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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八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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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孙悟空!”美猴王的眼睛倏地闪过一团火,但瞬间又熄灭了,叹息一般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白衣男子大笑起来:“我听说五百年前,这里压着一个神猴,他叫美猴王,是齐天大圣,曾经大闹天宫,打的诸天神佛无影无踪,是个大大的英雄。”



“是吗?”美猴王忽然紧盯着白衣男子,“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不是!”



“你到底是谁!”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白衣男子的眼光忽然暗淡下来,“我以为你还记得我,就像我永远记得你一样。”



“我没有你这门亲戚!”美猴王奇怪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如果你是没事来消遣我的,那就走吧,我没工夫和你说话。”



白衣男子却丝毫没有走的意思:“你认识铁扇吗?”



“铁扇?”



“一个住在翠云山的女妖精,一个女人!”



美猴王翻了翻白眼:“我没有必要认识所有的人吧,也不要因为我曾经做过妖精,就认为只要是妖精,我就认识。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傻子!”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了,他看了看美猴王,然后站起身来,叹息了一声:“我不是傻子,我只是你的兄弟!”



美猴王还是迷茫的眼神,但是白衣男子已经走了。



“他是我兄弟?”美猴王想要笑,嘴一咧,却无缘无故落下一滴泪。



美猴王没有像太多,只是快五百年了,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样的话,称被压在五行山下的他为兄弟。



五百年啊!真的很遥远了。



美猴王再次看了看天空,可是却看到了天空一净如洗,连飞鸟白云也没有了。



这时候,山头传来一段飘渺的声音:“堪叹妖猴不奉公,当年狂妄逞英雄。欺心搅乱蟠桃会,大胆私行兜率宫。十万军中无敌手,九重天上有威风。自遭我佛如来困,何日舒伸再显功!”



美猴王听了,不由高声叫道:“哪个在山上吟诗,接我的短呢?”正扭头四下观望,却看到一个素袍锦裙的慈悲女子,手持净瓶,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美猴王大笑道:“原来是观音菩萨。”



菩萨点头道:“正是我,一时感叹,故而有这段话。”



美猴王摇头笑道:“菩萨欺心。分明是羞辱俺老孙,只拿俺的短处说话,却又不来搭救于我。”



菩萨笑道:“如今我倒是有心搭救与你,只是这事却不是由我来做得的。”



美猴王听闻,心中欢喜,大叫道:“却是何人来做?还望菩萨行个方便告诉于我,日后见了,必不要错过才好。”



菩萨点头,心中暗喜道:“我奉旨迁往动土寻一个取经人,教他救你。你可跟他做个徒弟,秉教伽持,入我佛门,再修正果,如何?”



“愿去,愿去!”终于有一线机会脱出这困窘,美猴王忙不叠口的答应下来。



菩萨微微一笑,嘱咐了几句,便要离去。却听得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敢问菩萨,方才有个穿白衣服的男子,可遇上了?”



菩萨回过头,盯着美猴王。



“他说是我兄弟!”美猴王笑道,“俺老孙自出世以来,修仙访友,大闹天宫,直至被压在这五行山,却哪里听说过有甚么兄弟?想必是俺老孙被这山压得久了,头脑有些生锈,记不得以前许多事,还望菩萨告知与我!”



菩萨摇头而笑:“你个天生的野猴子,哪里有甚么兄弟?以往不过是些酒肉朋友,忘了也好,省得日后你灾消难满,又来打你秋风,好不烦恼!”



美猴王点头道:“正是,忘了也罢!”



忘了也罢吗?美猴王看着观音菩萨踏祥云而去,心底却隐隐的有一丝不安。有些东西不是想忘记就忘记的,单单那熟悉的感觉就让人无法割舍,尽管他不知道那个白衣男子到底是谁,但是经历过的,真的可以当做甚么都没有发生吗?



美猴王只是没有记起,却不是忘却。没有记起只不过是暂时想不起罢了。然而忘却,就是永久的失去。



猪刚鬣当然不想永久的失去这个兄弟,但是他没有更好的办法。



“缘?”猪刚鬣忽然有些痴,缘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佛家有“缘”法,难道自己就没有“缘”法吗?



