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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生命之动物世界缉毒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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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猩猩站长看了看货单,转身向卡车后面走去。
狐狸司机神色紧张起来,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黑猩猩手扶车厢挡板,想攀上去,但试了几试,肥胖的身体不但没上去,还累得气喘吁吁。
狐狸司机笑容又回到脸上,双腿轻松地抖动着。
狼犬灵鼻看到站长没上去,吐着大舌头,跳进车箱。
狐狸司机神情又紧张起来,笑容消失了。
车厢里又闷又热,白糖已开始融化,狼犬灵鼻耸了耸鼻子,充斥鼻腔的是白糖甜腻的气味,或许还有其它味道,但他不能肯定。可能是自己嘴里哈出的热气?车厢里闷热难受,不宜多呆。
“没发现什么!”灵鼻在车厢里向外喊。
“仔细检查了吗?”
魈飞月局长刚问完,灵鼻就跳下车来。
狐狸司机接过黑猩猩站长递过的通行证,冲魈飞月他们笑了笑,上了驾驶室:“再见了,各位!”
卡车过关而去,留下难闻的尾气。魈飞月瞅着卡车,对黑猩猩站长和狼犬灵鼻说:“我觉得这司机神情不正常!”
狼犬灵鼻听魈飞月这么说,心里也疑惑起来。
正要下班,又一辆卡车开到广场。大家都认真起来,一起围向卡车。驾驶室下来一头野猪司机,看到广场上只有他一辆车,而且五六个穿警服的一起围上来,有点紧张,递给黑猩猩站长货单时,魈飞月注意到他的手微微颤抖。
运的又是白糖!
魈飞月突然上前一步,跨到接过货单的黑猩猩站长前面,大声对野猪司机说:“你与狐狸在哪儿发的车?”
魈飞月突然发问,野猪司机浑身一哆嗦,语无伦次地说:“我和笑面狐——不,我不认识他,我们不是一起发的车……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怎么喊他笑面狐?不要再狡辩了,他什么都交待了!你还是争取坦白从宽吧!”魈飞月局长目光如电,红鼻子和蓝脸颊更加鲜艳了。
黑猩猩站长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魈飞月是在诈野猪。
野猪果然经不起诈,瘫在地上,破口大骂狐狸司机:“他——他妈的出卖我,太不够朋友了!我交待——我和他一样——都在白糖里装——装着海洛因砖块——我交待!”
“还有几辆车?!狐狸已经老实交待,就看你坦白的程度了!”魈飞月穷追猛打,打破砂锅问(纹)到底。
野猪司机坐在地上又哭又叫:“他都交待了,我——还——还保留什么?后面还有两辆拉咸鱼的车,木箱里也装了海洛因!”
“哭什么!哭什么!”高大魁梧的羚牛巨无霸警官迅速把野猪铐起来,然后与大家一起大笑。胜利的喜悦使炎热的天气丧失了威力。
美洲狮大队长急忙带领几个警察开动警车,去追捕前面的狐狸司机。
一会儿,又有两辆卡车一前一后从南边开到检查站广场,刚一停稳,就被检查站的武警战士和缉毒大队的警察包围起来。
“我们拉的是咸鱼!我们拉的是咸鱼!”两头山羊司机被迫从驾驶室里出来,大声表示清白。
羚牛巨无霸把野猪司机从身后拉出来,野猪哭丧着脸对两只山羊说:“你俩别再嘴硬了……笑面狐早已把我们出卖了!”
两只山羊司机看到被铐的野猪,脸色大变,转身想往南跑,武警和缉毒警察一齐把他们按倒在地。
大家七手八脚卸下三辆卡车的货物,打开木箱和白糖袋,搜出里面暗藏的毒品。
黑猩猩站长记录的数字是:精制海洛因砖块602块,重达284。7公斤。
这时,美洲狮大队长通过手机向魈飞月传来捷报:已经抓住笑面狐,正押回检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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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银狐狸实施“糖衣炮弹计划”
更新时间:2009…10…12 21:42:03 字数:15458
两年来,大狐山的毒品屡屡被抚南检查站查获,侥幸过关的,又有很多在伊甸市区被查获。
大狐山快乐洞府。银狐狸与众头目商议对策。
银狐狸面南背北,坐在原来大毒蟒的位置。只不过大毒蟒盘踞的石盘换成了一把紫檀木龙椅和一张条几。龙椅左边站着憨厚强壮的大力狐,右边是浑身火红、俊俏的快乐狐,他们都肩挎子弹上膛的微型冲锋枪。
宝座下面,各部门头目文东武西分坐两边。左边,从北至南,依次是丞相大头狐、宣传部部长烂眼狐、罂粟收购部正副经理斜眼狐和歪头狐;右边,依次是大狐山警备部队总司令独眼狐、野猪部队司令猪九戒、豺狗部队司令豺嗜血、罂粟收购部保安队正副队长霸王虎和灰野狼。
“大王,我建议,在那边实行‘糖衣炮弹’计划,把那里的警察打倒,为我所用!”丞相大头狐摇了摇大头,对银狐狸说。
“‘糖衣炮弹’是什么新式武器?怎么没听说过?”猪九戒不解地问大头狐。
“你不懂!”大头狐不屑地说,“我们做医生的都知道。噢,你们不知道我以前当过医生吧?为了使一些苦药容易咽下去,在药片上涂一层甜的东西,叫‘糖衣’。‘糖衣炮弹’可不是在枪弹上抹蜜糖,而是一种比喻的说法,即用拉拢、腐蚀的手段拉敌人下水,降服敌人。这一招往往比真枪实弹还厉害,一些所谓的硬汉子,在真刀真枪面前是英雄,但在糖衣炮弹面前就晕晕乎乎地被‘打倒’,成为狗熊了……”
银狐狸脑海中浮现出魈飞月等警察正义凛然的形象,不相信地问大头狐:“警察也能降服?”
