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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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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黑衣大汉抬脚踹住了他那只手,痛得店伙一声大叶,他却冷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替那个龟孙子忙些什么?”
弯腰探手,拾起了那张药方。
费慕人目中寒芒一闪,举步便要出屠。
院中白影似电,只一闪,黑衣大汉手中药方突然脱手飞出,再看时,他面前多了个面目阴沉,鬼气阴森的中年白衣人,正是适才探头吐水的那个,那药方,已到了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手中。
那黑衣大汉脸色一变,刚要发话。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已然冷冰说道:“这纸药方是谁的?”
费慕人举步而出,道:“是我的。”
邓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冷然转注,目中碧芒闪烁,深深的打量了费慕人一眼,道:“这药方是你的?”
费慕人已行至近前,停步点头道:“不错。”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懂歧黄?”
费慕人道:“我本是个走方郎中。”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哦!”地一声,方待再说——
费慕人却抢先说道:“你可否稍侯片刻?”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微愕说道:“你要干什么?”
费慕人一指黑衣大汉,道:“请这位朋友放了店伙计。”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可以。”
费慕人随即转向那黑衣大汉,道:“阁下,请抬抬贵足。”
那黑衣大汉未动,冷然说道:“你是干什么,敢管大爷的闲事,大爷我还没有找你……”
费慕人淡淡说道:“阁下,你这是存心耽误我跟这位白衣朋友说话。”
这一句挑得好,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立即接口说道:“把你的蹄子移开。”
黑衣大汉满脸横肉,一股子暴戾之气,他哪吃这一套?一时竟忘了白衣人刚才夺药方的那一手,目中凶芒一闪道:“你叫谁移开蹄子?”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叫你。”
那黑衣大汉勃然色变,道:“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忽盛,突然笑了,笑得好不阴森,真如店伙所说,能令人头皮发炸,他道:“你说我是鬼?”
那黑衣大汉冷冷说道:“我说错了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摇头阴笑道:“没有,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这个鬼是勾魂无常鬼。”
那黑衣大汉冷笑说道:“你能让大爷这只脚移开,大爷这魂儿任你勾。”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更盛,嘴角那丝阴森笑意也更浓,这:“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那黑衣大汉点头说道:“不错。”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好。”
身形甩魅般飘起,疾欺而上,左掌往上一探,扣向黑衣大汉左肩井,当黑衣大汉一声冷笑,抬手欲格之际,他却又阴阴一笑,左掌一翻而下,快加闪电。
只听那黑衣大汉杀猪般一声惨呼,抱着腿往后便倒。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又道:“阁下,我要勾魂了。”
左掌一翻,向着黑衣大汉前心虚空抓下。
费慕人看得眉锋刚皱,倏地一声阴森冷喝传了过来:“老三,够了,你也不怕脏了手?”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一声,道:“算你命大造化大,滚!”
左掌顺势一撩,那黑衣大汉又一声闷哼,整个人离地飞起,砰然一声撞进了自己房中,未见他再出来。
再看那店伙,站在一旁直打哆嗦,半边脸肿着,嘴角还在淌血,看上去好不可怜。
费慕人向着他淡淡一笑道:“小二哥,吃了点小苦头这位客官替你讨了回来,还不快上前谢谢?”
店伙身子打颤地忙一哈腰,道:“谢谢这位爷……”
费慕人及时摆手又道:“这儿没你的事了,前面忙去吧。”
店伙巴不得有这一句,应了一声是,如飞而去。
适时,那面门阴沉的白衣人,目注费慕人笑道:“原来你是让我替他讨回来,看来你这个人很高明,不像一般走方郎中,我了上你的当了。”
费慕人淡淡一笑道:“这不该说是上当,我看阁下像武林豪侠,退强救弱,打抱不平,似乎是应该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一闪,道:“你怎知我是武林人?”
费慕人笑道:“不是武林人焉能有这高身手?我看见阁下抢药方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又怎知我是个豪侠?”
费慕人道:“退强救弱,打抱不平的不是豪侠是什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阴一笑,道:“你很会说话。”
“阁下夸奖。”费慕人道:“我说的是实话。”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也很胆大。”
费慕人道:“怎见得?”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一直在注意着你,你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费慕人笑道:“我跑江湖多年,这种事看多了,再说挨打的又不是我。”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道:“若是你呢?”
费慕人淡淡笑道:“那就不止脸上变色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阴一笑,道:“我说你跟一般走方郎中不同。”
“是么?”费慕人淡淡笑道:“我自己倒不觉得。”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的一张嘴与胆识都不差。”
费慕人笑了笑,尚未接话。
第 十 章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一寒,已然又道:“药方是你自己开的?”
费慕人点头说道:“不错,当然是我自己开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可知这药方上的药,治什么?”
费慕人笑道:“阁下这话问得可笑,我是个走方郎中,药方又是我自己开的,我怎会不知道它治什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那么你说说它治什么?”
费慕人摇头说道:“有道是:家传秘方,传男不传女……”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要你说。”
费慕人摇头说道:“抱歉得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抬手往黑衣大汉的房里一指,道大声说:“刚才你看见他了么?到现在还未能动。”
费慕人神情极为泰然地点了点头,说道:“看见了,我不比他,你阁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那面门阴沉的白衣人嘴角又现阴笑,道:“我不信……”
抬手向费慕人虚空抓来。
费慕人平静、安祥,含笑卓立不动。
掌至半途,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忽地沉腕收掌,“嘿嘿” 一声阴笑道:“你胆子之大,是我生平仅见……”
顿了顿,倏作惊人之语。道:“你当我不懂歧黄,不知道这能治什么么?”
