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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名之永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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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容颜也同样叫别人迷恋!
这样的身躯也曾在他人眼中展现!
不珍贵了……
笑著,又喂他吃下了数颗鲜红色的药丸,司徒囹抬手扳起了他的脸庞,「瓷娃娃,你有话要说吗?也许过了今天,我再也不会听你说话了,你有话要说吗?」
他轻轻地啃咬著他的唇,每一声呼吸,都勾起秋绝夜无限情欲!
「啊……我、不要!」困难的吐出不成句子的语言,他身躯扭动著,难耐的高温开始在体内燃烧!
「不要?」司徒囹笑了起来。「是啊,你很爱说这一句呢,不过你真的不要?」
没有任何的润饰,司徒囹便直入他的体内,纵然有魅药的催效,未经滋润的下体仍流出了鲜血。
秋绝夜痛苦地扭曲了姣好的容颜,他抓著司徒囹的衣衫,指节已微微泛白!
司徒囹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不住的挺进,鲜血一滴滴的在地上开出了血花,怵目惊心!
秋绝夜没有叫喊,只是任他动作著。
「不叫?很好,我看你忍耐到几时?」
司徒囹一次又一次的无情进出,发泄似的在他身上留下无数的青紫,咬痕、齿印,无一不分明。
秋绝夜仍是没有开口,只是不停的掉泪。
身体很痛,意志却出奇的清晰,魅药似乎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至少没有迷乱了他的理智……
他还会心痛呢,是因为他还爱著司徒囹吗?
呵呵,爱哪有说抹灭就抹灭的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总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好累,方才还那样清晰的理智已渐渐迷蒙……全身都没有力气了,现在别说要他开口,就算是要他呼吸,他都觉得好累!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但司徒囹仍在律动著,一次又一次,肉体的交合触发了淫糜的声音,热液自他的股间缓缓流下,夹带著不曾停过的鲜血。
秋绝夜松了一口气,却也无力动弹,就像断了线的娃娃一样。
司徒囹站在他身旁看著残破的他,轻轻的笑了笑。「倒是很有骨气,叫都没叫。」
坐上床沿,他只手撑颊,轻声说道,「瓷娃娃,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想了好久,就在秋绝夜将要失去意识前,他开了口,「拿你奖励我的部属,会不会太浪费呢?」
秋绝夜心一惊,却开不了口,他困难的想移动身体,却移动不了分毫。
「瓷娃娃,你说呢?」他抱起他,就像以前一样的温柔。
「不……不要这样……」
「不要?你没有别句话了吗?」蹙起了眉,司徒囹又放下了他,拍了拍手,门外的侍从立刻进入房中。
「把他带到地牢里,随你们开心。」
侍从有些楞了,秋绝夜向来是庄主最宠爱的人,现下怎会……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给我听清楚,如果我下到地牢看见他身旁没人的话,我就把你们都给杀了!」他发怒的大吼,侍从不敢怠慢,连忙把秋绝夜拖了下去。
司徒囹忍不住心中怒气,将房内的东西全扫落地面,摔个粉碎!
为什麽不求饶,只要他肯求饶,只要他肯求他,他不一定会对他这样残忍!
「我会让你後悔,我一定会让你後悔背叛我……」
下人们送上了一壶壶的酒,又很快的退下,阴晴不定的主子让他们害怕。
当任风推开清云居的门时,他几乎要呆在原地!
这、这是怎样?
司徒囹坐在一堆酒瓶当中,满室的酒味不说,连灯火都没点上,一片的黑暗中,只有司徒囹的眼神像闪著寒光。
任风没楞太久,他冲到司徒囹面前,抓住了他。「绝夜呢?你把绝夜带到哪里去了?」
「绝夜?」他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任风感到战栗。
「囹,绝夜呢?」
「在地牢里,你也想去凑一脚吗?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快去,反正莫淇灵什麽也不懂,是不是?」他笑著,又灌下一口酒。
「你、你对他做了什麽?」不会的,不会的。
「我没对他做什麽,我才上了他四五次,你应该去问问地牢里的那些人……」还没说完,他已让任风一拳打落在地。
「你疯啦!」
「你才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当然知道,我在报仇啊,任风,你不会忘了秋绝夜是我的仇人吧?」
「我忘了?是你忘了,是你爱上了他!」抓住司徒囹的衣襟,任风忘情的对他大喊。
「我没有!」他甩开了他的手,对著外面的人大喊,「你问问伊月,我是怎麽说的,我没有爱上他,我是要让他爱上我,再狠狠地践踏他!」
门外,站著柳伊月及赵澄攸,听见他的话,柳伊月面无表情,赵澄攸却不敢相信的冲上前,想打上他,却被司徒囹用力推开。
「七王爷,想打我,你还不够资格!」
「你这该死的家伙,枉费绝夜那样爱你……」
「爱我?呵呵,爱我就不会投向你的怀抱,七王爷,秋绝夜的身子抱起来滋味如何?是不是很销魂?」
「你在胡说什麽!我从没抱过绝夜!」他怎能去抱一个深爱著别人的人。
「你不用骗我,我都知道了!」
「混蛋!」赵澄攸又要冲上前,却被柳伊月给拦了下来。「皇兄,你冷静点!」
「绝夜到底在哪里?」柳伊月高声问道。
「在地牢!」
柳伊月闻言,心惊胆跳!
