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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气冤家妙情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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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只好抱歉地对孔孟说:“还是我来好了。”
  可恶的小鬼在容易的怀里冲他做了个鬼脸,仿佛在嘲笑孔孟与他斗法的失败。
  没有注意到一大一小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容易问孔孟:“我们怎么出去呢?”
  环视关押他们的地方,好像是个仓库,惟一的出口除了那门之外,就是屋顶的那扇小小的天窗。门是不用指望了,估计铁门的厚度就是孔孟也没有办法撞开。至于那扇天窗,哎,他们三个人中她怀中的风渐尔倒是可以勉强爬出去,可是,指望他一个小孩子能干什么?更不要说,那扇天窗离地至少有十米,而且又没有什么物件能够送人上去。看来,关押他们的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将屋子里能够运用的东西全都搬走了。
  孔孟笑了笑,仿佛对眼前的情况不以为意。
  “你还笑?”瞪了他一眼,不敢相信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笑?”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孔孟笑声更大了,“你觉得我是那种做没有把握的事的人吗?”
  容易眼前一亮,“你是说——可是,你有什么办法出去呢?现在就我们三个,靠你,还是靠我?或者,靠他?”对自己怀里的风渐尔撇撇嘴,实在是不抱很大希望。
  “为什么要靠我们呢?”惬意地靠在容易的香肩上,却被风渐尔狠狠地推了一把。
  “我说孔孟,我看你伤得比我厉害吧?”所以头脑出了问题。翻翻白眼,容易难以苟同地看他,“不靠自己,你难道还期望有人来帮我们不成?你以为你——等等!”脑海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忘了,“你是说,你是说——”  因为兴奋而红了脸,容易激动地冲他叫着。
  “你很聪明。”赞许地摸摸容易的脸颊,顺便朝风渐尔丢个示威的眼神。小鬼,想跟他斗,再等二十年吧。
  “吱吱——”  小小的天窗上不知什么时候贴了一张毛茸茸的脸,正对他们笑得欢。
  “宝宝!”
  直到兴奋的宝宝落到她的怀里,容易还是目瞪呆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神啊,原谅她的失态,实在是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试想,有哪一只普通猴子能够熟练地撬开窗锁,然后天将奇兵一般地落下来?
  “嘿,易,回神了!”大掌在她的面前挥了挥。没错,她现在的模样是比较可爱,他很欣赏,可是不是时候。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先逃出这里,然后找个时间把事情说清楚。
  “你能不能告诉我,它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嗯?”险险地眯起美眸,容易好温柔地问孔孟。
  见她的表情,孔孟突然觉得好冷。小心地往后退,装傻地笑,“我可不可以说它和我有心灵感应?”
  “我不接受这种说法。”将小猴子放在地上,双手环胸,容易气定神闲地看他。对了,就是这种感觉,总是觉得孔孟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今天是个好机会,一定要弄明白。
  “好吧,好吧。”举手投降,知道容易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孔孟把宝宝抱起来,翻开它颈间厚厚的皮毛,朝容易招手,“你过来看看。”
  “容姨,小猴猴有扣子。”被忽视很久的风渐尔开心地说。
  听见风渐尔如是说,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容易连忙爬到孔孟的身边,仔细地看宝宝的脖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呢。就见被孔孟翻开长长白毛的宝宝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状似纽扣的东西。
  “什么玩意?”不自觉伸手摸了摸,问孔孟。
  “追踪器。”将手中的宝宝放下,让它去和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风渐尔玩耍。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稍微有些转移他注意力的东西就忘记了其他,看来他以后可以用这种办法杜绝他接近容易。
  “追踪器?”一双玉手已经爬上了孔孟的脸颊,大有一不小心就撕破他脸皮的趋势。
  “亲爱的,小心!”害怕地拉下容易的手,并将它们牢牢钳制在自己双臂下,确定安全后,才从自己的领口拉出一条坠着和宝宝身上一样东西的颈链,“喏,就是和这个一对的,可以让我和宝宝随时感觉到对方在哪里。”
  “很先进嘛。为什么你们有这些东西?”利落的身手,灵气的宠物,先进的设备,什么人有这样的资格拥有这一切?拉过他的颈锭细看,脑海中浮现出了某种可能性,隐隐约约的,就差一点就可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拼凑起来。
  “容易,我想告诉你——”是不是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孔孟偷瞥容易的表情,老天保佑他在待会告诉容易所有真相后不会被她掐死,“其实我是,我是——”
  “砰——”伴随激烈的枪响,大门在一瞬间被破开。
  容易下意识的反应是迅速躲进了孔孟的怀里,什么想法都已经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该死,为什么她总是和枪声脱离不了关系?真是歹命!