费慕人微笑说道:“你知道那是最好不过,也省得我多说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光凝注,道:“这是解‘无影之毒’的,可对?”
费慕人心中一震,道:“不错,看来阁下不但懂,而且精擅。”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说道:“此不上你,‘无影之毒’毒称独门,当世唯一人能解,想不到你会有这独门解药的处方。”
费慕人“哦!”地一声,目闪异采,道:“这就是那独门解药的处方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点头说道:“不错,但你绝不该有。”
费慕人道:“我不该有?那么谁才该有?”
那面目阴沉白衣人道:“自然是那擅施‘无影之毒’之人。”
费慕人道:“他总该有个姓名、称呼?”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点头说道:“自然有……”
突然一声轻哼划空传到,他碧目一转,改口接道:“不过我却不知道。”
费慕人淡淡一笑,道:“恐怕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吧?”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一闪,道:“休要激我,说。你怎会有此处方?”
费慕人摇头说道:“跟你一样,我也不知道。”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一变,道:“你敢欺……”
费慕人道:“我这是以牙还牙,你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笑说道:“话是不错,只是你非说不可。”
费慕人点头说道:“可以,咱们公平交易,一问换一问。”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你看得出,我不是做生意的。”
“我看得出。”费慕人道:“不过,必要时不妨改行,否则难达到目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冷笑说道:“你必有所恃。”
费慕人道:“何解?”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要不然你那来的大胆,跟我谈生意?”
费慕人摇头说道:“那没什么,我是个读书人,读书人威武不能屈,士可杀不可辱,人生自古谁无死?迟早而已,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阴阴说道:“好话……”
费慕人飞快说道:“再说,你就那么可怕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刚才那一手你看见了,那是我出手最轻,对人最便宜的一次,同时,武林人听我兄弟,也没有不丧胆的。”
费慕人淡淡笑道:“刚才也许是那位太不济事,与我无关。”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方待再说。
突然一个冷冰话声传了过来:“老三,没那么多闲工夫,不会动手让他说么?”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扬声说道:“我早有这打算了,但是我有点顾虑。”
那冰冷话声道:“没什么好顾虑的,我早看过他了,他绝不可能有关连。”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一闪,道:“这么说,我就不必有顾虑了。”
那冰冷话声道:“本就不该有,更不该拖这么久。”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望着费慕人道:“听见了么?”
费慕人点头说道:“听见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那么,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帮你个忙。”
费慕人答得出人意料,道:“不敢劳动大驾,我自己说。”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怔,阴笑说道:“敢情你是充壳子?”
费慕人道:“那你错了,我是识时务,知进退,不吃眼前亏。”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笑道:“算你是俊杰、高人、说吧。”
费慕人略一沉吟,道:“我这是家传医术……”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闪碧芒,道:“那么你算不得俊杰,称不得高人。”
费慕人双手一摊,道:“我说的是实话,你不信我莫可奈何。”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怎知你说的是实话?”
费慕人抬手向天一指,道:“我可以指天为誓……”
“赌咒?”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我由来不信那一套……”
费慕人道:“那我就真的无可奈何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只有这么说。”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呆了呆,转头扬声要道:“老大,你看怎么办?”
那冰冷话声又从右边那间房中。“什么怎么办?”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道:“他说是家传医术。”
那冰冷话声冷笑说道:“原来是源自家学,那好办,问他姓名。”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光一凝,道:“报你的姓名。”
费慕人道:“贾玉,西贝贾,玉石之玉。”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扬声说道:“老大,听见了么?”
那冰冷话声说道:“听见了,不对,你也该知道,没有这一号。”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望着费慕人阴笑说道:“你该也听见了,怎么办?”
费慕人淡淡说道:“那好办,我可以告诉你,我这贾玉两字姓名是假的,至于真的……”笑了笑,接道:“那要看你愿不愿告诉我,那擅施‘无影之毒’的人是谁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再闪,道:“原来是个假姓名,我可以告诉你,你既有这独门解毒的处方,你就该知道谁擅施‘无影之毒’。”
这话,听得费慕人暗暗一怔,据他所知,这纸处方,确是他的家学,而且是他那生身之父,中尊费云飞传给他的。
难道说,他那生身之父就是那擅施“无影之毒”之人?这绝不可能,因为冷遇春是身中“无影之毒”遭人灭“口”的,那怎会有“中尊”费云飞害了自己,然后再灭他人之“口”的道理?
那么,摆在眼前的怎么回事?
他暗中心念电转,口中淡淡说道:“我自然知道,但我是怎知有他人剽窃了这独一无二的秘密处方?我又怎知你知我知的不是两个人?”
如今,他是认定了眼前这四个人,不但知道那擅施“无影之毒”的人是谁,而且跟那人颇有关系。
否则,以这四个人的性情,不会问东问西,不会顾忌地迟迟不肯出手。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说得是,老大,能说么?”
那冰冷话声道:“这小子狡猾奸诈,极富心智,说不定他这处方正是剽窃来的,你可别上了他的当……”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方变,费慕人已朗笑说道:“看来这位老大阁下很喜欢自作聪明,我若是剽窃来,怎有不知这处方出自何人的道理?”
甜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怔,旋即说道:“老大,他说的有理,看来这件事很扎手。”
那冰冷话声沉寂半晌始突然说道:“老三,还有个办法,试试他。”
“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闪动,笑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身形鬼魅般飘起,闪电般扑到,单掌一递,五指如钩,直袭费慕人胸腹,诡异、凌厉、锐不可当。
费慕人在听得房中那位老大授计之当初,便已思得对策,他知道,他只能躲而不能还手。
只一还手,虽不至被对方看出他的真正身份来历,但至少对方会立即明白他不是他们想像中之人。
一见那面目阴沉的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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