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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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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飞看着百步之外乱成一团,惊慌失措的南狱军,他只是冷冷一笑,银枪斜举,忽然暴喝道:“弓箭手,放!”一阵整齐的弓弦弹响,他背后早已等待多时的弓箭手毫不犹豫的松开了紧绷的弓弦,漫天的箭雨,带着呼啸之声,毫不留情的朝乱成一锅粥的南狱军射去。
    无数哀嚎声响起,南狱军如同秋天被收割的麦子似的,倒下了一大片。惨叫声传入耳中,青云飞丝毫不为所动,这是南狱军,是南狱军的乱臣贼子,不值得他这个异族的尘关将军怜悯。
    “弓箭手,放!”
    又一阵箭雨袭来,南狱军再次倒下一片。赵信麾下的一个头领怒发冲冠,扬起手中的长刀,大喝道:“兄弟们,进亦无路,我们跟他们拼了!”“杀!”
    中伏之后,南狱军士气低落到极点,这头领的蛊惑煽动并没能让他们产生同仇敌忾的响应,只有数十名士兵语含惊惧的应合了几声。青云飞冷笑,接着大喝道:“盾牌上前,攻!”整齐的铿锵之声,金铁摩擦着战甲的铁叶,盾牌手踏着整齐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南狱军压去,盾牌手后面,是一支支冰冷的长矛,矛尖闪烁着寒光,像一个个嗜血的恶魔舔着嘴唇,等待饱饮敌人的鲜血。
    “格杀勿论!”
    死了主将,南狱军群龙无首,面对青云飞的大军,他们便是逃,也插翅难飞,南狱军们面带惊恐,不少人竟已忘了逃跑,眼睁睁看着杀气冲宵的骑兵们扬着手中的长刀,向他们杀来,那雪亮的刀光折射出刺眼的寒光,在湿润的空气闪闪发亮,传来淡淡的铁锈味,就在这一呆一楞之间,骑兵们愈发近了。
    “跑啊!”南狱军队伍中,不知是谁嘶声大喊了一声,声音蕴涵无限的惊恐和绝望。一声叫喊将众人叫回了神,南狱军们顾不得方向,掉了个头便朝西边奔逃过去,在湿润的土地上展开了一场关乎生死的追逐。
    这不是两军交战,这是单方面的围剿,兵力相差悬殊,士气更是天差地别。南狱军士兵们觉得此刻自己就是一群毫无抵抗力的绵羊,不论青云飞怎么对待他们,他们也只能乖乖的任由驱使。两军交锋是要凭实力的,目前而言,他们根本没有实力,他们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我降了!”
    最后面的南狱军士兵们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无形压力,率先扔下了武器,双腿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匍匐在尘土之中。他们不怕死,但更渴望生存。有人带头,顿时南狱军士兵一阵骚动,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传染了整个南狱军阵营。连领兵的将领都扔下武器,无谓的反抗是愚蠢的,谁都明白这个道理,能活着,当然还是活着的好。包围圈仍在缩小,盾牌后一双双阴冷寒森的眸子,冰冷的注视着这群可怜又可恨的绵羊,当这群南狱军在章野城中大肆屠杀自己的袍泽之时,当他们心怀歹毒,妄图杀死南狱的百姓之时,他们可曾想过,风水轮流转,当日便转回来了。
    青云飞踏着整齐步子。陆钦也是站了起来,虽是脸色苍白,但是手中的兵戈握的极紧,他们需要一场屠杀来发泄长久以来的痛楚。
    两面竖起的盾牌如同两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正一步步将南狱军逼至城墙之下。手执盾牌的士兵们看都没看匍匐在地上投降的南狱军,大步跨过他们的身躯,队伍依旧整齐的向前逼近。盾牌之后,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传出,投降的南狱军被盾牌后的长矛毫不留情的戮杀殆尽,没留一个活口。
    马上骑士毫不犹豫的举刀,然后狠狠朝南狱军的脖颈劈下,随着第一声绝望的惨叫,惊恐万状的南狱军们眨眼间便被随后赶至的骑兵洪流所湮没。
    “走吧!”
    大雨如注,满地血尸,青云飞擦了擦枪头,将一块已经染红的白布丢在地上,申请有些落寞,杀的是自己人,同样是南狱的士兵,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不知不觉,他已经把自己当做一个汉人了。
    随着赵信的死亡,柳伐和秦天昭也开始隔水对峙起来,金水以南,为秦天昭的地盘,金水以北,便是柳伐的所在了。
    半载光阴,在西南的土地上,已经被分割为四个板块,蛮族彻底退出了西南府便是一角,他们也不曾占有,沐家在与柳伐的结盟下勉强支撑着,苟延残喘,占据在平南府周围的一小块地方,秦天昭也是没有北上,始终在金水以南,四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或许他们都要站稳,或许他们都在等一个机会!