地牢?秋绝夜怎能待在那!
一转身,他立刻奔向地牢,赵澄攸没有迟疑,也随著他而去。
任风只是看著司徒囹,轻轻地说,「囹,你会後悔的……」
「不会,我不会後悔,不会的!」
「如果赵澄攸真没抱过绝夜,你要如何?」
「不可能!」他听王府的人亲口说的,而且,他有看见……
「若我说,连那片竹简都不是赵澄攸送来的呢?」
永夜 二十七
为什麽即使这样痛苦,他依旧活著……
可悲的是,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也没有那样的空档……
好痛……但他却连呼救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著身旁的男人们欲取欲求!
白晰胜雪的肌肤布满可怖的咬痕及殷红的血迹,但总是停留不久的,男人的手会将血液抹去,并添上几抹齿痕。
十几双男人的手在他雪般的肌肤上游移著,暗暗赞叹,这宛如不化的雪啊!
身後,一个男人不停的在秋绝夜体内冲刺著,每一次的挺进,都将秋绝夜推向身前的男根,每一次都是那样深入,他无力抗拒,只能任他们玩弄,男人们随意的变换著他的姿势,但最终的目的都是进入他的体内,以著不同的方式。
身下,有人正饥渴的吞吐著他微挺的欲望,也有人不停地啃咬著他胸前的突起,双手让男人抓著,不停地抚慰著他们早已不耐的巨大欲望,身後的男人一旦退出,立刻有人递补而上!
整个地牢里,满是淫乱的气息。
突然,男人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退出了秋绝夜的身体,他没有反应,只是任著男人们蹂躏,男人将他的身子扶成坐姿,在挺入一具男根时,还有一只食指在摸索著,想再打开一点空隙,然後,狠狠挺入,直到完全没入他体内为止!
「啊……」撕裂的痛楚,让他苍白的容颜更无血色!
男人们笑著,开始动著,鲜血泊泊的流出,连同著方才男人射入他体内的白液,诡异的粉红色彩,在他的身上显得格外妖魅!
因为看不见,他更能清楚地听见男人的淫语、感受到男人们的触摸,只是,他无法分辨自己身旁究竟有多少人,他,又曾让多少男人进入体内?
这些还重要吗?
他想笑,但口中男人的欲望射出热液,他笑不出声。
没有人会在意他了,因为是他最爱的人将他推入这样的境地啊……
司徒囹……心里喊著这名字,他却突然想起一个男孩……
一个有著细长凤眼,不爱笑的男孩,他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哑巴呢,那是在哪呢?那一片青翠的竹林……是了,是在傲龙堡,他曾经的家,曾经幸福的地方。
那个男孩是谁?
他们曾经一起弹琴,男孩不和他说话,所以总是他一人说个不停,那时他还看得见的,所以他知道,男孩有一张绝豔的容颜……
身後的男人将热液射入他体内後,随後换了另外两个人,秋绝夜依旧没有反应,任他们玩弄著!
他是谁……重要吗?
也许不想点事情,他会疯掉吧……
他是谁?
他就快想起来了……只差一点点了……对了,他曾经同自己说过一次话的,他说他叫……
突然,地牢的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倒落地面,柳伊月冲入地牢内,杏眼怒瞪,朝著赤裸的男人们喊道,「都给我退开,否则杀了你们!」
男人们看著他手上的剑,不敢反抗,乖乖地退到一边,中央,则是倒卧在地面上的秋绝夜。
柳伊月看著他,不敢置信的楞在原地。
那是秋绝夜?
那是曾经沐浴在月光下,浅浅的笑靥让人感到圣洁的秋绝夜?
天啊……
站在他身後的赵澄攸则是静静的走上前,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轻轻地包裹住他残破的身躯,然後不舍的紧紧抱住。
他不该让他单独回来的……他明明知道会有什麽样的事情发生,虽然,他从不知道有人会这样狠心!
怎麽会有人想这样对待他,对待这样美丽的存在……
「我不该让他回来的。」他轻轻的说,像是对著自己,也像对著门外的司徒囹。
「如果不是因为、不是因为他说你是他的光明……我绝对不会放他回来的,我会比你对他更好……」
秋绝夜的光明只能是他司徒囹。
但光明怎会这样将他置於死地!
