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暴君的小淘气-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最奇妙的是,幼虫在成长的过程中会经过好几次的脱皮,并逐渐成蛹的形状,整个化蛹的过程大概要花上一天的时间。
  蛹看起来好像是静止不动,其实在牠的体内,无时不在进行大变革!
  牠们一方面要破坏幼虫时期又丑又难看的身体,另一方面又要创造美丽的身躯,这种破坏性与建设性的同步工作,真的很不可思议。“
  她一口气说完俊,才发现慕林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瞧,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忘了,你懂蝴蝶的。”
  他轻轻扯动着唇角,一反常态地感性说道:“你比伊莎贝拉的变化更神奇。”
  “你——”她实在听不出他这话的深意,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次他没有过去的邪野与霸气,反而多一分认真。
  “我认为蝴蝶最美的两个阶段,一个是牠们努力挣脱蛹,展翅高飞。”他的双眼仍然盯着她瞧,饱含情欲的波光,令一度沉醉在蝴蝶蜕变的葛风蝶心跳如鼓。
  “那——另一个阶段呢?”她企图打散这暧昧的氛围。
  登时,他笑了,还带了那么点邪气。
  “笑什么?”她彷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却又不甚清楚。
  “你是研究蝴蝶的,你说呢?”他笑问,指腹不自觉地攀上她的脸颊。
  她不语,心跳的感觉如骤雨快速地敲在心房,脸颊红烫不已,灼热的爱苗也因他的触碰,一路狂烧到每一处末梢神经,连喉头部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他凑近她的耳畔低语:“是交配期。”他顺势在她的香腮偷了个吻,“伊莎贝拉一年只有七天交配周期,之后便消失无踪。你说,这不是很奇妙吗?”
  “是……是很奇妙。”她答得期期艾艾,朱唇颤抖得很厉害。
  他促狭地又笑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老是脸红?”
  “讨厌!谁说我脸红?”她推了他一把。
  “你的脸告诉我的。”
  “那是体热。”她勉强掰了个理由。
  “那就更有意思了。”
  “什么有意思?”她又落入陷阱。
  “人除了发烧会产生体热而引起脸红,之后就只剩下两种因素。”他引她入洞。
  这回她可不上当,“Stop!”
  “你是学生物的,不可以拒绝认识生命的变化与周期。”他蛊惑她。
  “OK,算你辩才无碍,随便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才对!除了先前的体热外,就属害羞或是渴望做爱时会产生体热。那么你是属于哪一种?”他再次逼近,令她无法遁逃。
  “都不是!”她的脸更红了。
  “哈——”他放声大笑,“我还忘了一点,就是当一个人欲盖弥彰时也会产生体热。”
  “你真的很过分!”她撇着唇,娇瞋地瞪了他一眼。
  “反正无聊,随便聊聊无妨。”他笑说。
  “你时间多咧。”
  “夜里的时间最多。”
  “那就好好利用啊!”
  “我正在利用。”他说得理直气壮。
  “利用?”她瞥了他一眼,这是哪门子的利用。
  “我可不是常常施舍我的时间,到这里看星星、瞧蝴蝶的。”他故意气她。
  “没人请你来!”她佯怒地又瞪了他一眼。
  “是你请我来的。”他执意栽赃。
  “什么?!”这是什么鬼话。
  “你故意打电话给我,然后说要来法国的阿尔卑斯山,又因知道我急需以伊莎贝拉做实验,当然只好放下照顾病患外加发大财的机会,随你前来。”
  “天啊!你真是我见过最自大的男人!”她的双瞳直眺夜空,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小姐,你见过最多的该是蝴蝶,而不是男人。所以,‘我是你见过最自大的男人'这种说法,太流于表面,这不是一个研究者该有的态度。”他又纠正她。
  “你——你——我根本不想研究你!”这回她真的小小动怒,但心隅的一角却在剥落。
  “哈!我比蝴蝶更深奥、更有趣,研究我会让你很有收获的。”
  “我人小、志愿薄,没办法研究你,只希望早早取得伊莎贝拉的蛹返回纽约,让你这个大牌医生为老船长看病。”她说。
  “老船长……”他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你在哪里遇见他的?”
  “问这个做什么?”她也收回先前扬动的心,正视他。
  “直觉告诉我,老船长和屋里的老太婆有很特别的关系。”他说。
  “你什么时候开始用直觉判断事情了?不太专业喔。”她不忘糗他一下。
  “有时候直觉比科学更精准,当你怀疑某件事时,那是一种粗浅的直觉,可是经过旁敲侧击,外加有力的证据介入后,就成了科学的一部分。最后通常可以得到结论,而且结论大多偏向首次直觉的方向。”他分析道。
  “你这样说,又有点不科学。”她提出反面的看法。
  “有一部分是。不过,我们先不争论直觉与科学的问题,而先将问题拉回来。你在哪里遇见老船长的?当时,他是否已失去部分的记忆?”
