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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思君 by 桔桔(师生文,超搞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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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表,都快两点了,小仪等他到现在还没吃饭?苏咏心疼不已,对着手机好一通肉麻:“小仪,宝贝,他们硬拖我出去,五分钟!我马上以十倍光速赶回去!”

    “你……”陈景仪的声音带了几分难以觉察的颤抖,叹了口气,说,“好吧,路上小心。”

    “会的会的。”苏咏乐开了花,小仪不仅没怪他还叮嘱他路上小心,小仪果然是爱他的,“小仪,来来,挂机之前亲一下……啾啾啾……”

    “神经病!”陈景仪笑骂了一声,“我在‘西堤岛’等你。”

    听见他挂断了电话,苏咏火烧屁股一样飞奔出去,从后门悄悄溜走,放了兄弟们鸽子,直到溜出百米开外,才发了条短信回去:“你们慢慢吃,兄弟先行一步。”

    管他会不会人仰马翻回去被众PIA,天塌下来也比不上见他的小仪要紧。

    由于过了吃饭时间,西堤岛只有寥寥几对情侣,躲在暗处卿卿我我,苏咏他们自然又占据了临窗第三桌,老板算完了帐,闲得无事,捧着一杯茶晃悠到他们桌前坐下,笑眯眯地说:“阿咏,陈老师等了你很久哦!”

    苏咏一脸愧疚,连着心疼,不禁低声抱怨:“小仪,干嘛饿着,先吃了也可以等我嘛。”

    陈景仪咬了一口酥排,不置可否地笑笑,转头问江楼:“今天有‘罗曼史’吗?”

    江楼一脸无辜,摇头说:“订货晚了一些,厂家说下一批空运过来,可能要一周之后了。”

    “哦。”陈景仪有些失望,继续低头啃咬肉排,苏咏见他情绪低落,眼珠子一转,抓住江楼的袖口,两眼放光,叫道:“师傅,教我调‘罗曼史’吧!我要亲手调给小仪喝。”

    陈景仪闻言差点噎着,忙抢过果汁救急,江楼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头:“可以啊,配方给你,记住不要外传哦。”

    苏咏举起双手发誓:“绝不外传,否则被小仪抛弃。”

    “干嘛发这么重的誓?”江楼笑了,叫小妹添了一壶茶,三个人言笑晏晏,话题跳来跳去,陈景仪填饱了肚子,一边喝果汁一边和他们闲磨牙,不知不觉话题转到苏咏身上,江楼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叫道:“星期四好像是阿咏的生日,还要吃猪脚面线吗?”

    “你生日?”陈景仪看了苏咏一眼,“我都不知道。”

    “生日嘛,本来是应该吃寿面的,有的地方要吃一根面,整碗只有一根不许断,才是好兆头。”江楼拍拍苏咏的肩,“可惜我不太会做面,只好用一碗猪脚面线打发你了。”

    有得吃就不错了,他可不挑。苏咏算了算,搂住陈景仪的肩:“小仪,我要礼物。”

    “好啊。”阳光般灿烂的笑脸驱散了他心头的阴霾,“想要什么?”

    苏咏笑吟吟地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你。”

    陈景仪脸一红,望进苏咏的眼睛:诚挚肯切,燃烧着火一样的热情。他不由自主地点点头,默默祈求——

    也许,这个梦,即使荒唐,也能够持续一生……  
 
 

昔日爱撩帘,望见世人总笑痴。
今时却望天,云过搂头拂行衣。   
忆往昔,瑶林前,金带玉靴龙鳞衣。   
叹今朝,红尘里,辗转零落无凭依。   
我心终有悔,当年谁言相思易。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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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短消息 用户资料 树型 回复 引用 只看楼主 2006…12…06 16:57 
回复:夜夜思君 作者:桔桔 
 
十九

    苏咏从没像现在一样,盼望着生日的到来。

    313还像以前一样,嘻嘻哈哈,热闹嘈杂,苏咏抱了各科的笔记恶补,每补完一章都会打电话给陈景仪,打着汇报进度的幌子,行骚扰之实,难得的是陈老师也真有耐心,从没一次嫌他烦的,看得宿舍众人讶异不已。

    为方便照顾还没有痊愈的苏咏,范韫的搬家计划暂时搁了下来,每晚和曲希诚电话联系,一诉衷肠。

    星期四很快到来了,中午照例是和一帮哥们姐们庆生,下午K了两个小时歌,苏咏实在相思难耐,尿遁了出来,马不停蹄地赶到陈景仪家,进门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亲热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天凉了,去穿件衣服。”陈景仪摸摸他的脸,带着清润的凉意——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气温骤降,光衬衫风衣已经不够了,苏咏笑嘻嘻地赞了声:“真是贤妻。”得到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他耸耸肩,去陈景仪衣柜里找了件毛衫套上,踱进厨房看主人做拉面。