  “哎呀呀,看来这里并不需要我们嘛。”率先走进来的英俊男人看着孔孟与容易一副“亲亲爱爱”的样子,直觉地认为打断了别人的好事。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对象不是让他怜惜的人,孔孟冷冷地对他说。
  听见他们的对话,容易将小脑袋瓜从孔孟的怀里探出来,就看见站在门边的三名男子。一个高大得像熊,一个斯斯文文不爱说话的样子,还有一个英俊的家伙正在对她挤眉弄眼。
  “嗨,这位一定是大嫂吧。”嬉皮笑脸的家伙笑得异常灿烂,想要上前多与容易套套近乎,却在孔孟凌厉的眼神下止住了脚步,缩缩脖子退到一边。
  “你的——手下?”迟疑了一下,想了一个比较恰当的词,容易抬头询问孔孟。
  “别理他们,刚才吓到你了没有?”语气轻柔得可以把风吹散。
  哇,差别太大了吧。英俊的男人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一幕,转身问旁边的人:“齐冰,我是在做梦是不是?那个人是我们的老大吗?”
  被唤做齐冰的人的回答是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让他呈抛物线状直直飞到孔孟和容易的面前。
  “痛死了,你干什么?!”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心里懊恼在美人的面前出了洋相,冲着始作俑者咆哮。
  “会痛,代表你不是在做梦。”  齐冰凉凉地回答刚才的问题,一副受不了他的模样。
  “你,你,你……”悲愤的受害者气得想吐血。
  “好了,少俊,你和齐冰的恩怨待会再算,事情都办好了吗?”  出口制止眼前的闹剧,孔孟问他们三人。
  又来了,面对孔孟语气中少有的严肃,容易的心,又开始迷惘起来。
  “都好了。”听见孔孟问话,龙少俊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几近献媚地对容易说:“大嫂你好,我叫龙少俊,那边那个嫉妒我而踹我的家伙叫齐冰,还有不苟言笑的大块头是仇平余,我们都是老大的忠实手下哦。”老大真的是幸运啊,依他的性子居然可以拐到这种大美人,他们一群死党还以为最有可能独身的是老大呢,看来现在已经可以着手准备他的婚礼了。
  不理会龙少俊的耍宝,孔孟直接下命令:“现在情况有变,计划变更,到时候平余去拿东西,齐冰负责摆平后面的人,大部队还有多久到?”本来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惟一没有料到的是容易的出现。
  “十分钟以后。”齐冰看表,对孔孟说。
  “那我呢?我干什么?”被忽视的龙少俊举手,非常努力地想要夺取大家的注意。
  “你——”孔孟看他,指自己的身后,“小心带那家伙离开。”
  不会吧,让他去保护一个小孩,真的好没成就感。龙少俊当场垮了脸。
  布置完一切,孔孟环住容易的腰肢,低头看她,“而你,要和我一起走,怕吗?”
  “说实话,我很怕。”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容易诚实地说。说不怕是骗人的,更何况听他们刚才的语气,还有孔孟严肃的表情,她可以猜测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办家家酒一般容易。感觉腰间的手紧了紧,她抬头,露出坚强的笑容,“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算了啦,她认了,谁叫她爱这个男人呢。是生也好,死也好,只要是能跟他在一起,什么也无所谓了。反正在她二十五岁的生命中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的?现在才明白,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生死相许。
  听见她的话,孔孟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上,坚定地对她许下誓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
  她发誓,如果她还有命活着出去的话,她会天天到佛祖的庙里焚香祷告,保佑她一生平安。真是见鬼了,想她容易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吧,为什么上帝给她的考验是如此地惊心动魄呢?生命中先是有个葛应云跳出来让她恨得牙痒痒,接着是孔孟,叫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让自己考验心脏承受的能力。OK,她可以肯定,她根本活不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基本上,是被气死或者是吓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比如说,她现在正被孔孟护在怀里,一路血拼地杀出去。说是血拼真的是不足为过,因为他们是踩着尸体在走路。从来都没有看到孔孟发狠的样子,至少没有仔细地看过,包括以前在树林里他受伤的那一次。不过她总算是明白,他当初能够一口气干掉五个人绝对不是碰巧!
