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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名之永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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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承受了多少非人的待遇?
他还有多少的血泪过去?
只懂得笑,却忘了哭泣的这个人,叫他好心痛、好心痛!
「你……」
推开了他,司徒囹好似想起了什麽一样,满脸惊慌的奔出清云居!
「对不起……」只剩下他,还在不断地轻诉。
不可以!
他不可以心软!
他一定要让秋绝夜知道他以前的痛!
可是那一瞬间,他竟想抱住泪流满面的他,想安慰他,想……吻他!
他一定疯了!
只是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司徒囹没注意到转角的人影,就这麽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庄主,你怎麽了?」任风蹙起了眉,扶起跌坐在地的他。
「任风,我……」他不知该说什麽!
任风立刻感到异状,他连忙将司徒囹护至身後,扬袖一挥,挡下一支夺命银箭。
「任风!」
没来得及说什麽,银箭已似雨般飞来,身无利器的两人,只能勉强躲避,却无法还击。
「纳命来吧,司徒囹,今天我吴赐怀就要为傲龙堡报仇啦!」
「凭你这卑鄙小人?呵呵,有种一个人上啊!」
「你当我不敢!」跳出暗处,他举剑冲向司徒囹。
推开任风,他随手攀下柳枝,就朝吴赐怀攻去!
这时残剑山庄的护卫也纷纷闻声赶至,一时之间竟是刀光剑影,双方打得难分难舍!
柳枝轻挥,司徒囹旋身一跃,便击中吴赐怀下盘,他向後一退,即被残剑护卫重重包围!
丢开柳枝,司徒囹轻蔑地一笑。「就这样?」
「别得意的太早!」吴赐怀举起右手,袖中暗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司徒囹飞去,一时不觉,他倾身一闪,却依旧闪避不及。
「庄主!」
「不碍事!」拔去暗器,他心中却是一惊,伤口处流出了紫黑色的血,看来好是吓人。
「这紫魔之毒除毒王外无人能解,你等死吧,司徒囹!」语毕,他竟咬舌自尽。
看著面前的死尸,司徒囹只感胸口一闷,便往任风倒去。
「庄主!」任风急急地呼喊著,却再也叫不回他……

永夜 九 (H)
看不见的月光,洒了他一身。
仍是一件过大的衣衫,衬著他纤瘦的身子,却平添了一抹我见犹怜的柔美,没有束起的青丝在夜风中轻轻飞舞著,飘散著淡淡清香。
坐在窗边,他只手托额,长睫微敛,想为著无端加快的心,找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在这坐了一天,是在想谁,又在等著谁呢?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又是……在骗谁?
「好落寞的身影、好寂寞的眼!」
突来的说话声将他吓了一跳,秋绝夜转过身,问著来人,「是谁?」
「吓著了你,我很抱歉,秋公子。」
秋绝夜没有回话,只是暗暗的诧异,这人,居然进得了清云居?
「我是任风,残剑山庄的大夫。」落坐於他身旁,任风只是静静的看著他。
「有事吗?」
「秋公子,你等著谁呢?」
「我……没有等谁啊!」转过脸,他蹙起了眉。
「若是等庄主,只怕他是不会来了!」
「为何……」惊觉自己的紧张语气,秋绝夜连忙捂住了口。
「知道吴赐怀吗?」
虽不解他为何突然提起了那人,秋绝夜依旧说出了自己对那人的浅薄了解。「吴家在被山贼围攻时,曾受我爹的帮助,他在傲龙堡寄住了三年,我爹曾授他一套剑法,但不以师徒相称,只道是忘年之交。」
「他已死了。」
「什麽?」
「他昨日带人闯入残剑山庄,刺伤庄主後便咬舌自尽。」
他受伤了?
「他在暗器上喂了毒,是毒王七毒之一的紫魔,此毒在武林中虽甚为流传,却无解药,毒王已死许久,唯一传人又无人知其为谁,怕是一时半刻也找不到,但庄主已是性命垂危,听闻秋公子博览群书,且对药理甚有了解,斗胆请问,不知秋公子可知如何解这紫魔?」
「你认为我该救他?」他努力的,想让自己的语气听来淡漠。
听见他这麽说,任风却是勾起了一抹欢喜的笑。
秋绝夜果然知道如何解那紫魔!「我不知道你该不该救他,我只想知道你愿不愿救他、要不要救他?」
秋绝夜沈默了。
但他会死,紫魔会让他死得很痛苦……
看著他犹豫不决的模样,任风轻问,「要不,我先带你去看看他可好?」
望向任风的方向,秋绝夜想了许久许久,才任他牵起自己的手走出清云居。
来到慕龙水榭,任风带著他来到司徒囹床前。「你可以碰碰庄主。」
胆怯的伸出手,他惊讶於床上之人的冰冷!
他的身体一直都是很温暖的……这双大手,总是包裹著自己略微冰冷的十指,而今,他的身子竟较自己更为寒凉。
是紫魔发作了,先夺去人的体温,再来,就是呼吸了!
