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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哥哥的情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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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底的暗影更深了,像乍暖还寒的冰湖。“它本来就是我的。”
  “你没搞错?”
  他索性交握起双臂,当她狗儿乱吠。
  “我问你话呀!”她烦躁了起来。
  “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我绝不可能认错。”似乎为了闪躲什么,他把音调降低好几阶,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像空谷回音。
  夏小皀丧气的垮下细肩,脸上全是浓浓的失望。“怎么可能?他爱死了这片牧场,他说要在这里住到变成老头,他说的话全是骗人、骗人的!”
  她闪耀光辉的眸子失去了光彩,失去她的小胡子哥哥就等于抽走她生命的动力来源,世上有什么比美梦破碎更教人県徨的?
  她的失望看在男子眼底,形成一波难以言喻的情绪波潮,朝他当头打下,使他原来冷冽的眸盈起了几许的暖意。
  夏小皀不再理他,径自离开牧场,她失魂落魄的连最爱的滑板都忘了取回。
  “那小女孩就是让你飞回来的理由?”觑着夏小皀离去的背影,一个精瘦的黑影走进大厅。
  “你来做什么?”男人对他的出现表现出百分之百的不欢迎。
  “少爷的命令。”他也不想来,但命令是绝不可违背的。
  “他要你来监视我?”欧阳越说道。
  “说得那么难听,少爷的意思是要我从旁协助,毕竟你的一切是全新开始,少爷怕你不习惯。”银翼慢条斯理。
  “回去‘谢谢’他的好意,如果你能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会更感激不尽的。”
  他不再是组织的人,关系自该一刀两断。
  “恐怕有困难,少爷给的时间是半年。”换言之,半年内他都必须待在月光牧场。
  “你走开,谁来保护他?”安东尼是赤色组织的重要人物,万一出了差错他可担当不起。
  “少爷料的不差,其实你的心里还是在乎他的。”表面上欧阳越对安东尼漠不关心,其实不然。
  “那又如何?”欧阳越傲然道。
  “那我更不能走开了,少爷是我重视的人,而他重视的人当然也在我的保护范围内。”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他扬声。“卡夏尔。”
  卡夏尔出现。
  “送这位先生出去,注意,他如果有任何脱轨的行为,我不反对你拿枪轰他。”
  他不需要监视者,不管他是善意或别有企图。
  欧阳越并不后悔在洗手多年后又接了那趟任务;纵使它毁了他的脸和多年辛苦经营的事业。
  天崩地裂地颠覆后又要重新回到原点,谈何容易!
  屋外的牧地原来漾满生机,现在只见零星除草的工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铲地除草,牧场要恢复往日繁荣的景象势必得再耗费加倍的心血。
  欧阳越硕长魁梧的身形斜倚在阳台栏杆上,看似悠闲自适,脑中却如风火轮般转着复建的计划。
  “哎,拉我一把……”那精力充沛的声音只一下就把他从冥想中拉回现实,他对她的声音似乎有股先天的敏感度,哪怕是多远,他都能感应到。
  他因为这项不其然的认知,蹙了一下眉。
  一只小手攀在栏座上,一张微风中的小脸正仰视着欧阳越。
  这不知道什么叫死心的小家伙又出现了。
  “快点啊,你不会想眼睁睁看我掉下去吧!”对他出乎意外的冷漠,夏小皀发急了。
  “我警告过你——”他仍无动于衷,看好戏地望着半挂在空中的她。
  “喂,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她的手心因为流汗,滑了下来。
  “同情心?那一斤值多少钱?”他嗤之以鼻,一双冰凉凉的眼冷得可以。
  这家伙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好歹她也是个女的,居然不卖账到这种程度,真是无情透顶的大混账!
  “拉我上去,我有话非说不可。”求人有违她的生存原则,不过危及小命时自另当别论。
  他静视她几秒,手一伸像拎小鸡似的一把将她抓了上来,不客气的一扔,当她是袋臭气四溢的垃圾。
  “说。”
  “让我先喘口气。”这人的血肯定是冷的。
  “说完快滚!”他撇过头,轻蔑和不屑写在他性格的脸上。
  他的表情还真能伤人于无形,她要不是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强韧精神,早就忍不住甩头走人了。
  “刚才我忘了问你一件事。”她努力漠视他不友善的态度。
  “我没时间和狮子头的小孩胡扯,请你认清楚,呃——”他的话中途一断,因为夏小皀已经很自动的移到他面前。
  她双眼闪烁如明星,整个人像发光体。
  “你是小胡子哥哥对不对?全世界只有他会叫我狮子头,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了什么原因改头换面,可是我就知道是你,你的声音和别人不一样,我一听就认出来了,甚至你的身材和背影……”
  “你神经发完没?”八荒九垓的风暴逐渐在他的眼中凝聚。“卡夏尔!撵她走!”