  “精准一点地说,我在纽约市中央公园一处蝴蝶聚集的地方遇见他。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像真正失去记忆或是疯了的老人,而是——”她在想该怎么形容他老人家。
  “而是选择性失忆的模样?”他代她说出答案。
  “对,就是那个样子。”
  “这就是典型的忧郁症,到最后,他们会躲进自己的世界里。有的人可以走出来,有些人却永远无法再活过来。”他有些感慨地说。
  她突然不语,只能轻喟。
  “这也是我为什么需要伊莎贝拉的原因。因为行尸走肉的生活并不好过。”他有感而发。
  “也许他们并不想清醒。”她从另一个角度回应他的说法。
  “也许。但是他们所挚爱的人,却希望他们再度活过来。”他望着天空渐渐散去的蝴蝶。
  “你——”她隐约觉得他话中有话。
  “不要用同情的眼光看我!”他立刻筑起一道墙。
  “你不需要同情,你几乎什么都有了。”她连忙说,试图赶走彼此之间突然兴起的不愉快。
  他扯了扯嘴角,不得不承认,葛风蝶在某方面足极为敏感的。
  他顺着她的话,转开了话题,“你不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两天老太婆不再问我们有关老船长的事?”
  “我也觉得有点怪。”只是一心观察伊莎贝拉的她,无暇细思。
  “天快亮了,你要不要先进屋里休息?”他建议道。实在是瞧见她黑眼圈十分明显,莫名升起一股不曾有过的心疼。
  “我想在这里看着牠们散去后再进屋。”她回应道。
  “倔强的女人。”
  “错,是有原则的女人。”
  “不对,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女人。”他们又开始抬杠。
  “拜托,我不但会照顾自己,还得照顾我那二个美丽如芙蓉的妹妹呢!你不知道就不要妄下评断。”她可不让步。
  “口说无凭,下山之前,你若没成为病西施,才能勉强算你过关。”他仍然不看好她的健康状况。
  “病西施?想不到你的中文程度真好!”她笑了。
  “你也不简单,也懂病西施的典故。”他也回捧她一句。
  “拜托,我可是读中国古籍长大的。”她自豪地说。
  “那大小仲马可读过?”他又考问她。
  “大小仲马我是不熟,但‘艾蜜莉的异想世界'我倒是看了十遍。”她笑说。
  “原来,女人还是肤浅的。”他笑着批评。
  “收回这句话!女人哪里肤浅?送你这个不懂女人的大男人一段诗句,好让你无地自容。”她开始反击。
  “洗耳恭听。”他乐于接受挑战。
  “因为我在水中游,所以,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水。”这回她故意以日语说道。
  “我听不懂。”他蹙着眉心瞧着她,没料到这个小妞还有点语言天分。
  “我就说你不懂女人!”她好生得意。
  “你的逻辑有问题。我是听不懂日文,但不表示当它被翻译成中文、法文、拉丁文或是希伯来文时,我不懂它的意义。”
  “算你扳回一小城,不过,我不想翻译成你懂的语文给你听,好让你真正的不懂女人。”这次换她调侃他。
  他出其不意地将她压倒在地。
  她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吻你!吻到你翻译出来。”他的脸已凑近她的脸颊。
  “NO!你使小人步数,不算!”她强力抵抗。
  “这就是你不了解男人的地方。男人可以不用了解女人,但却可以令女人臣服。到那时,瞭不了解已不是第一要件。”他的唇越来越靠近。
  “你——起来啦!”她半哀号地命令他。
  他摇了摇头,“我发现此刻你先前的日文内容,已不是最吸引我的事。”
  她的心跳越跳越急,四肢也软弱无力,沙哑的声音根本打动不了虎视眈眈的慕林,但仍不忘说服他。
  “我并不想吸引你,只要你下来!”微弱的语调,就像只被雄狮踩在脚下的小兔子,楚楚可怜,但却令对方横生逗弄之意。
  “你知道现在最吸引我的是——”他的唇忽然俯下,停在她的耳畔低语:“就是吻你……”他真的付诸行动,在她的耳垂敏感之处,轻轻吻着咬着……弄得她全身轻颤。
  “别这——样,我感觉——好……别——这么——做。”她的双手想推开他,却发现半点力气也没有。
  “这就是体热,我说的那一种体热。我很满意是我点燃了你的体热。”他的唇改向她的粉颈。
  “嗯——”她感到这世界天旋地转了起来,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方。
  “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她直喘气,却不忘抗议:“我不是小东西,我是女人,活生生的女人。”
  “好!好个女人。正式的甜点要上来了。”
  她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丰沛的唇已准确无误的对上她的嫩唇。
  “嗯——”她的手想挣开他,却被他完全压制住。
  他的舌有如灵蛇,贪婪、有计画地一步步吮含着他的猎物,获取她的芬芳与润泽;而她则是气弱地任他索取,同时又本能地感觉到那欲望之火,正一吋吋地烧向她的四肢百骸。
  他俐落地分开她身着长裤的双腿,跨入其中,她明显地感到自己的隐私即将被侵犯,努力夹紧双腿。
  他可不如她所愿,牢牢地卡住,任她如何地抗拒,也赶不走他决心攻城掠地的意志。
  她扭动着身躯,几近抗拒的哼气声从鼻端透出,他却以手安抚她,“别怕,交配是生物界最美的境界。”
  她好不容易偷得一口气,“但人类不同,它必须经过双方同意,而非一方强取豪夺!”双颊的涨红写满了她的抗议与羞怒。
  “你说得好,但却是你先勾引我的。”
  “笑话!我从不勾引男人!”
