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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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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山剑法极为繁复,招式千变万化,与霸王剑法、龙门派剑派大相径庭。



厉天纵是不世奇才,也不可能穷尽天山剑法的诸般变化,而金情在这套剑法上浸淫多年,自然不是厉天的管中窥豹能所相比的。



他既打定算盘,自信必胜,当然不想让别人占先。



苏惊鹤的武功必定非同小可,若他也看出这点,那么战胜剑皇厉天的美事岂不让他独占?



厉天神情淡淡,道:“天山剑法本是极高明的,可是你师父石非偏要狗尾续貂,平白加上无数变化。须知这样一来,剑法变得华而不实,威力大减,可笑他却自以为是整理天山剑法的大功臣。”



金情俊脸一红,喝道:“天山剑法是好是坏,一试就知。”



抖手刺出一剑,便是天山剑法的绝招之一——金玉满堂。



他恼怒厉天羞辱师尊,是以这一招带足十成内力,浑忘了不得动用内力之约。



此招一出,屋中顿时剑气纵横,颇为惊人,以剑招的华丽而言,天下剑法无有出其右者。



青鸾叫道:“你赖皮,说好不许用内力的。”



厉天淡淡地道:“那也无妨。”



竹筷轻轻点出,仍是不带丝毫内力,用的也是一招金玉满堂。



只是两招剑法招式虽是大同小异,厉天的剑招却极为简单,从声势上看来,金情顿时将厉天比了下去。



“叮”地一声,一剑飞起,斜斜地插入屋梁,而金情面如土色,手中已是空空如也。



傅邪真脱口叫道:“这怎么可能,厉前辈明明没有动用内力,为何金公子的剑反而脱手?”



苏惊鹤道:“金公子的剑法美则美矣,只是因变化太多,反而力有不足,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是以厉前辈虽不曾动用内力,仍能破解此招。”



厉天微皱眉头,道:“莫非你是在讥讽我贪多不厌,学尽天下剑法,反而毫无益处吗?”



苏惊鹤沉吟道:“以前辈的学识,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前辈却一意孤行,莫非这其中或有深意?”



厉天哈哈笑道:“凭此一言,足见你武功见识不凡,我立志学遍天下剑法,只盼能从其中悟出剑道真谛,却并非是贪多不厌,只是剑道玄奥异常,我也不知这个法子能否行得通。”



他这番话,倒像是将苏惊鹤当作剑道知己,而非对手,他对苏惊鹤的重视,已可想而知。



苏惊鹤道:“连前辈都不能领悟剑道奥妙,晚辈更加没有指望了。”



厉天道:“你也不必轻看自己,现在我倒是极想一试你的剑法。”



苏惊鹤并不推辞,道:“前辈有令,焉敢不从。”



他解下剑鞘交于纳兰芷,动作慢条斯理,毫无惊人之举,然而越是如此,厉天的神情越是凝重,深知此人必有惊人艺技。



苏惊鹤抱拳道:“前辈,得罪了。”



一剑刺去,却是轻飘飘地毫无力道,众人大感惊讶,暗道:“这是什么剑法,纵算刺中人身,岂非也毫无伤害,使出这样的剑法又有何用?”



然而厉天的脸上却露出兴奋的神情,一人空负绝世技艺,却无人欣赏,其寂寞之情何以堪,是以乍逢旗鼓相当的对手,怎能不欣喜若狂?



他已看出,苏惊鹤此招虽是平淡无奇,却是后招无穷,其中竟蕴藏着无数变化,正可谓进可攻,退可以守,简直是高明之极。



虽不能说此招可胜过霸王剑法或天山剑法,但真正的高手,越是平凡无奇的招式,越能显示其功力。



然而令他惊奇的是,他所知的剑法极多,偏偏却瞧不出苏惊鹤所施的剑法。



世间居然有自己所不知的高明剑法,实在是不可思议。



无奈之下,厉天依样画葫芦,也是轻飘飘一剑刺出,此招与苏惊鹤的剑式一模一样,极难看出区别。



众人大感失望,本以为精彩之极的比剑竟成了这种闷死人的局面。



接连几招,厉天与苏惊鹤两人皆是轻描淡写,软弱无力地划来划出,不过仍是一模一样,众人更觉无趣。



傅邪真却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指指点点,与纳兰芷谈论场上的变化。



金情暗暗吃惊,心道:“厉天与苏惊鹤的剑法,必是高明之极,只是我等看不懂罢了,傅邪真如此年轻,难道竟能看得懂不成?”



凌小初一双眼睛却只盯在纳兰芷的身上,美人的一颦一笑,无不尽落眼中,场上的变化,倒是根本不去顾及了。



忽见苏惊鹤收剑而立,神情愧然地道:“晚辈输了。”



众人不知其所以然,只得嘴巴张得大大,静听二人说话。



厉天摇了摇头道:“仅以剑法而论,我的确胜了一招半式,不过若以今天的约定而言,却是我输了。”



青鸾叫道:“三叔,你怎会输了?”



