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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淘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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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茶喝完了之后,慕林站了起来,“我要去看她。”
  “她?谁?”马里故意问道。
  “你欠揍!”他恼怒道。
  “你已欠我一拳。”他提醒道。
  “我——很抱歉。”他拉开门,准备离去。
  “慕林,让她休息一下,倒是我们该聊一聊。”马里喊住他。
  慕林站在门边好几秒,最后还是折回马卫的身边坐下,“有话快问,我还要去看她。”
  “好,那我就长话短说,你为什么知道用这种方法救她?”马里快人快语地问。
  “这问题复杂,一时很难道尽。”慕林轻描淡写地回应。其实这也是他的困惑。
  “我有时间听。”
  “可是我没时间讲。”他冷淡地拒绝道。
  “你不是小气的人。”这是他对慕林的认知。
  慕林迅速抬头睇了他一眼,“你错了。我一直是,不是吗?”
  “那是同学的误解。”
  “谢谢。”他苦笑。
  “可以告诉我吗?起码我的医学领域和你所学的在某部分是相通的。如果你不吝分享,我想这对人类的脑神经,甚至大脑,是有极大的帮助。”马里道。
  “你对蝴蝶了解多少?”他终于松口。
  “只能分出牠与蛾的差别。”马里直言不讳。
  “亏你的国家有这么多珍贵的蝴蝶。”他冷笑道。
  “你就饶了我吧。”
  “首先我必须说,葛风蝶应该对红霉素过敏,所以在抢救中,产生休克的现象。我们都知道红霉素这种抗生素,只有万分之一的人会有不良的药物反应,我想这点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我们的急救方向出了问题?”马里追问。
  “不算是。因为你的医疗流程没有疏失,若有差池,仅在于她对某种药物过敏而我们不知道。外加在这之前,她喝了一杯以伊莎贝拉,也就是蝴蝶的蛹所萃取的液体,加上多种该地特有的花茶调制而成的药方,所以体内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就跟中药一样,这些花草药方与西药共服时,有几个重要的禁忌,其中最大、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它们中间必须间隔两小时。
  而她在离开阿尔卑斯山的小屋前,她又喝了一杯那种药茶,到现在时间没有超过两小时,所以在急救时才会产生致命的反应。
  其实,也许这对一些人来说没有问题,但她却出了问题,所以我才推断她对红霉素过敏。“
  “原来是这么回事。”马里直点头。
  “其实,我研究蝴蝶多年,一直拿牠们做实验,发现一种奇妙的现象,就是蝴蝶在真正变成蝴蝶时,必须经过蛹这个阶段。
  这阶段看似完全静止,但在蛹的体内却又无时不在进行大革命。牠一方面要破坏幼虫时又丑陋又难看的身躯,另一方面又要创造牠美丽的蝴蝶身躯,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种大力破坏性与困难的建设性工作,却是同步进行。
  最妙的是,有些蛹需几天完成,有些则需几个小时。例如被喻为欧洲最美丽的蝴蝶——伊莎贝拉,牠便是在短短的三天内经历四个阶段,三天内死亡。“他说出他多年的观察。
  “这么奇妙!”马里大为赞叹。
  “更奇妙的还在后头。”
  “是什么?”
  “就是在牠们交配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通常得等到次年,才会再看到另一批蝴蝶飞来。这就是我要研究牠的原因之一,也是最困难的部分。”
  “那和你救她有什么关联?”
  “因为当时她和蛹一样看似完全静止,因此,我想既然她已被宣判死亡,那何不以蛹的蜕变生命,换回她的生息。”
  “结果你做到了!”
  “这只是起步,也是侥幸,这条路还很长,我不敢居功,只希望她赶快好起来。我——我想我需要她的帮忙。”他意味深长地说。
  “需要她的帮忙?还是需要她的陪伴?”马里问了道艰难的习题。
  慕林登时不语。
  “我会喝到你们的喜酒吧?”马里又问。
  “你不是不喝酒?”他故意回避问题。
  “为了你的幸福,我非喝一杯。”
  “你慢慢等吧,我去看她了。”他连忙起身。
  “你说过她是你的妻子!”马里在他身后提醒道。
  他背着马里挥挥手,“我只想快点带她回纽约,我不喜欢这里突来的雪。”他答非所问地将问题挡了回去。
  马里坐在原地,扯着嘴低声笑着。
  死鸭子嘴硬!
  法国巴黎机场。
  慕林将已痊愈的葛风蝶带离医院,直接赶往机场。雪也退了,蓝天白云美丽极了。就在他们连同他的保镳一行六人,一起走进机场的贵宾室时,迎面就瞧见好整以暇等着他们的区约书。
  远远地,区约书就站了起来,走近他们,“好几天不见!”