    看得出来陈景仪是想做庆生用的“一根面”——面团醒好后用手拉成细细的一条,中间还不许断,实在是费心又费神。陈景仪皱着眉,略显笨拙地拉扯着软韧的面团,一边的玻璃碗里已丢了不少失败品——苏咏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感动,悄悄从身后抱住陈景仪,嘴唇贴住他的颈项,低声说:“我爱你。”

    每天都会听到、而且重复不止一遍的话语,仍是让他悸动不已,手指一抖,那根粗细不匀的面条又断了。

    懊恼地低咒了一声,正要丢开重来,苏咏伸过手去,把断掉的两头捏在一起,笑道:“这不是又好了?我们可以叫它再续前缘。”

    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陈景仪勾起唇角,小心地掩饰着眼眸中的脆弱与恐慌。

    以欺骗为前奏的乐曲,如何演绎皆大欢喜的终章?谁不想留住那满天绚烂的烟花?都是徒劳,璀璨光华转瞬即逝,不变的,仍是清冷的夜空,寂寞如故。

    不要说什么只要爱过活过此生足矣的鬼话,没有全心爱过的人,自然懂得云淡风清,而一旦爱上了,谁不想一生独占?谁不想持续永远?谁能轻描淡写地说放手就放手?

    一颗心在爱与绝望两端撕扯,还能撑多久?他不知道。也许一辈子,在患得患失中小心翼翼地消磨完,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全盘崩溃。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靠,汲取着渗入肌肤的温暖,苏咏收紧了手臂,在他耳边轻笑:“小仪,我喜欢你主动的样子。”

    陈景仪手上的动作不停,脸颊泛起淡淡的红,苏咏亲了他一下,随手取了些榛子,嗑掉硬壳,一颗颗地喂给陈景仪吃。

    香脆的果仁带着暖暖的温度,那一瞬间,陈景仪产生了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错觉,他低下头,装作揉面,脸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

    “粗得像电线一样,会不会煮不熟?”耳畔传来带笑的低语,陈景仪定睛一看,拉出的面,粗线不匀,难看得很,不由得一阵沮丧,正想全部返工,苏咏突然扳过他的脸,温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舌尖挑开双唇,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勾挑舞动,吮吸纠缠,似乎要燃尽全部的热情。

    一吻终了,额头抵着额头,苏咏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轻声说:“小仪,你在不安。”

    陈景仪别过脸去,咕哝了一句:“没有……怎么这么想?”

    苏咏当他是信不过自己,搂住陈景仪的腰,深情款款:“老板已经把配方给我了,等买齐了材料,我调‘罗曼史’给你喝。”

    陈景仪点点头,想说好,喉咙却一阵梗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酒足饭饱,到了接收礼物的时间。

    卧室里没有开灯,两个人在幽暗中拥吻抚摸,陈景仪从没有过如此主动热情,一手探入苏咏的衣摆,轻轻揉抚着那块伤疤,唇舌沿着颈项一路流连,来到胸前,苏咏惊喘一声,身体弓起,迷乱间抓住陈景仪的衣襟,喘道:“小仪……是不是把位置搞错了?”

    陈景仪充耳不闻,灵活的双手解开牛仔裤,抚上半抬头的欲望——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那个地方,苏咏咬住牙强忍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片刻间下身已经清洁溜溜,两条长腿蜷了起来,试图掩住股间羞人的境况,陈景仪却合身压了上来,身体挤入他两腿之间,低头啃咬他的嘴唇,哑声问:“把你自己给我,好不好?”

    苏咏抬起头,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他却直觉地感受到了陈景仪的犹豫与痛苦,贴合着的身体越来越热,他伸手环住陈景仪的颈项,强压下内心深处隐隐的无措,颤声说:“好……”

    灼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爱抚着下体的手指温柔而挑逗,全心全意取悦着他,苏咏仰起头,大脑一片浑沌,呻吟声逸出喉咙,快感奔涌而上,如同狂卷而来的浪涛,一波紧过一波,他一口咬住陈景仪的肩膀,喘息声越来越急,最后,低喊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汗水湿透了黑发。

    虚软无力的手指摸索着去解陈景仪的腰带,初尝性事的身体本能地要求更多的欢愉,陈景仪却按住他的手,声音沙哑深沉:“今天到此为止,睡吧。”

    苏咏低低地笑,不规矩的手朝他下身摸过去,碰着硬热的欲望,笑问:“还以为你不举呢,怎么不做了?”