自己当然有自己的缘法。



猪刚鬣忽然笑起来。自己的缘法就是靠自己去抗争。



有了抗争,才能有自己的缘法。



猪刚鬣忽然轻松起来,原来很多道理在想明白之后,都很简单。



一朵白云,一座山,一个山洞,一个怪。



做神仙也罢,做妖精也罢,福陵山,只有一个种庄稼人。



第八十章 宿缘



第八十章宿缘



福陵山的春天,草长得很茂盛。



猪刚鬣去了高老庄,因为他在刚种完小麦的时候,在麦田里遇到了高才。



“我家老爷想请您过去帮几天忙!”高才远远的在麦田就看到了已经忙完的朱刚烈,笑嘻嘻的,将两封书函恭敬的交给他。



两封书信都很短。



一封是高太爷的,很长的一页。大概意思便是高老庄如今多开垦了麦田,人手不够,想邀朱刚烈帮几天工。言辞倒也恳切。



一封是高翠兰的。朱刚烈打开的时候,信封里的纸笺有淡淡的清香。字更少,只得寥寥几个娟秀的字:犹盼纸鸢借东风。



朱刚烈呆呆的,便连高才告辞离去,也不知。他的眼前全是那个影子,那个在秋日里轻巧的提着裙子,在风中奔跑的,撒下一串笑声的少女,她牵着线,秋日一碧如洗的天空中,一只蝴蝶翩然的飞舞。



“我该去吗?”猪刚鬣喃喃的,“我不过是个猪精,一个妖怪,我是猪刚鬣!”



“或许我应该去!”朱刚烈喃喃的,“我是朱刚烈!”那个身影就好像曾经长久的印在心里过一样,使得他下意识的看了看天空。



春天的天空,浮着几朵云。



朱刚烈是在一个清晨走的,一身葛布衣襟,在轻雾的路上。



福陵山云栈洞又显得很清静了。听不到鼾声,也听不到喃喃自语的声音和大口喝着桂花酒的吞咽的声音,也听不到那如雷鸣一般的鼾声。



但是在朱刚烈走的那天,一个女人悄悄的来了,她有些痴痴的看着朱刚烈离去路。她的身后站着一个胖和尚。



“我都已经等了一年了,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放着别人?”云栈洞里,一个女人对着正在喝酒的胖和尚大发雷霆。



胖和尚显得很无辜,将一碗酒灌进嘴里,然后耸了耸肩膀:“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天蓬,更不是猪刚鬣。”



“那你说他会忘记那些女人们吗?”卵二姐坐下来,也灌了一口酒。离开猪刚鬣的这一年,卵二姐又开始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妖精了。这仿佛是一种错觉,在一年之前的那些日子里,她仿佛感觉到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小女人。



她真的很喜欢那种做小女人的感觉,每天的期盼着在地里劳作的丈夫回家,或者自己挎着篮子,在地里走一回。她喜欢风吹起自己的碎花布的头巾的感觉。



胖和尚苦笑:“如果能忘记,他就不是天蓬了!”



“那我是没有希望了?”卵二姐神情有些黯然。



胖和尚没有说话,只是灌了一口酒,才开口叹道:“本来有一件事,我是不想告诉你的。”



“什么事?”卵二姐紧张的站起来。



“还是不说的好!”胖和尚摇头。



“啪嗒!”清脆的声音在洞里传出回响。卵二姐伸手就将胖和尚递到嘴边的酒碗打翻在地,地上溅起酒花。



“不说就别喝了!”卵二姐怒气冲冲。



“但是我说了,就是泄露了天机!”



“泄露天机又能怎样?”卵二姐嗤笑起来,“天庭的神仙都是靠泄露天机去人间、妖界骗吃骗喝的。你一个不入流的和尚,就算泄露天机,也没人找你麻烦的。”



“我不是不入流,我是菩提大师!”胖和尚笑道,“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其实高老庄就是猪刚鬣的宿缘之地,因为那里的一个女人!”



“这个我知道,不就是那个高翠兰吗?”卵二姐愤愤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才见过一面,就迫不及待的写什么劳什子信来,发浪的不行!表面正经,背地里还不知道如何的偷人养汉哩!”



菩提大师不由摇头,妖精就是妖精,连骂人都这么恶毒。



卵二姐一旦存了那点心思,就似乎藏不住,这几天,便在山中转悠着,一心想要找个借口去高老庄一趟,死活被菩提大师劝住了。



“你现在去,你家男人正在那里,岂不是找不自在?”菩提大师摇头。



“正因为我家男人在那里,所以我才要去,俗话说,捉贼捉双,捉奸捉双。难道等他们奸情成了,我才去捉?岂不是迟了?”卵二姐说的话很直,但也很实在。



“那猪刚鬣还会喜欢你吗?”菩提大师一句话便将卵二姐堵住了,堵得卵二姐泪水涟涟,声音哽咽。



“遭瘟的猪精!”无计可施的卵二姐狠狠的骂了一句。



菩提大师笑道:“也别急,他总有回来的一天!”