  “这么巧,你也搭这班飞机?”笑容灿烂的葛风蝶毫不掩饰她的友善。
  慕林却是冷着一张脸,直瞪着区约书。
  区约书倒是胸有成竹地应对,“我是专程在这里等你们。”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她的话未尽,就被截断。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自有办法查出你们返航的班次。”区约书道。
  “有事?”她问。
  “只是关心你,伊莎贝拉。”区约书笑道,“你好吗?都怪那个怪老太婆不让我留下。”他又向前走了一步。
  慕林立刻将她拉向自己,“她很好。”
  区约书看着慕林霸气的宣誓动作,再加上葛风蝶并没有抽出手时,他明白了一件事——
  在山上的那些天,他们俩的感情拉近了许多。
  “一起坐吧!”区约书试图挽回。
  “不够坐。”慕林不待对方引路,就牵着葛风蝶往另一区走去。
  “慕林,我老妹得罪你,我可没有!你何必做得那么绝?”区约书终于沉不住气。
  “慕林——”她也觉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他朝区约书冷哼了声,不加理会。
  “伊莎贝拉你和我一起坐,和慕林那块石头在一起,只会短寿。”区约书越说越激动。
  “约书,你不该这么说的,慕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命还是他救的——”
  “葛风蝶,不需和他多费唇舌,再说,这种事没什么值得说的。”慕林道。
  良心说,救她是他自愿,而非让他人对他的印象改观。
  经过这次几近生离死别的经验,他发现自己对葛风蝶的感情放得越深,就越容不得他人靠近她,即使只是示好也不成。
  这是嫉妒吗?
  是,他知道是。
  他珍惜他们相众的时光,不管日后会如何,他只想把握当下。
  葛风蝶没有反驳他的说法,只好对区约书露出抱歉的笑容,便随慕林坐进角落最里面的位置。
  区约书突然说了几句颇具隐喻的话,“有一种蝴蝶叫伊莎贝拉,没有人可以真正禁锢牠;有个女人她叫伊莎贝拉,没有人可以牵制她,除非牠或她自愿!伊莎贝拉呀伊莎贝拉,张开你鼓动的翅膀,飞向青天吧!”
  那话像是吟诵似的出自区约书的口中,话落,他就往吧台坐下,拿起可以随意取用的酒,调了一杯色彩鲜艳的调酒。
  “这杯酒是我调制的,它也叫伊莎贝拉。”举起蓝绿相间的调酒,他朝葛风蝶的方向致意。
  慕林走近他,取过区约书曾调配的酒瓶,依样画葫芦,接着冷冷地纠正道:
  “这酒真正的名字叫‘蓝色夏威夷',也叫’活在当下'。你诗吟的不错,可惜对酒的认知只有幼稚园的程度。很抱歉,不论哪种伊莎贝拉,她们都做了她们的自由选择。”
  然后,他凑近区约书的耳际低语,“她们站在我这一边!抱歉,你来迟了。”
  “你!”区约书瞪大双眼,一口饮尽口中的酒,然后奔向葛风蝶,“如果这个男子是你的选择,小心点,他是个狂人,疯汉!”
  “别这样!”她的眉心蹙了起来。
  瞬间,区约书的衣领被人拎了起来。
  “啊!”他大声叫嚷着。
  原来是慕林的保镳为了保护主人及葛风蝶,将区约书拎离地面。
  “快放下他!放下啊!”她急道。
  但保镳只听慕林一个人的话,葛风蝶只好求他,“别这样,我不希望他说对了。”
  慕林吸了口气,“区约书,你听好,我只说一遍,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是狂人或是疯汉这类的字眼,尽管我就是,但我不要再听到你说,否则,后果不是你负担得起的!”话落,在他的示意下,保镳才将他放下。
  区约书连忙离开贵宾室,偌大的房间,顿时异常安静。
  慕林心里明白,“疯狂”这两个字对他的伤害有多深!
  母亲自戕而亡,父亲也因自责及童年创伤抑郁以终,这两个字对他根本就是禁忌!
  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冒犯他!怒气未熄的他,几乎想砸了这里所有的东西,握紧的拳头正在颤抖,他知道自己真的快压抑不住。
  这时一双柔嫩的手,抚在他的手背上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来回地安抚着他。
  奇怪的是,他胸中百万吨的炸药,竟然意外地被抚平。
  他睇着她,抿了抿嘴,一句道谢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却说话了:“你知道吗?我的祖先在她被邪恶的愚民烧死的前一刻,满腔怒火地诅咒所有将她绑至燃火台的愚民,他们的后代将不得善终。
  火越烧越大时,她的怨更深,可是就在那时,有一个男人乘着马,高声喊道:“伊莎贝拉,放下你的咒怨,这婴儿正是你的爱子,我会代你抚养他长大!'
