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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名之永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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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囹从头到尾都未离秋绝夜及莫淇灵身旁三步远,长剑在手中飞转,银光在空中流泄,一个、两个,倒地的人越来越多,但都不是司徒囹!
但他的速度没有慢下,反而越来越快。
血花飞溅在他身上,他笑了,冷冷的笑容让刺客心惊。
什麽样的人,会有那样鬼魅般的笑靥?
战场中,分心的人便输了,长剑无情一转,眼前的人头立刻落下。
骆觔心不慌,他早知道这是一桩难如登天的买卖。
他推开了同伴,银刀朝司徒囹攻去。
司徒囹轻轻一挡,便扫去他千斤重的雷霆一招,骆觔一翻身,直攻向秋绝夜。
司徒囹没有让他得逞,袖里剑一飞,便格挡住他的攻势,一飞身,秋绝夜已在身後。
「要杀他,先问剑。」
「你,有了弱点!」而且还是两个。
骆觔的刀再不直接攻向司徒囹,他很清楚他们实力的差距,他的刀开始对著司徒囹身後的秋绝夜及莫淇灵,那是他的弱点。
司徒囹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但他依然不能放手一搏……
就在司徒囹专心一意的对付骆觔时,他忽略了骆觔的同伴,一名黑衣人悄悄的走向战场,保持著十分有利的距离。
一把小刀破空而来,划开空气的声音引起了司徒囹的注意,但却已措手不及!
他空手接下了飞刀,顿时,鲜血直流,他来不及喊痛,却分了心。
一分心,骆觔的银刀便直直朝目不能视的秋绝夜砍去!
他再快,也不会比刀落下的速度更快,司徒囹心一绞……「绝夜!」
突然,一道白袖轻轻扬起,骆觔立刻掩著鼻口,後退了数步。
「你会使毒?」骆觔惊讶的看著眼前仍像个孩子一般笑著的莫淇灵。
「淇灵?」秋绝夜仍不知自己已逃过了杀劫。
「没事……」他笑著的声音让秋绝夜安了心,但秋绝夜却看不见他苍白的脸色。
司徒囹没有放弃机会,他狠绝地猛攻骆觔!
每一道银光,都夹带著心痛。
只差那麽一点点,他以为他就要失去秋绝夜,如果没有莫淇灵,他就要失去他!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司徒囹的剑气改变了,变的冰冷。
骆觔不敢大意,但却依旧挡不住他疯狂的攻势。
长剑攻向他右侧的空隙,他咬紧了牙,用一臂交换司徒囹一时的动作停留。
掌气朝司徒囹的胸膛袭去,司徒囹回剑一挡,便已撤去八分气劲,只是,翻云手毕竟非浪得虚名,秋水剑断!
司徒囹丢去断剑,冷眼看著骆觔逃走的身影。
「囹?」秋绝夜朝他伸出了双手,无助的。
他抱住了秋绝夜,脸色却和方才的莫淇灵一样,有些苍白。「没事……」
莫淇灵没有开口,沈默地将手搭上了他的脉搏。
他听任风说过,莫淇灵天资聪颖,自通医术,但是……
莫淇灵只是朝他笑了一笑,那是多麽天真的笑容,但却有著成熟的面孔,矛盾的结合。
「你中毒了!」
「囹!」秋绝夜紧张地抓紧了他的手。
「没事。」他拍了拍秋绝夜的头,勉强的笑了笑。「我们先回残剑吧。」
看了看自己泛黑的掌心,他默默无言。
这时的司徒囹,仍然能笑著让秋绝夜放心。
但当他们三人回到残剑山庄时,却看见了一个意料外的人影。
「跑到哪儿去玩啦?这麽久!」
莫淇灵马上扑了上去。「风!」
「任风……囹受伤了!」
任风眉头一蹙。「受伤?你们遇袭?」他连忙的走向司徒囹及秋绝夜。
看见司徒囹额上大滴的冷汗,任风心中已轻喊不妙。
司徒囹还是笑著。「任风,你回来啦?」
「你中毒还动真气?」
「都是我……」
「我没怪你……不许你哭!」
「快扶他进房吧!」任风正想扶起司徒囹,他就这样突然的倒了下去!