  叫声方歇,曾和夏小皀打过照面的棺材脸就出现了。
  看见夏小皀,他从无第二种表情的脸也不免掀起一丝波涛。
  “老爷。”他恭恭敬敬地叫。
  “我要你看着她完全走出牧场。”他的吼声控制不住地往上飘。“还有,下次她再敢踏进牧场一步,用枪轰断她的双腿!”
  “是,老爷!”
  “慢着!”夏小皀想把逐渐失控的局面扭转回来。
  他干嘛气成那个样子?她又没说什么,再来,他以为她夏小皀是好欺负的吗?
  先是没好脸色,现在更过分了,当她是只落水狗。“你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证我的小胡子哥哥会揍得你满地找牙!”
  原来笼罩的暴风瞬间消失了,欧阳越严厉骇人的脸不自觉放柔线条,取而代之的是缄默;令人窒息的死寂。
  他锐利又深沉的注视教夏小皀从头冷到脚底,他安静时的表情比暴怒更骇人。
  她这辈子从没这么不自在过。
  方才,或许,她该,鼻子摸着,回家去。
  他们算二度交手,这短短的时间他冷热不定的情绪起伏过烈,这种男人像团诡异的谜,想了解他大概得花一辈子才行。
  刚才坚持要再回来一趟的直觉肯定是因为心焦产生的错觉。那么难以预料的男人,绝不是她心目中那个如顽童般亲切的小胡子哥哥。
  她的眼底不由涌起不属于她年龄的哀伤。
  “那个人——对你那么重要?”他一径用莫测的眼光瞅她。
  “你不会明白的。”她摇头,用力地。
  她在多久前把一颗少女芳心全交给小胡子哥哥?她不记得了,那时候的她大约八岁吧,第一眼,她就告诉自己要嫁给那像大树的男人,尽管那时的他已经成熟得不会对她那样年纪的小女孩感兴趣。
  她黏他黏得紧,尽管他不是很愿意,倒也不曾表现出厌恶的样子,而眼前这男人却毫不留情的表现出对她的厌恶和不耐烦。
  不管她是不是被呵护在掌心的娇娇女,但接二连三的冷嘲热讽加鄙视,她实在是受够了。
  “那最好!游戏结束,你可以走了。”他像暗夜的恶魔,眼角眉梢全是寒意。
  “我自己有脚,不用你赶!”这点骨气她还有。
  “卡夏尔,送她出去。”
  卡夏尔老而睿智的眼睛把所有一切都摄进眼底,可他默然不语。
  打这野猴似的女孩一出现,他的主子便打破了许多不可能——他朝令夕改,反复无常。
  这其中是不是有些什么——
  “你不能让我空手回去,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至少你可以告诉我小胡子哥哥搬到哪里去了?”她把背抵在墙角,做出一副抵抗外侮的姿势,谁敢在她还没得到答案时动她,她就同他拼命。
  她屈在墙角的姿势像只烤熟的龙虾,滑稽又可笑,但欧阳越笑不出来。
  她的顽固和倔强没有因为时间磨去一点棱角,凡事总爱力争到底,不管有理无理。
  她是讨喜的,虽然有某些部分太孩子气、太男人婆,可更多的善良心肠掩盖了不足。
  以前的他无法敞开胸怀接纳她,现在的他更丧失了资格,她是一道流浪在空气中自由自在的风,一个生活在合世界的人如何奢想拥有清风?太痴人做梦了。
  “卡夏尔!”他冷言,失去再和她斗法的气力。
  “是!”卡夏尔领命。
  “你今天不给我答案休想赶我走。”
  “是吗?”他的怒火轻易又被挑起,倏地他像只狩猎的黑豹,眼一眨已将信誓旦旦的夏小皀逼进角落。
  他的眼光炙热狂烈而危险,他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耳畔,幽晦而艰涩地开口。
  “发誓!说你从今以后不再踏入这里一步。”
  再笨的人也察觉得出他全身散发危机四伏的讯息,他转寒了的瞳仁更像两簇冬夜的烈焰,侵略性十足,夏小皀被他的彪悍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她几经挣扎,不肯屈服于他的目光中。
  获知她的答案是NO,他暴跳如雷,强而有力的手毫不怜惜地扭住她的下巴,威胁道:“再说一次!”
  他像铁箍似的用身体限制她的行动,固定她的下颔,疼痛散布她整个颜面神经。
  如滔的浪滚动在她黑白分明的眼眶中。
  她咬牙切齿,“不!”
  下一秒钟,夏小皀以为他会杀了她,将她一分为二撕成碎片。
  她的预感没实现,他缓缓挪了下身形,然后松手。
  好!真是太好了,每次只要她出现在他的身边,他惯有的冷静理智就全军覆没,扰乱他世界的家伙又出现了!