    陈景仪喘息着,怒力压制住想要疯狂掠夺的冲动,伸手捧住苏咏的脸,低声说:“我不想你恨我,阿咏。”

    “怎么可能?我爱你还来不及呢!”苏咏抬起双腿磨蹭着他的腰,极尽引诱,“你真不要?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哦!”

    该死的!

    陈景仪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狂野而粗暴,淡淡的腥味漫延开来,挑动着人的残虐因子,苏咏低哼一声,被他突然爆发的热情烧得昏头胀脑,回过神来,却发现陈景仪已经抽身离开,还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轻拍他的脸蛋,说:“想勾引我,你还嫩了点。”

    苏咏撑起上身,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浓浓的失落,看着陈景仪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他重重地躺回枕上,百思不得其解。  
 
 

昔日爱撩帘,望见世人总笑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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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往昔,瑶林前,金带玉靴龙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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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夜夜思君 作者:桔桔 
 
二十、

    ……如果你想一辈子留住他,最好,也离开这所学校……

    自欺欺人的爱情,多留一刻,多痛一分,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就像一个饥渴的路人,明知道那是掺了剧毒的甘泉,仍然无法自拔地一口口饮下,任绝望穿肌透骨,漫延到四肢百骸。

    解除暗示的方法,在心中纠缠不去,如果可能,他宁愿不知道,宁愿放弃到手的主动权,就这么一辈子浑沌下去,换得两相厮守。

    然而理智却不允许他多作迟疑,苏咏年轻、冲动而热情,他有权明白真相,有权支配未来,有权,放弃。

    不是没动过辞职的念头,离开,远离那个危险的契机,幸福便近在咫尺,可是,他不再是个爱起来不管不顾的毛头小子了,痛苦的真相比甜蜜的谎言更可贵,责任这个词听起来很空泛,但是很重,沉甸甸地压在心上,压熄了将成燎原之势的爱情之火。

    也许过些时候,伤痛会渐渐淡去,他想,离开,无论是落荒而逃还是了无挂碍,都是难以避免。

    几番激荡,已经归于平静的内心,不敢奢求更多。

    如果可能,不要恨我,阿咏。

    “痒啊痒。”诊查的时候,苏咏揭开衣摆,露出那条狰狞的伤疤,手指直想往上抓,陈景仪拨开他的手,沾了些消炎冷霜轻轻按揉着,说:“正在长皮肤,当然会痒,你不要乱抓。”

    苏咏躺平了身体,半闭着眼睛享受陈景仪的服务,衣服已经快撩到胸口了,鼻腔里送出几声舒服的低哼,要不是有护士在场,只怕又要当场黏上来。

    臭小子,自从那天夜里紧急煞车之后就抓住每一个机会勾引他,看来,不挑得他理智全失不肯罢休。

    如果是全无芥蒂的爱恋,只怕苏咏早被疼爱到下不了床了,可是偏偏梗阻在前,能看不能吃,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实在是件苦事。

    护士打完针,留下一周的药,冷冷地说了一句:“下周一再来检查。”然后扭着小蛮腰姗姗离去,苏咏睁开眼,对陈景仪抱怨道:“小仪,你不爱我。”

    “胡说什么?”陈景仪皱眉,暗叹短短几天,眉间皱纹必然疯长,苏咏气哼哼地拍开他的手,叫道:“谁胡说?!你对我一点欲望都没有,不做也不肯让我做,还说爱我?”

    陈景仪垂下眼帘,笑了:“阿咏,落了痂之后,去把疤痕磨平吧。”

    苏咏不以为然地摸摸腰上的硬痂,有些得意:“这可是爱情与信仰的纪念,不能去。”再说了,他一个男人家还怕有疤吗?不仅能增添男子气概,还能用来向小仪勒索感情,百利而无一弊,何必整它?

    陈景仪摇了摇头,轻轻抱了抱苏咏,低声说:“随你的便吧。”

    爱情与信仰的纪念?他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感伤。

    天气越来越冷,连着几天不见太阳,冷风阵阵,阴郁的天空好像随时都要滴下水来,苏咏百无聊赖地在课本上画圈圈,离供暖还有些时日,这段时间最为艰难,313已经冷得像冰窖一样,迫不得已,他才抱着东西来文科大楼上自习。

    大教室里虽然人多,温度却没提高多少,依然阴冷潮湿,苏咏呵了呵发僵的手指,翻过一本六级习题集,一边诅咒万恶的西方资本主义一边在选项上勾勾画画,郁闷像天上的乌云一样,层层压下来,越聚越多。

    正在犹豫要不要借请教之名去骚扰小仪,腰间的手机开始震了,苏咏掏出来一看是陈景仪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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