  “谁教你说我不懂女人,谁又教你故意以日文卖弄男女之间的差别。我的凑近只是让你明白,我不但懂女人,也懂男人。说明白一点,我是精神科医师,我懂得人类正常与不正常的表现与需求。”
  “但你不懂我!”
  “我懂。”他十分自信地说。
  “懂就该下来,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强撷我的吻,强压我的身子!”她的双瞳已喷出少见的火焰。
  他怔了下,没有继续,似乎在思考她的话。
  大雨忽然由天而降,而且越下越大……将他俩都淋得湿透了,可是他不但没有起身,仍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她。
  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嚷:“你这疯子,就算大雨不能让你清醒,但总可以起身让我进去避雨吧?!”
  他思考着她的抗议与咆哮,最后终于让步。起身的同时,一把拉起她,俐落且快速,但却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只是仰望天空,转移话题。
  “伊莎贝拉飞走了!你知道牠们到哪里去了吗?”
  “躲雨去了!”她大声回敬他,又骂了句:“你真是个疯子!”
  “哈!”他抓起她的手,就往前跑,“快,我们也去躲雨。”
  “后知后觉——”本想骂他“猪”,最后还是闭上嘴巴。
  “哈——这雨下得好!下得好!”他狂笑道。
  “当然好。”不然她不就被他吃了?
  只是她不明白,他口中“下得好”的真正意思,是指“将他从欲望的洪流与征服的意念中拉了回来”。
  老太婆也不知何时站在门边,睇着这两个欢喜冤家。
  看到她,慕林命令她,“我们需要一大盆的热水。”
  葛风蝶不可思议地反望着他。
  “难道我真的得带个病西施回纽约?”他朝她露出调侃的笑容。
  “慕林!”她抗议大叫。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的调调!”他笑得更狂放了。
  第五章
  “你是疯狂的人!”老太婆劈头第一句话就冲着慕林咒道。
  “是吧!”慕林不以为意地回道,径自牵着葛风蝶的手往里走,浑身湿漉漉的他不但不显狼狈,反倒更显颀高与威严。
  “你这样会害死伊莎贝拉的!”老太婆仍不退让。
  “笑话,牠们早飞走了!”这老太婆简直语无伦次,“我们需要热水,否则我们才会病死。”
  “我不是说那些蝴蝶!”老太婆不假辞色地说。
  他的脸色一整,瞥了葛风蝶一眼,“她?!”
  老太婆不语。
  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立刻回复一个有经验又负责的医生该有的态度。他转向葛风蝶,“你的肺功能好不好?”
  她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你每年有没有定期做健康检查?”他又问。
  “那得看看有没有时间与金钱。”
  “要命!”他低咒了声,旋即命令道:“快,快为我们准备热水!”
  “就在后面。”老太婆这才出声。
  他二话不说马上拉着她往后方走去。
  “快脱掉衣服!”他不顾一切地为她宽衣解带。
  “你干嘛?”她又羞又窘,连连拍打他的手。
  他这才发觉自己过于躁进,“我先出去,你快脱,然后马上泡热水。”说话的时候,同时为她掩上浴室的布幔。
  “那你呢?”她担心地问道。
  “如果你希望我俩共浴,我也不反对。”他背着布幔糗道。
  “休想!”
  “那还问我干嘛?”
  “你可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