    夏日炎炎,微风轻抚,燥热中已隐隐有些清凉气息。蜿蜒起伏的山路上,蹄声嘀嗒清脆,扬起的尘灰中,疾速驶来两匹快马。
    骏马气喘咻咻,口吐着水雾,不断打着喷嚏,身上积满灰尘,显见已行了极远的路程。为首的那个骑士衣裳脸颊沾满了尘土,汗珠顺着脸膛滴下,冲出条条沟渠,将他化成了一张大花脸。蜀道艰难,自入了川开始,道路便一直在崇山峻岭中盘旋,所谓的官道也不过是在半山腰开凿出几条小路,狭窄无比,一边靠着险峻的山崖,转过头来,就能看见脚下刀削似的岩壁和奔腾不息的江水。
    再望脚下,石岸云崖的银沙江挟浪翻滚,来自大雪山的三川江川流不息,二江奔流到此,聚焦汇集,水掀巨石、惊涛拍案,哗哗的巨浪就仿佛漫天的云雪,呼啸着在山崖间撞击旋回,瞬间化作一只桀骜的巨龙,怒吼着滚入长江之中。
    “舆州,将军,到舆州了!”
    另一个骑士指了指两边一块巨石,上面草草的写着三个大字,显然是很久之前写的了。
    那被叫做将军的人看了一眼界碑,微微一愣,转瞬,已是过了两年,上一次在这里,他遇到了天杀卫的袭杀,遇到了很多的人,发生了很多的事,很多人因为他而死,很多人也死在了他的手中。
    只是这一年多的功夫,一切都变了,再走到这里,又是另一种滋味。
    “嗯,走吧!”
    那将军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点头,随即催动胯下骏马,继续朝着前面走去,快到中元节了,他要回去,只要不死,他都要回去的!
    “先去吃饭吧,天气很热,对了,以后也不要叫我将军,叫我公子便好!”
    走了不远,二人便是一头大汗,为首的那人擦了擦头上的汗,随即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护卫微微一笑,显得很是儒雅,若是腰间再佩戴一枚玉佩,决计算得上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了。
    “是,将……公子!”
    那侍卫苦笑一声,随即又下意识的弓了弓身子,却让那人又是一笑。
    “前面就是川府城了,休息一下吧!”
    那人看了一眼路旁的一个摊子,微微一愣,突然又想起许多往事,好像就是昨日一般。
    二人到了前面有灯光的地方,才发现不过是个面摊。一个木杆上挑着一块略微脏旧的布,算是地摊的幌子,布上只写了一个面字,倒是简单明了。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老人躬着身子,精神倒好,做面送面,跑来跑去。
    一个大锅里面滚滚沸沸,老人切的手指宽的面下去,不一刻捞上来,热气腾腾,加一勺子熬了很久的大骨汤,一点青菜,然后端上来,只要两文钱一碗。如果想要解馋,只要再加上几文钱,就可以再要一碟荤菜或者老人自己调制的凉菜。
    夜色已晚,老人的面摊竟然还坐了五六个人,埋头吃面,津津有味。
    “面的味道好不好,看看有没有吃的就知道。”那人咽了下口水,肚子叽里咕噜。
    “那倒说不定。”那侍卫也望着吃面的人,“说不定他们和我们一样,没人做饭,只能囫囵凑乎一顿。”
    “可是看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这面一定好吃。”那人饥肠辘辘,“就这里了。”“将……公子倒是饥不择食。”
    那侍卫并不反对,找了张桌子坐下来,依照别人的食谱点了两碗面,一碟卤猪手,一碟盐羊肉。桌子上满是油腻,他也没有理由反对,二人都不介意,只吃了几口就是忍不住的称赞:“这面味道很好。”
    二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老人笑面颜开,这是他的手艺,忙碌一晚,还有什么比听到客人夸奖手艺更高兴的事情?二人边吃边聊,老人竟然又送上一盘小菜,说了一句,送给客官,再去忙碌。
    那人说道:“他的日子也是有滋有味,我要是老了,不知道能不能这么惬意,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有些乏味。”
    说着那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看他的模样,似是极为文雅,但是吃起饭来,却是狼吞虎咽,吃的也是极为干净。
    天边夕阳蛮大,带着一丝血红与纯净,那人看着夕阳,随即大步走了出去,身旁的侍卫看到那人已经吃完,随即也一口吞完,扔下一串铜钱,看着那人的背影就追了上去。
    “公子,等等我!”
    ……
    出蜀即见川,一片坦途,眼看着帝京越来越近,那人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当年,他从这里匆匆离开,直至现在,他才再一次回来!