厉天苦苦笑道:“苏公子的剑法虚虚实实,无迹可循,我根本就不曾见过,又怎可能用他的剑法,我能取胜,完全是因为我用了本门剑法之故。”



青鸾道:“可是你们的剑招分明是一样的吗?”



厉天道:“剑式虽同,剑意却大相径庭,实不可同日而语,这种事情,祢是不会懂的。”



他望向苏惊鹤,诚恳地道:“苏公子的剑法极为高明,可恨老夫却一无所知,不知公子能否见告此剑法的名称。”



苏惊鹤脸色一红,道:“其实这套剑法是在下临时创制,并无名称。”



众人不由耸然动容,须知一门剑法的创立,往往经过数代人花费无数心血千锤百练,才可略有形迹,然而苏惊鹤却能自创剑法,其天质之高,简直赫人听闻。



厉天怔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长叹一声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一百年,看来今日之江湖,已是苏公子的天下了。”



他脸上有说不出的萧索之意,缓缓地从桌边站起,众人此时才发觉,他一直是端坐着比剑。



由此看来,苏惊鹤虽侥幸胜了他,却只是限于今日的规定,单以剑法而论,此人比苏惊鹤不知高明多少,其余众人更不必说了。



傅邪真道:“前辈就想这样走了吗?”



厉天微愕道:“莫非小兄弟还想指教?”



傅邪真笑道:“指教不敢,可是既然输了,就该认罚,先前你们取去的切玉刀什么的,也该奉还了吧!”



青鸾道:“此一事也,彼一事也,我们虽是输了,只是答应不取你们身上的东西罢了,并没有说要交出先前取的东西。”



傅邪真道:“前辈也是这个意思吗?”



厉天道:“青鸾,祢若想要好刀,难道三叔没有本事给祢取来吗?”



青鸾虽是凶蛮,对厉天的话却不敢反驳,百般无奈地将切玉刀掷于地上。



青虚子大喜,急忙趋前捡起切玉刀,欢喜无限地纳入怀中。



袁青海叫道:“我中了青冥神掌,难道前辈不给解药就走吗?”



青鸾道:“我若练成了青冥神掌,你哪还能站在这里。”



袁青海大喜,悬在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去。



青鸾送还了物事,却并没有离去,而是望着傅邪真道:“你能不能将衣衫脱了,让我瞧瞧你的后背。”



傅邪真道:“祢说我会肯吗?”



青鸾愤愤地哼了一声,道:“不瞧就不瞧,有什么了不起的。”



傅邪真望了望桌上点着的更香,已只有寸许长了,忽地心中一动,对厉天道:“前辈,晚辈还有些话要说。”



厉天意兴阑珊地道:“小兄弟请说。”



傅邪真笑道:“前辈的剑法令人大开眼界,只是今日在座的都是晚辈,没有资格与前辈真正动手,若是有一位与前辈旗鼓相当的对手,那可是我们之福了。”



青鸾傲然道:“除了江湖五老,谁有资格与三叔动手,只怕你一辈子也没有这个福分了。”



傅邪真斜眼望了望已快燃尽的更香,笑道:“那可难说了,谁知江湖五老不会在此时出现。”



厉天顺着傅邪真的眼睛一瞧,不由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果然聪明,只是你怎知香尽后,就会有高手前来?”



傅邪真道:“此次前来洛阳的,有无数白道高手,而此处正是通往洛阳的必经之路,这么长时间仍不见有人前来,岂不令人生疑?由此可见,后面来的人必是被前辈的同伴引开了,前辈点香计时,正是此意。”



厉天连连叹息,道:“令师好有福气,竟有如此出色的两名弟子,弟子已如此,师父已不难想像,他日有缘,我倒想与令师好好亲近亲近。”



忽听屋外有人冷笑道:“苏公子的师父是世外高人,你怎有福气见他,倒是老夫的长剑,你想不见也不行。”



厉天微微一怔,却很快就淡淡地道:“多年不见,秦兄仍是好大的火气,看来秦家嫂子仍是管教无方。”



一名女子的声音叱道:“我们的家务事,倒需要你来管。”



众人听到两人说话,无不大喜过望,金情更是急忙奔到门口,恭声道:“不肖弟子金情,拜见师伯、师婶。”



老者哼了一声,道:“石非的徒儿,老子一概不见,好好的天山剑法,却被他弄得面目全非,想起来都令人生气。”



女子柔声道:“石大哥虽说糊涂,可是他的弟子又有什么错,何况情儿对你一向敬重,你也不必给他太过难堪。”



老者闻言更怒,道:“祢竟替石非求情,难道祢的心中仍放不下他吗?”