知道他那样爱你,我不忍心让他承受背叛的罪名,我也不敢,不敢做让他恨我的所有事情! ?br》
「你呢?司徒囹,你拥有他的爱、他的一切,但你却这样伤害他,我不懂你啊,司徒囹,你怎能用这样的方式伤害他!」
司徒囹站在他身後,没有回话。
抱起仍然昏迷不醒的秋绝夜,赵澄攸轻声说道,「我要带他走,残剑庄主既然不能好好珍惜他,我再也不能把他留在这里。」
执著剑,司徒囹划出一道银圈,剑尖,直指向他。
「你要杀我吗?」赵澄攸只是冷冷的看向他。
两人冷冷对峙,任风想出手,却让柳伊月阻止了。
「皇兄,留下绝夜吧。」
「伊月!」
「我是说真的,不要和司徒囹对上,他犯的错,该由他自己承担。」他低下了头,轻轻的说,「我觉得,绝夜也是这样想。」
赵澄攸笑了,很凄楚的笑著,他摇摇头,将秋绝夜交给柳伊月,然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把他带回清云居,快!」任风这样对著柳伊月说,自己则是冲向药房。
然後,清云居的烛火,一夜没有熄过。
「淇灵,你回房歇息吧,好吗?」不舍的唤醒趴在桌上睡著的莫淇灵,任风轻声的说。
「不要……」
拿他没办法,任风还想说些什麽,柳伊月却拍了拍他,示意要他噤声,自己则是将莫淇灵抱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绝夜如何了?」
任风摇摇头。「身上的伤还是小事,重点是,他吃的药有相抗的现象,我想,还得再昏迷几天。」
柳伊月叹了口气,走回司徒囹身边。「我真不懂你怎麽会这样鲁莽,一点也不像平时冷静的你!」
「我只想问你,你应该只是一时气昏了头,不是真心想伤害绝夜的吧?」
他笑了笑,轻道,「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你会嫌弃绝夜吗?」
司徒囹没有回答,柳伊月起身,吩咐下人送来早膳,很多天,他们都没有离开清云居。
秋绝夜一直没有醒过来,只是沈沈的睡著,任风用了很多方法,他依旧静静的沈睡。
就像一个娃娃一样。
司徒囹坐在床沿,轻轻地抚著他苍白的容颜。
为什麽不醒呢……
低下头,他吻上秋绝夜有些冰冷的唇,没有回应。
宁可被他推开,也不愿他这样沈睡!
「绝夜,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啊,不要睡了……」
秋绝夜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司徒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真的看见了!
「绝夜,你听见我在叫你吗……醒来好吗,不要睡了,我想你醒来!」他抱起秋绝夜,却失望的再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绝夜……」想紧紧的抱住他,却又好担心他就在自己怀中碎成片片。
那长长的羽睫突然动了动,在他怀中,秋绝夜缓缓睁开双眼……
永夜 二十八
「绝夜、绝夜!」见他醒来,司徒囹欣喜的唤著他的名,但怀中的人儿却好似没听见他著急的叫唤般,没有任何回应。
司徒囹蹙起眉,不安地摇著怀中的人儿!「绝夜、绝夜,你别吓我,绝夜,你听见我说话吗?绝夜!」
秋绝夜依然没有任何回应,迷蒙的双眼只是泛著薄薄泪光。
「来人啊!快请任风!」司徒囹慌了手脚,连忙要下人请来任风。
任风很快的赶来,他趋前看了看秋绝夜,同样蹙起了眉,他招手叫来莫淇灵。「淇灵,你同绝夜说说话。」
「绝夜,你听见我说话吗?绝夜,你醒来了吗?」莫淇灵轻轻地摇著秋绝夜,但他依旧没有回应。
任风摇了摇头,唤来柳伊月,但也是相同的反应,秋绝夜睁开了眼,但却对他们的叫唤置若未闻……
任风坐在桌前,看著床上的秋绝夜,他笑著摇了摇头!「还记得你以前叫他什麽吗?」
司徒囹偏过了头,低声的说,「瓷娃娃……」
「他现在真是瓷娃娃了……他虽然醒了,但却对我们的叫唤没有反应,可见他封闭了自己对外界的所有感觉,他听不见、看不见,更没有感觉。」
「为什麽?」
「也许是因为他害怕吧,害怕再受到伤害……」
没有感觉,就再也不会受伤了吗?
「他会醒来吗?」柳伊月拂去了他颊边的发,轻轻的问道。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除非他知道自己不会再受伤,否则他也有可能一辈子都维持这副模样。」
「你没有任何办法吗?」
看了看司徒囹,他摇摇头。「没有!你该懂,这是心病,不是任何医药可以解救的。」
「可是、可是……」他怎能让他就这样沉睡?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醒来?
他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他说啊,他不可以就这样睡著,不可以!
「我们只有等。囹,你只能等,懂吗?」
司徒囹点了点头,任风叹了口气,便将柳伊月及莫淇灵都带出房外。
「风,绝夜他会醒吗?」
将莫淇灵拥入怀中,任风笑得无力。「我也不知道,淇灵,我好没用,是不是……」
莫淇灵连忙摇头否认。「不会!风不会没用!」
「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柳伊月看著夜空,低低地说。
「绝夜,我在等你,你赶快醒来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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