    “潇潇暮雨寒,饮马过江山……”
    临水依旧是那条临水,上原依旧是那一个上原,柳伐站在临水之上,心中不竟有些哀伤,寒举如同他的影子一般,紧紧的跟在柳伐的背后,一眼不发,有些事,他可以说,有些事,他不能说,分寸二字,很有讲究。
    事实上,很多人都反对柳伐北上的,虽然柳伐北上是为了祭奠亡父,此乃忠义孝悌之事,本来不应该阻拦,只是现在的局势很是复杂,西南未定,柳伐一去,他麾下的将士可以说是群龙无首,更何况,出了洪城郡,就不是柳伐的地盘了,且不说大理的人想置柳伐于死地,到了帝京,还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那就是少武家的人,特别是少武恒勇,所以柳伐北上,是一件极为不妥的事,也是极其危险的,只是柳伐决意要去,旁人也是没有办法。
    作为柳伐的亲卫,寒举虽也觉得很不妥,但是他能做的,就是跟随柳伐,保护柳伐的安全。
    “走吧!”
    柳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步步走过了那熟悉的临水桥,他依稀还记得,在那一年的初春,柳震在这里送他们进京赶考。
    又是春风十里,已是人去楼空,不知不觉,只是一年多了。
    柳涣入京之后,极少回来,但是很多人为了巴结柳涣,还是重新修缮了柳涣的旧居,包括柳震的坟墓。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再一次靠近自己以前居住过的地方,就得不竟有些失神,这里,还算是自己的家吗?





    正文 三百二十一章 婚愁
  更新时间:2015…11…30 17:23:30 本章字数:5915

    临水静静得流淌着,柳伐也终于走到了曾经的家门口,柳伐看着这个陌生的门,有些失神,这里还是那个家吗,或许从他走出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变了!
    我,回来了!
    柳伐轻轻的打开门,朱红色的大门上写满新意,院里的那棵大树早已生长到墙外,熟悉又陌生。
    寒举静静的看着柳伐的背影,不知怎么地,心头突然生出一丝忧伤来。
    院子里空空荡荡,虽然没有人居住,但是看起来还是颇为干净,院里的陈设并没有改变,依旧是当年的那副模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走,出去吧!”
    柳伐并没有走进里屋,只是在外面站了良久,犹豫了良久。
    “谁?”
    就在柳伐准备走的时候,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不待柳伐答话,寒举的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
    “唔,还真有人?”
    门终于被打开了,一个农夫打扮的人大步走了进来,打着一盏昏黄的灯台,一步步靠近了柳伐二人。
    “好久不见,李纬兄!”
    柳伐一眼就看清了那人,正是当年同他一起进京赶考的好友,李纬!
    “柳……柳伐?”
    李纬手中的灯台差点掉在地上,他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还能看到柳伐!
    “哈哈……真的是你,好小子,没想到柳大哥你还会回来!”
    李纬看到真的是柳伐,心里也是十分开心,这好几年来,柳伐没有一点点消息,李纬还以为柳伐死在外面了,虽然当时李纬不知道柳伐为什么惹上麻烦,但是他知道,柳伐的麻烦一定不小,今天见到柳伐还活着,怎么能不让他惊喜。
    “呵呵,几年不见,可还好!”
    柳伐给寒举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寒举不要乱动,随即走过来拍了拍李纬的肩膀,和他一同找了个地方坐在了地上。
    “还行,娶了婆娘,娃儿都不小了,哈哈,当初我还担心你,没想到你小子命够硬,还能活下来!”
    柳伐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李纬闲叙着,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对了,我……义父葬在哪里?”
    说了半晌,二人终于都沉默了下来,往事不必多提,柳伐此次过来,也正是为了祭奠亡父而来,过了好久,他才艰难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在小后山,明日我带你去,今天很晚了。”
    李纬打了个哈欠,看着柳伐,歉意一笑,穿上麻衣,他已是一个农夫,他要耕耘,为了生计,他还有妻儿,还有父母,总是要生活的。
    “对,这么晚了,叨扰了,不知不觉,竟然这么晚了,哈,快回去吧!”
    柳伐看到李纬很是疲惫,心中也是有些惭愧,毕竟他和李纬不同。
    “好,走,去我那里吧,这地方虽是有人打扫,但是总是荒芜许久了,没有什么人气!”
    李纬手里的油灯也已有些昏了,灯油已经快要燃尽,夜却愈发的深了!
    “无妨,你快回去吧,说不得婆娘都等心急了,哈哈!”
    柳伐调笑一句,随即将李纬送了出去。
    “呲……”
    火石敲动,柳伐终于又进了熟悉的那一间屋子,他还记得,在这间房里,做过的梦!
    “就是这里吗?”
    柳伐稍微有些失神,这块土地下葬着他的义父吗?
    他跟着李纬爬过一处山坡,突然膝盖有些发软,仿佛不自觉的就要跪倒,这里,葬着他年少的日子!
    不知不觉,柳伐心头有些发酸,他默默的跪了下来,看着坟头上立着的墓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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