  “啊!”  又是凄厉的惨叫,容易干脆将眼睛闭上,眼不见为净。本来就不是善心的女人,所以不会有多余的同情心去关心别人,况且她在几个小时之前差点丧生在一场大爆炸中,而且罪魁祸首有可能就是现在已经横尸的其中一位或者几位。在这种情况下,要让她去悲天悯人实在是很可笑。
  不过了,她倒是很想提醒一下孔孟,可不可以在转身或者侧翻的时候稍微给她提个醒,至少有个心理准备吧。
  “你还好吧?”解决了眼前的一个家伙,偷了个空隙,孔孟问怀中的佳人。
  “还好了啦,请问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出去?”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很不文雅地吐出一肚子的酸水,颠覆她二十五年来的淑女形象。
  “快了。”  回答容易的问题,顺便一闪身,避开迎面而来的子弹,再开枪撂倒一人。
  “你三分钟之前就这样说。”  噘起红唇,不满地质问他。
  “宝贝,你不觉得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讨论这样的问题很滑稽吗?”抱着容易跳出回廊,孔孟提醒她正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中。
  “滑稽,不会啊,我觉得你真的游刃有余嘛。”从他怀里探出脑袋,不怕死地四处打量。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孔孟还不是一般的厉害呢,瞧瞧地上摆平的人数——一、二、三、四、五……
  “小心!”将她的头接回自己的胸膛,孔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数数,真是败给她了。算算时间,平余他们也应该将事情办好了才对。
  “孔孟!”怒吼声从身后传来,孔孟警觉地闪进旁边的房间,一梭子弹扫过他刚才站立的地方。
  “出来,孔孟,你给我出来!”孟已人站在屋外,大声地吼道。真的很不甘心,几十年的心血,就这样毁在孔孟的手上。就算是要死,他也要拉孔孟一起下地狱!孟已人狰狞地笑着,又开枪继续向屋内扫射。
  孔孟拉容易缩在屋子里的死角,就见子弹不断地从外面射进房间里的家具物什上,被打碎的东西四处飞溅。
  把外套脱下,罩住容易,怕飞溅的碎片伤着她。孔孟手握枪,紧张地喘着粗气,脑袋里却在飞速地旋转:由孟已人的反应来看,他的犯罪资料肯定已经被平余和齐冰得到,至于少俊也应该已经安全地把风渐尔护送出,那么现在就只有他和容易还在孟宅。如果是他一个人,他倒是可以拼一拼,但是身边多了个容易,考虑的问题就多了。
  “孔孟,不出来是不是?那好,我也没有耐心了,就送你一个手雷好了。”孟已人叫嚣着,手上不知何时捏了一枚手雷。
  “等一等!”孔孟终于出声。
  “你——”拉他的衣袖,容易瞪他。
  “易,你要明白,现在我没有选择了。如果我不出去,他会把手雷丢进来,到时候我们两个人就完了。”摸着她的脸,孔孟轻声对她说。
  “那,为什么是你出去?我出去不行吗?”完了,她究竟爱这个男人有多深,居然连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出来。
  “不行,他要的是我。”心中因为她的话而有满满的感动,孔孟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听着,我现在跟你说,待会我出去,你就找一个机会立刻走——”
  “不,我不要!”嘶哑着嗓子,泪水滚落,容易使劲地摇头。
  “听我说,两个人留在这里,什么机会都没有。只要有一个人走,我们就还有希望!”焦急地摇她的身子,希望她能明白,“你去找少俊他们,明白吗?”
  容易咬着泛白的下唇,寻求他的保证:“你会没事的,对吗?”
  “我——”剩下的话来不及出口,已经被容易点住了嘴唇。送上一个轻柔的吻,容易紧紧地抱住他,  “答应我,你一定要没事。”
  不让自己贪恋她的怀抱,孔孟狠狠将容易推离,拉开门走了出去。
  “放下枪。”左手拿着手雷,右手牵着引线,对准的,是孔孟身后的房间。
  孔孟慢慢将双手举起,扔下枪,用脚踢得很远。
  “孔孟,你够狠!”眼中布满了血丝,孟已人仇恨地看孔孟,“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让你如此对我?”
  “没有,事实上你对我很器重。”孔孟直视孟已人,沉稳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背叛我!”
  “孟老板,你错了,这不叫背叛,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
  是啊,他早就应该知道,像孔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可惜两年前看走了眼,才会导致事业毁于一旦。真是可恨又可气啊。
  “现在你要做的,是和我们合作,只要你承认你的罪行——”
  “住口,住口!”孟已人狂乱地叫着,“孔孟,你不要太得意,我就是死,也会拉你一起。”眼见他就要拉手雷的引线。
  孔孟的神经就快要爆炸了,他根本就不能确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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