「庄主!」
「囹!」
绝夜,不许哭……
永夜 二十三
「什麽,你误伤了囹儿?」黛眉微蹙,司徒玉宣声音微扬。
「骆觔办事不力,望夫人恕罪!」
看了骆觔的断手一眼,她叹了口气。「也罢,你起身吧。」
纤指轻敲著桌面,司徒玉宣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问道,「你说你误伤了囹儿的是何毒物?」
「鬼咽。」
「呵呵。」
司徒玉宣突然轻轻地笑了出声,骆觔心一惊,连忙问道,「不知夫人因何而笑?」
「骆觔啊骆觔,你可知这鬼咽是天下奇毒?」
「知道。」
「炼制解药需时三个月,而毒发至身亡只要五天,换言之,囹儿必须得到现成的解药。」她拈起一朵牡丹,巧笑嫣然。「而天下间,鬼咽的解药唯有两颗,一颗自是在药王手中,而另一颗,就在七王府……」
骆觔没有回话,仍是不解。
「听闻最近七王爷恋上了一名丽人呢!你可知道是谁?」
「属下不知。」
「呵呵。」牡丹花瓣片片落下,衬得她笑靥凄红。「秋绝夜。」
「鬼咽?」秋绝夜苍白了一张容颜。
莫淇灵扶住了他,要他坐下。
「是鬼咽没错……」任风的脸色亦好看不到哪去。
「鬼咽发作时,中毒之人将生不如死……炼制解药需时三月,毒发只需五日……」秋绝夜缓缓的念出他在医书上所知之事实。
「我们必须在五日内找到解药,不,该说找到药王!」
秋绝夜笑了,有点哀伤的笑著。
药王生性喜爱浪迹天涯,谁知他现在何方……
任风无力的坐下,他也知道,要找到药王比炼制解药更难,但司徒囹等不到那时了!
「总之,我先派人出去打听,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也许,别的地方还有解药,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作了决定,任风便立刻前去实行。
秋绝夜只是静静的待在清云居,陪著司徒囹,即使,他还不曾睁开眼睛。
「囹……」他心疼的握著他的手,痛恨著自己的无力!
他一直是个包袱,对谁都是!
如果不是他看不见,爹会教他武功,他不会是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秋绝夜!
至少,他不想拖累司徒囹,不想啊!
泪一滴滴的落下,但却没有人为他轻轻拭去。
「别哭了,司徒囹要醒著,也不愿意看你这样的!」
「淇灵?」
「不哭,司徒囹会心疼的!」用袖子为他拭去了眼泪,莫淇灵倒了杯茶放入他掌中。「喝杯茶,你滴水未沾呢。」
「我……」
「不要以为自己是包袱,没有人这样想的,你要放宽心,总有你才能做到的事。」
「淇灵?」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很晚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不用了。」他摇摇头。「我在这里就好,我想陪著他。」
「那好吧,我先离开了。」
听著莫淇灵的脚步声离开,秋绝夜在床沿趴下。
有他能做的事吗?
他想为司徒囹做些事,什麽都好!
突然,他听见有人走入房中。「谁?」
「不要大声叫嚷,我是来帮你的!」
「你是谁?」
「哪里?」秋绝夜急急地问道。
「这是七王爷要我给你的信。」不知名的人交给他一封信後,便消失了踪影。
信?
拿著手上的信,秋绝夜不知所措。
他……怎能看信?
但这封信拿在手中的感觉实是有些怪异,也许……
他拆开了信,倒出一片竹简。
纤指轻轻抚过竹片,他藉著指尖的触觉读著他并不陌生的文字。
「澄攸……」
若信上所说属实,那麽,司徒囹就有救了!
他笑了开来,但笑容却又马上沈寂。
司徒囹不要他和赵澄攸有任何接触的,他知道,他不喜欢!
可是……他已经没有选择,不是吗?
也许,他应该等等任风那儿的消息……
将竹片放入袖中,他有些忐忑不安。
就这样到了清晨,他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吵闹,然後,有人推开了门。
「囹儿!」
是宣慈夫人?
他紧张的站起身。
「囹儿!」司徒玉宣冲到床前,没了平时的雍容华贵,发髻还有些散乱。
「宣慈夫人……」任风跟著进来,语气却有些无力。
「你说,你们怎麽会让囹儿躺在这里?如果囹儿出了事,我要你们一起陪葬!」
「这是意外。」
「意外?囹儿武功超群,有多少人能够赢过他!」司徒玉宣狠狠的瞪向任风。「一定是有人连累了他,对不对?」
秋绝夜有些颤抖……
是他,连累了司徒囹!