  他离开夏小皀,自顾自地找了张绣金线的英式沙发椅坐下,背向她说:“好,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们来谈条件吧!”
  夏小皀几乎不敢相信世界上有像他这种翻脸像翻书,性格阴晴不定,一下说风便打雷闪电外加倾盆大雨的变态男人,上一分钟他还一脸巴不得吞掉她的嘴脸,这会儿天晴了,语调连丝火药味都找不到,怪胎!
  “什么条件?”条件通常是陷阱的糖衣,但听听也无妨。
  “我的屋里缺少一个佣人,你只要待满一个月,之后我会将你想知道的事完全告诉你。”
  “你的意思是叫我到这里当女佣?”她很震惊。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是这间屋子的事全该你做,另外——”他意味深长的露出恶意的笑容。“如果你在期限内撒手,我们的契约便自动失效。”
  这是什么烂条件?谁答应谁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我宁可花钱请侦探社或征信社也不会任你予取予求!”
  简直太看不起人了!
  “你要认清楚一件事,是你来找我,不是我找你的,至于答不答应,随便你。”
  他的声音渗着得意。
  “你这奸诈小人,休想把我呼来唤去,我会用我自己的力量把小胡子哥哥找出来的,谁再来求你谁就是乌龟蛋!”她好话说尽,没想到这人却拿翘拿成这副德性,求人不如求己,她也有她的势力,谁怕谁,走着瞧!
  她要不是被气昏头就是神志不清,要不然她不会在宣誓后听见他压抑的咳嗽声或是笑声……哎,不管啦,反正以后和他绝不会再见,笑破肚皮也不关她事!
  “考虑清楚了?”他像以凌虐动物为乐的猎人,意犹未尽的补上一句。
  “淑女一诺!”她斩钉截铁。
  仿佛他又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声音更闷了。
  “希望你说话算话。”
  “要你管!”
  “既然如此——!请便了!”他仍背着她说话。
  夏小皀没遇过这么自以为是的自大狂,卯起来真想脱下她的大布鞋往他水泥似的脑袋丢过去——当然,她只是想想而已,淑女报仇,不急于一时。
  “她已经走了,少爷。”忠心耿耿的卡夏尔目视夏小皀离去后悄悄的开口。
  “我知道。”他没有起身的意思。
  “哐啷”!一声清脆的巨响,随着四分五裂的玻璃由屋外滚进一颗巴掌大的石头。
  卡夏尔在短促的错愕后飞快的挪动他佝偻的身躯往前探视。
  是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行凶”。
  欧阳越仍是一派镇定,他定定盯住那不再滚动的石子,伸手捡起它。
  “是她。”
  卡夏尔由上望见一道飞也似穿过栏杆又没进灌木丛的小影子,心中正疑惑不定,却听见欧阳越淡淡发言。
  欧阳越摇摇头,苦笑爬上他的脸庞。
  “她一点也没变,还是有仇必报的个性——”
  第三章
  那样的男人岂止不可理喻,根本是恶魔的化身,粗暴、恶劣、专制、野蛮,所有负面名词完全集于一身的男人,她居然会把他当做她的小胡子哥哥,她白痴啊!
  回到星光旅馆后,望见屋顶的那只风向鸡,夏小皀才停了下来。
  像落水狗似的被人赶了出来是生平第一遭,她很生气。
  气呼呼地推开纱门,她找到正躺在吊床上假寐的关纣。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像白痴一样被人嘲笑一顿轰了出来!”她老实不客气地推他一把,差一点将关纣推出网外。
  他一头雾水地爬起来,眼底还残留着惺忪,吓一跳之余,口气也好不到哪去。
  “干么?谋杀亲舅舅啊!你不知道这掉下去会头破血流吗?”
  “你从来不提牧场的事,是不是和妈妈串通好来骗我?”被欺骗最教人难以忍受,如果是她妈妈,夏小皀或许勉强可以接受,若关纣也是帮凶之一,这就绝不能原谅了。
  关纣于她是亲人、朋友、哥儿们,她对他的信任是坚定不移的。
  那信任来自她从小便寄居在外婆家,两人年纪相仿,童年是一起摸蛤蟆兼洗裤长大的,四年级后的关纣几乎以夏小皀的监护人自居,连上课也把她带在身边,一个拼命闯祸,一个认命地收拾烂摊子,关纣宠爱她的程度不会比一个父亲少,加上外婆也疼她如掌上明珠,让她对亲情的渴求无虞匮乏,所以,她从来也不介意自己有没有爸妈。
  直到一年前她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终于想到千里外还有个女儿,在关纣的百般劝说和父母的哄拐利诱下她才答应去了英国。
  不料一回来,天地丕变,她熟悉的半个世界在她离去时已骤改。
  他是她小子芳心里的另一个大世界,是一个秘密、一份希冀和一个梦。自从欧阳越来到这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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