  我的祖先望着马匹上的婴孩,笑了,满足地笑了,并大声喊道:“我的子孙中将有人会继承我的能力,一代接一代,没有人可以再歧视他或她。'然后她便浴火升天。
  从此,这个传说就一直流传在我们的家族,但我的父亲却告诉我们,不论这个传说真实性有几分,他希望我们学会宽恕。
  父亲说:“恶由心生,病也由怒生,得饶人处且饶人。'区约书的话的确伤人,但是你可以选择不生气,也可以选择漠视,或是充耳不闻,就是不要伤害自己。”
  他笑了,拧着她的手心,玩心顿起,“我又没有耳聋,怎么会听不见别人的中伤。”
  “可是,你可以选择不为所动呀!”她急忙说。
  “不成。”
  “那只有痛苦。”
  “不尽然,”
  “不尽然?”
  “嗯。”
  “那你通常是怎么处理不满的情绪?尤其你的工作比别科医生来得复杂。”她认真的看着他,手也打算离开他的掌心。
  他却反手抓住她,“就是和一个女人Making  Love。”
  “老天!你——你怎么可以在盛怒时做——那件事?”她委实难以想象,更急于抽回自己的手。
  “当然不是每次,那得看对象。”他笑得很诡异。
  “拜托,别说。”她忽然觉得自己成了祭坛上的活祭品。
  “哈——”他继续大笑,越笑越狂放。
  “别这样笑,很失礼的。”她提醒他。
  “你刚才不是劝我,不要想不开的吗?我现在只是听从你的建议而已。”
  “可是,我没让你这么不斯文的笑呀!”
  “笑不露齿怎么会过瘾?又如何纡压?再说,你又不愿成为我的‘床伴',我只好以笑替代。还是你改变心意?这样我们就延后一天回国,在浪漫的城市写下咱们石破天惊的经历。”他越说越离谱。
  “你比区约书还会做诗。”她推了他一下,趁势抽回手。
  “别提他!”他的心一下子又沾上冰霜。
  “Sorry。”她撇了撇唇,不再说话。
  他倒是马上重拾逗弄的心情,“怎么?劝人容易,轮到自己却很难吧?你也可以不受我的情绪影响呀,怎么我一变脸,你就成了小媳妇?”
  “你才小媳妇呢!我是大女人,一个自信且美丽,外加拥有专业能力的女人。”她立即挺胸,自豪的纠正他。
  他却故意朝她的双峰瞥去,一脸暧昧。
  她马上缩回胸部,瞪了他一眼,“不准偷看!”
  “我是正大光明的看。”他皮皮地说,先前那个有如阎王的慕林已不复见。
  “去看别的女人!别尽往我这里看。”她佯怒道。
  “这里只有一个女人,一个会安慰人、会生气、会生病,还会威胁我的女人。”他指着自己的双眼处。
  她突然不语,羞红的脸不知该偏向何方。
  他却将她的红颊扳向他,“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诚实的回答我吗?”
  “什、什么问题?”她被他瞧得语无伦次。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话落,他便后悔自己这么问。
  通常都是女人倒贴他的,他根本无须费心去求一个女人。
  他真是疯了!这女人令他疯狂。
  “和你在一起?做什么?”她已迷失在他的邀请中。
  “一起工作。”他旋即转个弯,趁势转移先前的“失言”。
  她彷佛听见自己的心,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有些轻疼,也有些失望,“哦!是一起——工作啊。”
  “嗯。”他睁大双眼,彷若这么做,才能证明自己没有误导对方的意思。
  “我不能。”她拒绝。
  其实她这么说,他也松了一口气,“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但他仍忍不住追问。
  “因为我有自己的研究。再说,你我工作的领域有一大段的差距,我不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你的工作伙伴。”她回归正常的应对。
  “你分析得有点道理。”他点了点头,“那么回到纽约我们可以偶尔一起吃个饭吗?”
  “这是邀请?”她学聪明了。
  “你说是就是。”他笑了。
  “什么样的邀约?”她进一步问明白,免得又是一身伤。
  “你希望是什么形式的?”他反问。
  “就是——”她觑见他眼中狡黠的波光,忽然灵光一动,“你饿了,我也饿,正好要用餐,就这么凑在一块儿。”
  “哈!女人,你的IQ又长进了些。”他拐个弯夸她。
  “拜托,我的IQ不是又长进了,而是一直都很高。”她才不上当。
  “有趣。不过,我认为烛光晚餐比较适合我们。”他补充道。
  “我们又不是情侣。”她反驳道。
  “但我们曾经生死与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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