“一定能!我用这颗大头担保!”大头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常以头大自豪,说脑袋大,智商高,而且常以大头打赌。
银狐狸满腹失败情绪,看到大头狐滔滔不绝,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考虑周详,写个详细的报告给我。切实可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路灯发出怪异的光,把过往动物的脸照得发青,像魔鬼一样阴森恐怖。伊甸市南城区45号,一点也不显眼,因为它的两边、对面,都是与它几乎一模一样的楼房,两层,白瓷砖墙面。这里是银狐狸设在伊甸市的秘密毒品仓库之一。
路上过往的动物很多。45号一楼门后,隐藏着两名手持微型冲锋枪的狐狸卫士,门外的大街上也有一名身藏微冲的狐狸暗哨,混迹在往来行走的动物中,暗中监视周围。
院内地下室。银狐狸坐在长方形会议桌北端主位上,主持召开秘密会议。会议桌上铺着绿色天鹅绒桌布,上面除了一瓶瓶冰镇纯净水,什么也没有。一只在头顶“咯吱咯吱”乱叫的电扇,带来的只是热风,并不能给与会者带来多少凉意。在闷热的地下室开会,是为了安全,同样是为了安全,银狐狸把浑身雪白的皮毛染成了灰褐色,这样以来,她平时引以为豪的娇美荡然无存。不过,脸上那种冷艳妖娆的气质是任何颜色都掩饰不住的。而且,快乐狐与大力狐手握微冲,分站左右两侧,把她衬托地更加威严了。
“大王,最近生意一直不顺,我的手下已有几个被捕……”
向银狐狸诉苦的是会议桌东边首座的硕鼠经理,他掌管伊甸市的毒品销售。
银狐狸把手一挥,打断了他:“我不是来听诉苦的,我要的是数字!销售数字!他们干得就很好嘛!”银狐狸指了指其他几个与会者。
硕鼠经理北边坐着青面狐、烂耳野猪和短尾猴三位经理,他们负责向大森林国其他省份销售毒品,会议桌西边从北到南,依次坐着大头狐丞相、劣马经理、倔驴经理和黄牛经理,后三者负责通过大森林国各大港口、机场,把毒品运往其他国家。
银狐狸冲大头狐点点头,大头狐站起,老练地扫视一下几位销售经理,问:“大家想过没有,我们从正面打不过敌人,能不能把他们拉过来,为我所用?”
这一问,出乎几位经理意料。平时见了警察就跑,甚至听到“警察”两个字,就想打哆嗦,怎么还能利用警察?
大头狐不顾他们的诧异,侃侃而谈:“伊甸市的警察系统决不是铁板一块!每个动物,当然包括每个警察都有自己的弱点,只要找到他们的弱点,就能各个击破,拉拢他们、‘俘虏’他们!你们只知道怕他们、躲他们,有没有研究过他们——那帮警察?”
众经理一齐摇头。
“我们马上就要实施糖衣炮弹计划。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搜集、研究我们对手的弱点!贪财的,给他们金钱;好色的,给他们美女。只要他们接受了好处,就等于在他们的记录中留下了污点。我们一旦威胁揭发,他们就会受制于我们,为我们所用。警察这个职业是很重视荣誉的!不过,最好的办法是利用我们的海——货物,”大头狐差点说出“海洛因”三个字,他们行内是忌讳说“海洛因”的,更忌讳说“毒品”一词,“让他们成为瘾君子,就会对我们俯首帖耳了。”
各位经理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首都医科大学的白象教授发明了一种修补象牙技术,可以使失去象牙的大象重新获得牙齿。据报道,每年都有很多大象因为种种原因损伤牙齿,折断的牙齿露出牙髓,容易造成牙髓发炎,如果炎症恶化就会威胁到健康……”
这条新闻引起了伊甸市公安局副局长象大山的注意。正在遭受牙痛折磨的他,刚刚吃过止痛药,忍着痛看午间电视新闻。他的左獠牙是查抄银狐狸销售毒品的“智慧快乐城”时,被野狼保安打断的。獠牙被打断,破了相,高大英俊的他从此得了“独牙象”的绰号,这倒在其次;牙髓露在外面,时常发炎,引起牙痛,才是最大的痛苦。
“这种技术,是用价格昂贵的钛合金仿制成象牙,接在断裂的象牙上。一些断牙大象的试用表明,仿制象牙的作用几乎与真的象牙没有区别,效果很好。但是,目前安装仿真象牙的价格非常昂贵,每米仿真象牙大约在十万元左右……”
象大山心里凉了半截,自己的左獠牙足足断掉一米六十厘米,要补上至少需要十五六万,凭微薄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七八年!
