八条──真是够贪吃了。」
花演的语调扬高了几度,惊得满庆尾巴都缩起来了。
3
「庆儿……」花演叹了声,将长烟管往旁边一叩,馀烬坠落,到地上却成了花瓣。「我不是不准你吃肉食的,只是你吃之前应该跟我说一声,争取我的同意。」
满庆点点头,虎耳略略垂下。
「吃肉食等於是间接杀生,尤其像喜相逢这种鱼,一条小小的鱼里可是蕴含了许多生命,你是只半妖,比妖更容易吸取妖气,那些逝去生命的怨气可是会凝聚在你身上让你的妖气增强的,这你应该明白。」
「咱明白。」
「那你也该明白,你的妖气一旦增强,留在我身边的後果会如何?」花演望著烟管尾嫋嫋上生的白烟,不著痕迹的睨了满庆一眼。
满庆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头垂的低低的。
妖低等,若妖一接近神只,即会因妖气而自然消灭,所以神只身边是不会有妖的。满庆是半妖,比妖更低等,若已经被花演净化到一定程度的妖气又增强,满庆便会被花演的神气消灭,即使花演不愿意,届时,只有将满庆赶离身边一途──但花演自然是不愿意这麽做,所以他一直都限制著满庆食肉的数量。
但为何不完全限制,这则是有私心存在的……
「庆儿,你想离开我身边吗?」
闻言,满庆抬起头,猛地摇了摇:「不想,当然不想!如果可以,咱一辈子都要跟在演殿下身边!」
听见如此肯定而不带犹豫的答案,花演很是满意地笑了。
「那好,不许再有下次了,即使忍不住也必须跟我报备一声。」
「是的,咱明白。」
花演的语气一柔和下来,满庆的尾巴马上又高高地扬了起来摇晃,藏不住情绪。
「哎,先别高兴得太早,你别忘了你今天可偷吃了多少条喜相逢,怨气有多浓重,再过不久就要聚结成一小道妖气了……」
花演的手指往满庆肩上一拂,淡淡的黑雾跟著扬起,很快的便又消失不见。
「好在我每回都有发现你偷吃,不然那妖气可早就不知道多庞大了。」
花演睨了满庆一眼,满庆明白花演是拐著弯责备自己贪吃,脸红了大半。
「好,那现在……就先让我帮你把那些妖气给去掉。」咬上烟管,深深吸了口,花演对著满庆勾了勾手指,满庆便顺从地凑过去。
要净化怨气和妖气的方法必须从神只的身上取得,花神的血液净化效果最强,可惜花演不喜欢弄疼自己,何况那效力太过强烈,可能会伤了满庆;花神的眼泪净化效果极佳,可惜花演几乎不流泪,他的眼泪是十分珍贵的物品,唯一一次流泪是在百年前了……
既然两种都无法取得,那最简单的方式即是花神的其他体液上取得。
伸手将凑近的半妖往自己一拉,花演熟练地吻上那亲吻过好几次的嘴唇,用舌尖翘开一排整齐的齿贝,口里的浓烟和唾沫一并给渡了过去。
花神的唾液的净化能力虽然不如血液和泪水效果佳,但十分温和,对於净化怨气和一些小小的妖气是绰绰有馀的了。
进入口腔内的烟气并不呛辣,凉凉的,还伴随了股香气,花神的唾液是甜的,浓烈的芬芳像蜜似地,满庆很是喜欢,心里其实常期待著能够再次品尝这种滋味,因此,他也十分感激花演从未完全禁止他吃肉食。
忍不住用牙齿轻咬著伸过来的软舌,满庆可以感觉到花演不时舔舐著自己犬齿的动作,令他全身带些酥麻。
浓密的深吻会持续好一阵子,满庆不知道如何判断体内的怨气是否被净化完全,所以每次都任花演吻著他,直到花演认为可以为止,他并不介意这吻持续久一点,因为花演的唾沫真的很香、很甜,怎麽嚐都嚐不腻。
花演将嘴唇移离,流连地在满庆的唇上舔了舔,等他完全放开满庆之後,不出所料,满庆每次都会傻愣愣地望著他,然後下意识地舔著他所舔过的嘴唇,汲取唇上残留的甜味。
──那模样时常能把花演逗笑。
「清得差不多了……」
「谢谢演殿下。」尾巴话晃呀晃地,满庆弯下腰向花演恭敬地行礼。
「不谢,下次少馋嘴就是了。」
被花演这麽一说,满庆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虎耳。
「对了,庆儿,今天楼下的状况如何?」含住烟嘴,花演将帐册重新拿起又翻了翻。
「很好,还是像平常一样热闹。」
「有人闹事吗?」
「有。」
「赶走了没?」
「赶了。」
「很好,下次不准再让那人来了」
「好的,那演殿下今晚也要下楼去巡视情况吗?」替花演将茶斟满,满庆问道。
「不了,今晚就不下去了。」花演望向满庆,晶亮的眼眸内有著命令意味:「当然,庆儿就陪著,也不准下去了。」
「好呀!不过真的不需要咱晚一点再替演殿下下去巡一巡吗?」
「不用,你今晚伺候我就行了,加上今夜我欲与你媾结,估计你也没那时间下去了。」花演端起洛神花茶喝了口,不意外满庆在听见媾结二字时诧异地抬起虎瞳望向自己。
花演初期将满庆带在身边时,满庆还只是幼孩型态的半妖,当时以唾沫净化、辅以离香花瓣喂养,满庆身上原本存在之妖气便能被压制,维持与花演身上相同之洁气,然而当满庆逐渐成长为成熟状态,他吸收妖气的量便成等比增加,即使不吃肉食,原本的那种妖气甚至还能回流,因此,唾沫和离香花瓣的效用变成只能用来除去满庆外来吸取的妖气,对於体内的则是不够强烈……
於是,花演大约在五十年前开始,用媾结的方式,以精压制满庆体内之妖气,因为花神的Jing液是同等於泪水珍贵的体液,能够有效的平下满庆体内的妖气──而媾结就如同人类媾和之事,只是媾结当对象为神只时所用之词。