女人娇声叱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我就死给你看。”



老者经此一骂,情绪反而大为好转,赔笑道:“红棉,何必当真,祢也知道我这人向来喜欢胡说八道的。”



金情站在门口,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神情大为尴尬。



一位灰衣老者龙行虎步地从金情身边走进屋来,满脸傲气,瞧也不瞧金情一眼,而他身边的中年美妇却是轻拍金情的肩头,意示安慰。



众人皆知秦氏夫妇是天山派名宿,在江湖中辈份颇高,有他夫妇前来,必有一场好戏看了。



凌小初等人急忙见礼,老者却是洋洋不理,只是望着厉天冷笑不语。



此时桌上的更香已燃尽,厉天暗道:“秦风、赵红棉既已赶到,白道高手必会陆续前来,看来今天有些麻烦了。”



以他的武功,纵算来了千军万马,也毫不在意,只是青鸾武功低微,却是个大大的拖累。



秦风道:“厉天,废话少说,老夫倒想看看,十八年后,你的剑法又到了什么程度。”



厉天淡淡地道:“比起他人或许不如,不过比起老弟,恐怕要胜过多多。”



秦风大喝一声,挺剑向厉天刺去。



众人见他的剑招正是“金玉满堂”,然而却与金情所施大为不同,与厉天刚才施的招式,倒颇有几份相似。



厉天身形一动,已避开此招,秦风连变数招,厉天皆是轻轻闪过,并不出招。



秦风怒道:“厉天,你为何还不出剑?”



厉天不屑地道:“以你的武功,又怎有资格令我出剑,若是换作石非,老夫倒不敢大意。”



秦风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石非,闻言怒不可遏,狂吼道:“难道老夫不如石非!”



傅邪真道:“秦前辈,这是激将之法,万万不可上当。”



赵红棉向他投来感激的一瞥,转目看着场上时,却是花容失色。



只见漫天的剑法已消失无踪,厉天手中竹筷挑起,中宫直进,已抵住秦风的咽喉。



以秦风的武功,竟然在数招之内就被厉天所制,众人无不色变,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厉天凭的,只是一根小小的竹筷。



其实二人的武功差距并非如此之大,只是秦风性情暴躁,极易受激,一旦心神难定,剑法难免破绽百出,而厉天何等武功,秦风破绽一出,必被他所趁。



秦风又惊又怒,却丝毫也不敢动弹,他知道竹筷在厉天手中,无异于神兵利器。急怒之中,他的脸色已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赵红棉关心则乱,颤声道:“厉天,愚夫无意冒犯,只是他的脾气向来如此,你也是知道的。”



话音未落,屋外有人断喝道:“师妹,死则死矣,又怎能对魔教妖人软语求情。”



赵红棉循声望去,屋中已多了一名老道,身穿灰色道袍,神色凌厉,目光向众人一扫,众人无不心中一凛,暗道:“此人好犀利的目光。”



金情已拜倒在地,道:“徒儿拜见师父。”



苏惊鹤暗道:“原来此人竟是天山派掌门石非,难怪目光如此锐利。虽说他改造天山剑法并不成功,不过他有如此志向,足见自身武功极高,毕竟改造剑法并非一日之功,或许假以时日,此人真能令天山剑法达到完美之境。”



赵红棉喜道:“师兄,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石非望着赵红棉时,目光转柔,道:“师妹,祢不必担心,为兄定能救下秦师弟。只是我辈白道中人,行事堂堂正正,又岂能向魔教妖人低头。”



秦风见他二人眉来眼去,心中妒火大盛,浑忘了自身处境,大叫道:“石非,我不要你救,老子宁愿死在厉天手中。”



石非嘿嘿冷笑道:“本座救你,并非要你领情,你若真不想活,不妨等本座救下你以后再寻了断不迟。”



众人相视莞尔,却不敢笑出声来,石非师兄妹三人的情孽纠缠天下皆知,师兄弟二人为了赵红棉这位小师妹,早已弄得水火不容,只是想不到二人年纪已如此之高,却仍是斗个不休。



厉天哈哈笑道:“石非,老夫倒想看看,你凭什么能救得了秦风?”



石非望了望青鸾,淡淡地道:“剑皇厉天是何等英雄人物,怎能靠挟持人质活命,我猜你今日之举,不过是为了这个小姑娘。”



厉天心中一惊,道:“那又怎样?”



石非道:“我以天山历代掌门之灵位发誓,绝不会动这小姑娘一根毫毛,你若胜了本座,你与这位小姑娘自可安然离去,若是败了,那可就不要怪本座无情。”



以厉天的武功,若论单打独斗,天下难逢敌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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