“对,遭瘟的猪总要回栏的。”卵二姐很显然被启发了,“到时候我再去寻那小浪蹄子的不是去!”



菩提大师默然无声。



朱刚烈总要回来的,但是他现在却还没有回来,因为高老庄的麦田,才种了一半,如果要种完的话,还得过两天才行。



高翠兰就坐在绣楼上,两手支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出神的看着窗外。窗外是一片麦田,远远的似乎可以看到一个忙碌的身影。



其实,从窗子望去,是看不到人影的。人影只在人心里。



熟悉的感觉,总是从那个只见过匆匆两面的人身上散发出来。尽管他身上穿的不是华贵的衣服,尽管他没有白皙的肌肤,但是他仿佛有巨大吸引力。



“这是什么感觉?”高翠兰轻轻的用手摸了一下有些发烫的脸颊。



这是什么感觉?高太公心里是很高兴的。他的女婿可以不是才华横溢的才子,可以不是横刀跃马的大将军,可以不是富贵盈门的高官显贵,但一定要是一个勤恳的人,一定要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从前天朱刚烈来到庄子,从他的一句话里,他知道,眼前那个正在麦田里勤恳劳作的男子就是自己看中的女婿。



那天,朱刚烈只说了一句话:“以后这些事就由我来操劳吧,您已经上年纪了!”



其实朱刚烈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成为高太公的女婿。尽管他有一个让他心里感觉如此亲近和熟悉的女儿。



他现在很满足自己的现状,他要等着卵二姐回来,然后一起男耕女织。尽管他知道这有些自欺欺人,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将卵二姐当成了心中的那个白衣裙,终日织云的女子。尽管卵二姐与心中那个女子的性格迥异。



但是,有幻想的日子,总比没有想法的日子强。



又过了两天,已经种完麦田的朱刚烈要走了。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要,只要了两坛女儿红。



走的时候,高太公让高翠兰出来想送。



“我的信……”高翠兰迎着朱刚烈的眼光,呢喃着,手指绞着衣角,白嫩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收到了,谢谢小姐!”朱刚烈淡淡的,想高翠兰施了一礼,然后想要转身逃走,他怕自己单独的面对这个女孩儿。



“你……你可有信回我?”高翠兰鼓足了勇气,低垂的眼帘忽然张开,眼睛盯着他。



第八十一章 丢失



第八十一章丢失



“在下不会写诗!”猪刚鬣连忙低垂着眼帘,匆匆的,仿佛失去了牵引的纸鸢,摇摇晃晃的,一头就飘向了前路,坠落一般的一头栽去。



“扑哧!”高翠兰忍不住笑了。她喜欢看这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落荒而逃。越是慌张,那么在他心里,自己就越重。有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直接的答案的。一个人的眼睛和举止就是最好的答案。



高翠兰就立在那条山路上,站在高处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转过了山坳。山风撩起她的一缕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和带着笑意的弯成一溜月的嘴角。



“贱人!”一个声音忽然从风中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虽然很轻,轻的就像风一样,但是还是灌入了自己的耳朵里,很清晰的呈现。



在高翠兰一转身的时候,她旁边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站着一个白衣裙的女人,一个美丽却浑身透着妖娆气质的女人。



“你是谁?”高翠兰微微的皱起眉头。



“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白衣裙的女人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你刚才骂我了!”



“是啊,我骂你了!”白衣裙的女人笑得肆无忌惮,“因为你本来就是个贱人!”



“凭什么?”高翠兰不屑的扬起头,盯着她,丝毫不见示弱。莫名其妙的女人,让高翠兰不由一阵心烦,也还有一阵心慌。



“就凭你这么没脸没皮的看着别人家的男人!”白衣裙女人的话就像一把刀。



这把刀没有形,却带着血。



“他——他哪里是别人的男人?分明就是你——胡说八道!”高翠兰的心慌乱的紧。



“哈哈!真是个天真的丫头。”那女人仍然满是嘲弄的笑,却更加肆无忌惮,“我和他去年就成了亲,那福陵山满山的狼虫虎豹都可以为证。”



“咯咯——”这次是高翠兰笑了,“没见过成亲的人还要狼虫虎豹作见证的,难道你是妖精不成?”



“是——我们本来就是妖精!”女子嘿嘿的笑着,“我是千年凤凰卵成精,他是猪妖转世,怎么样?”



“我要回家了!”高翠兰满脸的笑,然后转身,她不相信这个女人,尽管自己心里还隐隐有些不安,但是她不想和这个女人多说话,说多了,自己可能会慢慢的相信她,这个原因自己也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她的心也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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