「没有谁连累了谁,宣慈夫人,请你不要胡言乱语!」任风眼尖,马上注意到了秋绝夜的细微反应,他挡在秋绝夜身前,不顾言语的无理。
「你敢说我胡言乱语?呵,看你这反应,我就知道定又是那秋绝夜害了我家囹儿,是不是?」她指向任风身後的秋绝夜。
「宣慈夫人,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任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突然,床上传来一阵虚弱的嗓音。「不要吵了……」
「囹儿!」司徒玉宣赶忙扑到床边。
秋绝夜也想上前,却让任风拉了回来。「忍一忍。」
秋绝夜只有点了点头,眼眶含泪……
「姨娘,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还想骗姨娘,中了鬼咽怎会没事!」她掉下了泪,语气却是那样轻柔。
「真的,我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任风和我。」
她握著司徒囹的手,有些失措。「我只是一时心急,不是真心想骂任风的……」
「囹儿知道,囹儿不敢怪姨娘。请姨娘放心,我真的不会有事。」反握住司徒玉宣的手,他信誓旦旦的承诺。
「真的?」
「真的,姨娘先回府吧,别让我担心!」
「你才最需要人担心呢!」拍了拍他的头。「姨娘回府就是。」
走过任风面前时,司徒玉宣停了停。「方才是我心急,你切莫放在心上。」
「囹儿一有任何消息,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是。」
司徒玉宣离去後,任风只是拍了拍秋绝夜的肩,便也迅速离开。
「囹……」他跪在床前,有些哽咽。
「对不起,姨娘是这样了,她的话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夫人是为你好,而且,她说的也没有错……」
「不许你瞎说,我没说过是你的错,听到没有?」司徒囹将他拉近自己,吻去他脸上泪水。「不要自责,好不好?」
「我想救你!」
「任风会想办法的,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中了鬼咽怎会没事!」
「鬼咽啊,这名字倒是有趣!」司徒囹笑了笑。
「才不有趣!」秋绝夜没好气的反驳他。
「好了,别哭了,还没让鬼咽毒死,我就要心疼死了!」
「别乱说话!」他打了司徒囹一下,泪水却又止不住的滑落。「我想救你……囹,我想救你,我宁愿是自己中毒,也不愿意你躺在这让大家担心!」
「你躺在这我一样担心啊,傻瓜!」
「可是……」
「听著,绝夜,我相信你,也相信任风,我知道你们会尽力救我的,对不对?」鬼咽的效力,让他意识又开始模糊。
「对,我们会救你,一定会救你!」
「那就够了,我好累,想睡……」他的眼睛缓缓闭上。
「你睡吧,我会在这里看著你,不要担心。」
「嗯……」
轻抚著他的眉眼,秋绝夜想起了以前,当司徒囹身中紫魔之时,他也是这样轻抚他的眉眼,疑惑著要不要救他,现在,他根本不需再疑惑!
他要救他!
「囹,我会救你,哪怕,要我失去一切……失去你,我都不在意,只要你好好的活著,我什麽都不在意……」
秋绝夜依依不舍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清云居。
「聿清、聿随?」
「公子,有什麽事吗?」
「聿清,请你带我到大厅去,聿随,麻烦你帮我找杨先生到大厅,好吗?」
「嗯!」
到了大厅,杨怀闵毕恭毕敬的问道,「不知秋公子找我何事?」
「任风呢?」
「任大夫不晓收得什麽消息,方才便带著莫公子出城了!」
「这样……杨先生,秋绝夜有一事望你帮忙。」
「秋公子但说无妨。」
「请你帮我准备一辆马车,不要问我原因,帮我准备就是,另外,我需要一名熟知城内街道之人为我驾马。」
「这……」
「庄主若有怪罪,秋绝夜会全力担下,不会令杨先生难堪,请放心。」他欠身行礼。
「我去准备就是,秋公子请起。」
「麻烦杨先生了!」
马车准备好後,杨怀闵扶著秋绝夜上了车。「杨先生,劳你费心了。」
「秋公子,我不知道你要上哪去,但请小心。」
「嗯。」
马车缓缓前进,秋绝夜直到离开残剑山庄一段距离後,才开口,「知道七王府的位置吗?」
只要是这儿人都知道的,车夫点点头。「知道。」
「那好,到七王府去。」
永夜 二十四
凭著赵澄攸给的玉牌,他通行无阻的进入王府,下人将他带到书房後,奉上了一杯茶,便恭恭敬敬的退下。
没多久,他就听见开门的声音,还有很急很急的喘气声,背後还有一道急急的呼唤声,「王爷、王爷,你要去哪?」
赵澄攸关了门,把恼人的声音隔在门外。
「绝夜?」
他知道他在确定自己的存在,於是,他轻轻的回答。「是我。」
「你、你怎麽会来找我,我还以为……」
「以为我永远不会来找你?」秋绝夜停了一会儿,又淡淡的说,「是的,我也以为我永远不会来找你……」
「我需要你的帮忙!」
「呵,我想也是……」他的表情有些落寞,可是秋绝夜看不见。「说吧,你需要我帮你什麽忙?」
「我需要鬼咽的解药!」
「鬼咽?」想了想,他好像真有这东西,他和药王交好,上回好像和他讨了一些稀有的药来,记得里面确实有鬼咽的解药,但,秋绝夜要这药做什麽?「是司徒囹?」
绞著衣服的手停了停,秋绝夜有些迟疑。「是的,求求你,澄攸,没有解药囹就死定了,我求你!」突然地,他跪了下来。
「你甘愿为司徒囹下跪?为一个灭门仇人下跪?」
「那都不重要了,我只想救囹,澄攸,求求你,你说过我可以请你帮忙的,对不对?」
「我的确这样说过……」但可不可以不要是这样伤人的要求?
他没有扶他起身的意思,只是静默。
秋绝夜没有再问他,只是傻傻的跪著。
秋绝夜掉了一滴泪,赵澄攸有些心惊,他伸出手揩去他的泪水,泪水烫得好吓人!
「你好残忍,你知道吗?」
秋绝夜没有回答,也不否认,也许每个人都是残忍的,他只是想保护心中至爱,有错吗?他不知道,也许他唯一的错,就是来求一个可能心悬於他的人,残忍吗,他承认,很残忍!
「你知不知道我很寂寞……我也想要有你这样的人陪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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