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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仙途-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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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说话。”
话音未落,蒲团已经飞到了张凡的身前。
“是,谢过师叔。”
张凡固然心中疑惑,可也不能拂了对方的好意,谢了一句后盘膝就在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
甫一坐下,一种怪异又熟悉的感觉浮上心头。
臀下仿佛不曾落到实处,刚一接触,就好像陷入了绵软而无实质的云层之中,沉沉地没入。
这种没入之感好似过了很久,又似不过转瞬,随即一种承托之力顿生,感觉上就像是人没在水中,隐隐浮力作用一般。
这种起起伏伏如在云端的感觉,隐隐好像藏了什么自然的玄妙。水之精髓在其中,却又无法名状。
这种感觉张凡并不是第一次体验了,当年无回谷一行,他初踏上代步之云团时,感触也依稀仿佛,只是这次更直接明显罢了。
“这就是法宝了。”
张凡暗暗感慨,虽说他身上的好东西很多,但真正意义上的法宝还未曾有过。
再加上他精通炼器之道,但一时间竟然完全无法分辨出这云雾水汽的奥秘,迷迷茫茫的,好似入了一番新的天地一般。
到得法宝这个境界,炼制之法与先前的法器、灵器已然迥异了,张凡虽然早就深知这一点,但现在亲身体会之后,更是明白了内里的不同,已然是天差地远,不可以道理计了。
见他坐定,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葛姓老者才继续说道:“短短十余年,你便能到达如今的境界,的确是天赋异禀,前途不可限量,当不在你曾祖张烈之下。”
“阴阳老儿先前倒也没说错,年轻时候,我们都不如你。”
不知他为何忽然说到这方面来,张凡不解之余,也只能沉默以对了。
好在葛姓老者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既有如此天赋,又怎可不珍惜?”
“不在濒海好好修炼,争取更进一步,跑来趟这浑水做甚?”
“嗯?”
张凡愕然抬头,不敢置信地望向了葛姓老者。
“难道是他?”
这下他当真吃惊不小,那个几次三番在执事殿使力,竭力想让他避开三州大战浑水的,难道竟是眼前这位几乎毫无交集可言的葛师叔?
一个结丹宗师,没事怎么会去关注一个不久前还是炼气期的弟子行踪?而且他确定被调去濒海不过是近期的事情,那时候这位葛宗师怕是已经在这天柱山战场上坐镇了吧?更不可能了解到宗门中发生的这么一点小事。
最大的可能,便是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少些危险,不要卷入其中。
张凡心中念头急转,葛姓老者的话却没有停下来。
“卓豪一死,老夫就知道你肯定按捺不住,方才派了林森前去劝阻,不想还是如此。”
“罢了,天意!”
闻言张凡心中的感激自不待言,这位葛师叔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普通的提携后辈能如此了。
可惜这位师叔修为是高的,天赋肯定也是有的。不然也不能修到金丹大成的地步,但看人实在不怎么样。
林森是什么人?老实善良得不类修仙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狐假虎威的事情,更别说直接把结丹宗师搬出来做招牌了,他与富昌交代之时,必然没有提及这是某位宗师的意思。
富昌也以为只是林森自己的想法,因此劝阻的时候被张凡一吼也就缩回去了,没有坚持。
这些也不过就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无论林森当时是怎么说的,无论富昌的劝阻有多么坚持,对结果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张凡必然来此为卓豪报仇,这个是情谊,是本心,如果轻易为人一两句轻描淡写的劝说而改了初衷,那也就不是他了。
这点不值得上心,倒是有一点让他颇为奇怪,看这葛师叔话里话外的意思,好似他来到这天柱山战场危险无比,随时可能殒命一般。
若说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炼气期弟子,这位葛师叔这般想那么做都无可厚非,当初张凡得知的时候一样是心生感激,暗暗记下这份人情。
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他先前连杀数十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情况葛姓老者必然也是看在眼里的,在明知道他实力的情况下,想法还是如此悲观,这就很有问题了。
张凡眉头一挑,做出一副慨然状道:“葛师叔放心。雍、凉两州那些跳梁小丑,还不放在弟子的心上。”
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两州的结丹宗师不出手,弟子便无所畏惧,必然不会丢了我们秦州修士,法相宗弟子的威风。”
说话之时,张凡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葛姓老者的脸上,一心想看要看出些端倪来。
葛姓老者哂然道:“让那些老家伙对你这个小辈出手?你当我们六人来此是做摆设吗?大可放心便是。”
接着也没有隐瞒心思的意思,欲言又止了少顷,黯然摇头道:“罢了,你……多加小心便是,有事可来寻老夫,自会帮衬一二,不会让你吃亏的。”
听他这般说法,张凡心中先是一暖,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没有任何关系的结丹宗师,肯如此说话已经是很大的情谊了,如何让他不感念于心。
随即又是一沉,以其结丹宗师之尊,依然对他的未来这么不看好,而且似有难言之隐,至始至终都未曾说明危险来自何处。
沉吟了一下,张凡也没有问出他为什么如此照顾,想来当也与那位未曾谋面过的曾祖有些关系。甚至危险的来源也是一样,这些倒也不需多说了,反正他也无法做出什么改变。
两人一时沉默,少顷,葛姓老者忽然叹息一声,道:“罢了,看你也倦了,今晚就在老夫这里安顿,明日再去开凿洞府不迟。”
“你陈师叔那里就不用去拜见了,老夫会跟他提一声的,自去休息吧!”