「他醒过吗?」
「没有。」任风摇摇头。
「他应该会醒一次的……」一次,唯一一次的回光反照。「他中毒一天了吗?」
「差不多了。」
「秋公子,你知道如何解紫魔吧?」
知道?知道又如何?秋绝夜没有回答,只是茫然的,轻抚著司徒囹的脸庞。
一直知道他有一张邪魅的容颜……食指轻划过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
他不会再笑了,如果没有解药的话。
可是,有那麽一瞬间,他竟怀念起他的笑声,轻轻的、寂寞的。
他知道他只是想要有人陪!
一个很寂寞的人啊……
「嗯?」突然的溢出一声轻吟,司徒囹醒了。
「庄主!」任风连忙向前把脉,但脉象却更弱了。
「瓷娃娃,你怎麽……会在这?」被任风扶起,他斜倚著床柱,好奇的问。
「是我带秋公子来的,他知道紫魔之毒的解法!」
「哦?」他虚弱的笑著,像笑著任风的傻。「你会救我吗,瓷娃娃?」
秋绝夜只是无言。
「罢了,你回去吧。」摆摆手,他就要任风送他回房。
「你认为我会救你吗?」突然地,他开口问了。
「呵呵,瓷娃娃,你会救我?你该恨我啊!」
他又听见了,他在笑著。
那该是凄凉的笑吗?可惜,他看不见,只能猜测而已。
「是啊,我该恨你……」轻轻的,没人听明了他说些什麽。
任风送他回了清云居。
「为什麽救我?」
「因为同情?还是因为补偿?你以为救我一命我就会不恨你,会放了你!」
任他吼著,秋绝夜始终没有回话。
「说啊!」
「因为是赐怀伤了你,我才救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没有挣开他的双手,秋绝夜只是轻轻的说。
「赐怀?叫得好是亲热,那就是为了补偿罗!」
秋绝夜低下了头,不愿回话。
将他压倒在地,司徒囹气愤难平!「说啊,瓷娃娃,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该死!他就是不愿被他同情、被他怜悯,更该死的不想要他的补偿!
「很重要吗?我为什麽救你很重要吗?」
「对,我觉得很重要!」
「我不知道。」
「什麽?」
「我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救司徒囹,真的是因为同情,还是单纯的为了补偿?他真的不知道,也被自己给搞糊涂了!
他的确是该恨司徒囹的啊……他在迷惘什麽?
「瓷娃娃,你不想我死对吗?」他放轻了语气,低低地问。
「也许吧。」没有反驳,他却也不愿正面回应。
笑了起来,司徒囹低头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像抚过柳树的春风!
「我很高兴,瓷娃娃!」
偏过了脸,他似乎不在意的垂下了羽睫,但心里,却是欣喜的,因著他莫名柔情的吻,第一次,他不是为了抱自己而温柔的吻他。
「对了,我前阵子请人为你做的衣裳已经送来了。」拍了拍手,门外的下人立刻搬上一只木箱。
「这……」
「不过数量不多,因为,我还是喜欢看你穿我的衣裳!」
看秋绝夜穿著他的衣裳,莫名的,惹人遐想。
「随、随你!」推开他,秋绝夜坐起身,又回到琴桌前,十指却在琴弦上,停驻。
心,跳得好快!
「怎麽不弹?」凑到他耳旁,司徒囹笑著问。
因著他的举动,秋绝夜涨红了一张脸。「我不知道要弹什麽?」他说过,不爱听悲伤的曲子,可他想到的,却全是那些。
「弹首春江花月夜吧。」
蹙起了眉,但他的双手却开始在琴弦上起舞,一挑、一弹,每一个音都带著醉人的美,司徒囹望著他清豔的脸庞,失了神。
他要让这样的人,下地狱吗?
挑起他一绺秀发,司徒囹笑了,曾几何时,他竟已心软?
只是因为习惯吧?因为有他的陪伴、他的琴音,也许,他该换个床伴了……
大手,覆上他正弹著琴的纤细,秋绝夜疑问地面向他,却不意被压倒在地!
「你做什麽!」
「我想抱你啊,瓷娃娃!」笑著,他舔吻上他的耳。
「你!」
「我什麽啊?瓷娃娃!」大手,探入了他过大的衣内,轻易地碰触到他敏感的突起。
「不要……」
「你真的不要吗?」笑得邪佞,他褪下了秋绝夜的衣衫,吻著他的耳垂,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他的大手握上了秋绝夜已微微昂扬的欲望,恶意的捉弄著,轻柔地好似羽毛的爱抚,叫身下的人儿几欲发狂!
「你……好过份!」激|情的泪水因不满足而滑落清丽的脸庞,衬著豔红的颊,更撩人情思。
「别哭,瓷娃娃!」嘴上说著温柔的话语,他的手却毫不留情的紧握著秋绝夜的欲望,不许他解放。
「嗯……呀啊!」依旧不能习惯那硕大挺入身内之时的疼痛,他惊呼出声。
「瓷娃娃,很痛吗?」
紧闭著眼,他没有回答,只是任他将自己的欲望埋入体内。
十指深陷入司徒囹的背,他忍著痛,接纳他!
是什麽时候开始,他已习惯了这种违背常理的行为?
懂得忍痛、懂得接受……甚至随著他的动作摆动身子!