象大山陷入深深的惆怅中。用其他警察弟兄的的话说,警察这一职业,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充满危险,工资却少得可怜。看到这一条新闻之前,象大山并没有这种感觉,但现在知道修补残牙要十多万,才感到金钱的重要和工资的微薄。很多警校的同学弃警经商,发了大财;自己以前的邻居黄面狐小学没毕业,卖防盗门还成了大名鼎鼎的黄百万。象黄百万那样,拿出十几万元治病,绝对是小事一桩!而自己在警界出生入死几十年,却穷得可怜!
“象局长在家吗?”
没容象大山应声,一只老年家鼠就贼头贼脑地闯进屋。刚才只顾进家吃止痛药,象大山忘了关院门、房门。
邻居鼠老扒。他是本市的老扒手,两个儿子也子承父业。象大山常以有这样的邻居为耻,平时也没少教育他们一家,但他们始终没走上正道。昨天,缉毒大队在公共汽车站查毒,从鼠老扒大儿子鼠大毛提的皮箱中发现了毒品海洛因,逮捕了他。但是无论怎么审问,鼠大毛都一口咬定那包是在车上顺手牵羊偷的,不承认自己是毒贩。缉毒大队知道他是惯偷,却没有掌握他贩毒的证据,所以一时不知如何处理。如果当作毒贩处理,他携带的海洛因已远远超过50克,够判死刑了;如果当作扒手处理,则很轻。
“你知道的,象局长,我家大毛虽然平时手脚不稳当,却从没贩过毒。如果当贩毒处理,可就冤枉了!”鼠老扒可怜巴巴地对象大山说。他平时见了象大山总是这种谦卑的样子。
出于礼貌,象大山站了起来,让鼠老扒坐。大象是陆地上最大的动物之一,而老鼠几乎是陆地上最小的哺乳动物。象大山低头才能看到鼠老扒,他手里提着一个包。
象大山对鼠老扒说:“缉毒大队明明在鼠大毛的手提箱里发现了毒品,还怎么说没贩毒?最近我也发现你家常来一些身份不明的动物……”
“象局长,求求您救救大毛吧,无论怎么说‘远亲不如近邻’嘛。”鼠老扒带着哭腔说,“最近我家确实来过一些远门亲戚,但绝对与贩毒无关。”说着,他把手中鼓鼓的黑塑料袋放到沙发上,“这十万块钱您收下……”
“什么!”象大山感到受了奇耻大辱,这不是行贿吗?“你把我当作什么了?!”
鼠老扒吓了一跳,慌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到缉毒大队打点也需要钱。”
“不行,不行,我不能帮你!快把钱拿走!”象大山断然拒绝。但鼠老扒一眨眼就跑开了,留下那只黑塑料袋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十万元!十六万元!只差六万元!加上存款,就够装一条钛合金仿真牙了!
象大山心里一动,抑制住追回鼠老扒的冲动,注视着那个黑色塑料袋。它仿佛是一个“嘀嗒”作响的定时炸弹,让象大山感到恐惧,接受它,就毁了自己作为警察的荣誉;而它又像一件充满诱惑的宝贝,接受它,就可以安装假牙,解除断牙以来持续不断的痛苦。象大山轻轻甩着长鼻子,难以抉择。有几次,鼻手指(象鼻顶端的突起,集中了丰富的神经细胞,具有人手一样的功能)都触到了塑料袋,但受矛盾心理左右,始终没有打开塑料袋。
“啊!”甩动的鼻子不小心碰到断牙,钻心的疼痛使象大山大叫起来——
豁出去了!不能再受这罪了!他自我安慰地想,反正鼠大毛未必是毒贩子,而且,缉毒大队大队长狮飞雄是自己一手提拔的老部下,他还能不给这个面子?
鼻手指一下子打开塑料袋,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显露出来。
象大山抬鼻子,按下电话号码,卷起话筒,送到大耳朵跟前:“喂!狮大队长吗?我是象大山。”
电话里传来狮飞雄毕恭毕敬的声音:“象局长,您好!有什么指示?”
“小狮啊,你们手头上——鼠大毛贩毒案审得怎么样了?”象大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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