他仿佛又想了什么似的。多交代了一句。
“陈师叔?”
又是此人!
陈姓宗师,当年护送的两位宗师之一,不知道他与葛姓宗师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人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以前是如此,现在又一起出现在此处,内里的含义,颇值得玩味啊!
心中动念,张凡的举动却不迟疑,毫不矫情地应了一声:“多谢师叔,弟子叨扰了。”
他的身体状态自己心知,能在结丹宗师的庇护下好好恢复一番自然是好事,感受着体内的匮乏感,也就不想在此多呆了,再说想知道的,也大多清楚了,于是恭敬地开口道:
“不知师叔还有什么吩咐?”
“若是无事的话,弟子告退,不打扰师叔修炼了。”
葛姓老者似乎在沉思着,闻言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去。
张凡起身走了两步,还没走出静室呢,忽然心中一动,转身道:“师叔,弟子要闭关三月参悟所得,不知……”
就这么片刻功夫,云台之上已然水汽腾起缭绕成雾,便是他极力注视,也辨不得其面目表情,只是隐隐见得葛姓老者似乎摆了摆手。
这就是默许了,张凡再不迟疑,踏步而出离开了静室。
出门之后,随意寻了个石室入内,四处看了一下倒也还算不错,便打算在此静修一晚,虽然以他现在的状态。若说要开凿洞府什么的并非是不行的,可是此处鱼龙混杂,若是平时自是不惧,此刻还是安生好点,等明日恢复一二再作打算。
这个石室应当是葛姓老者为来访之人或是弟子一流所设,虽然也简朴异常,但至少云床、桌椅等齐全,有这些也就够了,张凡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蒲团放到云床上,随即端坐不动。
初看之下,还以为他就此入定了一般,待得片刻,就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忽然大片的汗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接连不断地从张凡浑身的毛孔中涌出,顷刻浸湿衣衫,便是蒲团之下,也渐渐晕成一滩水渍。
“呼……”
粗重的呼吸声响起,连绵不绝,少顷之后,方才回复了低不可闻的状态。
此后,蒲团上的身子一动不动,只有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其他的看来与石雕泥塑没有什么两样,就这么一直盘坐运功,不知过了多久。
帐篷之外,天柱山下,先是夜鸟歌唱喧闹,继而沉默静谧了下来,直到一抹红光,隐隐出现在东方,整个天地才恍如初醒一般,慢慢展露出了活力。
天,渐渐亮了。
石室之内,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张凡忽然睁开眼睛,一道精芒闪现,直欲喷出三尺长短,在幽暗的石室之内闪烁不定,好半晌后又突然毫无征兆地收敛,一双眼睛看上去平淡无奇,再无神光泄露。
“陈师叔?陈师叔!”