是因为可以得到他从未曾经验的快感吗?
那他为什麽不能接受戚大哥?
「啊……」
应该一样吧……
「想什麽,瓷娃娃?」在一次猛烈撞击後,他问。
「没有……唔……啊啊!」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分心,司徒囹的动作越来越不见留情。
「只能想著我,瓷娃娃……」
在他的韵动下,秋绝夜解放了白浊的热液,而司徒囹也在他体内释放。
「瓷娃娃……」
迷蒙的眼,犹浸淫在方才的馀韵中,秋绝夜只是低哼了一声。
「你想恢复光明吗?」
沈默了很久很久,他摇摇头。
「为什麽?」
「不可能的!」爹曾为他请来天下名医,没有人救得了这双眼。
「是吗?」低头轻吻著他的额,他漾起了一抹失望的笑。
看得见的话,游戏好玩多了。
他已没有时间再沈沦!
永夜 十
他最近温柔地叫人害怕! 
就像是一个陷阱,一个恁般甜美的陷阱。
他的笑语,就好像掺了蜜那样的甜,他的怀抱,就好像为他遮去了天与地,所有的一切,他好像都可以不必在意。
一朵酿著剧毒的婴粟花啊,那麽样的美、那麽样的魅惑著人心,他一向无波的心,好似荡漾著,灭亡的潋滟波光。
贪恋,亦或是沈沦?
他已经不懂了,只知道,司徒囹的怀抱好是温暖,他的话语又是那样深刻地叫人难以冷淡,虽然总是他一人说著的。
已有几日了吧,司徒囹一直陪在他身旁,嘘寒问暖、说笑解闷,他将一切都打点得好妥当,好像天地间再没有什麽比他更重要!
他曾经怀疑过的,怀疑他的一切都是不安好心!只是为了让他丢脸的一个陷阱。
但他对自己的宠爱啊,却从不曾因自己的冷言冷语而有所改变,甚至,为了他,饶过戚大哥……他希望能让戚大哥回乡,他还有老娘亲,还有他的家人,可不可以,不要让他再这样被困在这里,反正他已没了武功,对残剑再无威胁力,可不可以,不要再让人同他一般失去自由,成为笼中的鸟儿?
司徒囹听著他的请求,只是笑了笑,说自己不是鸟儿,是他最疼惜的瓷娃娃啊!然後,就放了戚驰,然後,那一夜,他还带他走出了残剑,说是要看看这美丽的月夜,即使,他根本看不见,也能从他的形容中,听见月亮的美。
他喜欢握著自己的手,真奇怪,明明是那样冰冷的指啊,握来又不舒服!
他笑著说了什麽呢,说现在是季夏,还热著呢,无妨啊!
若然寒冬到来呢?
拥著他,司徒囹笑著,这样就温暖啦!
偎在他的怀中,秋绝夜心中不能说是没有感动的……
人谁无情?更遑论,他对他其实有著一份愧疚,因为自己的父亲,让他吃了那麽多苦头,不由自主的,想为爹亲赎罪。
也许,他并不坏……
「瓷娃娃,这果子好甜哦,把嘴张开。」
他总是会摇头的,对那些亲腻的举动,他是不习惯也不愿,但这个人啊,总是会想尽办法让他张嘴的。
「张嘴!」
通常是威胁的方式……他也不是真想让他生气的,只是乖乖的张口实在是……羞人啊!
「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
「这可是贡品哦!」笑著,他又喂了他一口已切细的桃子。
「贡品?」
「呵呵,别惊讶,自然有人会拿来啊,没什麽了不起的!」他依旧笑得轻松写意。
「为什麽?」
「不能告诉你喔!」拈起一块桃子放入口中,他看著亭外的两人,吃吃的笑了。
秋绝夜没再开口,只是任风吹著自己苍白的容颜。
好平静的生活……平静到让他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傲龙堡少主,好像已是前尘往事了,人啊,怎能忘得那麽快呢?傲龙堡里,有他最亲爱的爹啊!还有,那从小护著他、疼著他的戚大哥啊!
但一切都变了,戚大哥不是真心想对他好,只是因为爱上了他;爹不再是以前想像中的侠士,反倒成了打劫的强盗,究竟什麽才是真的?
「瓷娃娃!」
「嗯?」
又是什麽时候开始,他会去回应这个呼唤?
还没思索出一个答案,他已被一把拉入男人怀中,夺去了呼吸!
那是个甜甜的吻,带著桃子的清香,和他依旧醉人的温柔,当他依依不舍地放开自己时,他甚至能听见他满足的叹息。
「你做什麽!」蹙起眉,这儿可是庭院啊。
「谁叫你都不专心!」
「我哪有……」他是不专心,但现下又没有什麽需要专心的事!
「你好霸道!」连别人的思想都要控制吗?
「我只对你霸道啊,我的瓷娃娃……」
这时亭外的两人突然起了极大的争执!
「赵皇月,你给我站住!」
「你以为你是谁啊,叫我站住就站住!还有,谁叫赵皇月?我是柳伊月,再叫错就请你给我滚出残剑山庄!」
「我只是想你跟我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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