不过,花神的精气效力虽温和却十分有效,因此,大约月初、或中一次媾结即可完全压制住满庆的妖气,然而在不久前,花演开始私心地增加了媾结的次数。
「可是……演殿下,咱最近就觉得奇怪,像咱俩不是前晚才媾结过吗?怎麽今天又要……媾结的次数好像太多了不是?」满庆傻憨地问道,俊脸胀红。
「前晚的媾结是为了压制你体内妖气……」
「这咱知道呀!但今晚又是……」
「傻庆儿,媾结一定要是压制你妖气的例行公事吗?我前几次也不都跟你说了,和你媾结是因为我很喜欢你。」花演微笑,如同盛开的离香花般美豔,星眸中有著认真。
但面对这样的花演,满庆仅能怪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虎耳,胀红了脸道:「演殿下,您就别开咱这种玩笑了。」
满庆身为半妖,连最低下的妖都还不如,高高在上的神只说喜欢他,他自是受宠若惊,虽然他也很喜欢花演,可是……半妖是高攀不上神只的。
半妖之於神只,就好像宠物之於人类,虽然人类宠爱宠物,却不会当作对等姿态来喜爱……
不敢奢求花演爱他,满庆只要能受宠爱,就很满足了,即使这种宠爱是不对等的。
花演凝视著满庆,让满庆跟在身边这麽久了,他大概能理解他在想什麽。
花演知道满庆一直将他半妖的身分视作肮脏污秽,而又将自己神只的地位捧崇得高高地,说来也要怪他,让满庆伺候惯了,才会养成他这样的观念。
──罢了,这种事对庆儿急不得,还是慢慢再来导正他的阶级观念吧?
轻叹口气,将帐册和烟管放下,花演起身,对满庆说道:「庆儿,先伺候我去沐浴吧,今夜有些闷热。」
「好哩!咱这就去准备。」
4
回豔阁整体是打通的,没有间隔之分,沐浴的场所隔著中心间隔在卧房对面,高起的平台是平滑的石子地,中央有一大池子,池子一半在内一半在外,一旁同样满是不需土壤直接从地上长起、盛开著离香花的树群围绕。
夏夜清风吹抚,豔红的花瓣落了一池蒸腾白气的热水,池畔旁置有一竹椅。
满庆替花演将一身的衣裳一一褪下,习惯性地搀著他上平台的竹椅坐下,让他舒舒服服地仰躺,接著开始解起了那一头乌黑瀑布上的发带。
花演高挑而修长,论外型来看比满庆略高、比满庆纤细,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月晕下更显细嫩,然而光裸的身子上又并非如穿著衣裳时般纤瘦、而是均匀地服贴著优美的肌理。只是随意舒适地仰躺在竹椅上,那白皙的身子却让原本已经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更加柔美,像一幅画似地。
一双淡金色的虎瞳直盯著花演的光袒的身体瞧,满庆心不在焉地用水瓢打著热水,将毛巾浸湿、拧乾。他觉得奇怪,明明从小就开始伺候花演沐浴,同一副身子已经看过近百年了,却总觉得那白嫩嫩的优美体态,怎麽也看不腻,反而还愈来愈好看哩!
满庆认为花演就像一朵永不凋谢的花,只会绽放的越发豔丽娇美,和从出生时即是污秽淤泥的自己截然不同。
──毕竟花演是神只,而自己是半妖。
捧著热呼呼的毛巾,满庆跪坐在竹椅旁,思考著该由哪边开始擦拭才能让花演感到最舒适,下一秒,他却又发现了另一件事……
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除了离香花清豔香气之外,更加香甜的一股芬芳又多了出来,那是从花演身上传来的香味,而那种甜味,是类似满庆在与花演亲吻时,他口腔内蜜津的甘甜。
满庆知道这气味的来源,那是平常不容易出汗、却因今晚稍微闷热而涔出的薄薄汗水的花演的气味。
花神仅会分泌高贵纯洁的体液,脏污不会由他身上出来,花神只释放美好甘甜的东西,所以连汗水都是香气、甜味。
其实花演根本连沐浴都用不著,他身上自然可以随时保持整洁与氛香,但那是他熟悉人类习性後长久养下的习惯,改不了了。
吞口唾沫,满庆觉得将那甘甜的香汗擦拭掉很可惜,毕竟那不仅味道好、对身体也很好哩!
「庆儿,明日育子出嫁,我让你准备的酒宴都准备好了没?」张开里面宛若有著星辉的美眸,花演问道。
「咱都已经安排好哩!」尾巴晃著,满庆咬咬下唇。
「很好。」花演伸手摸了摸满庆的脑袋,捻著他的虎耳:「不过明日还有得忙呢,记著不许赖床,一早还得去迎接虫蜜大人。」
「咱不会赖床啦!」满庆急忙地摇头。
「我知道,别这麽紧张,提醒你一下而已……好了,快替我擦拭和洗身,我想泡澡了。」花演将手收回,却见满庆迟迟没有动手,虎瞳直盯著他瞧。
看满庆猛吞口水,尾巴直晃的模样,不消多久,花演就明白他在想些什麽了。
──真是只贪吃的老虎。
花演咯咯直笑,好心地对满庆道:「庆儿,你这麽僵著,就算不擦拭,我身上的汗还是会被风乾的,到时候你也嚐不到……」
满庆一听,眼睛亮了起来。
「演殿下,您、您的意思是咱可以舔吗?」
「可以,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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