脑海中闪过一个富态且满面笑容的身影,张凡嘴角慢慢翘起,现出一抹冷然的笑意。
第194章一心炼丹,三月闭关
天柱山巅,灵气漩涡依旧。亘古不变地吞吐着。
漩涡之中,五色光华缤纷,红光尤其炫目,流水般铺陈开来,如上胭脂一般,将四周尽数染上了一层嫣红。
随着距离远近不同,这抹嫣红也渐次变化着,先是如正午的太阳,再是初升之旭日,最后是西沉的夕阳,从远处看来,从高空望下,层次分明,隔离交融,自然神秀,令人心生陶醉。
离漩涡中心数里外的地方,有一处峭壁挺立,侧看如利剑当空,横视则为一断面,正对着灵气漩涡的方向,因其距离恰当。一年四季,一日四时,皆是一抹橘红晕染,便是深夜,依然暖色依旧,不堕幽暗阴沉,无论何时,都能感受到如冬日午后一般的风光和暖意,正是一处难得的好地方。
此处峭壁,本是一群岩鹰的老窝,不知从何时开始,它们仗着种群庞大少有人敢招惹,霸占了此地繁衍生息,当真是好不兴旺。
每日里,在永恒的落日余晖般光华之下,成年岩鹰来去捕食,起舞求偶,幼年雏鹰嬉戏玩耍,锻炼飞行,嘈杂中蕴藉着祥和安宁。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能到永远,不想家中安居,却祸从天降。
数月之前一伙修士蜂拥而来,也不管是否惹得了他们,就这么硬生生将一群岩鹰杀了个断根,一只都没能逃出。
死了也就罢了,物竞天择本无非议,可惜便是死。也不得清净。
岩鹰多少也算是一阶妖兽,其中有用的材料自然被搜刮了干净不提,便是一身好肉也不曾浪费了。
其中半数入了诸位修士的腹中,半数进了崔仁一人之口,至于那些为数不少的岩鹰蛋,则是御灵宗修士的战利品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瓜分了干净。
此后数日,土石纷飞,轰隆隆声响不绝,再无丝毫平静可言,没过多久,偌大的峭壁之上便密布了大大小小的洞府无数,成为了秦州修士临时居所。
从此以后,日日夜夜,往来流光不断,一时间,竟比岩鹰在是还要热闹三分。
这些临时洞府,不过简单开凿修葺,看上去粗陋无比,自然与在宗门之时无法比较了。不过即便是如此,却也不是妄为,可谓乱而有序。
所谓乱,乃是这些洞府也不讲究个布局,更不曾论得什么协调。
有三两好友比邻而居的,也有个别孤僻的恨不得将洞府开道峭壁最边上;有处密集如蜂巢蚁穴,有处0散似海中孤岛;有的宽敞开阔豪放,有的狭窄仅堪一人入。
单个看来,或简朴或大气,都还算不错,整体一看,却简直不堪入目,将临时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混乱中的秩序,却也清楚,只要抬头看看最上层处,占了大半个峭壁面积,却仅仅只有六座的洞府,就能明白一二了。
他们如此安排法,并非是有什么人倡议,不过自发为之。
上古破灭以来,为了应付当时严酷的环境,以修为论辈分,实力最为尊的想法深入人心,便是在这无关紧要的小处,也无意识地遵守着。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如此,想想吧,每日离开洞府之时,望下一看,平时见面要行礼叫声师叔的人正在脚底位置。抬头正好见得屁股,那该有多尴尬?若是被其记恨在心,那就大大糟糕了。
反过来,抬头仰视地位尊崇之人,就自然了许多。
既然是这样的想法来布局,那么处于最高处的那六座洞府,应该就是一众秦州修士中的最强者了。
事实也是如此,六座洞府之中,分别居住着幻魔道惜若、幽梦影,御灵宗白依依、凤狂歌,法相宗纪芷云,张凡!
正好一宗两人,皆是站在整个秦州年轻一代最顶峰的风云人物,让人仰视的存在。
本来此处的洞府只有五座的,当日张凡来此时,当仁不让地又在旁边开辟一处作为临时洞府,便成了今日这般模样。
他这般作为,却也无人有异意,甚至认为理所当然,张凡当日惊艳一般的表现,已经隐隐给他的身上套上了一层筑基第一人的光环,自然有理由让众人仰视。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自那日开凿洞府之后。张凡就再也不曾在众人面前现身过,竟然直接闭关了。
正处风口浪尖却突然消失不见,感觉就像是狂暴龙卷风的中心处一片平静一般,让人心中陡然生出违和之感,一颗心悬在那里。
即便是雍、凉两州的修士,对此也颇为不适应,本来在心中憋着一股劲的,不想此后连续数月都不曾见得那个可怕的身影在战场上出现,到得后来,每当狭路相逢之时,见不得此人。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内里的滋味,非言语所能尽述。
敌人尚且如此,何况是自己一方?
每日出门之时,仰望一下上方那个洞府的动静,便成为了一种习惯。
本来就这么继续下去,事情渐渐淡下,也就不那么引人关注了,不想在数日之前,一直恍若沉睡的洞府却忽然开始有了动静,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峭壁之上的这些洞府,不过是秦州众位修士的临时居所,在洞府禁制之上自然不可能下太大的功夫,除却一两个在阵道上有心得的,其他人等一般就是布上一两套阵盘,稍加防护也就是了。
张凡的洞府也是如此,普普通通的阵盘,与其说是防护,倒不如说是预警来得实在。
这几日,这个脆弱的阵法开始偶现波动,起初还几个时辰一次,发展到后来,连绵不绝仿佛沸水一般,好似有什么恐怖的力量在里面孕育。
这样的情况一出现,众人当即心知肚明,知道是张凡在里面闹出了什么大动静,而防护阵法太过脆弱,竟然遮掩不住。
这当即就引起了众人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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